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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任钮钴禄贵妃,她和佟贵妃的庶妹还有点像——野心勃勃的眼神。 她在世时也上蹿下跳得厉害。 仗着自己出身高贵,不服赫舍里氏抢了皇后之位,总跟皇后唱反调。 早些年宫里的孩子一个接一个降生,皇后的肚子始终没有动静,她跳得更厉害了,结果自己两次小产搞垮了身子。没一年皇后就顺利产子,之后皇后生的阿哥封了太子,钮钴禄贵妃备受打击,熬了几年就郁郁而终了。 有上一任钮钴禄贵妃香消玉殒,佟贵妃几乎可以预见庶妹的下场。 上一任钮钴禄贵妃是在皇后产子前跳得厉害,还翻不出皇后的手掌心呢。庶妹是抱着成为第二个姑姑的心思入宫,还是在皇后有两个儿子的情况下,不知道该说她自视甚高还是蠢而不自知!! 做人啊,还是要有点自知之明。 …… 听说佟家送了人进宫,康熙冷笑连连。 皇后怜悯佟贵妃与四阿哥,主动提出给四阿哥改玉牒,不到两天佟家就等不及了。 他曲起食指敲了敲御案,坏主意一个接一个地冒了出来,他的儿子即便出身有污点,也只有他能嫌弃,佟家哪来的资格瞧不起四阿哥?他想让佟家眼睁睁看着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赔了个女儿进来。 连续三天,康熙没有动静,也不曾去承乾宫看过佟贵妃的庶妹一眼。 好像不知道宫里多了一个人。 宫里的水越来越混,也给了乌雅氏浑水摸鱼的机会。 乌雅氏被禁足咸福宫,僖嫔盯她的肚子盯得紧,她是从底层爬上来的,最不缺的就是心机手段,她很清楚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保命符,一旦孩子出生,就是她的死期。 僖嫔绝对会来个去母留子。 近日里,乌雅氏很焦虑,又不敢表现出来。 她身边全是僖嫔的人,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就能招来僖嫔,她只能忍耐。 这一忍就是半个月。 肚子越来越沉,距离临盆越来越近了,乌雅氏更心焦了,头发大把大把地往下掉,她终日将目光放在身边侍候的人身上,这一观察就是半个月,终于让她找到机会了。 有个贴身侍候的宫女像别人的钉子。 她一诈,那个宫女就承认了。 当然了,也可能是她背后的主子设的局,故意暴露在她面前引她入套。 但乌雅氏等不及了。 再等下去她就死路一条,为了活命,明知是套她还要往里面钻。 这天夜里,僖嫔睡得正沉,突然听到一声大喊:“娘娘,不好了!乌雅氏提前生产了!!” 自从乌雅氏迁到咸福宫,僖嫔对“乌雅氏”和“生产”等几个词汇相当敏感,还在睡梦中就猛然惊醒了,她趿着绣鞋披上衣裳,就往外跑,还不忘问上一句:“发生了什么?” 身边的大宫女急得眼泪都淌下来了,赶紧解释道:“西配殿半夜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奴婢才知道她生了。奴婢来不及多问,第一时间就来叫醒娘娘。” 僖嫔突然顿住脚步,眸底的恶意在涌动:“去煎药!” 她一直等着乌雅氏生产,早就找太医开了几帖药,只等乌雅氏生产时给她灌上一碗,保准送乌雅氏上西天。 防备了半个月,还是没防到乌雅氏在她眼皮底下搞出小动作。 要说没人帮她,僖嫔是不信的。 乌雅氏再能耐也不可能自己接生,背后帮她的人,谁能得利就是谁。 除了敬嫔与端嫔,僖嫔不作他想,这俩人争夺小阿哥抚养权时失利,落得一场空。眼看着皇后有意让安嫔抚养七阿哥,那俩个又将目光投向乌雅氏肚子里这个。 当初她们看不上,现在眼巴巴地盯着。 僖嫔顿了下,又补充道:“多煎一碗。” 大半夜里,咸福宫主殿的奴才都被喊醒了,僖嫔倒是不急了,派了个人去乾清宫通知皇上,自己回到寝宫穿好了衣裳,才带着人来到西配殿找乌雅氏算账。 西配殿的宫人跪了一地。 都是吓的。 帮乌雅氏接生的宫女早就被拿下了,这会儿堵了嘴被丢在院子里。 僖嫔身边的另一个大宫女抱着个襁褓出来,孩子被包得严严实实的,还用包被盖住了脸,她把孩子抱到僖嫔身边,“娘娘,是个身体强壮的小格格,七斤二两重。” 僖嫔掀开包被一脸,看着孩子红扑扑的小脸,她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仔细些,把小格格抱回去。” 孩子身体健康,也该跟乌雅氏算账了。 僖嫔素手一指,“背主的奴才就地杖毙吧,把乌雅氏拖出来观刑。” 第18章 乌雅氏之死 乌雅氏像条死狗一样被拖了出来,然后丢在地上。 僖嫔坐在椅子上,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德妃姐……”还没喊完,她就夸张地拿帕子捂住嘴,娇笑道:“本宫睡糊涂了,差点又喊错了。乌雅妹妹这么和善的人,想来是不会计较的。” 看着她做作的神态,乌雅心底涌起一股悲愤。 曾经被她踩在脚下的人,如今正高高在上地俯视她。 若不是族里动作慢了,让皇上的人抓到把柄,僖嫔之流跟她平起平坐的资格都没有,又怎敢这般羞辱她? 她心里恨啊!! 但她不想死,只有活着才有机会东山再起。 乌雅氏眉眼温顺,低头示弱,“昔日我们来往不多,从未结仇,如今你想要孩子的目的也达到了。我已沦落至此,这辈子都要在你手下讨生活,你何苦揪着我不放?” 示了弱,她拖着无力的身体想要站起来。 秋夜太凉,坐在地上就更凉了,她刚生下孩子不到半个时辰,受了凉是要落下病根的。 乌雅摇摇晃晃地刚站起来,僖嫔就给了她后面的太监一个眼神。 那个太监立刻会意,抬起手压在乌雅氏肩上,一把将她按了回去。 僖嫔翘着兰花指摸了摸鬓角,眼里的嘲弄都快溢出来了。 “乌雅妹妹说的是什么话?本宫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说什么放过不放过的,好像本宫跟个恶人一样。”说完,僖嫔还嫌不够似的,又在乌雅心口捅了一刀,“你身子不适,安心坐着就好,本宫又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不会计较你的失礼。” 乌雅氏心里暗恨不已,比吞了只苍蝇还让她难受。 见她沉默不语,僖嫔问:“乌雅妹妹不说话,是对本宫不满吗?” 乌雅氏勉强地笑了笑,“僖嫔娘娘心地善良,体恤婢妾。婢妾心里感激还来不及,又岂会不满?” 人在屋檐下,乌雅低过一次头,无惧再低一次。 正说着话,就有一行人抬着东西过来。 定睛一看,是条凳和法杖。 僖嫔眼里的笑意又浓了几分,语气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