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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挥舞过去。 “啊拉啊拉,真是个暴躁的孩子啊!”真田幸村闪过夜陆生的攻击笑着站立在陆生逃亡的方向。 陆生不得不停住脚步。 耽搁的这一下,狂和京四郎也站在了另外两个方向,大后方,梵天丸、明、灯等人站着看戏。 “这下糟糕了······”夜陆生喃喃自语。 【我们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昼陆生对他们自己的身手很有自知之明。 “嗯。”夜陆生也皱起了眉,勇猛不等于鲁莽,夜陆生心知肚明自己的斤两,舊鼠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卒子罢了。 “啊?你们真的可以交流!”看到夜陆生的表情反应,京四郎惊叹道。 “你们拦住我总不会是就为了问我关于我们的事情吧?”夜陆生问。 “付钱啊!付钱!”椎名由夜在后面大喊,“你白吃了阿妙姐的点心和酒没付钱!” “没钱!”夜陆生斩钉截铁的说。 “喂喂喂,白吃白喝的是你,不要这么理直气壮好吗?”真田幸村笑着说。 夜陆生没有答话。 “我们很好奇,想知道你是怎么变成两个人的?”京四郎问,“是有人将你们封印在一起的吗?” “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夜陆生皱着眉回答。 “我们?真是有趣的自称!”狂咧嘴大笑,“尸魂界应该都是灵魂吧?为什么你们可以在一个躯壳里面?” “而且还可以相互交流毫不冲突?”京四郎补充问道。 “我说过,我们是一个人,当然不存在冲不冲突的问题!”夜陆生回答。 “好孩子可不该说谎啊。”真田幸村说道。 “切。”夜陆生暗自凝神。 “你是死神吗?”狂问。 “不是。”夜陆生回答。 “想也是,那帮子死神可不会放弃炫耀死霸装的机会。”真田幸村道。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蓝染的家伙!”狂突然问。 夜陆生一惊,随后莫名其妙,为什么狂会突然提到蓝染。 “看来是认识了,”狂笑了,“那么你是他的手下,还是······试验品?” 夜陆生大惊失色:“你······在说什么?”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京四郎神色坦然,“你的这种情况,我真的不能把它和蓝染之外的人联系在一起。” “你到底在说什么?”夜陆生问。 “啊?蓝染再用死神做实验,难道你不是他害的吗?”京四郎问。 “你们怎么知道蓝染用死神做实验?”夜陆生下意识的问。 “看来你也是知道的了,”京四郎道,“蓝染曾经找过我们,说是想要我们成为死神,但我们并不喜欢被束缚,于是拒绝了他,然后他和一个银发的眯眯眼的死神就盯上了我们,有好几次了,我们看到他派出了奇怪的虚吃掉了很多死神,还把死神变成了虚,真是个可怕的家伙。” “你们能在他手上毫发无伤,也是很了不起了。”夜陆生道。 “你很了解他?”真田幸村问。 “完全不了解,但这不妨碍我知道他的可怕。”夜陆生回答。 “你和你体内的家伙······”京四郎问。 “和蓝染没有关系!”夜陆生道,“我们从出生就在一起,我们是一个人。” “双重人格吗?”真田幸村好奇的说。 “······”夜陆生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他们这是什么情况,他和昼陆生各自分享一半灵魂,他是妖的那一半,昼陆生是人的那一半,水乳交融而又泾渭分明,构成了他们自己,他们的确是一个人。 “真的不是蓝染吗?难以令人信服。”明在后面说道。 “我不需要你的信服!”夜陆生傲然回答。 “你很弱!”狂道。 夜陆生咬牙切齿,紧紧握住了弥弥切丸:“或许吧,但这不妨碍我执着自己的战斗!” 狂笑了:“你想要听一听神风的清响声吗?” 夜陆生知道自己并不强劲,他曾经傲视众妖怪,眼中只有爷爷一人,直到他从昼陆生的视角看到了那个叫做幸村美佳的可恶家伙,那个人类说妖怪之力分为三重,他和陆生掌握的不过是最浅显的一重罢了,第二重才是妖怪战斗时的基本。 “切断畏惧之力!” 这就是妖怪真正力量的名字,奴良组地位较高的家伙们几乎都会!可他连听都没有听过!因为爷爷的禁口令! 夜陆生很困惑,爷爷为什么不希望自己变强? 幸村美佳给出的答案是,滑瓢在儿子的葬礼上伤心过度,将唯一的孙子看得比自己的心脏还要重要,他认为只要陆生没有力量,就不会去和人争斗,不会得来仇恨,然后死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 夜陆生从来不相信这个理由! 滑瓢或许真的不希望自己获得太厉害的力量,但绝对不是因为这个理由,要知道,只要他还是奴良组的三代目,仇恨和暗杀就不会停止,除非滑瓢不希望自己成为奴良组的首领,否则绝对不会不教给自己真正的力量,正因为滑瓢很爱护自己,正因为他希望自己成为三代目,所以滑瓢的举动才太不寻常! 要知道,昼陆生在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学会将弥弥切丸刺向自己的胸口,就为了杀掉试图吃掉自己的妖怪,弥弥切丸不会对人类造成伤害,于是自残成了唯一自救的办法。 滑瓢不会让自己再次陷入那样的绝境,他把自己保护的滴水不漏,雪女、青田坊、黑田坊、首无、毛娼妓,等等一群妖怪,从小时候起,自己的保镖就没有少于两个妖怪! 为什么滑瓢宁愿把自己最重要的孙子的性命交托给别人来保护,也不愿意他获得保护自己的力量? 这才是陆生最困惑的地方。 “你很有性格嘛,竟然在战斗中走神!”狂嗤笑道。 夜陆生陡然一惊,被一只脚狠狠踹中腹部,身子向被炮弹击中一样狠狠的砸向一边的民居。被砸的破烂的民居里面传来一阵阵惊叫声和哭声,夜陆生站起身子,擦掉嘴角的血迹,冷冷的看着鬼眼狂刀。 “啊拉,还是个孩子嘛!”真田幸村笑着说,“战斗经验不足,战斗技巧不足,学习不到位,剑术很弱,力量很小,简直就像是才开始接触真正的力量一样。” “难以置信,他是怎么逃过我们的感觉的?”京四郎道。 夜陆生已经回答他了。 滑头鬼的畏,发动。 “消失了!”椎名由夜惊叫。 “明!”狂喊道。 “没有!感觉不到!”明惊讶的说。 “有趣!我直觉他没有离开!”狂笑道,竖起了自己的长刀,“无明神风流,奥义,白虎!” 仿佛是大气凝聚在了一起,夜陆生的畏被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