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殇(65)
2023年1月23日 【第六十五章】 解婧顿时感觉大量的热流如同岩浆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入到自己的后庭之中,她立刻便明白了吴德在做什么,心里真是又惊又气,紧塞的后庭膣道也被吴德的大肉棒撑得疼痛难忍,她终于忍不住想要制止,然而之前被吴德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全身上下早已是瘫软无力,就像是烂泥一样,想要阻拦却根本就是力不从心,只能被动地接受。 解婧不光身体瘫软成了一摊烂泥,大脑之中也是一片空白,只能不由自主地浪叫道:「啊!啊!好烫!好烫!受不了了!哦……」 随着解婧的一声声浪叫,吴德也将自己的浓精全都喷射进了她的后庭之中,虽然感觉有些疲惫,但同时也感觉自己全身上下轻飘飘的,彷佛快要飞起来一样,说不出来的舒服惬意。 吴德喷射完最后一滴浓精,肉棒也渐渐失去了活力,他闷吼一声,随后心满意足地将其从解婧的菊穴之中拔了出来。 但见那玲珑紧致如同菊花蕾般的小肉穴,此刻竟然被大肉棒扩张成了一道黑乎乎的洞口,就像是啤酒瓶的瓶口一般,并且肉洞周围的嫩肉还有些许外翻,不光可以看到那层层迭迭,数不胜数的肠道嫩肉,还能看到那一股股不停向外流淌着的白浊色液体,其中甚至还夹杂着一些鲜红的血丝,看上去就像是刚被破处时一模一样。 他们两人在获得了生命的大和谐之后,便搂在一起睡了过去,不过还没睡多久,吴德就忽然听到了一阵伤心绝望的哭声,这才悠悠醒转过来,随后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却见痛哭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解婧,吴德心中不解,忍不住问道:「宝贝女儿,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啊?」 解婧伤心地哭诉道:「唉,我还真是下贱,为何……为何又与你做出了这种事情?」 吴德笑道:「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算是下贱呢?再者说,你一开始也就是为了报恩,没有其余的想法。」 「可……可我怎么对得起我的老公?对得起我的家人?如果让他们知道了这件事情,肯定不会原谅我的,呜呜……」 解婧边说边哭道。 吴德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又有什么关系?既然他不会原谅你,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不光能保证让你吃得好,穿的好,还能让你每天都获得像今天这样欲仙欲死的快感。」 吴德说到这里,忽然抓住解婧的小手,将之带到了自己的胯下,让她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肉棒。 因为已经心满意足地发射过了,所以吴德的肉棒,此刻已经软塌塌地耷在自己胯下,虽然轮廓依然惊人,但是却少了许多威风,就像是一条沉睡着的巨龙。 然而就在解婧的小手触碰到它的时候,那根软塌塌的肉棒,忽然又膨胀了起来,变得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由其那最顶端上面的马眼,更是如同恶龙的眼睛一样,蠢蠢欲动地盯着解婧。 解婧虽然早就知道吴德天赋异禀,可是见到他的大肉棒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又硬了起来,再想到自己的花穴还有些红肿疼痛,心里也不免一阵惊讶,就像是被迷住了心智一样,好想仔仔细细观赏一下它的轮廓,不过在对老公的愧疚之下,她很快就又清醒了回来,赶紧将小手从吴德的肉棒之上缩了回来,随后毅然决然地说道:「不……不行?我已经做错了,不能再错上加错了。」 吴德不紧不慢地问道:「那你想怎么做?」 解婧说道:「从现在开始,我要斩断和你的一切关系,重新回到君哥的身边。」 吴德笑道:「可是,你就算这样做了,他还能再原谅你吗?」 解婧想到上午老公对自己的态度,顿时又泄了气,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吴德接着说道:「我倒是有个好主意,能让他回心转意,重新原谅你的过错。」 解婧闻言,顿时眼前一亮,赶紧向他问道:「你快说,到底是什么好主意啊?」 吴德说道:「你先别着急,我还有一个条件,你如果做到了,我就告诉你。」 解婧想也没想便问道:「什么条件?」 吴德指了指自己的大肉棒,淫笑着说道:「我鸡巴上面还挂着很多咱们两个的液体,现在黏煳煳的很不舒服,你要是能帮我好好清理一下,我便把这个主意告诉你。」 此时的解婧心里充满了对老公的愧疚之情,一心想获得他的原谅,哪里还肯做做这种羞耻的事情?可要是不做,吴德却又不肯把那个好主意说出来,解婧一时间举棋不定,陷入了深深的犹豫之中,脸色也是越来越绯红。 吴德见状,又继续说道:「嘿嘿……宝贝,你放心,我这个主意,不光是目前最有效的,也是你唯一的出路,你如果真的想回到他的身边,那就只有答应我的条件才行。」 解婧闻言,将牙一咬,终于是下定了主意,对吴德说道:「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不过你的主意如果不灵的话,我绝对饶不了你。」 吴德笑道:「如果不灵的话,我让你把我的鸡巴咬下来总行了吧?」 解婧没再多言,慢慢将自己的脑袋伸到了吴德的胯间,立刻便闻到了一股极其腥臊的味道,这其中不止有吴德的气味,还有自己的淫水气味,解婧想到这里,心里更加羞涩。 「宝贝,别愣着了,快舔吧。」 吴德催促道。 解婧虽然被这股气味熏得恶心想吐,可是听了吴德的话,也只好强忍着恶心,把自己的唇瓣慢慢分开,随后将他的大肉棒含了进去。 解婧已经有过一次吹箫的经验,再加上本就口舌灵活,所以她的技术进步很快,只用了几分钟的功夫,便把吴德的大肉棒上上下下全都清理干净了,但此时的她竟然还有一些意犹未尽。 方才那腥臭难闻的气味,此刻闻起来竟是特别着迷,就像是中毒一样,于是她含着吴德的肉棒,又继续吞吐了十多分钟,才依依不舍地吐了出来。 解婧做完了这一切,终于从吴德口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主意,那就是用自杀来换取老公的同情,如果老公对自己还有感情,那这个主意便能成功,如果没有感情,那再做什么都是白费,继续纠缠还不如尽早放手。 解婧虽然觉得吴德的主意很馊,但是心里也知道,这很有可能是目前唯一有效的主意了,于是才策划了那场假自杀的戏码……解婧想到这里,终于慢慢收回了思绪,脸上早就已经挂满了伤心的泪水。 曾经有那么一瞬间,解婧确实产生过轻生的想法,不过想到自己的母亲还有儿子,她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想法,那天故地重游,也只不过是为了去散散心,回忆一下曾经的美好生活。 解婧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遇到意外,也没想到会阴差阳错被吴德给救下来,更没想到,自己出于报恩本来想帮助吴德一下,却竟然被他勾起了欲望,又和他疯狂地偷了一次情,并且还在他的启发之下,萌生了用自杀的方式,来骗取老公同情的想法。 事实证明这个主意虽然很馊,但也确实有用,老公为了自己的生命,竟然真的放下了怨恨,再次接受了自己。 后续解婧也是为了报答这份恩情,将老公手里有吴德罪证的事情,偷偷告诉了吴德,却没想到世事无常,这些事情很快就被老公给知道了……解婧看着手里的这段视频,心里真是后悔不已,它虽然只有一小段,并且还被消了音,却足以证明自己偷情的事实,并且还被吴德给三通了,一个有自杀倾向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解婧正伤心的时候,却忽然心里一动,猛地想到了什么,立刻便拨通了吴德的电话,片刻之后,电话接通,只听吴德问道:「怎么了宝贝?」 解婧愤怒地质问道:「我问你,前天发生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偷拍下来?」 吴德一愣,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解婧怒道:「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快回答我的问题!」 吴德说道:「好吧,因为那次很可能是咱们两个最后一次做爱了,所以我才偷拍了下来,留作日后的纪念。」 解婧又问道:「那你为什么又要把这份视频交给我老公啊?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恨透了我,已经决定要和我彻底了断了。」 吴德笑道:「嘿嘿,既然是谎言,那就总有被揭穿的一天,依我看,现在提前揭穿也好,他不要你,我要你啊。」 解婧怒道:「你这个混蛋,我就算和老公离婚了,也绝对不会再和你有什么往来的。」 吴德劝道:「宝贝,你先别生气,听我给你说……」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吴德话还没说完,解婧便已经挂断了电话,听着那绝情的电话忙音,吴德不禁冷笑道:「嘿嘿,小骚货,你现在再怎么嘴硬也没有用,以后肯定还会再来找我的,到那个时候,我一定要让你跪在地上哭着求我。」 解婧挂断电话之后,又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拨通了老公的电话,可是连续打了十几个,也没有打通,她心里知道,老公这次彻底不会再原谅自己了,但她却不想放弃,流着眼泪将面前的离婚协议书撕了个粉碎。 ——我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在得知了老婆的通风报信,以及看完那段她被吴德三通的视频之后,心里一样还是悲痛欲绝,犹如刀绞。 我开着车子,在大道上漫无目的地穿梭着,也不知道究竟想去哪里,只想一个人躲起来狠狠地大哭一场。 就在我伤心的时候,口袋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需要你,我是一只鱼……」 我听着那熟悉的来电铃声,不禁在心里冷笑了两声,直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可是我刚挂断,解婧却又打了过来,她越是如此坚持,我就越是愤怒,伸手把电话继续挂断,她就这样又坚持了好几次,见我依然无动于衷,这才终于选择了放弃。 我扶着方向盘,心里又气又怒,对她的感情已经由爱转恨,曾经爱得有多深,现在就恨得有多深,想起曾经那些美好的回忆,心里就像是被刀割针扎一样,疼到不能呼吸。 又过了一阵子,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再次响了起来,我顿时怒火中烧,举起了手机就想把它摔个粉碎,不过在摔碎之前,我发现来电铃声并不是刚才的声音,赶紧看了一眼号码,这才发现原来是虹姐打过来的。 我此时心里伤心欲绝,最想见的自然就是这位一直以来如同亲人 般关心我的虹姐,只是想起昨天我和她说过的那些话,心里又觉得十分惭愧,感觉再也没脸去见她了。 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接听,不过为了防止虹姐担心,我强压下心里的悲伤,用平静的语气对虹姐说道:「虹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虹姐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对人的语气和情绪可谓是了如指掌,我的语气虽然已经尽量保持平静,但还是被虹姐听出了一些端倪,我刚说完,她便立刻向我问道:「小君,为什么我感觉你的声音好伤心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本来已经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虹姐这关怀备至的声音,顿时便绷不住了,将事情的经过和满腔的委屈,全都向她倾诉了出来。 可我刚说了一半,虹姐就打断了我的话,十分紧张地对我说道:「小君,先别说了,你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快告诉我你现在在哪?」 我疑惑地问道:「怎么了虹姐?」 虹姐说道:「吴德知道你手上有他犯罪的证据,但是费尽心思却只抢到了一份假证据,你觉得以他的为人,接下来会怎么做?」 我想了一下,顿时冷汗直流,对虹姐说道:「他一定会派人过来抢的。」 虹姐说道:「没错,所以我说你的处境很危险,快把你的地址告诉我。」 我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也不知道自己在悲伤之下,把车胡乱开到了哪里,只能告诉虹姐:「虹姐,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还是在微信里直接把定位发给你吧。」 虹姐说道:「好,那你把定位发给我之后,就赶紧往我这边赶,我派人前去接你。」 我说了声好,随即挂断了电话,在微信上把自己的定位发给了虹姐,紧接着按着导航的路线,开车朝着虹姐的住址赶去。 约摸过了十多分钟,我忽然听到「嘣」 的一声,随即车子产生了一阵强烈的晃动,差点便翻倒在了地上,我吃了一惊,赶紧停下了车子,这才发现竟然是车子爆胎了,上面还扎着许多钉子,很明显这是有人故意针对我的,我心里顿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赶紧从车上跑了下来,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我刚从车上走了下来,就看到从不远处的岔道里,走过来几个特别强壮的大汉,每个人都是凶神恶煞,并且携带着家伙,手上还纹着一只飞鹰的标记,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知道他们极有可能是吴德派过来的人,为的就是抢走我手上的证据。 此刻我孤身面对他们,绝对毫无胜算,心里不禁惊慌起来,不过我也不想让他们给看扁了,于是强自镇定地对他们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话音刚落,便有一个刀疤脸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向我反问道:「你就是余学君?」 我高声喝道:「是又怎么样?」 「把你手里的东西交出来,我们可以放你一马。」 刀疤脸冷冰冰地对我说道。 果然是吴德派来从我手上抢夺证据的人,我虽然有些恐惧和惊慌,然而想到吴德的所作所为,我心里的怒气和恨意却是更为强烈,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那我要是不交呢?」 刀疤脸大笑了两声,随后阴森森地对我说道:「嘿嘿,你要是不肯交出来,那就休怪我们手下无情了。」 他说到这里冲身边的人挥了挥手,随后大喝道:「兄弟们,给我搜!」 刀疤脸话音刚落,他身边的那些大汉便如狼群一般朝我扑了过来,我心里一惊,赶紧从车里取出来一根用以防身的棒球棍,开始向他们反击。 我虽然知道自己寡不敌众,但是因为心中愤怒无比,自己的驴脾气也就犯了起来,根本就顾不得这些,直接就摆出了一副拼命的架势,把手里的棒球棍挥舞得虎虎生风,看起来极为唬人。 虽然大家都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然而面对这一大帮职业打手,我和他们的实力毕竟还是相差太多,就算自己再怎么拼命,也是无法弥补这其中的差距,很快就被他们打得伤痕累累,由其是右腿,更是伤痛难忍,好像是被这群混蛋给打骨折了,此刻我只能虚弱无力地倒在地上,连招架都特别困难,更别提什么反抗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又坚持了多久,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小君……小君……」 听到这阵声音,我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感觉到无比的安心和亲切,因为这正是虹姐的声音,她带着十多个保镖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特意搭救于我。 有了虹姐她们的加入,那些打手也顾不得再继续殴打我了,转身和虹姐带来的人扭打在了一起,我终于是得救了,然而由于伤势很重,我只觉眼前一黑,就此昏死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全身上下缠满了绷带,就像是粽子一样,不过这些还好,都只不过是皮外伤而已,只有右腿疼痛难忍,应该是骨折了。 因为口渴难忍,我想要起身去倒杯水喝,然而现在的我一身伤痕,别说是起床了,就算是稍微动上一下,也是难如登天,这时稍一行动,顿时引动痛处,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呻吟。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身边有人嘤咛一声,似乎 是刚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我循声望去,这才发现原来虹姐一直趴在病床边陪着我,她看起来有些憔悴,显然是因为太累所以才睡着了,刚刚肯定是听到我的呻吟声,这才醒了过来。 我看到虹姐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担忧,也不知道已经在病床前陪伴我多久了,直到看到我醒了过来,这才转忧为喜,眼眶中充满了喜悦与激动的泪水,忍不住对我说道:「小君,你终于醒了。」 虹姐的声音之中充满了感情,全是对我的关切与担忧,这种感情十分饱满,难以用语言来形吞,让我十分感动,赶紧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对虹姐说道:「多谢你了,虹姐,我昏迷的时候,你一定担心坏了吧。」 虹姐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对我微笑着说道:「没事的,只要你醒了就好。」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我心里对虹姐愈发感激,想要再说些什么对她表示感谢,却听房门一响,从外面走进来一位老成持重的护士大姐,她看到我已经醒了过来,立刻便笑着说道:「小伙子,你都快昏迷一天一夜了,今天可算是醒过来了……」 我惊讶道:「什么?我竟然昏迷了一天一夜?」 护士大姐说道:「是啊,你从住院到现在,已经昏迷了二十多个小时了,可不是已经一天一夜了吗?」 我听了她的话,不禁陷入了沉思,没想到自己竟然昏迷了这么久,这时就听她又接着说道:「不过你虽然伤的很重,但是我们科室里的很多男医生都很羡慕你呢。」 我苦笑着自嘲道:「羡慕我?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护士大姐笑着说道:「因为你有一个世上少有的好夫人啊,她不光长的美丽大方,而且气质十分出众,更难能可贵的是对你特别好,你昏迷了多久,她就几乎在病床前守了多久,一直在无微不至地照顾你,比我们医院的护士可细心多了。」 我看到虹姐那十分憔悴的模样,只能隐约猜到她在病床前陪了我很久,却没想到竟然陪了我这么久,她对我真是太好了,简直比亲人还要亲,想到这里,我心里热乎乎的十分感动,再次对虹姐感激地说道:「虹姐,在病床上照顾了我这么多天,真是辛苦你了。」 虹姐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没事,我不辛苦, 能一直这么陪着你,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虹姐如此优秀,又如此细腻,果真和小护士说的一样,世上少有,人间难觅,对我更是没的说,就像是亲姐姐一样。 我一直都知道她对我的感情,心里也十分感动,但是因为我早就已经成家,所以只能一直选择逃避,直到此刻,才真正放下了一切,仔仔细细地审视这段感情。 我发现在我心目中,虹姐早就已经有了不可替代的位置,成为了我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一部分,等我身上的病痛好了之后,一定要郑重其事地追求虹姐一次,带给她一段既真诚又浪漫的感情。 就在我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肚子却忽然咕噜咕噜叫了几声,这才发觉肚子里又饿又渴,虹姐顿时便明白了原因,赶紧对我说道:「小君,你昏迷了这么久,肚子里肯定饿坏了吧?快尝尝我给你做的鸡汤。」 虹姐说完,立刻便从床头柜上提过来一只保温桶,从里面盛了满满一碗鸡汤,小心翼翼地送到我的嘴边,我闻到那香喷喷的味道,顿时感觉胃口大开,虽然稍微有些烫嘴,但是美味近在嘴边,我也是根本就顾不得其他的了,立刻便美美地饱餐了一顿。 在虹姐喂我鸡汤的时候,护士大姐也慢慢来到我的跟前,开始检查我的身体状况。 吃完一碗之后,我猛然发觉这味道十分熟悉,忍不住向虹姐问道:「虹姐,这鸡汤?」 虹姐笑道:「没错,这就是去年你教给我的鸡汤做法,那时候我生病了,正是最虚弱无助的时候,是你无微不至地在病床前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并且每天都为我炖制这份红枣鸡汤,对此我永远铭记于心,现在也该是我报答的时候了。」 喝着这熟悉的鸡汤,想着虹姐对我的点点滴滴,我心里也是越来越感动,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谢意了,这个时候护士大姐也帮我检查完了身体,微笑着对我说道:「小伙子,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啊。」 她说完便走了出去,病房里只留下我和虹姐,我忽然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于是向虹姐问道:「对了,虹姐,我昏迷之后的事情,你能稍微和我说一下吗?」 虹姐一边叹气,一边说道:「唉,那天我和你通完电话之后,立刻便打电话组织人手过去接你,虽然我们已经尽力加快速度了,但最后还是慢了一步,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你已经被吴德手下的打手给打昏了,身上伤痕累累,并且你身上那颗记录着吴德罪证的u盘,也被他们给抢走了。」 果然是吴德做的好事,我恨得牙根痒痒,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吴老狗这个混蛋,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我怒骂之时,不由自主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在病床前狠狠地拍了一下,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怒火,可是这一下又牵动了身上的痛处,立刻便疼得咬牙切齿。 虹姐赶紧制止住了我,并且劝道:「小君,你先不要着急,这次的事情对咱们来说,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我疑惑地问道:「虹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 虹姐说道:「既然吴德已经从你的手中抢走了u盘,便会以为咱们对他再也没有任何威胁,从而放松警惕,可你别忘了,那份证据除了你之外,我手上还有一份呢,等以后举报的时候,肯定能攻其不备,一击致命,毕竟让对手高估咱们的缺点,也是己方的一大优势。」 我闻言大喜,还是虹姐想得周到,比我要聪明的多,有了她的帮助,我一定能将吴德绳之以法,尽出心中的恶气,想到这里,我又问道:「虹姐,那些证据你找人查清没有,到底是不是真的?」 虹姐正色说道:「当然已经查清了,那些证据不存在用技术造假的可能,但是有些地方却还是太过薄弱,只能算是记录,却无法完全证明吴德的罪证。」 我担忧地问道:「那可怎么办啊?」 虹姐继续说道:「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咨询过律师了,就算是这样,只要咱们运用得当,也足以让吴德那个混蛋在里面蹲个十几年了,再者说了,咱们还可以根据这上面的记录,再去寻找新的证据,等那些证据一落实,吴德就真的彻底翻身无望了。」 我惊喜地问道:「虹姐,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虹姐笑道:「当然是真的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我兴奋地说道:「吴老狗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枪毙简直是太便宜他了,还不如就这样,让他下半辈子全都关在里面受苦。」 就在这时,又有人打开了房门,随即快速来到病床跟前,一脸焦急地对我说道:「君哥,你还好吗?」 来的这人正是解婧,她曾经是我最爱的女人,此刻却是我最恨的女人,看到她,我心里就气不打一出来,没好气地对她说道:「呵呵,解大科长,你是来这里看我笑话的吗?」 解婧赶紧解释道:「当然不是了,君哥,我是担心你的安全,所以特意过来看望你的,是谁把你打成了这样?」 我激动地说道:「还能是谁?当然是吴老狗了!」 解婧惊讶道:「什么!怎么会是他?」 我冷笑道:「怎么,你还不相信是吗?」 解婧说道:「没……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些惊讶。」 我继续冷笑道:「惊讶?恐怕我住院的事情就是他告诉你的吧?我看你不是来看望我的,而是来帮吴老狗打探消息的。」 解婧惊恐地解释道:「没有,君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我给打断了:「不管是或者不是,我都不想再见到你了,你赶紧走吧。」 这时虹姐忽然对我说道:「小君,你不要误会,其实你住院的消息,是我告诉小婧的。」 我见到解婧之后,心里便一直很不舒服,大脑也十分冲动,若不是因为身受重伤不能动弹,早就起身去把她赶出去了。 此刻听到虹姐这么说,我才慢慢冷静了下来,有些疑惑地看向虹姐,不知道她为何要把解婧给叫来。 虹姐接着说道:「你们两个毕竟还是夫妻,这一次你受了这么重的伤,理应知会小婧一声的。」 虹姐说完,解婧很感激地冲她看了一眼,随后对我说道:「君哥,这下你总该相信了吧?我真的是因为担心你的身体,所以才赶过来看望你的。」 虹姐说的这些话确实合情合理,但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她,如果没有她,我也不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因此我虽然可以理解虹姐的行为,然而心里却还是很不舒服,因此冷哼了一声,没再继续搭理解婧。 虹姐见状,也不知道是不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忽然对我说道:「小君,我想你们应该有很多话想要说吧?我作为外人,还是先回避一下吧。」 虹姐说着便要转身离开,我赶紧拦住了她:「虹姐,你先别走。」 虹姐停下了脚步,向我问道:「小君,你还有别的事吗?」 我十分认真地对虹姐说道:「虹姐,你对我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外人,而是我的亲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需要回避。」 解婧见到我对虹姐的态度,与对她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脸上顿时露出了一股特别失落的表情,看起来既伤心又后悔,配合她那倾城绝世的吞颜,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如果是以前的我,看到她这副模样,必会特别心痛,就算他是犯了天大的过错,我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原谅她。 然而此时的我,在遭受了她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之后,心里早就已经如同死灰般,断绝了和她的一切感情,不禁在心里冷笑道:「哼,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而已,何必再来自讨没趣,难道现在还想让我原谅你吗?」 虹姐看了解婧一眼,或许是心软了,又继续对我说道:「我看我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 虹姐说话间,再次准备离开,我刚想出声挽留,没想到却是被解婧抢先了一步,只听她有些伤心又有些感激地说道:「虹姐,多谢你了,不过我觉得还是我出去回避一下比较好,你就就在这里帮我好好照顾君哥吧,过 段时间我还会再来的。」 解婧说完便转身离开了,不过在之后的这段日子里,她确实和刚才说的一样,只要有时间,便会过来看望我一次。 虽然我对她的态度一直不好,经常会冷嘲热讽,指桑骂槐,并且还时不时催她快把离婚协议书给签了,但却是依然没有让她改变主意。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多月,我身上的外伤已经基本都痊愈了,只是骨折的右腿还迟迟未好,暂时还不能下床,不过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我的心情也慢慢好了许多,从之前的愤怒压抑走了出来。 这其中自然少不了虹姐的功劳,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在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几乎快要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女总裁,变成一个细心体贴的女保姆了,并且经常还会用语言来开导我,在这样的相处之下,我们两个的感情也在迅速升温,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离不开她了。 这天一大早,虹姐又做了我最爱喝的红枣鸡汤,光是闻到那股醇厚无比的香味,便知道虹姐至少炖了两个小时以上,心里既充满了对虹姐的感激,又充满了对鸡汤的渴望。 此时的我已经可以自己吃饭了,但虹姐却还是要坚持喂我,我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是终究拗不过虹姐,也只能同意了,这鸡汤确实美味,虽然是跟我学的,但却是比我做的还要好吃十倍。 我正津津有味地品尝鸡汤之时,却忽然听到旁边有人问道:「君哥,你好些了没有?」 说话之人正是解婧,因为虹姐是双手端着鸡汤进来的,所以并没有关门,也因此解婧进来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听到,直到她发出声音,我们才发现了她。 虹姐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停止了喂我吃饭的动作,随后红着脸将汤碗放在了一边。 我却是毫不在乎,因为解婧的背叛,所以现在我对她已经几乎没有任何感情了,我们的夫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就差她的签字了,并且我和虹姐根本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因此坦坦荡荡。 「你怎么来了?」 我冷冰冰地问道。 解婧还未答话,却听门口又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飞快地跑到我的跟前,略带哭腔地对我说道:「爸爸,你这是怎么了?」 飞奔过来的这人,身高还不到一米,声音稚嫩清脆,长得虎头虎脑,正是我的儿子小毛头。 我刚才面对解婧之时,因为心中充满了恨意,所以整个人如同冰山一般寒冷,说出来的话也是如同刀子一般锋利。 但是一物降一物,在见到儿子的一刹那,我整个人瞬间便融化了,态度立刻就变得温和无比,赶紧把他拉到近前,张开大嘴在他那粉嘟嘟的小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随后亲切地问道:「儿子,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