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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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斯的死相越发可怖了,布兰克怕惊扰了希雅,没有将她带去密室。他把密室门打开,将尸体搬到了门扉边上,就回到了书房中,因为距离稍远,吸收魔力的效率差了些,但能贴着希雅温存比什么都好。 他抱着希雅坐到扶手椅中,弯下身子,以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他们闭上了眼睛,安静地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两人的鼻息相互交融,时间久了便因缺氧而难受,只要稍稍扭过脑袋就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但谁都不愿意偏过脸颊,这逼仄、高压的方寸之间,有着别处不存在的温暖。 从密室方向传来的魔力一点一点渗入布兰克的身体与识海,在自我中搅起小小的漩涡,随着时间推移,漩涡越来越大,消失得越来越慢。 布兰克不禁蹙紧眉头,在拥有真名和更多的魔力后,莱斯残存的意志理应无法对他造成影响,但最近他却屡屡有着失控的预感,偶尔还会在脑中听到莱斯的声音。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将完全消失在世上,那残存的幽魂奋力做着最后的抗争,即使无法在布兰克的身体中重生,也要给他使些绊子。 ——哦?你觉得这是重生吗,难道不是本来就是一体吗? 有声音在脑中嬉笑着响起,时间恰当得像是在挑衅。 布兰克下意识地想要握紧拳头,但在触及到手中的柔软时,心中一紧,顿时收了力。希雅只感觉他将自己搂得更紧了些,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幸好,幸好……布兰克轻舒了口气,按他现在的身体素质,若是用了全力,恐怕会将少女瘦削的肩膀捏碎。 ——又控制住了一次,了不起,了不起!没想到死了还能观赏到这种好戏啊哈哈哈! 那声音逐渐变得癫狂,又带着无上的喜悦。 ——很快就会融为一体了吧,还剩一周,两周?松了一口气,觉得这就是结束吗? ——难道不会是个开始吗? ——除了力量外,我们没有任何区别。 迟早会撕碎她的吧,就和撕碎那只猫一样,毕竟你的本性就是如此。 布兰克猛地睁开双眼,差点将怀中人扔出去,他好不容易止住自己的动作,双手却颤抖得停不下来。他和莱斯的声线毫无区别,那最后一句话又平静得听不出情绪,一时之间,他都分不清那是莱斯的诱导,还是自己的心声。 希雅被他惊醒,她茫然地眨了几下眼睛,问道:“怎么了?” 布兰克抬头望向挂钟,居然已经是中午了,不过是听了心魔的几句话,竟过去了几个小时。 “不小心错过早饭了,饿吗?” “唔,还好,刚刚睡着了。” “稍等一下,我去给你拿吃的。” 但布兰克刚一起身就感到气血上涌,他强作镇定地将希雅安放在座椅上,咬牙说道:“你再等一下。” 说完,他就冲进了与密室相连的地下室中,对着墙壁一顿狂轰乱炸。光用魔法发泄还嫌不够,他又抽出佩剑对着想象中的敌人拼命劈砍,直到虎口崩裂渗出血来也不停止。 血腥味儿反让他更加兴奋,太阳穴处突突直跳,如果此处存在活物,他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将其撕碎,但他冲进来时没忘记把室门关紧,要想出去还得费一番功夫。满溢的施暴欲无处可去,竟有一部分流向了自身,布兰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或是说在思考、在行动的根本不是自己,他将剑身反转,就要朝自己的左臂砍去,肢体断裂,血肉横飞的场景几乎就在眼前了。 剑刃在距离皮肤一寸近的地方生生停下。 不行,还要给希雅喂食,他握着剑呆呆地想,人类很脆弱,要好好照顾才行…… 他闭了闭眼睛,心中略微清明了些,是的,希雅需要他照顾,所以他也不能够有事……现在应该去取食物,因为人类进食不规律就会生病,说不定还会影响寿命…… 布兰克的意识逐渐清醒,在想到寿命时,心中又是一沉,不出意外的话,魔王种能活近千年,而希雅身为人类……虽然有各种延长寿命的方法,但大部分都是传说,没有人真的试验过。 不,现在思考这些还太早了,做好当下的事吧。 布兰克抹掉额头上的冷汗,将剑收回剑鞘,解开室门上的封印回到了书房。密室的隔音效果好得惊人,他在下面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希雅一点都没有听到,无聊得又蜷缩着睡着了。等到他取来了食物,希雅还无知无觉地睡着。 布兰克将少女放到腿上,轻拍她的脑袋将其唤醒,把面包撕成几块放在掌心喂她吃下。希雅这次吃得矜持了点,没有一直顶着布兰克的手心用力,但麻麻痒痒的触感一点没少,且再怎么小心,掌心还是沾上了她的一些唾沫。 喂完半袋面包,布兰克怔怔地看着手掌,将它伸到鼻尖处嗅了嗅。 唾液有种似甘非甘的味道,如果这是她的血液…… 看着布兰克的动作,希雅的脸顿时红了,“干什么啊!” 布兰克没有回应,他用湿巾擦干净双手和希雅的嘴角后,一只大手按住少女的雪臀,暧昧地揉了揉。他用的力气不小,连带着少女体内的淫具都被推进了少许,她打了个哆嗦,脚趾都蜷紧了。 “我想做了。”他说。 他急需用另一种方式发泄,更何况上一次也没完全尽兴。 “我、我还不想……” 布兰克深深地看了希雅一眼,眼神渐渐晦暗。多想直接把她按到桌子上贯穿啊,甚至说,这幅美丽皮囊下的骨血究竟是何种颜色,只要稍微用一点点力就能够知晓了——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克制住自己,每当手上施加的力气到达一个限度,就会如梦初醒地慌忙松开。 莱斯的残魂还执着地不肯离去,大声嘲笑着希雅的愚蠢和布兰克的虚伪。 ——可怜的小东西啊,还真以为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生杀大权都掌握在他人手中,所谓“不会伤害”的承诺,随时能够许下,也随时能够收回。 “……” 布兰克绷紧了肌肉,努力将那声音摒除。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捉住希雅的手伸向自己的股间,粗大的肉棒将外裤顶出了个小帐篷,像根烧红了的铁棍儿似的,摸着都有些烫手。 “可我好难受,那里很胀、很疼……” 希雅是没有拒绝的权利,但两人间的气氛难得这么好,他只想这样的时光能维持得更久些,其他事以后再慢慢试探着做。 “小希也明白这种感觉的吧?”布兰克故意用上了可怜巴巴的口吻和眼神,“帮帮我,好不好?” 希雅看看那顶小帐篷,又看看布兰克的表情,抿了抿嘴唇,不太乐意地说道:“用嘴可以吗?” 布兰克惊讶地挑高了眉毛,“用嘴的话,你会难受的吧?” 他摸了摸贞操带下的小孔,希雅醒来还没半个小时,那里就润湿了一大片。咬住叁点的金属小环与薄膜,还有撑开小穴的淫具时时刻刻都在给希雅带去憋闷的快感,不至于强烈得令她立刻失去神智,却也无法忽视,无法逃避。即使没有媚药的作用,也足以让人一直维持在不上不下的发情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