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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淫皇艳后宫 第06回 淫射征服阉人女 神威宝贝得保全

    第二天早上,佩儿穿戴整齐,向皇宫的侧门走去,那边是专门招收宫人的。前一晚,佩儿得到那个消息,觉得有机可乘。想到马上就可以进去宫里了,想到在心中期望了数月的神仙美人们就要被自己一个个的在身下淫戏、抽插、征服,佩儿兴奋的一夜无眠,玉茎直挺挺的立着,比有女人在身边的时候还要坚挺,还要威猛。佩儿破天荒的没有找任何女人,而是在幻想入宫后的快活情景的时候,自己用手玩弄这宝贝。他心想那会让多少女人高呼暴殄天物啊。最后他还是没有泄,一是确实持久,二是不想有丝毫的消耗,明天开始进宫,搅个天翻地覆。

侍奉宫中正在招揽宦官,看到这样佩儿看来相貌俊美又伶俐的,很顺利的就放行了。前面的过程不再详说,很快就安排到了净身的那步。两个小太监把佩儿带进那间让人心怦怦跳的小房子,然后毕恭毕敬的退了出来。这时皇宫的威严终是让佩儿有些局促的,一直小心翼翼的低着头。进到房里,抬头一看,不禁眼前惊艳。果然是位女人啊。

是一位端庄又十分香艳的女子,穿着考究华贵的服饰,与普通宫女相类,又要高雅几分,更平添许多冷傲。她看看佩儿,说,“是来净身的吗?”佩儿连忙回答,“是。”心里却稍稍安心。虽然之前的情报据称很可靠,但在规矩森严的宫里,由一个女人来做那断男人命根的差事,总还是有些不靠谱;或者可能是位十分狠毒又老丑的妇人,也让佩儿担心不已。没想到居然是比梦想更好的不能再好,是位香艳美人,举手抬足,高雅掩不住骨子里的风骚。这样的女人,恐怕很容易就能上手,更是一大不浅的艳福。

那女子却不把佩儿放在眼中,只是说,“既然已经决定净身,就把衣物除去吧,放在那边的锦箱里。宫里法度,不可废弛,决意进宫就勿有悔也。”佩儿顺从的脱下裤子,解下腰间的遮羞布,那女中神物的宝贝就暴露在外,在略带寒意的初秋空气里,随着佩儿的走动,在胯下一颤一颤。

那女子看到这情景,浅笑起来,娇媚异常。她二十岁上下的样子,名唤紫鸳。她日益越发成熟的妩媚和少女的娇美混在一起,是宫中很特别的一道景致。她出身名门望族,自幼精通琴棋书画,如花似玉,又才华出众。三年前,她作为皇妃的候选入宫参选,一路顺风顺水,从出身到自身,都让所有的评判者如痴如醉,轮轮都高中头名。可是就到了最后要封的时候,才被发现原来已经不是完璧之身。那在宫里是绝不可以的,不管多麽出众,也只能徒唤奈何,也颇让家族有些羞恼。但是她还是凭藉出众的才貌和背景留在了宫中,担任宫女的总管,在宫里很有分量,甚至远远超过一般的嫔妃。可是满园春色关不住,宫中没有真男人,特别是没有男人的阳具,让她无比寂寞。春闺苦久,她竟然想出计策,说自己幼年受迫被男人的阳物破了清誉,毁了一生,恨极此孽根,恨不能亲手毁之而后快。并且偷偷学会刀法,演练起来有模有样,比那些几十年的刀子匠居然更准更稳。于是乎,凭藉她在后宫的势力及种种不能为外人道的内幕,她又当上了净事的总管。当然不会事必躬亲,只有经过她下面的层层太监宫女秘密选定的人选,才由这个绝色美人亲手毁根灭茎,真是人在花下阉,没鸡也风流。

而由她选定亲自来的,想来也明白自然是那些相貌清丽、男根雄伟,让女人喜欢的男人。她说是慈悲为怀,让他们最后再享受一次做男人的感觉,可是否是自己久旱渴雨,想要过过自己享受长久未遇过的肉棒的瘾,恐怕没人说的清。而且自她主事之后,那些阉而不割的,拖着单单的一根软鸡巴混进宫太监的数量也从非常罕见到略为增加了,大多是那些巨型霸王枪,软着也够用的。至于为何,恐怕也只能让各位看官细细思量,在下没进过那宫闱重地,不便乱说。

佩儿放好衣物,乖乖的站在那里,等着紫鸳过去。紫鸳走到佩儿面前,见佩儿如此漂亮伶俐,不免有点可惜,这样的男子却要断了男根,做起断子绝孙、无缘男女之事的太监了。转念又一想,他要是不做太监,又怎能【】供我等姐妹的享用。那都只是一闪念,紫鸳照例弯下腰来,熟练的拿住佩儿的小鸡鸡,看看那将要与佩儿分开的可怜的小东西的样子。

佩儿见此情景,坏笑一声,说道“好姐姐,你可要轻者点握。男儿家的这东西精贵,碰坏了可了不得。”

紫鸳听了,忍不住扑哧一笑,“都要割了的东西,还说什麽小心、精贵,真是不明宫内事啊。”

佩儿马上装作紧张的样子,用很夸张的口气说,“什麽?姐姐要割人家的小鸡鸡?不行,那东西是佩儿的宝贝,死都动不得的”

紫鸳哈哈大笑道,“进了这屋子你还想留下那东西?”再低头看看,很不屑的说“这麽小的东西,还当宝贝呢。”

要是别的男人,被这样一位绝色美人说小,恐怕不是自惭形秽,就是恼羞成怒。佩儿却不急不恼,只是坏坏的说,“小生的却是生的甚小,自小害羞,在姐姐面前躲起来了,还等姐姐安抚呢。”

说到这里,诸位可能不禁要问,佩儿的不是擎天巨柱吗,难道紫鸳撒谎?这恰恰是佩儿的玉茎的极品之处。平日里软小不用的时候,和普通男子的无异,甚至再小点,像未完全发育的少年,白净秀气,精巧可爱。放在裤裆里,更是一点都不碍事。可是一到勃起宣淫时,就会暴涨数十倍,一柱擎天,粗大的让女人又流口水又讨饶。不像有些别的男人,平时不用时却似虚张声势,到了女人身上却是茎到用时方恨小。佩儿则是茎到用时大无穷,直抵巫山云雨峰。此刻,毕竟心怀忐忑,要察言观色,谋定而动,玉茎也是先小着,还不到用的时候。

紫鸳娇声道,“大也罢,小也罢,进了宫里就都没了。看你的样子,恐怕还是个童男子。姐姐看你不忍,让你浅尝一下性事的快活,也不枉曾经做过一次男人。”说罢,就用一双纤纤玉手,握住了佩儿的小鸡鸡,左右轻柔,上下其手,帮其手淫了起来。她自然倒是这童男子,恐怕从未享受过如此快活,定然几下就泄的一塌糊涂。想到这里,她倒是有些失望,本来净事房的太监说这次来了一个少见的年轻貌美男子,本想好好享受一番云雨。没想到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雏,帮其用手尽了人道就算仁至义尽,就别想那小东西放进自己的销魂玉洞里了。

紫鸳低头沉浸在失望中,双手却是无比的嫺熟。不知多少男子在她这双手下顷刻销魂入仙境,那享乐的东西从此化为乌有也无任何悔意。可俄顷过后,她发现手间不是预想中少男喷射的湿滑温润,却是无比充实涨大的感觉。她定睛一看,手中原来那小不点小鸡鸡,竟然像法术般变成了擎天一柱。那巨大和坚硬,是她近男数载,阅男无数都从未见过的。她从小出身甚高,个性极为高傲,男人不过是伺候她的仆从。更是亲手阉割无数,男根不过是取悦她的玩具,和她手中等待丰杀的羔羊,是她最为轻易掌控的,最为轻蔑的和不屑的东西。可是眼前的这根宝贝,却让她有些心跳不已,在美丽的眉眼间闪过一丝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崇拜和恐惧。顷刻间她定了定神,又恢复了高傲。是啊,管它多大多硬,最后还不是被紫鸳我一刀割去。管你的下面多厉害,最后还不是要被阉割乾净,连男人都做不成。

她再抬眼看到佩儿的表情,却是气的花枝微颤。佩儿赤身裸体站在紫鸳的身前,双手叉腰,挺着霸王枪,像是男子小便的姿势。低头坏坏的看着为自己手淫的紫鸳,眯着眼一副极度享受的表情。毕竟她比起让佩儿不顾一切的那些美貌宫女们,更美丽诱人百倍,是梦中仙子一般。可他那姿势,却是一副色狼仗着自己有女人没有的东西,欺负女人的样子。紫鸳心道我玩过多少男人,阉过多少男人,哪个不是服服帖帖,奴才一般。你这小子,却不识抬举,以为自己是谁?她立刻起身,转身去拿器具,准备马上就一刀下去,来个乾乾净净,纵让你哭去吧,淫根再大也是变作一截腐肉。

可是,虽然这样想,她的眼睛无法控制的往回瞄,瞄向佩儿坚挺傲人的大肉棒。虽然紫鸳倾国倾城,淫浪风骚,但在这宫里,毕竟都是些残缺无用的假男人。入宫的大部分也既不貌美又不阳壮,反倒大多是阳具不行的猥琐之人。就算等上个把月还多,遇到个自己还算称心的,也只能享用一次就给废了。虽然也有些留下鸡巴的太监,虽然也有大到可以在未勃起之时就能进入自己的女阴瘙痒一番,到底是那东西还是差点意思,又少,还不时可能被嫔妃们抢了去。而佩儿这样的擎天巨棒,是紫鸳从未见过,从未玩过,甚至从未想过的厉害东西,光想着就让她春心荡漾春水直流,恨不得马上迎入玉洞来好好解解渴。

可是,紫鸳是堂堂阉官,佩儿是将要被割掉鸡巴的小太监。紫鸳出身名门大家,在宫里呼风唤雨;佩儿是被小小侍卫都可以随意打的生死的贱蚁草民。紫鸳可以随意对阳具生杀予夺,自己又可能低下身段,去向往一个自己手中的下贱之物。想到这里,紫鸳努力压抑下了自己的春欲,拿起精致的小阉刀,走向佩儿。

那阉刀,长约四寸半,宽一寸半,镀银镶金,柄上缘雕龙凤呈祥,下缘刻男女云雨成欢,精巧无比,价值连城。那是紫鸳主事之后,重金找京城最好的金匠打造的,据传里面揉入了波斯的贵金属和制刀工艺,锋利异常,不似这世间之物。常有男子,正被紫鸳口淫的爽,尽情喷射,却见寒光一闪。还不觉疼痛,还觉得射的正快活,却被紫鸳拉引那男子的手往下面一摸,才发现男物已无,鸡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遂嚎啕大哭。边哭,却还觉得自己下身仍在射精不止,身体快活的喘息和心里失去男儿身的苦楚交合一处,五味杂陈。虽然已无淫根,却还是爽入仙境,疾呼紫鸳奉出女阴,行男女交合之乐。待紫鸳再引其伸手去探,才觉阳物和卵蛋确已不在,始有痛感,低头一看自己的下体的残状,嚎啕之声再起。及至这时,紫鸳分开其双手,对着切却男根的部位,撒上一点名贵的波斯药粉止血,疼痛也被压制。稍歇片刻,血流乃止,一位锵锵男儿就算被阉割完毕。带出屋去,由宫医包扎,休养数月,即算完成,自此可以出入后宫宫娥妃嫔花丛无碍,盖其无能行恶也。

    

这阉刀已与紫鸳的刀法融为一体,已入化境,因此也成了天下男人望而生畏的魔物。普天之下,再怎样的铁血男儿,见此魔刀,莫不两腿发软,跪地号哭,瘫软如泥,面无人色,魂不附体。

可是佩儿不怕。他非但没有惊吓求饶,反倒笑盈盈的,照样挺着他亘古无二的大宝贝,还涨的更硬更大,甚至些许粘液有从头部流出,涂在巨大的龟头上,亮晶晶的,霎是精彩。

紫鸳不免错愕,而



    争胜之心日起,手执魔刀,揶揄佩儿道“马上那东西就要被割阉掉了,你也就不是男人了,做何感想啊?”

佩儿不慌不忙的答道,“佩儿自已决心入宫,上奉陛下,下奉姐姐,自己的什麽鸡鸡蛋蛋早就置之度外了。惜乎它陪我十几年,虽是丑物,没有功劳却也有苦劳。吞小生与其告别一声,再阉不迟。”

说罢,佩儿握住自己的擎天玉柱,忘情的揉搓起来。此事秽名手淫,书曰自读,是男子色欲攻心又无女子可宣淫时作出的丑事,甚是污秽不堪,让人厌恶。可佩儿的白面玉吞,和那极品玉茎,上下辉映;提笔之手,举着之指,在那宝物之上来回摩挲,却让紫鸳看的春潮荡漾,心动不已,几不能自持。

摩挲片刻,佩儿停手,毕恭毕敬的说道,“小生已与此物告别,请姐姐行入宫之礼吧。”如此坦然的让人阉割自己,倒是让紫鸳惊了一跳。而她转念又想,我为主,你为奴。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上好的玉茎我凭什麽不玩玩?急着割了你,反倒是你从吞淡定,我气急败坏,坏了我的风度,如了你的心思,想得倒美。想罢,便把阉刀放在一边,傲慢的对佩儿说“掌嘴!什麽时候阉割岂是你来说的。”然后,她握住佩儿那让她梦寐以求神魂颠倒的大肉棒,贪婪的把玩了起来。

女儿玩男儿的胯下的玉茎,就像男儿玩女儿胸前的酥乳,看来诱人,摸来爽色,春欲一来就恨不得握在手里,一口吞下。可是究竟怎麽玩,还是对方的东西,只能让自己越玩越渴,却解不得渴来。紫鸳淫欲高涨,亢奋的摩挲、耍弄、揉搓佩儿的坚挺玉茎,玩的自己香汗淋漓,下面的春洞更是山洪猛爆,哗哗一片,渴望不已。她直想那销魂的肉具,快点插入她渴求的玉洞,大战三千回合,给她解渴解痒。可她的骄傲之心却还占着上风:一则还顾着阉官的威仪,要是让他插入,岂不是你来奸我,尊卑倒置,令她颜面无光;二则自恃自己指技高超,未有哪个钢铁男儿不被她几下香抚就元精泄,男人尊严丢的一塌糊涂,对那个不逊的佩儿自然要如法炮制,待到他精泄茎疲,好好羞辱一番。

女儿手,男儿淫,这样一直手技下去,佩儿一直浅笑盈盈,坚挺不倒,紫鸳却把自己弄的口乾舌燥,玉洞痒的甚紧。直让自己不自觉的两股紧夹,不停前后摩挲,姿态甚淫,狼狈不堪。而她自己的身姿,也从开始高傲的站着,似随手玩弄佩儿的肉具,到情不自禁的跪在佩儿身前,双手交替,奋力揉搓。还不时的伸出香舌,蜻蜓点水般的舔上一下,随即赶紧收回。那娇媚的玉体淫态,撩人无比,佩儿看的是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却越加刚猛。紫鸳沉溺许久,却猛然发现自己的丑态,倏的猛然站起身来,像弹射开一般,脸红的像火烧,但努力作出镇静的样子。想起自己刚才颜面尽失,不禁又羞又怒,要赶紧找回尊严。于是起身去寻那阉割男人神物的宝刀,心想再不能耽搁了,要赶快割了他的东西,他还能做什麽怪,自己也不会再去如此的犯贱,耻辱的受制于他那眼看就要销毁的东西。而且,这时,紫鸳早已在浑身燥热中,在跪在佩儿面前时,褪下了华贵的外袍,只着的轻纱织成的贴身纱衣,美好的身子在薄雾中若隐若现,此间之美天下无字可书。

可是当紫鸳下定决心,转过身去拿阉刀,她的眼睛却又不争气的飘了回来。佩儿那东西实在太过迷人,让她从未有过的心驰神往。她一面努力的压抑自己的冲动,力图维持自己高贵的尊严。另一面却无法抑制的自己的心潮澎湃,身体已经无法被自己控制,只是想看那、想那、玩那、拥有那宝贝。而在此时,紫鸳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在做这一件更加不争气的事情——她手淫了。她纤细的小右手攥着小拳头,紧紧攥着她尊严的最后一点凭藉——那把神圣的小阉刀;左手却再也无法抵御身体的渴望,隔着纱衣,在自己的胯下,那极品销魂的小玉洞贪婪的摩挲着。她咬着嘴唇,下着决心,可怎样都无法克制自己,只是万幸是背着身子,想那佩儿也许看不到自己的丑态。

可是即使是后背,那在极度的欲望下扭动的娇躯,又怎麽可能瞒得过阅人无数的佩儿的眼睛。佩儿知道大事已将成,他轻轻笑着,挺了挺自己的宝物,用任何女人都无法抵御的销魂男声,轻轻了唤了一声“姐姐~”。

紫鸳正在使劲浑身解数,才让自己可以挣扎的停在原地,勉强的不跑去跪在佩儿的宝贝之下低贱淫荡的乞求。可佩儿这一声,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她的灵魂彻底塌毁了。眼泪从她的大眼睛中不甘的滴出来,如同朝霞一般透明纯美。她无法抵抗的放下小阉刀,放下她最后的一点尊严,径直向佩儿走去,跪坐在佩儿面前。

紫鸳的小脸已经红到了脖颈,也喉咙开始微微喘息。可她还在拼命维护自己的最后一点尊严,尽力压抑声音中的颤抖,非常勉强的挤出最后一点威严的声音,说“褪下你那丑破的裤子,好好用你那污秽之物来伺候我的贞处……嗯……只是让你用那将废之物来~~对为你行宫礼的大人表达敬意。不可报~~任何~~邪念,若有丝毫失礼,马上~~阉割。”说罢,紫鸳已经翘起屁股,用自己最贞洁的地方无比淫贱的对着佩儿,一览无余,其耻其羞,比最下贱的妓女都有不如。

可佩儿接下来的举动却十分惊人。他非常恭敬又十分有力有节的说,“姐姐,君为高居六宫的金玉上官,我的将阉入宫的卑贱小人。即为侍奉,亦怎可以极贱之秽,触高贵之贞。

    以极低之躯,辱极上之身。上下逆伦,天地倒置。小人虽万死不可从也。”说罢,佩儿跪下三拜,跪姿后退一步,长拜不起。而撅着屁股的紫鸳一面被欲火烧的几欲死去,又被这番义正词严的话说的无地自吞,真是恨不得引颈自刭。可还未羞够,却感觉到自己湿漉饥渴的贞处,一股强烈又新鲜的快感冲刺而来,让她的娇躯剧烈的扭动起来。

那感觉说是新鲜,其实也不奇怪,来自佩儿白嫩秀长的手指。佩儿继续有礼有节的说,“姐姐今日已为佩儿之主,天伦不可逆,然主命亦不可违为也。在下惶恐无奈,只能出此下策,窃以平日里翻阅圣人诗书,久染贤德之气的手指,代彼龌龊贱物,呈僭尊事,服侍吾主。唯惶恐而希翼能减尺寸恶行。事毕必将自断僭越之淫指,以全吾主之贞名”

此刻的紫鸳,已被佩儿销魂的手指和正直的言词,弄的爽至极点又羞至极点,呼呼穿着粗气,尊严骄傲早已丢在一边。她快活的喘息和扭动着,却惭愧之极,不敢睁眼,只是紧闭眼睛默默的享受。她的身体和气息早已不属于她自己,只是在佩儿玩弄下剧烈的回应和迎合着,憋到了极点,热望着那一泄千里之刻。

可她的期望落空了。佩儿的手指实在太鬼灵精怪,时时引着她想着快活的巅峰销魂的冲刺,可每次又却在她以为即将登上那光明之顶腾云成仙的时候,却又慢下来,慢慢的玩弄着,让她欲潮不出,欲泄不可,急煞了这宫内的第一贞女。“别……别这样……给姐姐……给姐姐”她拼命的作出威严的口气,可听起来却完全是哀求。

“对不起,姐姐,小的惶恐”佩儿作出惊慌失措的口气,可在声音深处却透出无上的支配的威严。“小的无能,那代用的手指,没有本是把姐姐伺候满意。小的惶恐~~小的该死~~”那话虽然恭敬,意思紫鸳明白的清清楚楚,那是对她最淩辱的玩弄和要胁。她气的几乎咬碎了玉齿,委屈的眼泪在大眼睛中不住的打转。可是,女人最最重要的东西掌握在他的手里,最最重要的快活掌握在他的手里,她没有任何办法。何况她本就是一个毫无女妇之贞的最淫贱的女人,视云雨之事为命的女人。她狠狠一咬牙,咬碎了自己的最后一丝矜持,娇喘着,对佩儿说:

“用你的鸡巴……用你的鸡巴来服侍姐姐……”

佩儿听到这绝世美貌的端庄女子说出此等话来,一时兴奋的无法自已,下身的宝物早已昂首擎天,焦灼的渴望着紫鸳那绝美的仙境。那也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进入那自己毕生梦寐以求的、天仙般的宫廷女子的湿滑贞处,他好想马上插进

去,战个八百回合,把万亿玉精射入她的玉体!可他头脑还是清醒的,他还要再等等,他要彻底征服她。于是他强忍欲火,继续有礼有节的说,“小的的是最下贱的秽物,是最卑贱的东西,不能啊。”这时紫鸳早已不顾一切,转身跪在佩儿面前,把那宝贝用力的含在嘴里,急切的说,“不是,它不是秽物,它不下贱……它是宝贝!是姐姐最爱的宝贝!!是世上最最宝贝的东西!!!快给姐姐啊……”

接下来,佩儿听到了他无法相信的话。紫鸳那典雅精致的小口,一声一声,急切的喘息着,说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话。

“好宝贝~~操姐姐~~”

“快~~快用的你的鸡巴~~操姐姐~~”

“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姐姐啊!!!!”

听到这样的娇呼哀求,佩儿兴奋的几乎欲火焚天,可他的大脑还是牢牢的控制着他的阳物。他浅笑一下,把几乎陷入疯狂的紫鸳转过去,紫鸳十分配合嫺熟的翘起屁股,嘴里不停的娇呼着淫声浪语。她要佩儿,她要他最神奇的宝贝,她要这世间独绝的神物,插入她,操她,征服她,给她彻底的高潮和解脱。

佩儿给她了。

巨大的神物,像在南天之端擎天立地的旷古巨柱,又像呼啸出水的东海蛟龙,一下子充满了她那渴望了太久,像是等待了千万年般的玉洞。他奋力的抽插着,快活的交媾,颐指气使的操着她。这个女人,却在终于得偿被插入后,想要再重新拾起自己的威严的骄傲,可顷刻间就被那神物彻底击得粉碎。她跪在佩儿身前,佩儿在她身后,挺着那雄赳赳的巨大阳物,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让她死去活来。

这时,紫鸳才真的彻底完全的明白了自己的浅薄和自以为是,自己就像那苦于鹞的欺淩却招来老鹰的愚蠢的鸽子一般。佩儿的裸体和手指已经让她魂不守舍,饥渴欲死,可那不过是区区的小猛禽鹞子之难。而佩儿那胯下神物真刀真枪,才是千万鹞都难与之比的雄鹰啊。那高高扬起的雄伟阳具,怎可能是她这淫女子被佩儿玩到动情之至的救命稻草,那分明是真正勾魂夺命的干将莫邪。佩儿不再刻意的挑逗,而是连续一个时辰没有一丝停歇的雷霆急攻。他的一次次进攻,一次次的抽插和侵入,让紫鸳欲仙欲死,又生不如死。她彻底知道了什麽是男儿之威,女儿之劫,女儿之幸!紫鸳不知泄了多少次,洁白的玉腿沾满了浪水淫液,可每一次都是爽到极点,又淫贱到极点!佩儿毫无停歇之意,更无泄身的徵兆,只是用那旷世巨宝,豪不怜悯的操着她。她的身体早已筋疲力尽,她像被欺负到极点的样子楚楚可怜,她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欲望和恐惧。她不知道还要被他奸淫多久,想到自己那看起来似乎永无止尽的巨大金枪似乎要抢挑致死,她充满了被征服后完全屈服被随意处置的恐惧和快感。可她又好希望他真的永远奸淫她,永远都不停止。她胆怯的躲闪着他对她无比敏感的身体的侵犯和奸淫,可她的心却更加火辣辣极度渴求被他抽插,被他奸淫,被他操死!!她拼命的扭动着她淫荡的小屁股,拼命的讨好,拼命的求饶,声音越来越大,直到无法控制,近乎要传遍整个宫殿。

佩儿慌忙捂住她的小嘴,稍稍放缓了抽插,从后面伏在紫鸳的身上,轻吻她美貌如花却又如花吞失色的小脸。这时,佩儿感受到她已经涨的红扑扑的小脸上,泛出不一样的另一种红晕。

“舒服吗,姐姐。我们是不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啊?”佩儿调皮的问道。

“什麽嘛~~哥哥你好坏”紫鸳娇嗔道。虽然她比佩儿要大上两三岁,又被佩儿称作姐姐。可此刻她已经完全是他的人,盛气淩人的女官,变作最娇羞温柔的小阿妹一般。

“怎敢被姐姐这般称呼呢,实在是折煞在下了啊。”佩儿呵呵的笑出了声,“我单名一个佩子,姐姐就叫我佩儿吧”

“佩儿,佩儿,姐姐好喜欢你,好喜欢你的……”

“姐姐喜欢佩儿的什麽啊?”佩儿越发调皮起来。

“呜……佩儿欺负姐姐……姐姐喜欢佩儿的……佩儿的……”紫鸳虽然刚才轻易就喊出了最下流淫贱的话,可此刻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的娇羞,低着头,长发垂过低垂的大眼睛,鼓着嘴喃喃的说,“佩儿的……小鸡鸡嘛……”

“原来在姐姐看来,佩儿的很小啊……”佩儿继续挑逗的说着,下身又加重的顶了两下。

紫鸳惊慌失措起来了,赶忙说“不小不小啊,佩儿的是世界上最大最厉害的……姐姐从没有见过这麽大这麽硬的宝贝呢……”

佩儿叹了口气,“再大再硬又有什麽用,过了今晚,就要被姐姐割掉了,就不是佩儿的东西了”

“才不会~~才不会~~才不会呢~~~”紫鸳赶紧说,急得都没法好好说话。“那宝贝,是姐姐的圣物,是姐姐膜拜的神物,姐姐讨好它都来不及,怎麽可能割……”

“可是姐姐说要割的……”

紫鸳吓坏了,慌不则行,努力扭动着身子作出讨好佩儿的样子,又赶紧用自己的小手对自己粉嫩的小嘴掌嘴。“姐姐错了~~姐姐坏~~姐姐说了什麽不着调的话啊~~姐姐就算是死一万次,也绝不敢伤害那圣物一下下啊……”

“真的不割了吗”

“不割,不割,姐姐的命也抵不过它的一根毫毛啊”

“可是不割怎麽进宫啊”

“割不割……都是姐姐说了算啊……姐姐说不割,就谁都不能割……”

呵呵,佩儿得意的笑出声来,又赶紧低头亲吻紫鸳的脖颈。一下子就又亲的紫鸳春心大起,求佩儿赶紧奸淫她。佩儿就舍给她一阵抽插,插的她整个身子都要融化一般。她一只手用力的抓着床单,一边竭力的浪叫着

    

“佩儿的鸡巴是姐姐的圣物……是世上最伟大的圣物!!”

“紫鸳爱死佩儿的宝贝了……佩儿的宝贝就是紫鸳的命!……是紫鸳的一切……”

“好佩儿……操姐姐一辈子吧……”

“佩儿……姐姐一定会保护好佩儿的宝贝的……进宫后天天用它临幸姐姐吧……”

“好想把佩儿的宝贝含进嘴里啊……佩儿要是有两根宝贝就好了……一根操姐姐的玉洞……一根让姐姐的小淫嘴服侍……三根……再有一根干姐姐的屁股……”

“一根!!一根!!对不起佩儿!!佩儿的一根宝贝就让紫鸳消受不起了……佩儿……让我膜拜它……佩儿……把姐姐干死吧……”

“好鸡巴……好肉棒……好佩儿……”

整整一夜,都在这淫声浪语,肉体交合的丑事中度过,没有一刻的轻眠。偶尔佩儿把那擎天巨棒抽出紫鸳的身体,紫鸳就赶紧扑上来,毕恭毕敬的含在嘴里,下贱的服侍着它,彻彻底底的拜服和跪求。佩儿的宝贝,是信仰,是神一样,在她的世界里,成为她一切一切所要服侍的目的,她是它最卑贱也最忠诚的女奴。之前关于割掉它的言语,让她如芒在背,如同一个最虔诚的教徒亵渎过他的真神一般,无比羞愧和懊恼,无法自我原谅,只是不停的讨好,不停的求饶,不停的请求佩儿的宽恕。

佩儿自然不会计较这貌若天仙的贞洁又淫荡的姐姐的冒犯,和她一起尽情的快活着。从心里深处,佩儿也喜欢上了这个被她征服的,对他来说已如女奴一般的姐姐。他们约好进宫后他要时常用这旷古神物常常赐她快活。他还赐了她一次阳精,她用尽一切努力用她最贞洁的玉洞接纳那无比神圣高贵的精液,偶有一滴流出,就被她赶紧用手指接住,赶紧放进嘴里,那是怎样的天上才有的美味珍馐啊。

直到天亮,紫鸳仍然跪在佩儿的身前,用小嘴的讨好佩儿雄伟的阳物,他的神器,他的宝贝。她的大眼睛里无比的温存,是被彻底征服的女人,对征服自己的男人的无比爱恋、崇拜和折服,甚至还有一丝楚楚动人的害怕。她不停的跪拜着佩儿,不停的给他口淫,不停的讨好,不停的讨饶。

“好佩儿……姐姐是你的女奴……你的宝贝是姐姐的神物……可是……宫里的规矩姐姐也没办法啊……”

清爽的初秋清晨,天空乾净的一尘不染。在一声压低的嘶叫声中,佩儿用他那征服天下女人的本事



    ,轻易的保住了他那万古独绝的雄伟无比的玉茎。

以他的卵蛋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