第217章 年年,帮你软一软
书迷正在阅读:快穿,叮,火葬场到货请查收、长生不死、机灵三宝:植物人老公喜当爹、顶流她老公是妻控、穿书六零:我成了闷骚糙汉的娇妻、徐少,夫人她又破圈了、很纯很暧昧、隐婚罪妻,高攀不起、偏宠狂妻:大佬是我心头宝、我闪婚了老公竟是南城第一豪门
铜镜忽然被人夺走,她抬头,撞进潋滟的凤眼。 “年年,怎样都好看。” “你、你下朝了?”见他靠近,苏年年抿紧唇。 萧晏辞略带愉悦地应声,在她身侧坐下,将人抱进怀里,头埋进她的颈窝,深嗅一口。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她心脏慌跳,闭眼深呼吸,适应了一下,慢慢伸臂环住他的脖颈。 明明做过更亲密的事情,一有肢体接触还是…… 她形容不出来,却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你紧张什么?”萧晏辞问。 苏年年眨眨眼,“我没紧张啊。” 他皱眉,在她腰上不轻不重捏了一把:“太硬。” 人紧张起来,身体僵硬点也是正常的吧…… 重生这一年,他们有很多接触,基本大事小事都混在一起,去青州治水也没分开。 按理说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但还是给她一种摸不透的感觉。 或许是这种神秘感,才让她面对他的时候持续心动? 苏年年不语,认真看着他的眉眼,抬手五官沿着轮廓细细描绘。 眉骨,眼窝,鼻梁…… 还没碰到唇,他倏然把她放倒在软榻上,薄红的唇压了过来。 “你干什么……” “年年,”他笑了一声,低哑道,“帮你软一软。” 苏年年震惊。 她一个娇娇软软的女孩子,就算再紧张,能僵硬到哪里去啊! 但手被箍着,她已经没办法反驳了。 事实证明,嗯……确实还可以更软一些。 一番缠磨,苏年年化成了水,躺在榻上喘息,手指尖都不想动。 萧晏辞这才把她揽进怀里,指尖研磨了下,舔舔唇。 啧,不太满足。 二人都是一夜没睡,刚热吻过,微乱的呼吸平缓下来,困意席卷。 察觉她呼吸愈发均匀,萧晏辞喉结一滚。 他抬头看了眼火炉里烧得通红的炭,轻手轻脚下床,将安神香点着,绕到屏风后的盆架,双手浸入水中。 慢条斯理将手洗净,他眼尾愉悦地上挑,逐渐染上一抹薄红。 他拿起棉帕,一边擦手,一边拉开门,朝玉竹吩咐: “守好了,别让人靠近。” 玉竹垂首称是。 他知道,王爷这个“别人”,自然也包括他。 玉竹识趣地退到院子门口,看见拎着食盒回来的玉遥,拉住她。 “怎么了?”玉遥往里张望。 “别看了。”玉竹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解释,“爷和小姐在里面,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虽然他看见主子刚才洗手了……呜呜呜。 “这是小姐刚才要的甜点,我送进去。”玉遥绕过他往里走。 玉竹再次拉住她,温雅的面容有丝为难:“我知道你现在是苏小姐的人,但是王爷刚才亲口吩咐,不让任何人靠近。” 他打量着玉遥的神情,松了手。 玉遥拐着语调,意味深长地“啊”了一声,放下食盒,回到他身侧站好。 不一会儿,念桃也被拦下。 三人齐刷刷站在院门口望天。 与外面冰天雪地截然不同,屋内炭火烧得正旺,暖融融的,荡着浓重的冷梅香混檀香味,榻上少女睡得正熟。 两世了。 重生后,他强压着汹涌的情感。这次,是她先来招惹他的。 他闭了闭眼,少女甜美无辜的笑骤然浮现。 …… “我是真心喜欢晏王的,认真的。” “跟喜欢四皇子不一样。” …… 萧晏辞暖热了手,走至榻边莫测地盯着她,眸色骤然变暗。 反正早就是他的人了。别想逃了。 啧,这才不过是一个吻啊。 等真成婚了,可怎么办? 内室一片旖旎,昏昏沉沉中,细不可闻的呜咽响起。 门外,三个贴身随从大眼瞪小眼。 离得远,他们听不见什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自从下聘,念桃整个人处在兴奋中。 玉遥瞥她好几眼,终于忍不住问:“至于这么开心?” “当然了!”桃搓着手,小脸红扑扑的,点头,忽然叹了口气,“玉遥,你不知道,自从夫人过世之后,府里柳姨娘一手遮天,先前小姐爱慕四皇子的时候,柳姨娘就总在中间拱火,小姐频频忤逆老爷,那都是有原因的。” 她思绪从回忆中拉回,又傻乎乎地笑起来:“如今小姐真的觅得良人,还这么痛快地下聘,还那么多!现在外面的贵女不知道怎么羡慕小姐呢,我当然替小姐开心了!” “良人……”玉遥欲言又止,见玉竹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艰难点头。 念桃皱眉:“怎么了?” 从晏王府出来的人,早就默认了王爷早晚会得到苏小姐,对于昨日的聘礼,他们丝毫不意外。 玉竹作为萧晏辞身边行事稳重的心腹,半年前就在亲手筹备那些聘礼了,更体会不到念桃的心情。 不过良人…… 也不是说王爷不好,大抵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见惯萧晏辞雷厉风行的手段,难以把这个词跟他联系到一起。 “没什么。”玉遥摸摸鼻子,“王爷待小姐确实很好,是个良人。” 念桃由衷点头,继续说,“其实中间有一段时间,我觉得王爷很吓人,后来才习惯。” 她滔滔不绝地说,忽然看向玉竹,问:“最近怎么都不见玉影,一直是你跟着王爷?” 闻言,玉竹轻咳一声。 玉影? 被王爷罚的,已经自请调离了。走之前,把他玉竹夸得天花乱坠,王爷觉得他有逃避的嫌疑,给分配的任务极其血腥。 嘶…… “他最近有些忙。”玉竹道,“不过前几日还跟我提起过你,下次你跟苏小姐去王府,就能看见他。” 念桃一顿,踟躇点头:“就是随便问问。” 苏年年睡醒是两个时辰后,不在窗边的软榻,而是在卧室的床上。 鼻间萦绕着安神香的梅香气,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 很陌生。 她皱眉,支起身子,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直到看见萧晏辞晦暗的眼神。 他坐在桌边,手执杯盏,姿态闲适,眸底含着莫名的愉悦笑意。 “醒了?”楼九的嫁给病娇王爷后我真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