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为什么不能喜欢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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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了后来,许攸还来不及开口回答他,突然就听到电梯间传来一阵莫名的响动。 两个人都十分惊醒,好看的眉目也皆是轻动了一下。 几乎在同一时刻,许攸下意识伸手触摸密码锁识别指纹。 程载立马抱着她往里走。直接用脚踢关上门。 黑灯瞎火间,两个人就站在门边上跟外面刚刚从电梯出来的好几个人只隔着一道门的距离。 “咦,什么情况?不是刚好看见停留在二十一楼吗?难道是刚刚我们看错了?上来的不是他们?” “怎么可能看错?之前停车场只有我们和他们两个人。后来一路上来都没人按一下电梯。 应该就是这两户住户的任意一户吧?” “应该是,只是这个封闭性太好,现在要怎么做才能看见里面发生的情况?我们会不会……” 那个人说到这儿就连表情和语音都变得猥琐起来。 里面的人就隔着一道门,哪怕只听到那语音也能感觉到那种不要脸。 他说。 “该不会已经翻云覆雨了吧?许攸本来感情戏就特别拿手,你说……她在床上会不会特别厉害?啧啧啧,要是这一辈子能把到她那样的妹子,就算这辈子都不要其他的女人也知足了!” 那个人说着说着单手捏着自己下巴,已经开始yy起来。 直接被身边的人推了一下肩膀,把他叫醒:“我劝你还是少看一些小电影,或者少看一些不营养的小说。现在以曝光为主好吗?赶紧的!今天这个新闻必须拿到!” “说的倒是轻巧,这儿哪哪哪儿都封闭起来,你要怎么拿到新闻?” 他十分不爽的回过去。 “老子自有我的办法,你别跟来就是!” “切,不跟就不跟。以为老子真的想跟你?” 外面的声音逐渐消散了。看这样子应该是他们已经走了。他却还是没把许攸放下来。 不知不觉间,她的双手已经将他身上的衣服拽出了褶皱。 即便刚刚他们说的那些平常在媒体报道或者是一些娱乐八卦新闻上,也会经常看见。 可现在到底是在他面前。他们就这么肆无忌惮,直接削开皮肤剥出骨头……呈现在他面前。 她到底心中还是不舒服。 更多还是觉得尴尬。 哪怕两个人之前鱼水之、欢,云里雾里。 纠缠不少。 可到底现在这情况实属尴尬。现在要怎么办? 该怎么开口? 许攸心里一直在飞速转动着,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重点是。现在外面肯定被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而且还是那种暗中操作。如果擅自让他出门,或许会带来更不好的影响。 “你不累吗?” 许攸说。 面前的人正打算开口说点什么,然而她却已经再次开口,仿佛刚刚根本就没有问过别人的意见。 “我累了。” 说完就整个从他怀里滑下来,将楼梯踩得噼里啪啦作响。 那速度一点都不慢,根本就不像800米跑出4分快5分的时间的人。 这是故意在躲着他。 程载盯着她身影从楼梯间消失不见后。这才把自己的视线转过来。 他依旧还能听到门口有所响动。眉目下意识眯起来带着警惕心。 他并不是那种喜欢靠舆论去掌控谁的人,她喜欢娱乐圈。那他就永远只做推她船的那个人,而不是拉她下水的人。 在很快的时间里,他甚至能感觉到这些人想的办法应该就是根据这个地理位置找一个比较好拍的地方。 所以很快展开应付方式。 眉心轻动了一下。 瞬间移动到前方的位置去,展臂将面前的窗帘全都给拉关上。 紧接着迅速跑上楼。 房间里的许攸听到楼梯被踩出咚咚咚的声音,跟她的急躁相比起来他还算是比较有规律,就跟他整个人行事作风一样,永远不急不躁,哪怕速度快了一些,那也是快得均匀的。 她贴着门板偷听。 那人就在门外面不远的地方停下脚步。 她的心跳开始扑通扑通响个不停。其实有些埋怨这样的,自己觉得不争气,都已经说好了,对他不会再有任何幻想,甚至决定不跟他在一起,这一辈子都不往来了。 可现在人家就只是一个动作,只是站在她门口。 那心跳都不听使唤。 可她也清楚,如果不是面前这个人,或许也有别的人。人这一辈子,终归会是在感情里栽跟头的。 如果非要挑选一个人栽跟头。那他其实是最好的人选。 “休息了吗?” 外面的人终于开口问了一句。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让房间里的人都能听得见。 第一声她没有回应。 紧接着他又上前敲了一下门。 几乎是在他的手敲门那一瞬间,许攸立马把耳朵从门板上撤离。 就像是敲在她心上一样。 幸好自己撤得挺快。 “攸攸?” 她迅速抬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下意识转移注意力。 大口大口深呼吸着。 紧接着装作没事人一样故作轻松回到床尾的位置,整个往床上倒下去。 “别吵。我休息了,要是他们已经走了,你就跟着他们一块走吧。明天早上我的经纪人就会过来,希望你在那之前离开。” 她连离开的时间都已经跟他说清楚了。 完全没有一点留恋的意思。 外面果真安静下来,安静得几乎快要让她觉得外面的人应该已经走了。 好看的眉头轻动。 真的走了吗? 她本能从床上翻身起来,一点一点慢慢的跟做贼一样的走到门口。 只是还没贴着门板。手才刚刚放到门把手上方的位置悬着。 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又冷又平静的声音。 “好。” “……” 刺激的她心不断颤抖。幸好刚刚自己没有出声,要不然就真的丢脸了。而且差一点就把门给打开了。 这男人真是行事真是行半点风声不露。 而且特别执着。 哪怕就是站在她门外什么都不做,许攸甚至都怀疑这家伙能站一晚上。 事实上这样的事儿他也不是没做过,前面也有好几次自己开门时他就在她门口。 “刚刚那些人,跟我没关系。我也没必要让外人来参与我们两个人的事儿。 你把我电话从黑名单拉出来,我一会儿出去好给你汇报情况。” 他在门口想了半天,想到这个借口。开口跟她说。 她已经把他电话微信所有的联系方式全都拉入黑名单。 而且已经很久了。 整整21天了。 21天都足够忘记一个人。 却没有人知道21天能摧毁一个人所有的意志和逞强。 他就像个固执的孩子那样就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等着里面的人回应。 倔强得很。 许攸很清楚。 其实某些时刻他跟她真的很像。 她想要的东西,她想得到的东西,同样也会想方设法弄到手。 哪怕最后的结果是把那东西丢掉,也不可能提前落入外人手里。 这也是为什么,当她知道有沈明珠的存在,并且还知道他为了她放弃医生的职业。 承受不住的原因。 或许也有部分是矫情吧。但她无所谓,她压根儿不在乎别人说她矫不矫情,她只觉得自己心里就是不乐意不舒服了。 “不用。我经纪人知道怎么处理。” “那我就等你经纪人来了再走。” 许攸:“……” 他话倒是说的很平静!却足以让她心里翻涌。 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故意这么说的! 就是想让她服软! 以前的时候他就知道怎么治她,而且百试不爽。 要么就是用同样的固执来对付她。 就比如现在这样的方法。 要么就是在床上。 任凭闹着。 就是不给。 关键他是始作俑者的那一方,那种把人悬在半空中不给人痛快的感觉,往往就是治她最有效的方法。 因为她总会为了一个结果,就跟腿软了。 外面的人在等着她的答案。 他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等来自己想要的。以前若是发生同样的状况,他心里是有100%的把握的。 可…… 这段时间接连发生的这些事儿,让他早已没有那种自信。 浑身挫败。 满目荒唐。 患得患失。 睡不着觉。 甚至……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竟然开始掉发了…… 可是这些他没法在她面前去说。 他想要的永远都不是可怜。 不是别人的可怜。 “你随便。” 谁知里面的人传了这三个字,比他刚刚说的那些都还要清冷。 几乎这三个字刚落下就如同一根又一根带着血的刺刀一般狠狠插入他心脏。 而且还是同一个位置。 还在里面搅动翻涌。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不能动了。 双手下意识紧攥成拳头。甚至都已经把手放到门把上,差一点就要破门而入了。 最后还是咬牙绷着咬肌忍住了。 一点一点强迫自己退回去。 眼睛却一点儿都不从门上挪开,仿佛能把门板看穿看清里面的一切一般。 如果,许攸这个时候看看能出去看一眼肯定能看见,她从未看见的程载红着眼眶的样子。 跟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一样。 她宁愿等他在房里等到她经纪人来。都不愿意再跟他有任何联系。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一点一点慢慢挪动特别沉重的步子。 往楼下去了。 里面的人听到外面下楼的声音,一直紧绷着悬着的心才放下了。 她整个人贴在门口听了听,没有听见任何响动。却也不敢肯定外面的人走没走。 后来索性也不听了,庆幸自己卧室还有一个洗手间。她就在楼上的洗手间解决所有的问题。 洗了个澡。 这才发现楼上的洗手间没有放浴袍。 她下意识怔了怔。 不过很快她又觉得随便了,反正门关着他也不可能在这时候进来。 而且。 自己如果不同意,即便没锁上门他也不会进来的。 她心里很笃定。 于是就像往常一样就这么光着走出去了。大大方方回到衣帽间,找出一条全新的内裤换上。 随便找了件白衬衫搭在外面。 又在卧室找了一瓶红酒,没有杯子,杯子之前被她拿到楼下去了。 她拿着酒瓶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两秒的时间。很快就不纠结了。 直接打开酒瓶,拿着酒瓶坐到落地窗前去。. 屋里的落地窗采用特别的材质,为了预防她被媒体拍到。里面能看到外面所有的一切。 外面看不到里面的。 万家灯火。 车灯如河。一路从主路蜿蜒到其他很多条副路。 温暖却又令人觉得空阔。 明明那个人就在楼下。 却感觉不到一点欣喜。甚至还有些别扭。 如果放在以前,她肯定会大步流星奔跑向他,整个人悬挂在他身上,一口一口亲他脸。 就跟一个欢雀的鸟儿一样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 “阿载,你想不想我? 这些天你都在干嘛呀?怎么电话都不给我打一个?只会发信息吗?是嗓子坏掉了还是嘴哑了?嗯? 你怎么这么好看?这眼镜是眼睛眉毛是眉毛,嘴巴是嘴巴的,真好看! 阿载,你知道我们这次去了哪个地方吗?我们去巴黎铁塔了,之前你也去过那儿是吧?我还看见你的照片了,那家咖啡馆门口,老板竟然也是我的粉丝,他说他认识我!然后要求我跟他合影……” 她是故意说跟人合影的。也清楚他知道那家店的老板是男的。 就是故意说给他听。想让他吃醋,想看他吃醋。想看他在意她的样子。 可是没有。 从来就没有她预想的样子,男人脸上依旧面不改色,清汤寡欲。 甚至开口问她:“饿了没有?” 她叽叽喳喳疯狂的对他说着想念,然而他开口却只问她饿了没有。 以至于后来许攸一点一点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每一次都是自己傻乎乎的扑到他身上去,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一定要掌控主导权。 矜持。 就如同自己在其他人面前那样,很好做到的。她想。 可是…… 只有后来提分手之后,她才真正的做到没有在他面前有说不完的话了。 原来,一直被掌控的那个人从来都是她呀。 呵呵。 想到这儿她一点一点往嘴里倒酒,甚至都忘了自己喝的是酒,是会醉的。 后来喝了大半瓶,才想起来自己明天还有通告,不能醉着。可是醒酒药在楼下。蒲小初A的夫人带娃回国后,陆总夜夜跪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