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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腿一收夹住了那正准备收回的腿。这下换做周宁僵硬了,不过再怎么样也不能表现出来。 陈衍擦干净嘴,看起来是低头玩着手机。 其实是在把她的腿调整好位置,现在她的小腿就吊在他两条大腿中间。 两人坐得又近,桌子又比较高,陈衍在做什么根本看不出来,动作稍微大点都可以。 于是他紧紧夹住她的腿,大手便在她的腿上不断抚摸,激得她一阵颤栗,同时又舒爽到开始出现反应。 陈衍就这样还不罢休,手更加不知分寸地往她腿心伸去。她穿的又是个有点修身的长裙,里面连秋裤也没穿,这么一弄,她的裙子被他捣鼓得乱七八糟,直接收短到大腿了。 隔着裙子,她也能感受到他手的温度。有点冰冷,又十分温柔。 所以即使对面陈父陈母还在餐桌对面吃饭,她也不想收回腿。 陈衍得到她默认的回应更起劲,把她的腿直接贴上双腿中间那地方,早已经炙热得不行,像巨龙一样马上就可以腾越而出。 她不敢自己动腿,自己一动上身就会有动作,怕被陈父陈母看出来。不过根本不用反应,陈衍自己在带动着她不断摩擦着。 那滚烫隔着他的裤子也这么骇人,仿佛要把她吞噬。 并且变得越来越硬,周宁真怕他在这里就直接勃起,到时候不好解释。便使劲蹬了两下示意他停下。 陈衍心满意足,放过了她,还帮她把裙子整理好,脸上的笑容又重新出现。 周宁也吃完饭,开始和陈父陈母悠闲地聊起家常。 谁也看不出来,刚才他们俩就当着父母的面在桌下挑逗。 周宁的笑发自真心,不仅是刚才的刺激,也是一种莫名的得意。 31 故地重游(H) 31 故地重游(H) 当晚,电视里的春节联欢还没放完,陈父陈母就已经困的不行快在沙发上坐着睡着了,点头得一下一下跟小鸡啄米似的。 “小宁啊,我们就先睡了,年纪大了熬不住夜。” 周宁说了声好,便拿起遥控器把电视给关了,客厅瞬间变得很寂静,只剩下厕所里陈父陈母洗漱的水声。 陈衍和周宁还坐在沙发上,陈衍拿着手机胡乱刷新着,却怎么都看不进去。如果欲望有计量的话,陈衍此时就是马上要喷薄而出的火山。 这种欲望,也点燃了周宁。 屋里暖气开的很足,只穿薄薄的一件也绰绰有余。 “咚”的一声,陈衍拿茶几上的纸巾时,不小心把一个苹果碰到地上。 两人都伸手去检,肌肤相触的感觉是那么熟悉。 周宁娇嗔地看了他一眼,收回手。哎鸭 “小宁啊,等会叫陈衍早点睡,别一天就熬夜玩手机。” 她一笑,说:“好。” 等客厅又回复安静,周宁起身拉住陈衍的手,走到厕所面前又松了手,把陈衍晾在那里。 今晚会发生什么,已经很明确了。 打开门,房里的人只穿了一条吊带裙,半躺在床上玩手机。笔直雪白但又饱满的腿交叠在床上暴露着,裙子的领口开得很低,两颗乳因女人是侧躺的原因挤出一条乳沟,引得人想马上前去探索。 她并没有因为陈衍打开门进来而改变姿势,只是随意一笑,继续手上的动作。 她不用做出任何妩媚的动作,只要站在那里,保持呼吸,就足够吸引陈衍了。 陈衍把大灯关掉,只剩一个台灯,随后坐在周宁旁边。 他俯下身子,贴近那具娇软的身子,说:“姐姐,你又在勾引我。” “哪有,我不就是在玩手机吗,是你自己想歪。”被他的气息惹得颈窝发痒,本来侧躺的身子变成趴着,离他远了点。 “你说没有,那在餐桌下是怎么回事呢?都那样了。” “嗯…就是想看看你被摸的表情。” “怎么样?” “很可爱,不愧是我的陈衍弟弟。” 一只大手从她腿根处开始,住腿根处开始往上伸入睡裙,游到曼妙的腰窝就停下来。 身下人在轻轻颤栗,看不到背后男人的脸,浑然生出一种未知的压迫感,像暴雨前的狂风。她想逃,不过一秒就被身后人拉了回来。 “那弟弟要来操姐姐了。” 周宁下方蜜穴一阵暖流渗出内裤,没想到,许久不见,自己反应还是这么剧烈。 现在陈衍左手整个圈住周宁的腰,怀里女人如同随意摆弄的精致人偶,露出大半白乳,眉头微皱,闭眼纵欲享受,精致唯美。 那右手实在不老实,摸了腿和腰还不够,沉寂才这么一会儿,就忍不住登上雪峰了。 他捏的大力,那乳肉从指缝间逃出,女人的呻吟缓缓流出,本意想缓解瘙痒浑身扭动,不小心引火上身,男神揉捏的更是用力,还圈着她不准她离开。 “嗯…陈衍,你轻点……” “轻不了啊姐姐,你这有块吸铁石,我一碰上就拿不下来了。” “嗯……” “姐姐别乱动,那里都硬了,好疼。”她说着,还用那坚硬的玩意儿用力顶了顶她的肉缝。 她不仅还在乱动,甚至加重了动的力度,打趣道:“这就硬了,不害臊。” 啪——他故意打了下她的屁股,清脆的声音在夜晚里格外刺耳。 “你小声点…他们在隔壁…” “姐姐你得小声点,别叫太大声了。” 周宁还没反应过来,陈衍便飞快脱完衣服,贴上了她。隔着层睡裙,她也能感受到他此时的滚烫,像被火烧一样。 是啊,不早就已熊熊大火了吗。 两只手重新捏上那乳肉,像果冻似的Q弹,爱不释手。 女人身上的吊带睡裙本就经不起折腾,这男人一揉胸那两只白兔便跳了出来,吊带自然也垮落两边。 周宁想吟叫出声,可她的公公婆婆也就是他的爸爸妈妈,正在隔壁,她的呻吟也只能变成闷在嘴里的哼声以及情欲泛滥的表情。 “姐姐好乖。” 乳头受了刺激立马挺立起来,她全身痒得不行,只有他的肉体才能止痒。 一条原本长到快膝盖的吊带睡裙,此时只剩下一截留在腰间,男人的身体也是赤裸着,这样看起来像西欧的油画男女。 那暖乎乎的肉棍从背后捅进她双腿缝间,一下又一下的摩擦着,那软肉隔着内裤被摩擦得红肿,水一股一股往外流,浸湿内裤流到床单上也流到他的肉棍上。 “好难受…陈衍,你快进来……” “姐姐说什么?”他装作听不到。 “快点进来!” “姐姐叫我哥哥,我就进来。” 他拨开早已泥泞的内裤,那肉穴终于得以解放,还噗噗地往外冒着水。开了台灯,他看到那穴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