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我和我的冤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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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科学。 生死离别的悲伤气氛瞬间没了,严薄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难过。 江免睁开眼看向他,“你眼泪又滴我脸上了。” 严薄猩红着眼,嗓音嘶哑,“现在还管眼泪的事,我他妈真以为你嗝屁了。” 此时此刻听到他的脏话,江免竟觉得有几分悦耳。 “你不是嫌弃我吃得多嘛,死了正好替你省钱。” 严薄脸色阴沉,“你在说什么屁话?” 江免故作虚弱的咳了一声,“我都这样了你还凶我?” 严薄接过保镖递过来的钥匙弄开他身上的链子,径直将他打横抱起,“你揍我时也不分场合。” 啧。 小气鬼。 车上。 严薄查看江免身上的伤势,发现一点儿伤都没有时,神色古怪道:“自从咋俩第一次亲亲过后,你痛我也会感到痛,但这次我居然没感受到痛,不科学啊,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你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 江免懒洋洋道:“我开挂了。” “哪来的挂?” 江免没吭声,低垂着头捏着他修长的手指把玩。 见此,严薄也没追问。 到了医院,等好几项检查下来,确认江免的身体没问题后,严薄总算是放下心了。 他盯着江免那白皙脆弱的脖颈发呆,时不时的,脑海里还闪过那张了无声息且苍白的脸庞,哪怕只是回想都能让他心脏绞痛。 五脏六腑都在撕裂的痛楚,严薄是第一次感受到。 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他再也不想经历这种剜心之痛。 严薄缓慢的耷拉着眼皮,左手轻轻抬起抚上胸口心脏的位置。 他早已喜欢上了江免。 爱意不知从何时起,等幡然醒悟时为时不晚。 他承认了自己的心,那江免呢? 这么想着,严薄拿大拇指和食指捏住江免的脸,压低声音问:“你喜欢我吗?” 这么直接? 江免懵了三秒,随即反问:“你喜欢我吗?” “喜欢。” “那我也喜欢。” “这么敷衍?” 江免啧了一声,“哪敷衍了?” “嘴敷衍了,让我仔细检查检查。”说完,严薄眼含笑意的凑过去亲他。 【黑化值:52。】 * 宏绍柔和保姆都进警察局了。 问起原因,宏绍柔装失忆,一直不肯说出绑架江免的动机。 不过就算他不说,江免也能猜的出来。 无非就是嫉恨。 嫉妒他跟严薄在一起,至于恨则是因为他而被严薄揍。 对此,江免无言以对。 不过也只是想了一下就抛之脑外,反正不重要。 很快又到了还债得日期。 江免正焦虑如何赚钱还,但久等不到王二上门来要钱,就有点奇怪了。 到了下午,王二出现了,不过不是来要债的。 “江免,你的命还挺好的。” “什么意思?” “你的债有人帮你还清了。” 一听这话江免就知道是谁帮他还了。 王二把结清的单子递给他后就走了,江免盯着手里的单子看了许久,最终扯了扯唇角无奈的笑了。 傍晚,严薄从公司回来。 江免趴在沙发上看着他,“那么抠门的你,居然会帮我还债,咋想的?” 严薄:“学雷锋做好事?” 江免乐出了声,伸手拧了一下他的腰。 严薄夸张的叫出声,边躲边嫌弃道:“你什么力气没点数?把肾拧坏了有你哭的。” 一点儿都不着调。 江免白了他一眼。 严薄特别喜欢他的白眼,径直坐在沙发上抱着他亲。 “你说你这张嘴咋这么欠亲呢?” “得了便宜还卖乖。”江免伸手推他,没推动。 严薄笑着张嘴咬他,边咬边吐字不清道:“老子稀罕死你了,说,你是不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妖精?” “你上次还说我是逗比。” “我说了吗,没有吧,你别污蔑我。” 呵,男人。 江免不想搭理他了。 严薄将脸埋在他的脖颈上,像小狗似的拱了拱道:“宝贝儿,你跟我住一个屋呗。” 提到这个,江免就忍不住冷笑了,“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嫌弃我的,现在想让我搬,想得美。” “一百万,搬不?” “呵,我是那种现实的人?” “三百万。” 江免不为所动。 “五百万。” “好,成交,多谢老板,老板大气。”江免生怕他会收回去似的,忙不迭的出声答应了。 严薄:“……” 当初要是不嫌弃就好了,这样就不用出五百万了。 啧。 心痛。 * 债还清了,借严薄的十万块钱也不用还了,不止如此,严薄每个月还给他零花钱用。 心情好时会给多一些。 江免特别喜欢这种咸鱼的生活,美滋滋。 系统鄙视他,【一直靠你男人,你是想当软饭男?】 “我是想出去工作的,但严薄不让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了,他执意给我钱,我还能跟钱过不去?” 系统无话可说了。 江免鄙视回去,“你丫的就是嫉妒我有老攻宠爱。” 系统冷哼,【我连唧唧都没有,我嫉妒你干屁吃。】 啧。 还挺有自知之明。 下午。 听到严薄为了陈燕跟人打架了,江免眉头轻扬,坐着司继窦的车去了现场。zWWx.org 一看到江免,眉间本来还布满阴霾的严薄立马秒变脸,委屈巴巴的朝他走了过来,“老婆,他们欺负我。” 江免看着躺了一地的人,眼皮轻跳。 到底谁欺负谁? 严薄喊“老婆”的音量并不低,在场的人都听到了,陈燕自然也听得特别清楚。 她僵着身体看向江免,眼底生起一股难以察觉的敌意与不屑。 江免注意到陈燕了,但他没去管她,冲严薄淡淡道:“一怒为红颜?” 严薄一脸懵,“什么一怒为红颜?” 这时,司继窦在一旁小声解释道:“有人说你为了陈燕才跟人打架的。” 一听这话,严薄瞬间炸了,“放他娘的屁!” 骂完,他回头阴鸷的盯着陈燕,“你他妈敢乱传播谣言?!” 陈燕被他慑人的神色吓得心跳如鼓,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有。” “还说不是你,这里躺了一地的人,只有你还站着,哎,老子就纳闷了,你他妈就一路过的人,跟你有个屁的关系,上赶着找事是吧?” 严薄浑身散发着低气压,气势凌人,令陈燕一下子脸色煞白,紧咬着嘴唇连狡辩都不敢说。 严薄最讨厌这种女人,多看一眼都觉烦躁,回头看向自家媳妇儿,那小脸,那招人疼的小模样,越看越稀罕。 一瞬间,严薄觉得连空气都清新多了。 “宝贝儿,你别她瞎记叭乱说,我打架是因为这群人嘴臭,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你信我。” 看他急着解释的样子,江免心里那点微妙的醋意消失殆尽了,“我信你,这群人你要怎么办?” “有人会管,走吧,我们赶紧回家洗洗,总是遇到一些煞笔,真晦气。” 他这话说的不止是地上躺着的几人,还有站着的陈燕。 陈燕再次被他这般不留情面的落面子,脸色苍白得已经没法看了。 看着那两人携手离开,陈燕紧紧咬着唇。 不是说严薄跟江免只是协议情侣吗? 为什么现在看来却很恩爱? 陈燕垂眸看着还躺在地上哀嚎的几人,眼里露出几分厌恶与藐视。 不中用的东西,白给他们钱了! * 抛弃江免的亲生母亲和亲生大哥回来了。 两人狼狈不堪,江母面容憔悴,眼底青黑,像是熬了好几夜。 江免的大哥江黄瘸着腿,胡子拉碴的,活像个流浪汉。 两人很没形象的坐在别墅的大门口,江免要出门时才看到他们,一时间差点没认出来。 江母一看到江免就开始哭,“免免啊,我跟你哥回来了,我们回来就不走了。” 江黄也故作哽咽道:“免免,我们可想你了。” 江免不禁笑出声,“当初你们抛弃我时露出的那副嘴脸我可记着呢,现在还装就没必要了吧。” 他这话一出,江母和江黄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江母擦了擦不存在的泪水,“我知道你恨我们,但我们当时也不容易,我们离开也是为了你好。” 江免不耐烦了,“少他妈扯犊子,从你们抛弃我的那一刻起,咱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为我好?真他妈高尚,那现在我也为你们好,赶紧滚,不然我动起手了,你的宝贝儿子可不够我一拳揍的。” 听着他满口脏话,江母一脸的不可置信,“免免,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说话?” “哦,那不然你跪着听?” “你……” “江免!”江黄听不下去了,“你怎么跟妈说话的?!” 江免讥讽一笑,“那是你妈,不是我妈。” 江母从小就偏心江黄,要不是亲子鉴定上面显示的江母跟原身的确是母子关系,江免还以为原身不是亲生的。 身为弟弟,原身从小就没得到过什么母爱,江母甚至连母.乳都不愿意喂,要不是江父喂原身奶粉,原身怕是早就不在这人世间了。 原身长大了更是绝,直接被抛弃。 江母跟她的宝贝儿子远走他乡,独留原身面对万恶的现实,被众多负面的东西折磨得“遍体鳞伤”。 如今看他过得不错了又回来装母慈子孝,想屁吃呢。 江黄听到江免那冷血无情的话,忍无可忍的扬起拳头要揍他,眼前突然走来一人,下一秒,江黄的手被紧紧攥住,随着“咔擦”一声响,他的手被扭得脱臼了。 “啊……” 惨叫声立响。 江母又惊又忧的扑过去,“你谁啊你,快放了我儿子!!” 严薄嫌脏的甩开人,在江母扑过来时一脚将江黄踹飞,再飞快侧着身体避让,任由江母摔了个狗吃屎。 江免看得一脸解气。 江黄仗着江母的宠爱,幼时到成年就没少欺负过原身,把原身当牛马使唤,还恶劣又肆意的联合哥们欺辱原身,更是多次把原身的零花钱占为据有。 原身从小到大穿的用的玩的,都是江黄不要的。 现在看到狼狈又可怜的江黄,江免嗤笑出声。 恶人有恶报。 种什么因结什么果,这两人的报应还没完。 江免垂眸掩饰眼里的冷戾。 既然他们不把他当亲人看待,他自然不会犯贱的顾及所谓的亲情。 当初他们怎么对待他的,他都会一一还回去。 说他冷血无情也好,白眼狼也罢,他就是小气,还记仇。 “大黄,你怎么样啊大黄。” 江母尖锐的声音唤回江免的思绪,一回神就听到这个称呼,他瞬间喷笑出声。 真逗。 “江免,你就这么看着别人欺负你哥?!”江母红着眼眶怨恨的瞪向江免。 江免双手抱胸慵懒的靠在门边,漫不经心道:“肯定不啊。” 闻言,江母眼里的怨恨散去,随即用充满期翼的目光紧盯着他。 江免莞尔一笑,“我不止看,我还会亲自动手。” 说着,江免站直身几步走了过去,抬脚就冲江黄的裆部踹去,这回成功的将人踹昏死过去了。 下一秒,江母那震惊又暴怒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江、免!!”国宝er的【快穿】黑莲花大佬总想独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