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他发疯留下的痕迹。
“在哪。” “家。” 二十分钟后。 她给蒋温声开了门,重坐回床涂药。 吊带睡裙裸露出的白皙肌肤上,惹眼的红印、青紫比比皆是,直叫人看了心惊。 蒋温声将她的惨状收入眼里,接过药膏,棉签沾些许药膏,轻柔涂在伤处,晕开。 由于半卧的缘故,她衣领有些垮。 很容易看进去。 她没穿内衣,里头照旧白嫩丰满,只不过…… 左乳鞭痕浅浅。 着实让他暗自吸一口凉气。 他专心给她涂药,漫不经心地发问。 “你怎么想的。是打算往死里弄他,还是弄几回便放过。”蒋温声换了根新棉签,继续上药。 徐昭璃水光眸似笑非笑,嘴角上勾,话语是难掩的残酷与暴虐。 “当然是往死里弄。”她笑道。 昨晚他所做过的一切龌龊事,此刻风暴般涌入头脑,摧残着她仅存的良知。 她齿间紧咬,情绪的火苗一擦,便是燎原。 “不如从蒋文骏下手。”他冷不丁地说。 “蒋文骏?”她抬头与他对视,有些不解。 “嗯。”他目光温和。 “毕竟是他身边人。”他又说 。 徐昭璃没应声,静静思索利弊。 “不过……”他声音略带迟疑。 “什么?”她问。 “我过去听到些传闻。说他染了性病,不过多半是对家在说,真实性有待考究。”沉思的神色显露在他的面容。 “陈朝沅也和我说过。” 蒋文骏灿烂笑容又浮现眼前,青春满溢的他,扣篮时候挥汗如雨。 怎么看都不像淫邪之人。 于是她又说:“不过我觉得不能吧,他不像那种人。” “不能看表面。”他沉声道。 “好吧。”她无奈耸肩。 看来还是得谨慎些。 “那么,只勾搭他到能为你做事的程度就行了。”蒋温声如玉面容露出笑意,似天上月。 “好。”她缓声答道。 “偶尔给些甜头。省得叛变。”他如是说。 “好。” 她的腿根,多出很多个深浅牙印。 她曲腿擦药时,他看见了。 “那里要擦吗。”他问。 她不用抬眼便能知道他说的是哪。 “没事。那看不到。”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