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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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自然不出意外。 在她的身上很多地方都获取到了高以鹏的指纹,在她的牙缝里,还提取到了他的dna,而办公室的监控也证明了他是如何获取到她宿舍钥匙的,以及,两人的聊天记录。 警察当夜就下达了逮捕令,第二天就在他的家里将他缉拿归案。 高以鹏见到她的时候,直接跪了下来,眼泪纵横地说自己是因为喝醉了酒,才会干出这种糊涂事,希望能够得到许乘月的原谅。 许乘月自然不会相信他这般说辞。 喝醉酒? 白天趁她监考偷她的钥匙去配的时候,可没喝醉酒。 最后,高以鹏因强女干未遂被判处了三年的有期徒刑。 原本应该不止判这么点的,但他家里人找了不少关系,最终将刑期降到了三年。 这件事无论是对许乘月本身,还是整个学校,都造成了十分严重的影响。 尽管学校有意向学生隐瞒这件事,但不少学生还是听到风声。 再回到学校已经是两周后的事了,许乘月根本不敢踏入原来的宿舍,胡文珊帮她把东西搬到了自己的宿舍,从此两个人挤在了一个狭小的宿舍。 再后来,她也开始回到了课堂,重新给学生上课。 办公室里来了新的代课老师,接手了高以鹏原来的班级,也接手了他的办公桌。 生活逐渐恢复了平静,可只有许乘月自己知道,那件事带给自己的影响有多大。 她无数个夜晚睡不着觉,害怕一睁眼又会看到高以鹏笼罩在她的上方,只能依靠褪黑素才能勉强睡着。 从那以后,她也很害怕别的异性的靠近,只要一有肢体接触,她便会浑身颤抖,变得恐惧而又胆战心惊…… 胡文珊陪同她去看了心理医生,医生说她患上了ptsd,需要慢慢进行治疗。 在医生药物和心理双重治疗下,她的情况渐渐变得好了起来。 正当她以为一切都变得好起来的时候,一些风言风语却逐渐在学校里蔓延开来。 比如:为什么学校这么多女老师,高以鹏不选别人非选她? 再比如:听说她平时跟高以鹏关系好得很,还经常一起吃饭,教师节还单独送了她礼物,也不知道怎么就闹到要报警了? 那些言论像一把又一把的尖刀,狠狠插在了她的心上,将她原本就不堪顽强的心刺得伤痕累累。 后来,陶夏和周新桥知道了这件事,纷纷劝她回淮安来。 淮安,有她们在。 她们可以一起逛街,一起吃饭,一起在周末的晚上喝点小酒,畅聊人生。 不得不承认,那一刻她心动了。 或许是不想面对周围人异样的眼光,或许是不想成为别人饭后茶余的谈资,又或许是,她想要逃离这个给她造成伤害和阴影的地方。 于是,在最后一个学期的时候,她向校长提出了离职。 校长对她的遭遇一直都是持同情和关怀态度的,也十分理解她的立场,所以便同意了她的辞职申请。 只是还是表示希望她将这学期教完了再离开,毕竟那是一群她从初一带到初三的学生,在六月份的时候就要面临升学考试,再这个节骨眼上换老师对他们会有影响。 再三思虑后,许乘月答应了下来,本着对自己负责,也对学生负责的态度。 六月份,学生中考结束,她和胡文珊在南州玩了一大圈后,便收拾东西回淮安了。 她记得,那天淮安小了小雨,她拖着行李箱从安全通道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等候在门口的陶夏和周新桥。 她们拿着一大束鲜花,像是在迎接一个凯旋的人。 两人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那一刻,她很不争气地流下了眼。 …… 讲述完毕,许乘月却久久无法从记忆中抽身,任凭眼泪静静流淌。 江临不知道是第几次为她擦眼泪了。 此刻的他,内心的心痛多过震惊。 他无法想象,去年这个时候,她心里承受着怎样的煎熬。 而那时候他,却在和朋友寻欢作乐,恣肆而又潇洒。 而在远处的她,经常一个人哭湿枕头,彻夜难眠…… 一想到那个给她造成伤害的人,他就恨不得立即找到他,将他碎尸万段! “你说那个人出狱了,是怎么回事?”想起她刚刚说过话,江临忽然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是上次文珊来淮安的时候,跟我说的。那个人家里似乎有些背景,之前审判的时候他家里便请了一个巧舌如簧的律师替他辩解,从而将惩罚降到了最轻。这一次,他们似乎又找了一些其他的关系……” 听完许乘月这话,江临眉头紧锁,半天没有说话。 刚刚听她的讲述,那人心理分明有些问题。 如果出狱了,是会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生活,还是会想尽办法打听许乘月的下落? 许乘月看出了他眼中的担忧,犹豫道:“其实南州那边除了文珊,没有其他人知道我回淮安了……他应该也找不过来。” “可是你大学是在淮安念的。” 而且,淮安还是她家乡的省会城市。 如果那个人真想找的话,极有可能会找到淮安来…… 许乘月一时没有说话,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江临摸了摸她的发丝,轻声安慰道:“别害怕,有我在。” 他不会再让那个畜生靠近她半步!更不会让她遭受到第二次伤害! 许乘月轻“嗯”了一声,往他怀里靠了靠。 确实,当初从胡文珊嘴里得知高以鹏出狱的消息后,她第一反应就是害怕、心慌。 毕竟当初高以鹏跪在她面前,乞求她的原谅,可她还是毅然决然地将他送进了监狱。. 她永远都记得,他最后看她的那个眼神。 复杂中又带着一丝怨恨…… 可是,一想到江临会时时在她身边,她便心安了不少。 她不会再害怕了。 如果那个人敢再伤害她,她会再次将他送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江临忽然问道:“乘月,这件事你家里人知道吗?” 许乘月明显怔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目光黯淡地摇了摇头。 “我父亲很早就去世了,家里只有我妈妈,我这几年和她的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因为去南州工作的事,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 在那些难熬的深夜里,她很多次想要拨通黎婷的电话,向她倾诉,希望能够得到她的安慰。橙京京的偏执弟弟太难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