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9 章 我就算是个乌龟也该挪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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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单单作为对象来说,江临深除了有点黏人,其他方面都无比挑剔。 对她的事情永远十二万分的上心。 令安然心中感触颇深。 说到底,在这场感情中,江临深才是付出最多的那个人。 整整一天的跋涉,白天黑夜不停歇,偶尔江临深会在僻静的乡间小路替她开会儿车,终于赶在了翌日清晨将货送到了红星食品厂。 趁着大春他们下货的时间,江临深跑去厂里的食堂替安然买了早饭。 因着时间早,暂且没碰上熟人。 看着狼吞虎咽吃东西的安然,他的眼中闪过心疼,温声道:“别这么拼了,以后我养你……” 正吃东西的安然差点被噎住,她翻了个白眼,艰难吐槽道:“你知道吗?牛婶儿和圈里的猪也是这么说的……” 反正就只吃点草,多简单啊! 多养两头都不成问题。 江临深:“……” 他就不该指望林尧棠这嘴能说出什么漂亮话来。 被人盯着也没什么食欲,安然暗戳戳的指着江临深道:“都到家门口了,要不然你去和你爸打个招呼……” “不去,他不知道我回来……” “这厂里上上下下那么多人,你当别人都是瞎的啊!去吧,咱们不缺这点儿时间……”安然循循善诱。 她感觉得出来,江临深这几年和家里人的关系不是太好,就连呆在家里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比起她更像是大榆村土生土长的人。 没什么隔阂是沟通不能解决的。 江临深蹙眉,思考了片刻道:“行吧!你等我十分钟……” “嗯嗯……” 十分钟,吃个早饭是足够的了。 眼看着江临深离去,安然蹲在花台的阶梯旁,吊儿郎当的啃着包子。 一阵香风袭来,有人猛的拍在她的肩头。 安然差点心梗而死,她鼓着腮帮子正准备破口大骂,就见江初窈一脸惊喜的盯着她。 “小林同志,我还以为看错了呢,原来真的是你啊!” 刚才旁边那男人确定是她的蠢弟弟无疑。 安然艰难咽了咽口水,心塞道:“江家大姐,人吓人吓死人的,知道吗?咱俩不熟,你能别随便拍我肩膀吗?” 差点害她英年早逝了。 江初窈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因安然那别扭的称呼有片刻的扭曲。 很快又温柔道:“刚才和你一起的是小深吧?他去哪儿了?” 她的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就像是狼见了肉般,并非属于姐弟般的那种亲呢。 让人无端的有些反感。 安然懒洋洋的伸手,随意的指了个方向,大喇喇道:“厂办公室吧……” 具体是哪片儿她也不清楚。 江初窈的目光却瞬间被她腕间的那块表给攥取了。 她一把抓住安然的手腕,死死的盯着那表,震惊的眼神落在安然美得雌雄难辨的脸上。 神色莫名的问道:“这表很漂亮,是小深送你的?!” 一块表可不便宜,江临深应该不至于瞒着家里人。 安然尴尬的缩回手,点了点头。 谁知道江初窈的表情就像是吃了苍蝇般恶心,里面退后和她拉开了距离。 安然蹙眉,尴尬道:“是他非要送的,我会找机会还给他……” 才不是贪恋他们家的钱财呢,这蠢姐姐是什么眼神! “林尧棠!走了!” 江临深远远的瞧见了他们,面上的诧异一闪而过。 连忙大步而来,戒备的盯着江初窈。 以为她又想闹什么幺蛾子,就连他刚才去江父的办公室,话里行间的,江父流露的都是想让他回H市的讯息。 不用猜都知道是谁的手笔。 安然也不愿和这心思诡谲的姐姐多呆一秒,将手中的东西找个地方丢弃,她就率先爬上了车。 江临深和江初窈错身而过的瞬间。 只见她笑着道:“弟弟的心思藏的真深……” 说完她乐呵呵的扬长而去。 怪不得苦寻无果,怪不得上辈子临死都没和沈如意有过半分关系! 原来她的亲弟弟居然…… 可真是令人恶心啊,江初窈眉眼间闪过厌恶。 暗自窃喜。 捏住了江临深的把柄,这个坑他是非跳不可了! …… 回程的路上。 本来轻松的心情因为江初窈的几句胡言乱语起了波澜。 心情无端的沉重。 余光瞥见江临深清冷如月的侧脸,安然下意识道:“你姐姐怎么给人感觉怪怪的?!” “她一贯如此,不是什么和善的人,别被她骗了……” 说到这儿江临深又怕安然顾虑更多。 因为他们这条风雨飘摇的不归路。 他缓和了语气道:“你放心,我有房子,不必和他们住在一起,如果你不愿意,甚至不用和他们有任何的往来……” 他从未想过家里人会立马接受林尧棠,这是个大工程,非一朝一夕能够完成。 安然沉默了。 她没想到江临深会做到如此地步,甚至连他们遭受非议的将来都思考到了。 其实本不必如此。 匆匆的去运输队还了车,安然自顾自的往小院走。 瞧着跟在自己后面进屋的江临深,安然一反常态的板着脸,严肃道:“江临深,别跟进来,再给一点时间,我会给你个交代……” 江临深眼底的雾霭破冰般消散,乍露出欢喜,他眼角眉梢洋溢着喜悦。 “尧棠!我……” 安然抬手堵住了他的薄唇,深吸了一口气道:“这条路你走了九十九步,我就算是个乌龟也该挪窝了……” 江临深想努力的控制住面部表情,却怎么也抑制不住上翘的唇角,灿烂的笑意荡漾在眉眼间。 心底翻涌的酸涩被欢喜压了下去。 他静静的听着安然接下来的话,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却见这厮抓了抓脑袋,茫然道:“行!就这样吧,先睡一觉再说。” 江临深:“……” 不上不下的心忽然就沉底了,瞬间没了期待。 他宠溺的盯着安然,温声道:“去睡吧……” 安然‘砰’的一声就关上了门,躺在床上睡了。 江临深却端来板凳坐在院子里,还沉浸在做梦般的巨大欢喜里。 却生怕林尧棠戏弄他,一睁眼就不见了……十二月-的穿书七零:笑死!娇娇披着糙汉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