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5章 老子从小就不吃亏,算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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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薄雾洒在脸上冷得刺骨,安然却觉得透心的凉。 想起江临深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她就恨不得先回家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一路上压根顾不上停歇,安然到家后将自行车靠在墙角,就赶紧钻进屋换了身衣裳,开门的声音在清晨格外刺耳。 穿戴整齐的甜丫探出个脑袋疑惑道:“是不是我哥回来了?” 甘甜秀摸了摸她的头道:“许是跑了长途累着了,别去打扰她,上学去吧……” 甜丫恬静的小脸露出个狡黠的笑容。 她哥才不是跑长途呢!分明是溜出去喝酒了! 她们姊妹俩商量好了这些事不能告诉甘甜秀,免得她担心, 甜丫紧了紧背包带,也没打算戳穿安然,自顾自的踏着薄雾上学去了。 甘甜秀弄好早饭后敲了敲安然的房门,嘱咐道:“然然,妈给你蒸了红薯饼,待会儿记得起来吃……” 说完她收拾好之后就出门了。 屋内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安然悄悄的将门推开条缝,在确定家中无人后她连忙跳出来将大门给锁上。 确保万无一失。 思及昨晚上那愚蠢的举动,她不由得颓丧的抓了抓脑袋,轻吼道:“妈的!造孽啊!” 她到底是怎么敢的! 这次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猫进厨房里,红薯饼还泛着温热,她随便塞了口入嘴,果然心情郁闷,连食物都不香了。 安然正准备睡个回笼觉。 一阵刺耳的敲门声骤然响起,伴随着江临深那低沉而压抑着怒气的“林尧棠!” 安然瞬间有些腿软。 门外的敲门声不绝于耳。 江临深大有一种将门敲烂的架势,安然艰难的将红薯咽下,掐着嗓子道:“江哥哥,我哥不在家……”.ZWwx.ORG 门外的敲门声暂停了片刻。 随即像有什么东西轰然砸在了门上,隔着门安然都能感受到江临深的滔天怒意。 “林尧棠你个神经病,敢做不敢当?就你那公鸭嗓还装甜丫,你怕是忘了自个儿妹妹今天上学去了吧?” 安然不甘示弱的反驳:“你个仙人板板说谁公鸭嗓呢?你才公鸭嗓,你全家都公鸭嗓!” 江临深盯着紧闭的门扉,怒极反笑道:“你果然躲在屋内……” 天知道他今早起床的时候心情多忐忑,甚至做好了坦白一切的准备。 无论林尧棠是何决定他都坦然接受。 且循循诱之。 千算万算,没算到这臭小子居然连夜跑路了! 安然被噎了一下,故作镇定道:“谁躲了?我今儿身体不舒服,有事明天,不,后天再说吧……” 能拖一日是一日。 江临深完全不吃她这一套,沉声道:“开门!” “不开,有本事你就砸烂呗!”思及江临深还顾及着自己的人设,安然倒是放心了些,不担心他把门砸坏。 甚至耍起了无赖道:“我有本事不开门,你有本事进来啊!切!” 门外的江临深许是被气疯了,半天都没有动静。 安然扳回一局,心满意足的回房间睡觉。 身后传来‘噗通’一声响,安然扭过头,瞧见江临深单手撑地而起,表情阴沉得像是要吃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勾唇浅笑道:“这不就进来了吗?你再跑个试试?” 安然的心狂跳,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机械般的将最后一块红薯饼塞进嘴里。 临死也不想饿着肚子上路!! 四目相对。 她后退了一步,站在空旷的院子里,气氛诡异异常,安然不要脸道:“看见了吧,我真没事,你担心个啥?” 说完她尴尬的笑了两声,准备溜进房间。 谁知道江临深快步靠近,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咬牙切齿道:“林尧棠,昨晚上的事儿你是不是该给个解释?” 虽是质问的语气,细听其中却带了丝不易察觉的恳求和委屈意味。 “啥啊?” 安然扭头,目光刚好落在江临深的唇瓣上,她老脸一红,狡辩道:“我昨儿喝醉了……” “喝醉了你就想不认账吗?”江临深眸底带着羞愤欲死的光,却格外热烈的盯着她,像个执着要糖吃的孩子。 安然顿感口干舌燥。 男色惑人啊! 她伸直了脖子,忒不要脸道:“一时脑抽,干出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全怪我!你要打就打吧,我认了!” 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镇住了江临深。 后者嘴唇瓮动,低声质问道:“发乎情止乎礼,你是不是……” 他哪儿舍得打林尧棠?! 所求的不过哪怕是对方一丝丝的回应! 都足够让他热烈燃烧。 “我不是!!你千万别多想!”安然生怕他想歪了,连忙解释。 这个年代的人有多保守,她算是领教了。 她可不想被人传成妖魔鬼怪。 江临深的力道陡然松了,他的心口像塞了块石头般难受,一整夜的喜悦忐忑幻化成空欢喜。 林尧棠迫不及待的否认更是让他心凉了半截。 看着他明显不虞的脸色,安然后怕的抓起他的手,认真道:“哥,我真的错了,美色迷了心窍,你揍我一顿出出气也好,别气着自个儿!” 这幅死不开窍的模样彻底惹怒了江临深。 他右手摁上安然的肩膀,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将其抡在门扉边,欺身而上。 一触即收的吻。 柔得像林间清风,不留痕迹。 情重得却像压了山河万千。 安然反应极大的将人一把给推开,脸上全是愕然之色。 他怎么敢?!! 江临深用大拇指轻抚过唇瓣,眸色渐深,声音暗哑道:“老子从小就不吃亏,这下算两清了!” 云淡风轻的眼神下藏着满满的痛意,轻佻的态度却暗示了他对这件事的不屑。 安然松了口气,随即气得反手抓住扫帚扔了出去。 “江临深你这个神经病!” 江临深轻松接住扫帚,意有所指的盯着她道:“彼此彼此!” 扫帚在空中划出完美的抛物线,稳稳的落在墙根处,江临深低笑两声,像是对她无尽的嘲讽。 随即转身离开。 在安然看不到的地方,脸色却是瞬间就沉了下来。十二月-的穿书七零:笑死!娇娇披着糙汉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