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大闹紫禁城
今天朱由检的脾气坏的很,大的很。自己在家在女人身上得了马上风,丢尽了男人的尊严。 在这里又被这个混账女人如此轻视,自己一家三口,竟然要在这个奶妈的面前战战兢兢。 一个男人,在那方面失去了尊严,那就在这方面找回来,(这就是人性的扭曲。) 不走啦。直接进来,照着客氏的后腰,毫不客气的就是一个大脚。 哎呦一声惨叫,客氏根本没想到,在皇宫里,在这个大明,竟然有人敢对自己动手。当时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魏忠贤一见朱由检竟然打了自己的老伴儿,当时大怒,冲过来指着朱由检的鼻子大吼:“你如此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你——” 朱由检猛的大吼一声:“你给我闭嘴,我怎么就以下犯上了?这个女人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个奶妈而已,我这主人打奶妈怎么啦?” “可可可,奶妈也是妈,这是人伦,这是忤逆。” 朱由检上去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你问问天下所有的人,奶妈算是主人吗?算是亲妈吗?奶妈就是仆人,就是主人家雇来的一个奶瓶子。主人家给你奶瓶子脸了,你还蹬鼻子上脸啦?就敢如此欺凌主人啦,你滚去问问礼部,问问詹士府,问问宗人府,这天下有这个道理吗?” 然后瞪着眼睛对着屋子里的所有人怒吼:“以下犯上?那么好吧,就这一个狗奴才一个奶妈,竟然指责皇上造反,竟然指责亲王篡位,竟然辱骂皇后为狐媚子。这不就是确实的以下犯上吗?” 然后手指着倒在地上捂着后腰,已经被突然间暴怒的,如同一只小老虎的信王吓到的客氏:“你欺凌嫔妃,竟然将李成妃活活的饿死,竟然逼迫着身怀有孕的张贵妃,饿到喝雨水而死,一尸两命啊,那可是皇上的妃子,皇家的血脉啊。皇后有身孕,你竟然暗中命令宫女害的皇后流产。你这已经远远不止是以下犯上了,你这是杀人,你这是想要绝了皇上的后,你这是何居心?千刀万剐都不能够抵消你的罪孽。 对于你这样祸乱后宫,欺凌皇上皇后嫔妃的奴仆下人奶妈,你这个阴毒的心怀叵测的东西,今天我就要为这大明除害。来人,把她给我架出去,弄到浣衣房,仗毙了。” 面对着突然暴怒起来的小小的信王,所有的宫女太监全都震惊在了当场。除了他们的爪牙,却一个个听得解气无比。 然而在没有皇上允许的情况下,他们是不敢上前动手的。 朱由检血红着眼睛,看到没人敢上前,“你们怕她我不怕,我这个主人,现在就打死她。”说着,操起了一把凳子,就血红着眼睛,扑向了倒地的客氏。 这要一下子砸下去,客氏当场就得一命呜呼。 当时天启大惊,合身扑上:“不要啊弟弟。” 结果张皇后疯了似的扑了上去,却是一把抱住了皇帝,不让他阻拦朱由检杀人。两个人就扭在了一起滚倒在地。 魏忠贤一见早已经亡魂皆冒,客氏不能死,因为这是拿捏天启软肋的唯一的把柄。于是他扑了上来,想要抱住朱由检。 结果朱由检抡起凳子,先给他结结实实来了一下,打的魏忠贤嗷的一声惨叫。 但在倒地的时候,还不忘记呼喊:“兔崽子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拦住。” 而就在一帮亲信太监回过神来,冲过来拦住朱由检之前,朱由检已经冲到了客氏跟前,抡起椅子狠狠的砸了过去。 客氏看到已经因愤怒,而扭曲变形的朱由检无比狰狞恐怖的脸,当时真的是吓坏了,看到凳子砸了过来,本能的向旁边一滚,朱由检的椅子一下子砸在了地砖上,那上好的楠木凳子,在巨大的力量之下,竟然四分五裂,那金砖也跟着碎裂几块。 可见朱由检用了多么大的力。 这时候一群太监才扑过来,七手八脚的抱住了朱由检:“信王,不可啊。” 这时候信王已经真的疯了,凳子砸碎了,顺手就要抄起桌子。但可惜,桌子笨重,他没拿起来。 趁着这个机会,一群太监,将他按在了地上。 然而他依旧疯狂的挣扎。 这时候客氏才在一群宫女的搀扶下站起来,看着还在挣扎着朱由检,当时大怒:“你怎么敢打我?” 朱由检面色狰狞:“老妖婆,我不但要打你,我要打死你。你们都给我起开,我要打死这个老妖婆。” 正所谓鬼怕恶人,看着朱由检那凶狠的样子,她也心中生出了恐惧。 但是她在后宫横行霸道惯了,连皇上的一个贵妃说弄死就弄死,她怎么能够咽下这口气?当时暴跳如雷:“来人来人,把这个孽畜给我勒死。” 结果正在这时候,一个声音冷冷的说道:“信王打死你,按照大明的律法,主打死奴,不过是流放千里。但奴要打死主人,却要接受剐刑。而你敢打死皇上的亲弟弟,一个亲王,灭你十族。” 就这一句话一出,客氏顺着话音看去,却原来是刚刚爬起说的张后。 大明的律法她不怕,因为只要有皇上罩着,天下就没有治她的刑法。 这时候她就将目光看向了天启。 结果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天启却是跺脚:“乳娘,还不快走,难道真要让信王打死你吗?” 天启皇帝说出的这一句话,却如同重棒砸在了她的脑门上。 这时候她才猛的清醒过来,自己不管多么嚣张跋扈,不管天启对自己多么依赖,但自己最终还是人家兄弟之间的外人,最终不是他的亲妈。还是一个皇家的奴婢。 脑袋最灵光一闪的时候,却发现朱由检已经挣扎着出来了,红着眼睛,捡起了地上的一条板凳腿,又向她扑了过来。 这时候客氏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嚣张,一见这个情景,也不再让人搀扶,而是连滚带爬的向外逃窜,刚出门,就被高大的门槛,拌了一个狗吃屎。 朱由检真是豁出去了,穷追不舍。 但就在这关键时候,天启却带着哭音在身后呼喊:“弟弟,放了我的奶娘吧。” 就这一句话,就好像给朱由检施展了定身法,朱由检一下子定在了地上。 慢慢的转身,看向自己哥哥的时候,见哥哥已经泪流满面,眼睛里满是哀求。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当啷一声,手中的椅子腿落到了地上,无奈的却轻声的询问:“什么时候,在外面你受群臣的气,结果在这个皇宫里,你又受那个老妖婆的气?哥,你是这天下大明的第一人,至高无上的皇帝天子,你怎么活到了这个份上?我替你窝囊啊。” 天启眼泪更是泉涌,哭的是抽抽嘢嘢:“你是我亲兄弟,她是我心目中的亲娘。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你说的对,我在外面被人家欺负,在皇宫里依旧被人欺负,我这个皇帝当的真窝囊啊。” “那你为什么就不能振作起来,做一回这大明天下的第一人,唯我独尊?” 天启的眼睛不由得一亮,但又转眼黯淡无光,含着无尽的心酸与无奈,轻轻的摇头。 然后转过身,在张后的搀扶下,往乾清宫的内宫走,一面走一面嘴里喃喃:“我这个皇帝当的真窝囊啊,这样窝囊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朱由检听着哥哥的喃喃,当时后悔万分。自己这一句本来想刺激一下哥哥振奋起来的话,却又让这个顾念亲情,内心软弱的哥哥,陷入了更深的左右为难,让他更加心灰意冷,直到心如死灰。 朱由检对自己这个软弱的哥哥就彻底的失望了。看着他无助而柔弱的背影,朱由检决定:这个皇位的确不适合你,那么,就交给我吧。看我如何做一个万人之上唯我独尊的皇帝。 出了乾清宫,朱由检还不依不饶,立威就玩全套的,把事做死。 顺手在宫门的后面,拿起了顶门杠,扛在肩上,溜溜达达的到了客氏居住的万寿宫。 当然宫门紧闭,朱由检也不想学那泼妇骂街。就扛着这个顶门杠,在万寿宫的门前,走来走去。 整个万寿宫里鸦雀无声,死气沉沉。 别说有一个人敢出来说一声了,里面的人,即便是放一个屁,现在也得憋着。生怕有一点点动静,就会像天启5年那样,爆发一场王工厂般的大爆炸,把这个万寿宫,炸得灰飞烟灭尸骨无存。 “鬼怕恶人,我就是那个恶人。老妖婆,再敢在我的面前叫嚣,再敢欺凌我嫂子,直接打碎你的灵盖。”朱由检放下了狠话。 他知道,门后会有无数双耳朵听到,会将自己的这句话,传达给那个最不想听的人。以后那个家伙,见到自己,就会绕着走。 扛着顶门杠,晃晃悠悠又来到了司礼监。 司礼监的一群大小太监一见信王来了,一个个惊若寒蝉,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朱由检冷笑着询问:“那个老腌狗呢?让他给爷滚出来,我要和他对话。” 随堂太监王大年紧爬半步:“启禀王爷,魏公公公干外出,不在。” 朱由检就用鼻子冷哼一声,看着内间紧闭的房门:“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你给我传个话,我和他没完。” 然后,当啷一声,丢下顶门杠,然后扬长而去。肥猪吃奶虎的大明:哥哥,我真的不想当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