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章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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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浔挑了挑眉,“你是在说我像你爸?还是在变相说我老?” 秦娆撇了撇嘴。 沈浔笑了笑,吃完才把盘子放在桌上,拿了一支烟咬在嘴里,就往阳台走去。 很快,秦娆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开锁师傅说路上被车擦挂了一下,今天是来不了了。 秦娆只好又在网上找了个开锁电话,一打出去,师傅喊价五百。 “师傅,我刚才联系的那个师傅收费不到你的一半,不带这么要价的吧?我给你三百开不开?” 电话里那人直接说:“那你找刚才那个给你开锁去,我收费就是五百,况且这么晚了谁乐意出来。” 秦娆噎了噎,刚准备咬牙答应,手里一空,手机被沈浔抽走,直接挂断。 “你干嘛?”她仰着头问。 沈浔把手机丢在她腿上,“今天太晚,明天再找人开,你可以挑个房间住。” 没想到离开酒店,两人竟还是住在一起。 沈浔有睡前喝点红酒的习惯,帮助睡眠,半杯酒下肚,转过身,秦娆正好走到客厅。 她没有换洗的衣服,身上穿着的是沈浔找给她的t恤,长度正好盖到大腿中间。 随着她的走动,两条白皙的长腿晃来晃去。 沈浔喉结微微滚了滚,别开脸,不知道怎么,真有些给她气笑了。 真当他是同性恋对女人不感兴趣呢,这么放心在他面前窜。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读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秦娆压根儿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指了指桌上的红酒瓶,问:“我可以喝点么?” 沈浔微一颔首,取了只杯子给她,去卧室晃了一圈出来,丢给她一条毯子。 “盖上。” 就他进去拿毯子的这会儿功夫,红酒已经被她消灭掉半瓶。 她脸上染了些红晕,但是眼底却没有半分醉意。 秦娆见他盯着瓶子看,拿起来看了一眼,顿时咋舌,差不多六万块,就这样进了她的肚子。 简直是牛嚼牡丹。 秦娆又抬起头来看他,“要不,我给你买一瓶新的吧?” 沈浔表情有些无奈。 餐厅的一角,是一只实木酒柜。 他走过去,从里面挑了一支酒出来,放在秦娆面前的茶几上。 抬了抬下巴,说:“还有,随你喝。” 秦娆酒量很好,小时候和秦山一起练出来的,那时候爷俩一起坐在阳台上,喝着小酒,聊着天。 而现在,除了喝酒,她连阳台那样的地方都不敢再去了。 回忆戛然而止,思绪也跟着静了下来。 秦娆放下杯子,勉强笑了笑,“不喝了,有点困。” 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半梦半醒之间总是看见一些可怕的画面,有时是秦山,有时是一个身着红裙的女人。 相同的是,他们两人皆是从阳台一跃而下,皆是满身鲜血。 沈浔是被吵醒的,晚上习惯性处理些邮件,今天有件事比较棘手,等他解决妥当,已经过了两点。 刚睡着,隔壁就响起一声尖叫。 两人的卧室门只相隔了几米,他想也没想就打开门,刚准备开灯,房间里响起了略带沙哑的声音。 “别,别开灯。” 沈浔收回手,站在门口没往里进,很快,房间里又响起了浅浅的抽泣声。 秦娆埋着头说:“不好意思,你去睡觉吧。” 门“咔嗒”一响,几秒之后,又是椅子挪动的声音。 沈浔拖了把椅子坐在她床边,手肘支在膝盖上,在黑暗中看着她,“秦娆。” 没有回应,他又喊了一声,“秦娆。” 她抬起头,卧室的窗帘没拉严实,隐约透出来一点光,正好打在他身上。 沈浔:“不如我们每人说一个自己秘密?” 秦娆抱着腿坐在床上,吸了口气,“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沈浔沉默了片刻,身体往后靠,说:“我被人甩过,高中。” 说完,他还吊儿郎当地笑了笑,更像是自嘲。 秦娆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你是不是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挫折?” “就这一次。”沈浔说。 秦娆笑了起来,“所以才特别难忘。” 沈浔点了点头,“你呢?你的秘密是什么?” 牵起的嘴角慢慢拉得平直,秦娆偏过头看向窗外,声音微微有些发颤,“我……我害死过两个人。” …… 方静雯和秦山离婚的时候,秦娆才五岁。 残留在脑中的记忆已经不是很多,唯一清晰的是方静雯离开的时候,她哭着求过、追过。 五岁的小姑娘,还是很贪恋母爱的温暖,可她记得当时方静雯头也没回的上了一辆豪车。 那时秦山抱着她安慰,说:“一一啊,没事,爸爸还在,咱们爷俩过。” 秦山和方静雯是相爱过的,所以给她起了个小名叫一一,寓意唯一。 可爱情终究没能敌过柴米油盐的细碎。 她从小在被人戳着脊梁骨长大,孩子们笑话她,说她是没妈的孩子,她妈跟大老板跑了。 大人们的态度要稍微委婉一些,可看她的眼神中多少还是带着同情。 等她长大一些,出落得越来越漂亮,那些同情的目光又会变成嘲讽。 住在对门的男生曾经给她写过一封情书,还送了不便宜的礼物。 她拿去还给对方时,听见他妈在屋里骂他。 “这么小就会追姑娘了啊,看我不打死你。” 房间里还有男孩变声期后的嗓音,“我就是喜欢她,我以后要娶她。” “她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你也不怕她跟她妈一样跟人跑了,你想像她爸那样,一辈子人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后来的话她没继续听下去,把东西放在门口就回了家,然后给秦山做了一顿饭。 那些带着嘲笑和讥讽的贫苦日子,现在想起来却只剩下爷俩在灯下共进晚餐时的美好。 如果日子就停在那里该有多好。 后来高一那年,秦山查出肝癌,已经是晚期。 秦山没做过多的治疗,说想要有尊严的死去,其实是不想拖累她,因为看到了她白天上学,晚上回家照顾他的艰辛。 原本可以撑上半年,可三个月都不到,秦山半夜从阳台跳了下去。 那是和另一个人一模一样的死亡方式,是对她的惩罚。 家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秦山留给她的存款不多,甚至不够她支撑到上大学,只能边读书边打工。 直到后来方静雯把她接到了裴家,开始过起了寄人篱下的日子。之知的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