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以合法权利将她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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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民政局时正是下午,烈日当空。 温时意看着手里的红色小本本,内心有些忐忑又有些莫名其妙的不真实感。 自己真的是持证上岗人士了。 她真的嫁给了她十八岁喜欢的男孩子,也太不可思议了... 尽管是协议结婚… “嗯,我迟点回傅宅。”傅屿之挂掉电话过后,回头叮嘱道:“我让李启送你回去,我有事。” 温时意晕晕乎乎的点了点头,突然感觉两眼一黑,下一秒失去了知觉,身体一软直直往前倒。 傅屿之心里一惊,眼疾手快忙上前一步,少女紧闭着眼眸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里,而那本结婚证还紧紧攥在手中。 “傅大少爷不用着急,她只是低血糖。” “那大概什么时候醒?” “睡够就会醒了!还有,我是外科医生,你让一个心外科医生来帮你看低血糖你是不是太离谱了?” 迷迷糊糊中,温时意将两人对话尽收耳底,缓缓睁开双眼。 周遭一切陌生,装潢简约全是灰色和黑色,禁欲系拉满。 这不是在华城府,而是在傅屿之平时住的雅江别苑,位于西宁路附近。 “傅屿之..渴...”身后响起了少女虚弱的声音。 本来女孩子生理期身体就很虚弱,今天发生的事也让她没胃口吃饭,一去二来便犯了低血糖。 傅屿之怔了怔,忙转过身来,劈头盖脸地大声叱道:“温时意你是不是还小?居然不吃饭?” “对不起...”温时意自知理亏,待男人教训完了,声音嗡嗡地地说道:“今天是特殊情况,麻烦你们了。”. 傅屿之视线睨了一眼少女揪在一块的小手,心里的怒火散去了半分,本来今天的事确实是让她受委屈了... 自己凶她干什么...靠! “躺好别动!我去给你倒水!”男人阴沉着一张脸,语气不善,但还是气冲冲地走出房间去倒水。 “也就你指使的动他了,别怪他态度差,你晕倒这几个小时他脸色比你还苍白几分,关心则乱。”欧阳泽看着男人的背影,眼神满是玩味地打趣道:“医院还有事,我们回聊。” 说罢,男人收拾好东西往外走去,多年的默契让他不会去过问好兄弟的感情。 他只知道好消息,虽迟但会到。 “我知道,麻烦你了欧阳。”温时意嘴角轻扯了一抹笑意,轻声地说道。 片刻 “喝水。”傅屿之阔步走进来将水杯递向前,右手拿着一份合同协议放在桌面上。 温时意接过喝了一口,问道:“这是什么?” “婚后协议,没有问题....” 还未说完,温时意拿起笔直接翻到合同最后一页在落款处写上名字,房间一片安静,只有笔与纸发出“刷唰唰”的声音。 “你就一点都不看?”傅屿之眼眸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得逞之色,不由地轻笑出声。 “换句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最基本的信任要有。”温时意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道:“我可不像傅总生性多疑。” 夫妻?他喜欢这个词。 只是后半句? 看来身体确实好多了,都敢阴阳怪气了。 傅屿之单手插兜,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良久,薄唇缓缓吐露出:“那你不知道后面有一句叫大难临头各自飞?” 对浪漫过敏? 温时意一时语塞。 “对了,还有一点,如果你外面有人了你说一声,我们和平离婚。”温时意若有所思地补充道。 离婚?做梦 傅屿之脚步顿了顿,舌尖顶了顶下颚,散漫地说道:“如果你哪天外面有男人了,你也说一声。” “好。” “然后我把你们都发配非洲去做义工实现双宿双飞。”男人头也不带回的丢下这句话,只留下冷酷无情的背影。 因为这一句话,温时意这一夜都梦到自己在非洲挖水井.... 待少女熟睡后,傅屿之驱车赶回了傅宅。 “叩叩叩。” “进。”一声浑厚有力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傅正国今天接到了儿子的电话激动了一晚上,沏了好茶在书房等着。 这是时隔七年,傅屿之主动打给他的第一通电话。 “坐吧,看看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傅屿之将茶端起,细细嗅了嗅,茶的幽香扑面而来,细品了一口,不吝赞扬地说道:“好喝。” 闻言,傅正国沧桑的脸上扬起浓浓的笑意,开门见山道:“说吧,有什么事。” 傅屿之将怀里揣了一路的结婚证端端正正地摆在茶桌上,向前递去,语气认真地说道:“我结婚了。” 话落,傅正国太阳穴重重一跳,凝视了茶桌上的红本本良久,伸手拿过结婚证,指尖轻颤地掀开第一页。 两人大名写在一起,而照片里的少女他并不陌生。 这段缘到底是正缘还是孽缘? 事已至此,只得接受。 傅正国想到昨晚的谈话,眼眸微沉,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你强迫的还是她自愿的。” “强迫的。”傅屿之神情漠然,漆黑的眸底深不可测让人捉摸不清情绪,顿了顿说道:“我爱她所以想以合法权利将她留在我身边。” “跪下!”傅正国厉声叱道,转身走向角落处拿出一条棍棒。 这是傅家老祖宗留下的东西。 傅屿之不冤,今晚来这一趟就做好了遍体鳞伤的准备,直接对着书桌上摆放着母亲照片的相框方向跪下。 傅正国有些于心不忍,终是咬咬牙抡起棍棒往儿子的后背挥去,沉声斥道:“结婚头等大事不与父母商量,不孝!” “嘭!”棍棒与肉体碰撞发出的沉闷声。 傅屿之顿感背后重重一击,火辣辣的痛感一下蔓延全身钻到心窝,忙伸手撑了撑地面强迫自己身体没往前面倒去,咬紧牙关将脊背挺直,生硬地说道:“继续。” “未以两人相爱为前提强迫她与你结婚,不仁!” 声声停,棍棒落。 这样的家法伺候持续了十来分钟。 傅正国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将棍棒丢在一旁,气喘吁吁地说道:“起来吧。” 傅屿之揉了揉发麻的大腿,撑着地板慢慢站起来,龇牙咧嘴地打趣道:“就这啊?老头。” 其实很疼,按多年前挨打的经验来说,后背的伤没有半个月都养不好。 “滚滚滚!” “好嘞!”傅屿之将茶一饮而尽,拿起外套随意搭在臂弯处,向外走去。 “小姑娘命不好,你小子好好爱她。”傅正国紧皱眉头,顿了顿,语气深沉地说道:“等她愿意了,带她回家吃饭。” 傅屿之脚步顿在原地,抿了抿唇似在纠结,而后故作洒脱地说道:“谢谢爸,走了,回去陪我老婆了。” 直到门在眼前关上,男人才反应过来。 爸? 这声称呼既陌生又熟悉,他本以为到死都不会听到了... 傅正国拿着茶杯的指尖不自觉地轻颤着,眼眶泛起微红,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波动,望着妻子的照片激动地说道:“清儿,你看到了吗,屿之终于原谅我了。” 傅屿之下楼时,陈姨在楼下急得团团转,半个小时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陈姨怎么还不休息?”傅屿之揉了揉疼痛的肩膀走下来,平静地问道。 “不放心啊,想等你下楼先。”陈姨赶忙迎上去,小声地问道:“没事吧?” “没事,你快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傅屿之笑了笑摇摇头,往前走了几步后脑海里闪过一丝念头,转身问道:“陈姨,家里还有排骨吗?” “有,怎么了?”陈姨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可不可以再教我做一次糖醋排骨。”男人薄唇上扬,漆黑的眸底掠过一抹不轻易流露的温柔之色,轻笑了一声道:“她爱吃。”何阮与的撩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