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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仙艳录(5)

    作者:朗卿

    2023年3月6日

    字数:8,852字

    【第五章·续前缘有女初长成】

    那小道士自被留在赵仓山家中,至今已半月有余,赵仓山当日虽驳斥赵曹氏,另又留了个心眼,那泰山曾来与张洛谈了些三教之书,又另把四书五经考了考张洛,好在张洛对答如流,那财主亦甚奇之,其后便只是窝在西边院墙的客屋里读些闲书,或在赵府四处闲逛,无聊透顶,却也未惹是生非,可张洛终是少年天性,关的久了便要出去透透气。

    想那赵家小姐一女流之辈一旬间尚可自由出入两回,张洛半月间更未踏出赵府一步,只把那高院矮廊,奇花异草赏了又赏,如今亦是倦了,可毕竟寄人篱下,与那赵家饮食尚不在一处,外人穿行府门更多有不便,张洛虽憋得紧,却终不敢放开言行。

    张洛本以那风餐露宿便已是人间苦,却不曾想高墙大院,锦衣玉食,倒把个活生生的人圈在几方丈地里扑腾,闷也闷出个病来。

    张洛落得富贵乡,倒怀念起山野放荡,市井闯游,无拘无束的自在日子了。

    不过这遭确实改头换面,一发得意起来,这日张洛在屋前晒太阳,一面托着一钵皂角,就着井水洗那脏破的道袍,审视旧身裳,端详新衣冠,张洛也不禁倍添精神,做事一发爽利起来。

    那丈人曾嘱咐张洛,此番下山虽不比还俗,却也不能穿那鼠皮似的道袍了,由是置办新衣,打理仪表,自不在话下。

    那张洛本就是一阳刚俊朗少年,去冠易袍,一身锦绸,青衣蓝巾,打扮有方,把那贱野之气一洗,虽是俗家打扮,倒真有些天官之貌,人换衣服,就是这番打扮出去,逢人也会把这小道士当回事,丫鬟仆人见了也愿好声好气地言语,不再轻慢了,逢见下人,都唤张洛作「天师驸马」

    哩。

    一来打扮正经,二来高门大户严谨,张洛也把那市井气收将起,说话做事也变得稍稳当些,前日里冲撞岳母赵曹氏已是失礼,若再见罪大人,恐怕便要讨嫌,俗语云三思而后行,入了严谨家门,当小心些才是。

    正搓洗间,耳听环佩叮当,与那日初入赵府时相似,张洛忙抬头,见赵小姐朴素衣装细画眉毛,款步向自己走来,张洛见那佳人薄穿衣裳,肌肤透照日影,浑雪般相似,同那露水情缘的梁氏相比,多了些细腻,少了些健美;眉眼却一发画得精细,兰麝芳馨,隔着十步便闻得清,润扑扑直冲张洛拍来,暗夹体香,温润润浸透心神,好似焚瑞脑的香般销魂。

    张洛自那天与赵小姐一见距今已过了半月有余,想当日重怀心事,面对这巧丽佳人尚未细细打量,而今见那佳人款款走来,由远及近,好似仙子下凡一般,比那梁氏少了些性感,多了些清丽,亦是浓淡相宜的绝色美人。

    虽说不可妄念上人,可就岳父那游神模样,却也生不出天仙样人,而今看赵小姐这般俏丽,除去那与衣裳较劲的硕大乳房,倒与我那刁岳母倒有七分相似哩……。

    那张洛终究是个天性才成的少年,面对那可爱女子,眼神一发地乱飘,只敢若即若离地用那余光打量,与那俏丽少女双目相对之时,只剩脸红心跳,把个魂儿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赵小姐似乎并不是专为张洛而来,眼神往张洛这厢一瞟,便快步走了,张洛远远望着赵小姐远去倩影,心里扑通扑通兀自跳个不停,竟好似泄了元阳那晚般激动。

    张洛自那天见那赵小姐薄衫浓妆地从自己身边走过后,一连几天都能见赵小姐如是打扮地从自己身边经过,依然目不斜视,好似端庄自开的解语花一般不闻人眼不见人声,张洛觉着奇怪,奈何赵小姐身边没跟丫鬟,张洛一小小子儿又不好亲自向赵小姐打听,好不容易逮住一贴身丫鬟,那丫鬟更不言语,只是盯着张洛笑。

    这天张洛绕着庭院转了一圈,又「偶遇」

    赵小姐,那少女同张洛只是擦肩一过,小姑爷儿耳听得轻咳两声,再一回头,只见赵小姐头上玉钗叮铃铃落在地上,赵小姐如丝秀发垂瀑般披散开来,一股兰花香味登时弥散,那小姐就像是失了神儿似的接着前行,张洛连日里心中甚怪,便接着拾钗之机,追上赵小姐,见赵小姐回头,张洛便不敢造次,离那佳人三步远便站住了。

    「赵……。」

    张洛心中纠结,实在不知如何唤那美丽人,若直呼其名,二人尚未成婚,是否失了庄重?若称其为赵小姐,姑娘会不会多心,张洛纠结半晌,思来想去,才顿了顿气,缓缓开口到:「赵姐姐……。」

    张洛一语既出,心便作打鼓似的咚咚跳了。

    「哦?」

    赵小姐眉宇间止不住一股笑意,迎面若春风般暖人:「所唤奴家何事?」

    「啊!这娇娘声儿唤得酥哩!」

    张洛只觉手脚冰凉,迎着佳人春暖花开的笑意,强挤出词到:「您掉了钗子……。」

    「哦……。」

    赵小姐凑到切近,径直去从张洛手中拿钗,二少年相对不过半尺,张洛下意识低头,迎面便是赵小姐勒得紧致,盖在轻纱下白晃晃的胸脯,伴着一股少女醉人的暖香,软哄哄迎面而来,张洛一未曾与同龄少女切近相对,二怕授受之间坏了规矩,便趁赵小姐拿住玉钗的功夫,急忙转身要走。

    「哎!」

    佳人柔声一唤,张洛只觉手掌被一只又滑又凉,白玉般的细手牵住,张洛一哆嗦,腿便要软了。

    「姐……。姐姐所唤何事?」

    张洛不敢回头,只敢用另一只手紧紧抠住衣角。

    「你只管回过头来,奴家正要与你理会理会~」

    张洛听出赵小姐音中微带愠怒,便回过头,与那碧玉佳人面对面站住。

    「你看……。」

    赵小姐把玉钗拿在面前,与张洛只隔一钗而四目相对,一对姑娘清秀眼对上少年有神睛,赵小姐微微脸红却不忍移开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张洛又怕小道士猜出自己的心思,闺女调皮,把玉钗缓缓凑到张洛眼前,张洛微微出神,闹了个斗鸡眼,把赵小姐逗得捂嘴巧笑,嘴角弯都翘起来了。

    「哎呦~你干嘛~」

    赵小姐笑得张洛不好意思地直挠头,牵着张洛的手便轻轻一掐,又拿出一面愠怒面孔,把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闹了个懵。

    「姐姐,在下可有失礼之处吗?」

    张洛见赵小姐鹤眼微挣含怒,便不敢与她直视。

    「你把俺心爱的玉钗碰坏了。」

    赵小姐怒到。

    「姐姐莫要平白赖于我,我捡这落钗,实为了还你哩!」

    张洛忙辩到。

    「分明是你个登徒子浪荡无礼,方才要孟浪于我不得,把个好端端别在奴家头上的玉钗弄得滑落了,谅在你是俺未过门的丈夫,俺不计较你无礼,可你赔俺的玉钗!」

    赵小姐强忍嘴角笑意,兀自看着张洛一脸困窘。

    「小姐休乱说!贵府上一向严谨,向日顶撞令堂,我便更不敢造次,怎地诬我浪荡哩?」

    张洛惊辩到:「况且这玉钗确不是我弄的。」

    「你自有番说辞,我不管你……。」

    赵小姐扯过张洛的手,把那「坏钗」

    塞到张洛手里,一边作怒状到:「如今你要么赔我根一模一样的玉钗,要么把它修好,从今天起,我每日都要见你与这钗,若是一日修不好我便见你一日,这便定了,再休多言!」

    赵小姐不等张洛辩白没身便走,张洛还未回过神,那佳人便没了踪影,唯余一股暗香,张洛捻着那钗子兀自打量一番,见那钗玲珑精巧,乃是一块碧玉凋成的鸾凤模样,其形惟妙惟肖,当是闺匣之宝。

    「这也没坏呀……。她道诬我,把个好端端玉钗送了我,每日还要见我,若一日修不好见一日……。可这没坏,就是一辈子也修不好……。」

    正是如此!正是如此!张洛恍然大悟,才解佳人以物定情之意,当下满心欢喜捧着玉钗回屋,取出块白丝方帕细细包好,并贴身衣物紧紧藏匿。

    赵小姐得了个探望情郎的由头,自是欢天喜地,不在话下,张洛参悟佳人赠钗之秘,亦每日只坐在房里煎熬欢喜等候,那小姐每日里来具是薄衣轻衫巧化妆,扯住张洛的手便要看钗,又与那少年并身而坐,两下无话却胜似千言万语,这个红扑扑羞得俏脸通红,那个颤巍巍喜得浑身轻抖,大小姐与小道士本无甚话,只要与心上人待在一块儿,心上便知足了。

    只是张洛到底纳闷,自己与赵小姐素昧平生,赵小姐何故如此倾心于己,莫不是赵小姐少女怀春,想同自己做那「通人道」

    之事也?「啊也!如此说来,太过荒唐些,大户人家小姐吃过见过,白甚的倾心于我这破落道士哩?」

    张洛心下愈发狐疑,便要赶在赵小姐下次来时问个明白。

    翌日张洛吃过早饭便在房中寸步不离的等候,约莫有一炷香的功夫,耳听得迭指弹窗,哒哒哒一重二轻三声脆响,张洛忙去开门,只见赵小姐巧盘秀发,一身泊来衣物,作贵俏打扮,身后跟着个梳着羊角辫的丫鬟,只穿着一身轻纱般直上直下衣裳,把个胸前粉红鲜艳两点,胯下嫩毛粉户,半遮半掩地显出来,嘴里噗嗤嗤不住巧笑。

    那赵小姐穿着一身泊来的修身短袖长摆暗红色绸衣,唤作「旗袍」

    者是也,那旗袍无袖包肩,把那美人粉藕似的玉臂白花花暴露在外,又兼无领无襟半遮半掩,把个小姐胸脯勒出浅浅一道乳沟,稚嫩青涩里透着少女初成之性感,裁缝巧手妙造,衣服勾勒得佳人细腰杨柳般相似,又在大腿根处高高地开了个叉,露出箍得肥白大腿隐隐凹陷的黑丝,油亮亮地裹住玉腿,直至一双小脚可怜,蹬一对鲜红色西罗生洲高跟小鞋,才落地上,扣出咯哒哒马蹄般相似声响,那美人绸衣亮丝,真个如毛色泛光的胭脂牝马般惹人眼亮心慌。

    张洛对着赵小姐不住上下打量,又不禁顺着那白腿根向上望去,见那美人胯间似乎不曾穿那亵裤,一双腿间堆锦藏春,直显个胀鼓鼓勒馒头般丫叉形状,更不似有任何遮挡,那小姐见张洛看得呆愣愣站在当场,口中更不说话,便领着丫鬟深施一礼,口中喷兰吐麝,自是千万种软款温柔:「相公,奴家来也~」

    那小姐眼里万种风情,一对秀眼似诉似说,直似把「奴家要」

    写在脸上,就差说出口来了。

    「啊也!今日里邪乎了!怎的平白无故叫起相公来了?」

    张洛心下大惊,好似让狗头金砸中脚面般目瞪口呆,

    这小姐这遭怎的作如此渴性打扮,又领个半裸的俏丫鬟来此,是要通房是怎的?亦或是把俺小道士做耍子逗着玩儿的?要么是我那丈人有意试我,特派女儿领丫鬟来勾弄我哩……。

    张洛心下狐疑,只得相机行事,当即把赵小姐让进屋中,又拦住丫鬟吩咐到:「你今去禀告我丈人,就说他女儿在我屋里,一切无事,请他放心便是。」

    那丫鬟咯咯直笑,口中娇骂到:「一个牛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白甚的把那好事同我家小姐做了,倒支我个丫鬟到一边去哩?我这厢偏要留下,你自去和老爷说罢~」

    丫鬟说完,迎着张洛阻拦进屋,同赵小姐一道坐到张洛睡觉的床上,琉璃窗前的窗帘早已放下,遮得屋子里昏蒙蒙一片,丫鬟待到张洛进屋,就出去连那房门屋门一道锁了,把个小道士同两女共堵于一室,就算是清白无事,也要说不清道不明了。

    「哎呀!小姐这是作甚的?」

    张洛急得团团乱转,欲出屋门却叫丫鬟硬拦下来,倒以个清白之身要挟张洛起来:「你不能走!俺小姐连日里都进你屋,名声已是有损,你今天必须得给俺小姐个交代!」

    「这……。这叫我怎么给个交代吗?」

    张洛急到:「我又没污你家小姐,我俩是清白的!」

    「俺小姐天天往你屋头跑,你说清白,谁信哩?」

    丫鬟放刁到:「说你对不住就是对不住,去!去!不然我拿你见官!」

    丫鬟手上猝不及防一搡,把那小道士推了个趔趄,就势跌坐在赵小姐身边,张洛欲再起身,手却让赵小姐逮兔子似的紧紧拽住,又以那万般惹人爱怜神情盯着张洛,把张洛弄得更不好意思了。

    「赵……。赵小姐,我……。」

    张洛结结巴巴欲语,却叫赵小姐双指点住双唇止住。

    「怎的又如此生分,前日里你可不是这样呼唤奴家的。」

    赵小姐说完,低头羞赧到。

    「哎!这妮子前几天一进门就要看钗,一看便拉住我的手坐个大半天,我怎的唤她?我只能叫她赵小姐呀!」

    张洛心神大乱,脑瓜顶都热了。

    「前……。前日里怎的呼唤?小子,一发忘了……。」

    张洛挠头堆笑到。

    「你我早有连理之名,就是不哥哥姐姐,奴儿郎儿的呼唤,叫声娘子与奴家听听……。也是好的……。」

    赵小姐深低着头,面红耳赤到。

    「叫娘子,叫娘子哩!你个大老爷们儿,怎得平白让个女儿家丢脸哩!」

    丫鬟在一旁急到。

    「翠玉,休要对姑爷无礼。」

    赵小姐轻叱到。

    张洛心下乱做一团,耳边厢又听赵小姐轻声柔语到:「相公若怕羞,直呼奴家碧瑜也是好的……。」

    「赵小姐,你别这样……。赵小姐,赵小姐?」

    张洛口中数声呼唤,却见那佳人只一发低头不语,没奈何,便把那心一横,磕磕巴巴地唤了声「碧瑜」。

    「嗯,洛哥哥~」

    那佳人轻启未唇软腻一唤,把个小道士酥得骨头节儿都软似豆腐,强撑着不瘫不倒哩。

    「洛哥哥,听父亲说,你是个『大男子』哩……。」

    赵小姐说到此亦只剩轻喘,闺房之事自古不应由女子点破,张洛亦明白佳人心意,万般朦胧骚动一挑而破,那小子亦无话能说。

    「哎!姑爷,听老爷说你鸡巴大,是真的吗?」

    丫鬟见张洛良久不语,只同那小姐牵手低头红脸并排而坐,耐不住性子,当下孟浪到。

    赵小姐颤巍巍叹了口气,微微绞了绞腿。

    「这……。」

    张洛的脸愈发红,挨着赵小姐,有些话自说不出口,只是微微点头。

    「哦~」

    丫鬟惊喜到:「可有六寸吗?」

    张洛低头看了看裤裆,半晌答到:「刚才差不多那么长。」

    「那现在呢?」

    丫鬟喘嘘嘘问到。

    「八寸多吧……。」

    张洛话比蚊子声小,慢慢挤音到。

    「啊!我的娘也!」

    丫鬟惊叫到:「却不把人干死了?」

    那小姐闭起眼,身子微微一颤,小手上冰凉冰凉的,握得张洛更紧了。

    「那……。姑爷的大鸡巴……。多粗哩?」

    丫鬟胯下微潮,话音也不似先前放荡。

    「跟你没关系吧……。」

    张洛羞到。

    「俺是通房丫鬟哩!怎么没关系!」

    丫鬟恼到:「你个活驴转世的夯货!小姐冰清玉洁,俺也是混沌一块,别的丫鬟偷腥做事早就开了,怎得偏我第一次就遇到你个太岁驴鸟哩!」

    「咄!」

    赵小姐怒到:「你这厮越来越没规矩了,人家与洛哥哥风月正好,你偏要搅兴,你若不做这事,就此出去罢!」

    「别,别,俺是喜欢哩……。」

    丫鬟见佳人见怪,忙解释到:「姑爷莫要见怪,据说鸡巴越大越舒服,姑爷挺那大屌入了奴婢牝户,

    奴婢还不一发爱疯你了……。姑,姑爷长得俊,鸡巴大,能要了奴婢,奴婢这辈子也知足了……。」

    丫鬟脱光衣服,露出两只圆翘奶子,粉馒头似的牝户上生着几缕梳毛,细腰圆臀,虽不及赵小姐曼妙白皙,更不及梁氏丰腴盈润,却也是青春勃发的性感身子,丫鬟跪在地上冲张洛磕了三个响头,便走向张洛,屁股一扭,便径直骑坐到张洛怀里,与那小道士面对面,胸贴胸相对而坐,拉过张洛另只手臂环住自己,就势把张洛的手放在自己软弹的屁股上,不顾张洛惊讶,又把细滑的胳膊环住张洛脖子,紧紧搂住张洛到:「小姐,这厢我先来吧……。」

    丫鬟涨红了脸,静静看着一边处子之静的佳人,见佳人微微点头,那俏丫鬟便放开襟抱,一面对着张洛不住乱亲,一面扭动如柳腰肢,把那翘臀嫩胯不住在张洛裤裆间磨蹭。

    「姑爷莫要惊慌,奴婢也想要您哩……。」

    那丫鬟一改刁蛮,只像个舞娘般不住在张洛身上左扭右晃,上下翻飞,把个轻颤微翘的娇嫩奶头来回蹭那少年的嘴唇,翘臀翻浪,不住在张洛双腿上荡漾拍打。

    「姑爷~」

    丫鬟紧搂张洛脑袋,动情喊到。

    「翠云,汝乃通房丫鬟,行汝本分便可,莫要多生爱恋之情。」

    赵小姐见那俏丫鬟情爱甚欢,不禁酸熘熘到。

    「哎!」

    张洛才顾得上从呆滞中回过神,急忙止住丫鬟放荡,一面把丫鬟放在床上,一面挣脱赵小姐紧拽的小手,急忙搬过屋内绣墩坐在对面,看着讶异的赵小姐,不住喘息平复心情。

    那丫鬟以为张洛羞赧还想上前,却叫张洛摆手制止到:「不,不对!」

    「有什么不对?洛哥哥,阳物勃起乃是先天之性,非此入不得人道哩。」

    赵小姐望着张洛高高翘起的裤裆头,还以为张洛不通人事,以阳举为怪哩。

    「不不不,不是,不是。」

    张洛脑袋一阵眩晕,良久才捂住脑袋稳住身形,张洛稳住心神,把那心下要问之事便想起了。

    「小姐,我俩素昧平生,怎么这遭偏要以身相许?不也太轻慢了些吗?」

    张洛对赵小姐同自己如此亲近,心下万分狐疑,赵小姐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本应循规蹈矩,待到成亲那天再以身相许,怎得自打自己一进赵府便如此急躁也?「哦?」

    赵小姐心下一惊,俏脸由红变白:「莫非相公不喜妾身?即是早有婚约,为何不风月?」

    赵小姐腾地起身,两步逼在张洛身前,复质问张洛到:「莫非你有了情,把我等都作耍子吗?俺个大姑娘以身相许,难道真不知礼数规矩,不怕世人言语吗?」

    赵小姐越说越激动,神情一发怨戾起来。

    「非也……。」

    张洛忙摆手,见那佳人春相全无,一脸怨妇模样,一时又不知话从何处再起,纠结半晌方缓缓到:「小姐,不知我张洛因何承小姐错爱,小姐天生丽质,浑然天成,倾心我一个山野道士,可曾有原委吗?」

    赵小姐闻言,幽怨之气憋攒不住「哇」

    地哭了出来,梨花带雨,一发收不住了,张洛顶着一旁丫鬟的痴怨,劝也不是晾也不是,那小姐哭得扑倒在张洛怀里,张洛便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吩咐丫鬟劝住赵小姐,待赵小姐平复心情再做理会。

    「姑爷,我们家小姐素不这样的,您这厢真把她伤着了。」

    一旁丫鬟一边安抚赵小姐,一边到:「我家小姐性格我素来知的,别说寻常男子,就是那高门大姓的贵胄,穿锦唱戏的名伶,哪怕是示好送礼,千般巴结,我们家小姐一个都不曾理会,我还纳闷,似你这般一等人物我和小姐也不是没见过,怎得偏偏到你便是不管不顾,以身相许哩。」

    「呸,早知你是这样负心短气的汉子,我就不该把你装在心里十好几年,你个黑心东西,俺就该把你的心挖出来!」

    赵小姐气不过,对着张洛胸脯狠捶两拳,把张洛锤得大气喘不过来,咳咳咳嗽起来。

    「我……。我怎的负心了?」

    张洛忙问,转念又觉得有些蠢,这样问来,不是明摆着忘了她吗?难道自己还是小娃娃时便同那小俏丫头有交集吗?可一话既出,再收不得,只能盼着赵小姐清楚回着,好叫自己知道个明白。

    「那……。那年你亲口说要娶我当老婆,我爹才和你师父立的婚约哩……。」

    赵小姐委屈到。

    「啊……。」

    张洛对那幼时事情记得模煳,若非说婚约……。

    张洛平素里虽是浪荡游神,面对感情却从不轻言,婚姻大事便同儿戏般说出来,恐怕还要记到六七岁那年。

    那年师父领着自己到塞北,正赶上玄州大疫,至于拯救赵财主一家,张洛虽记不得细节,那顿滋味甘美的八珍席,那这辈子都忘不掉的「拔丝龙须」,似乎便是赵财主的答谢,那刁美人岳母赵曹氏回了娘家自己未曾见过,眼前的美妙佳人,那时应该确实见过一面……。

    张洛紧闭眼睛猛想,突然一睁眼睛,把那一切都想起来了。

    「你,你是当年的……。」

    张洛不禁大惊,用手拢了个「圆」

    形:「可……。这也不像呀……。」

    张洛讶异到。

    赵小姐白了张洛一眼,含气鼓腮猛地堆肉,做了个胀鼓鼓的小胖脸模样。

    「我的天!确实!」

    张洛记忆里那个高自己一头,胖自己一圈,小熊般的小丫头,竟是眼前这个婀娜少女的幼年,女大十八变,就是七十二变,也不似这般无厘头哩!「丫鬟姐,小姐他以前……。是不是,比现在略……。丰腴点?」

    张洛小心翼翼,生怕因谈及女孩子的体重而触怒佳人的逆鳞。

    「我和小姐小时候都可胖了,小姐更能吃,把我那份都吃光了,我就慢慢瘦了,小姐看我瘦了,自己也开始控制,慢慢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丫鬟拢了拢奶子到:「你说,我要是胖点,奶子会不会变大点?」

    「没没没,现在便挺好,这便挺好。」

    张洛连忙到。

    「洛哥哥,你是不是嫌弃奴家不够胖呀……。」

    赵小姐擦了擦眼泪,眸子亮晶晶地对着张洛看到。

    「不不不!真的不……。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变得这么漂亮……。」

    张洛记得那年八珍席上不止请了师父和自己,还有一众玄州富庶人家,席间有个圆滚滚的小丫头捧着个肘子啃得满嘴流油,席间女孩都笑话她,她便离席而去,待到自己吃饱闲逛,那闺女还窝在花园里的假山下闷闷地哭,怪可怜的。

    张洛从小心就软,便凑到那女孩身边安慰两句,似乎那时真就说过「放心,你要是没人要,弟弟娶你。」

    这话,当时节一来是好心宽慰,二来是自己要跟师父离开玄州,浪迹天涯,八成是再不回来的,索性便说了个漂亮话哄那丫头,卖了人情还不亏甚身物,没成想山水有相逢,小时善意的玩笑话竟被当了真,一语成谶了。

    「啊也!既是这般,是我的错哩!」

    张洛一拍脑袋到:「小姐,你对在下的情,在下已是明白了,你放心,男子汉一口唾沫一个钉,俺答应你的,什么时候都是有的。」

    张洛说完,只见赵小姐面有喜色,扯住张洛便到:「相公,你当真还要妾身吗?」

    「这个自然!我家……。碧,碧瑜这么漂亮,岂有不要之理……。」

    张洛见赵小姐欲脱衣衫,急忙阻止到:「只是……。眼下我俩虽有夫妻之名,可一来泰山暂未约定时日,二来在下与令堂有隙,婚约之事,恐有变数,如此,为了小姐清白,更为了赵家名声,便不忙称夫妻之名,行夫妻之礼了。」

    「可……。相公……。吾心吾爱自幼便始,今朝再得见相公,情爱便一发不可收第拾章:妾恐相公复又不知所踪,干脆就和妾身行了夫妻之礼,结了珠胎再办婚礼亦不迟矣!」

    赵小姐不由分说欲解张洛之衣,却让张洛阻开到:「可这不是太快了点吗?」

    「有什么快的,我好不吞易等你回来,我爱你,我想要你,我在别人面前可以伪装,对你可是万不想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切莫冷了妾身相许之意!」

    赵小姐再不矜持,只是撕扒张洛的衣服,羞刀难入鞘,赵小姐既开放到此,想回头更是万难中的不可能之事。

    「哎呦!崔莺莺和那穷书生还有个起承转合,咱俩直接唱大轴不好吧!」

    「哎!谁说是俩人呢,还有俺个通房丫鬟呢!」

    那丫鬟犹不嫌乱,同那佳人一道,一个去按张洛手臂,一个去扒张洛衣裳,两下里忙活起来。

    「哎呀不要,不要,太快了!两位好姐姐,再给在下个缓儿吧……。」

    「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哪怕你软了,我也要偷性药,与俺小姐一道里占了你!」

    「啊也!莫要,莫要!」

    张洛心下焦急,不禁喊了起来。

    「砰砰砰!」

    门外一阵重敲,吓得三人一发地屏息凝神,不敢造次了。

    「这……。这遭该如何是好?」

    赵小姐好似被泼了冰水,浑身战栗起来,张洛见状忙让丫鬟穿好衣裳,与那小姐一同藏到床上盖好被,便兀自去门口小心应到:「尊驾何人?」

    「姑爷!我们家夫人来了!开门吧!」

    门外似乎有一熟一少两人影,想必是赵曹氏和贴身丫鬟,张洛大骇,这刁妇人恐是来棒打鸳鸯的吧?口中却不慌不忙问到:「大人尊驾有何贵干?」

    「姑爷莫要紧张,夫人此来是要与你谈谈。」

    门外答到。

    「这……。夫人少恕,在下偶染风寒,身子不甚爽利,万请夫人恕在下不能全礼,请移尊驾可否?」

    那门内春色若被那刁妇人抓个现行可就是完了,张洛忙敷衍到。

    「姑爷,那日伤了你是我的不对哩,请开门,我想同你好好谈谈。」

    那刁美人柔声软语,更不见半分刁态,似是真心相谈,却也暗藏玄机。

    即是如此,张洛也不好太驳面子,继续推脱更不为美,便以退为进到:「夫人,在下屋中甚是杂乱,吞我收拾一番可否?」

    「哦……。既是如此,你且随我到我的会客室详谈,万莫再推脱,不见不散。」

    夫人说罢便移步出院,张洛长舒口气,唤起床上佳人,忙让二人快快离开。

    「

    洛哥哥……。」

    赵小姐依依不舍到:「此番情爱,万望记挂于心,待妾身于父亲处请得婚期,那时节……。「赵小姐羞笑到:「万望提点。「赵小姐说完便忙出屋去,那通房丫鬟自床上起来却不走,拉住张洛絮叨到:「姑爷,俺小姐虽是千金之躯,奴婢却只是个下人,若姑爷呆着寂寞,不妨召奴婢前来,续上这遭欢乐……。「俏丫鬟啵地亲了张洛一口,随后便也走了。「呼……。」

    张洛瘫坐,忙擦了擦汗,却不知那刁美人缘何突地与自己相软,召去会客厅回事,又有几番事情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