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5 这两口子什么状况
这一天,从中午的时候吴新刚就发现老婆不正常。 与平日不同。 精神焕发,满面春风的,对吴新刚的态度也好了很多。 而且吃过午饭就又坐在镜子前长时间描画。 吴新刚甚至不用提鼻子都能感觉到满满的骚味儿。 他就知道,捉奸的时机来了。 于是装作出去干活的模样,其实就在自家胡同口对面眯着。 傍黑天的时候,他老婆打扮得油光水滑,步行出来了。 吴新刚就远远在后面吊着。 看看她到底要去哪里? 黄秋艳出来以后好像没事闲逛一样,在几个门市前面转悠了转悠。 一边转悠,眼睛却是到处乱瞅,看看周围有没有熟人? 后来,渐渐就离开正街,往镇后走去。 吴新刚不敢跟得近了,只能远远的,保持不要跟丢了的距离。 越往后走,吴新刚的心跳得越快,一阵阵热血上涌。 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愤怒,让他的手脚都有些哆嗦,上下牙磕得咯咯作响。 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越来越接近真相。 黄秋艳渐渐往镇后无人的地方走,几乎已经说明了一切。 镇后边有条河,河滩上是大片的树林子。 吴新刚以为,这个贱人是要跟人钻树林子。 没想到的是,黄秋艳顺路走进树林子,在树林子里面的道路上,停着一辆车。 她上了那辆车。 吴新刚一眼就认出来了,那辆老解放是供销社的车。 以前的时候,夏山公社只有没几辆车。 除了公社那辆130,最显眼的就是供销社这辆车,还有木器厂石国良开的那辆车。 当时吴新刚还跟在车上跟石国良学车。 供销社这辆车,吴新刚知道开车的叫宋其烈,家是梁家河的。 吴氏父子承包木器厂的时候,因为缺少司机,他们厂里的车利用不起来。 急着送货的时候,还雇用供销社这辆车给送过家具。 说起来,老吴家一家人跟宋其烈都很熟。 或者说,黄秋艳跟宋其烈最熟,因为当时黄秋艳大权独揽,雇车也是她跟供销社谈。 宋其烈到了木器厂,直接就是去找黄副厂长。 往往就是黄副厂长很神气地坐在副驾驶上,亲自去送货。 此时此刻,黄副厂长娴熟地拉开车门,一步跨了上去。 老解放一声怒吼,直截了当上了桥,过河而去,滚滚尘土之中,不知所踪。 后面远处的吴新刚目瞪口呆看着滚滚的烟尘,除了愤怒得浑身颤抖,热血一阵阵上涌,他还能干什么? 别说追上汽车,他哆嗦得腿都抬不动了。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老婆出轨对他打击更大? 让他更加仇恨的事呢? 吴新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的家。 不过回到家看到瘦弱多病的儿子,他又恢复了一些理智。 把儿子送到了爸妈那边。 今晚他要大开杀戒,不能让儿子看到。 刚才他是没有能力追上汽车,能追上的话,他能当场把一对狗男女全杀了。 送下儿子,他就回来等那个**。 晚饭当然是不吃的。 命都不想要了,生无可恋,还吃什么饭! 八点,九点,十点,十一点…… 变成热锅上蚂蚁的吴新刚,感觉时间为什么过得这么慢? 对他来说现在的每一秒都是那么难熬。 十一点多了,黄秋艳还没有回来。 吴新刚感觉她要是还不回来,自己就要熬不住,先崩溃了。 因为他在每一秒当中,都在脑子里放电影。 想象到黄秋艳跟宋其烈到了某个隐秘所在,然后俩人脱得-精光…… 他就像亲眼看到那个场景似的,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 甚至他都能想象到一对狗男女的每一个细节,黄秋艳要多骚有多骚,发出母狗一样的叫声…… 吴新刚并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偏偏想象那种事,居然事无巨细,历历在目。 对于一个头顶青青草原的男人来说,想象力太丰富了真的不是一种福分。 历历在目的结果就是让他完全无法容忍,心如刀割,怒火万丈。 随着夜色渐深,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快十二点的时候,大门的门闩轻轻响了一下。 这一声响落到吴新刚耳朵里,不啻晴天霹雳,他嗖一下就跳起来,冲到院子里。 果然是黄秋艳回来了,她正在关门,看到男人跳出来,还回头笑道:“你还没睡——” 话没说完,吴新刚手里的棍子就疯狂地抽到黄秋艳的大腿上,屁股上。 不粗不细的木棍,抽在腿上、屁股上,一下就是一条大龙。 黄秋艳挨了第一下就像蝎子蛰了一样跳起来嚎叫。 实在是太疼了,就像火烧、针扎一样地疼痛。 吴新刚的眼睛早就红了一个晚上了,他才不管黄秋艳怎么哀嚎呢。 挥舞着棍子疯狂地追打着黄秋艳。 一直把她追到屋里。 黄秋艳跳到床上,想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吴新刚一把抓起桌上的抹布,跳上床撕住黄秋艳的头发,就要把她嘴堵起来。 刚才她杀猪一样鬼嚎,左邻右舍一定听到了。 吴新刚感到羞耻啊! 他要把**的嘴堵上,然后什么抽打,针扎,火烧…… 各种酷刑都要用上。 就是要问问这个**,为什么要干出这样的事来? 到底是谁勾引的谁? 这种关系保持多长时间了? 可是,黄秋艳把他的手死死抱住了,声嘶力竭地哭喊道:“你先说为什么要打我,让我知道我我错在哪里了,你打死我都行——” “还敢说!”吴新刚狰狞的脸都变形了,“你今晚去哪了?” “我学车去了,我就趁着晚上这点时间学车去了啊!” “学车?你学车?”这个答案太出意料了,吴新刚的手上动作就慢了下来。 “我就是去学车呀,我觉得开车工资高,我想学出来去开车。”黄秋艳声泪俱下地哭喊着,“你看咱们的日子越过越穷,什么时候是个头,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啊——” 吴新刚撕她头发的手不由自主放开了:“你跟谁学车?” “跟供销社的宋其烈啊。”黄秋艳呜呜地哭着,不得不说,身上的伤是真的疼啊,她哭得太伤心了,涕泪滂沱的: “我这也是没办法了才去求他。 以前的时候他给咱们拉过家具,也算熟人。 我就求他带带我,教我学车。 等我学出来,我就去跑长途挣钱。 人家都说跑长途很苦,我不怕苦。 可我怕你不同意,我就没敢跟你说。 就是趁着宋师傅出车回来,我才能跟他学一学。 我现在开得已经很好了。” 这回吴新刚完全放开了她,半信半疑。 当然,不管是黄秋艳,还是吴新刚,俩人都还沉浸在以前学车的模式中。 以为只要找个车,师傅愿意收,跟在车上学就行了。 其实,现在已经有了驾校,学车需要去驾校报名,学费不低,而且是全日制的。 黄秋艳情急之中编出这样一个谎话,她以为编的合情合理。 巧的是,吴新刚以为这种可能性是有的。 “你没有骗我?你要是敢骗我的话,我发誓把你舌头割下来。” “不信你去问啊,找宋师傅问问他,看看跟我说的是不是一样!” “他在哪?回家了还是在供销社?” “他回家了,咱俩可以去他村里找他,一问不就知道了吗?你不会——怀疑我跟他——他都四十多岁的老头了,你,你你你——呜呜——” 黄秋艳一头扎在被子上,哭得要多伤心有多伤心。 被抽打得实在是太他妈疼了啊! 看她哭得那么伤心,吴新刚倒有几分相信了。 看看时间,现在都已经半夜,五更半夜赶去梁家河,砸开人家的门去对质。 如果真的如黄秋艳所说,那他两口子怎么对得起宋师傅! 再者说黄秋艳说的也有道理,宋其烈都是四十多的人了,黄秋艳跟他差着将近二十岁呢。 她怎么可能看上一个老头? 吴新刚越想,越觉得黄秋艳的话有几分可信。 但还保留着几分怀疑呢,怎么办? 他要求黄秋艳褪下裤子,他要做贞-操-检查。 检查就检查,黄秋艳毫不犹豫把裤子脱了。 展示给男人看。 可是这能看出什么呢? 女人那事,除了第一次,以后一万次都没个记号。 吴新刚检查半天,也看不出什么破绽和证据。 反而惹得火起。 他一想,正好,把她就地正法看看有什么反应? 如果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样子,甚至半路都能睡着的话,就有打野食,吃饱了的嫌疑。 于是立即自己也脱个溜光,开始验证。 黄秋艳多精明的人啊,焉能看不出男人的那点小心思。 虽然身上带有伤痛,但依然还是做出很有感觉的样子。 哦哦的叫得像个母狗。 而且声音还很夸张地大。 弄得隐在他们自家墙根下听动静的左邻右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两口子到底是什么状况? 一开始的时候听起来是在打架,而且打老婆很厉害的样子。 可是现在,听动静有点不对啊!公子尚德的那年19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