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莫特卡萨

    左卡尔的攻击越来越快，但是右卡尔幻化玄雁刀也越来越快，都把左卡尔的攻击挡下来。

    左卡尔意识到不管自己怎么攻击，对方的韧性都跟得上来。

    所以还是必须从意志上去瓦解。

    左卡尔：“自由？你是想成为海贼，去为非作歹，为害一方吗？你忘了这些年你救不了的平民吗？”

    右卡尔被勾起记忆，他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为了蹲伏港口的海贼，只能被迫看着一些海贼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欺压平民。

    只为了让大鱼入局。

    为了大局，为了正义，为了和平。

    右卡尔想起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他对那些求救的人无动于衷。

    右卡尔怒道：“海不海贼无所谓，我只是不想被束缚。男人就应该是自由的。”

    再次听到自由两个字，左卡尔也怒了。

    “自由不过是你们无法无天的借口，没有道德和法律的约束，你以为你自己可以控制内心的恶魔吗？”

    “看到喜欢的东西，没钱你会抢吗？”

    “看到喜欢的女人，看不上你，你会用强吗？”

    “别人冒犯你，你就要杀人全家。”

    “这就是你想要的正义吗？”

    右卡尔怒道：“少给我设定这些不存在情况，我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罢了，你不过是两个灵魂的产物，一只被锁链锁住的怪物。”

    右卡尔话音刚落，两人出现了僵持状况，不是右卡尔的刀硬了。

    而是左卡尔的内心波动了，他说的对。

    莫特·卡尔原身体十四年的观念对他影响太大了，海贼对他来说就是无恶不作。

    哪怕知道有草帽海贼团那种海贼存在也一样。

    穿越过来，两个灵魂的五年中的相处影响下，左卡尔对于海贼的存在是一个模棱两可的态度。

    直到现在，灵魂裂开，分成两个独立的个体。

    前世的影响变少，海贼世界的观念占大比重。

    极端、强势、以及果断。

    造就了面前这个左卡尔，两人也只是僵持了一会。

    左卡尔只是一个发力，右卡尔的玄雁刀已经破碎。

    逼退右卡尔之后，左卡尔开口道：“不管你怎么说，海贼都是邪恶的存在。”

    “不要以为前世的加勒比海盗和海贼王这些作品用来洗白海贼这个词，要知道前面最大的海贼，已经占据一个洲，换掉一整个洲的人种。”

    “所以你要认清现实，乖乖在我的手下，我带你君临这片大海。”

    右卡尔自然知道对方说的是前世现实中的大洋彼岸的事情，但他已经来到了海贼世界。

    而且这些都与他无关，他也不一定要成为海贼，他只是想离开这里，感受新的世界，新的风土人情。

    前世因为学业和工作，将他束缚在学校和公司上，未来也可能也会束缚在家庭之中。

    他渴望无拘无束生活，如果在前世的话，他只要休息片刻，就会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要起来奋斗了。

    他受够了!

    来到海贼世界，拥有了系统，而且还有了五年的使用体验和体修的技能包。

    右卡尔完全可以坐享其成，他就像一个挂机五年的人，突然重连了一样，而系统刚刚好把他练好了号，他现在完全有资格在海贼世界找个小角落躺平。

    “君临个屁大海，没点本事就想征服大海。”

    “我说的很明白，我要的是自由，想要随心所欲。就算是海贼又如何，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不会因为我而变得更好，也会变得更坏。”

    “世界总会在好人坏人之间不断加筹码，然后不断内耗，走向巅峰再走向毁灭。与其担心这些问题，还不如看好自己吧。”

    左卡尔不为所动，再次劈开右卡尔的刀，冷笑道：“你这脆弱的意志，凭什么说这些。这个世界是追求梦想的，没有梦想的人，脆弱不堪。”

    “我的梦想是改变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级的梦想，足以给我强大的力量。”

    右卡尔节节败退，他快要招架不住了。

    他确实没有什么梦想，只依靠一口气，才坚持到现在。

    他和左卡尔的差距，只是意志力的不同罢了，左卡尔可以做到，他也一样可以做到。

    右卡尔在想他有什么反击的力量，回忆起过去五年的经历。

    想起了卡普，想起了在风车村遇到的路飞和艾斯。

    那一顶草帽，顶上战争，卡普懊悔的眼神，以及达旦向她恐惧一辈子的人出手。

    右卡尔知道自己的力量在哪了。

    信念之力!

    意识空间里，两把玄雁刀开始有来有回碰撞起来，右卡尔开始主动找起对方的攻击。

    一击猛力之下，两把玄雁刀破碎。

    右卡尔一拳打倒左卡尔，怒视倒地的左卡尔开口道：“路飞是要成为海贼王的人，艾斯也不会死。”

    前世无数人都相信路飞会成为海贼王，也都对艾斯的死感到遗憾。

    哪怕右卡尔也不意外，尤其是他还深受前世的影响。

    左卡尔依旧无动于衷，因为已经晚了。

    两个卡尔之间形成一道光膜，将两人分开。

    左卡尔一直在留意身体的情况，身体也一样在接受裂开果实的能力，已经完全裂开了。

    现在两个意识将分开，左卡尔将回归本体，而右卡尔则进入裂开的身体内。

    两人相视而望，他们的路将渐行渐远。

    一人将贯彻自己的正义，君临天下。

    一人将弥补遗憾，站在对立面。

    左卡尔看着右卡尔开口道：“从今后起，你将不再是莫特·卡尔”

    “莫特·卡萨，我们大海上见。”

    随后，两人的意识进入各自的身体。

    只是卡尔的意识在原身体内，恢复比较快。

    所以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看到还处于意识和身体都融合阶段的卡萨，卡尔没有拿起玄雁刀处决。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虽然承受着裂开之后的虚弱，但是也已经稍微突破了上限，往那些海上怪物更接近了。

    果实能力也留在本体。

    而面前裂开的分身，已经承受了果实的副作用，但却没有果实的能力。

    两人的差距会越来越大。至于未来发生的事情，他也知道。他也不想卡普伤心，而且他要做的事情，也不会和卡萨有交集。

    就在卡尔想要怎么处理卡萨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话虫响起。

    是卡琳娜，昨晚还与她有一段露水情缘。

    卡尔接起来，冷漠道：“喂？”

    卡琳琳被卡尔的冷漠惊到，有点错愕，但还是说出了自己要汇报的事情。

    “卡尔中将，有一艘物资船被海贼抢走，对方疑似九蛇海贼团，战桃丸队长还没起，我这边需要战力支援。”

    卡尔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还没恢复过来，但没事。

    系统内有不少可以将自己身体恢复到巅峰状态的药剂，他可以出任这次任务。

    “嗯，好的。我现在过去港口。”

    卡尔不顾还在融合的卡萨，便出门离去。

    客厅里留下了莫特·卡萨一人。黑白灰的线的海贼：从裂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