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要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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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羽恩自问心思藏的很好,故作茫然:“怎么了?” 傅廷川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二人距离瞬间缩近。 “我警告你,不要动歪心思!” 鹿羽恩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悄悄的,她眼底掠过一抹冷意。 傅廷川掌握着傅家的命脉大权,智商可不是常人能比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凶险程度几近爆表。 傅廷川还在盯着她,鹿羽恩轻松一笑:“老公放心,我会做好本职工作的。” 十分钟后,公司到了。 傅廷川把鹿羽恩安排在隔壁办公室,把需要的东西一应送来,就不管了。 刚坐下,有人敲门。 “进。” 鹿羽恩抱着一份文件往桌上一放:“请总裁签字。” 傅廷川扫了一眼,是策划方案,检查没问题后就签字了。 三分钟后,鹿羽恩又来了。 “总裁,花名册不全,广告部门员工的资料不在这。” “去问白海!”傅延川头也不抬。 他整天日理万机,一会还要开会,哪有功夫理会这点小事。 鹿羽恩淡然环胸,气定神闲:“总裁忘了?白海不在,一大早就被你派工地去了。” 是,他还真忘了。 傅廷川忍着怒火,从抽屉里抽出对应的名单,给她。 又三分钟后…… “总裁,这份文件也需要你签字。” “总裁,十分钟后开会,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总裁要不要喝咖啡,无糖还是加糖?放不放奶精?要不各来一份……” 握着钢笔的指尖微微泛白,傅廷川的脸色如风雨欲来般,席卷着层层风暴。 终于,他放下手里的笔:“你到底想怎样?” “当然是帮总裁分忧啦!”鹿羽恩甜甜一笑,眸色无比正经:“我初来乍到,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不过没关系,只要能帮到老公,哪怕从基层开始我也愿意。” 基层? 傅廷川微怔,眸中的火气迅速褪去,被冰雪和狡黠覆盖。 他稍稍坐直身子,唇角微勾:“什么事都愿意做,是么?” 鹿羽恩很乖巧的点头。 “那好。”傅廷川把一份档案递过来,“这是工地调研进度表,你去工地监工吧,顺便看看材料的消耗程度,下班前做一份报告给我。” 鹿羽恩笑盈盈的眸子凝住了,傅廷川却与她呈反比,嘴角弧度慢慢扩大:“你不是说,什么事都愿意做么?” 难得见她吃瘪一次,真是痛快。 鹿羽恩确实有点小惊讶,却又很快恢复了,淡定接过档案:“总裁放心,我一定办好。” 这点小事还难不倒她。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傅延川能够对她的警惕少一点,再少一点! 鹿羽恩一走,傅廷川耳根子总算清静了,埋头工作。 距离下班还有半小时,鹿羽恩发来一份电子版的报告,人却不见了。 等傅廷川回到家时,就见她坐在梳妆台前涂着什么。 再仔细一看,她原本水灵灵的皮肤晒得通红,一碰上药膏,鹿羽恩就疼地抽口凉气。 一下午而已,至于晒成这样? 鹿羽恩没看他,小心翼翼地吹吹伤口:“想好明天让我做什么了么?” “我明天出差。”傅廷川抿了口水,一副通知的口吻。 鹿羽恩脱口而出:“我也去。” 傅廷川眸子一沉,不容置喙地命令道:“在家呆着。” 白海今天下午查到了关于炸弹来源的蛛丝马迹,这件事他暂时还不想让别人知道。 尤其是鹿羽恩! 鹿羽恩又岂是那么容易被忽悠的? “那不行,我得跟着你!”她浅笑盈盈,满目里都是柔情。 傅延川看她这幅模样,只觉得倒胃,“我警告你,别挑战我的耐心!” 说完,他转身出去。 鹿羽恩赶紧跟上:“我现在是你的秘书,又是你老婆,老公出门我哪有不跟着的?” “你跟着只是累赘。”傅廷川的轮椅走的飞快,像要甩掉她似的,奈何鹿羽恩跟的很紧。 快进书房了,鹿羽恩一把按住轮椅扶手,正色看他:“你身体不便,独自出门我不放心。” “说得好。” 二人身子同时一震,就见傅老夫人慢慢走过来,热泪盈眶。 这怎么又哭上了? 傅老夫人感动的握住鹿羽恩的手,声音微哽,“好孩子,你对廷川真是没话说,有你陪着廷川,我也放心了。” 这闺女丑是丑了点,但赤子心肠,实在难得。 鹿羽恩:“……” 她只是怕错过傅廷川的动态而已,万一跟爆炸一事有关呢? 没想到歪打正着,把傅老夫人感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傅廷川脸色铁青,很抗拒:“妈,她不懂生意上的事,去了也没用。” 傅老夫人理都没理他,只叮嘱道:“羽恩,你可要好好照顾廷川,他的饮食起居全落在你身上了。” “妈,放心吧。”鹿羽恩十分乖巧地点头。 傅老夫人走了,她靠着门扉,冲傅廷川玩味的眨眼,“老公,我今晚可以回房睡了吗?” 傅廷川心头一堵,厌恶地瞥她,摇着轮椅走了。 鹿羽恩正要跟上,一偏头,一个可怜巴巴的小身影在沙发上蹲着,眼神明显没在看动画片。 她眉心一动,走过去。 “糖糖怎么了?” 小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排斥她,傲娇一哼,“要你管!” 陈妈在一旁愧疚开口:“自从糖糖小姐尝过少夫人的手艺后,就嫌我做饭不好吃,这都一天没吃饭了,喂也喂不进去……” 鹿羽恩没兜住,笑出了声。 糖糖被人戳穿心事,又羞又愤:“陈阿姨,你话太多了!” 鹿羽恩哭笑不得,激动地捋了捋她额前的小呆毛:“乖乖坐着,阿姨去给你做好吃的。陈妈,你来打下手。” 半小时后,热汤热菜暖烘烘出锅,糖糖眼睛都放光了,大快朵颐。 鹿羽恩在她对面坐着,很是欣慰。 当初学做饭是为了自己女儿,哪曾想后来会发生那么惨烈的事,母女阴阳相隔,痛彻心扉。 她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女儿却再也回不来了。 思绪不知不觉飘远,直到糖糖叫她才回了神。 “怎么了?”寻梦的鹿羽恩傅廷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