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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可是,就是破事缠身。 是惩罚她没年轻人精力还要出来闯荡吧。 她不敢睡去,也无法睡去,外面越演越烈,之前是上半场,那现在就是下半场。 虽然别墅独占孤岛,但并不是在海上,方圆里还是有人的。真当别人会以为枪战是你家放鞭炮吗?大半夜是死人了才放鞭炮吧。 也不排除是听力敏锐想太多的关系。 你有什么立场留下来——这句话一直盘旋在她脑海,让她憋气。 “什么人和你在一起?” 亮起的手机屏幕照亮她的脸,黑夜里唯一近身的亮光,她一下子撅住。 “上班公司的小同事。” “工作内容是什么?” “高空作业防护措施和用具管理,怎么了?” 有一会儿没回话。 她拍脑袋,快速按字:“晚上有个小孩拿了我手机用,可能有安装什么程式,会毁坏手机的资料信息吗?” “不会。” “那就行。” “手机不要拿给别人用。” 刚才突然挂断,就是担心被偷窥?美色当前,他警戒心依然强健,这就是她自叹弗如不得不出来历练的根源。 “不好意思,被你侵犯隐私侵犯习惯了,失去警惕了。” “我想看的不在手机里,在你心里。” 她倏然清醒,边脱掉睡衣,边点开视频邀请。 贼心不死。 “衣服穿上。” “不。” 白花花的乳肉交叠成沟,侧躺缘故,手臂挤压,刚好挡住顶端乳晕。 摄像头不远不近,照在沟上。 房间灯光是柔和的黄色,但这一周里两眼一闭,五颜六色都不关她的事,只有到此时,她才庆幸。 两人这种灯色下办事的次数最多。 她不听话,他要么拉黑她,要么陪她继续。 “远一点,让我看到你的脸。” 她半闭眼的面容出现在视频里,生气勃勃的脸变得没有生气,是“我虐了社会社会虐了我”的糟糕。 观看的人却没多大感觉,甚至还有点宽慰,因为他知道,她自找的。 那边端详半晌,估摸着手电筒照射瞳孔,瞳孔主人会不会有反应。 都这模样了,还想着和他电爱。 “手拿开......你房里是不是还有别人?” 夜深,正是五感敏锐时,不能怪他还能察觉她房间背景中混入别的。 “嗯,十多个,男的女的都有,很激烈。” 深色的乳尖在凉凉空气中.......也懒得抬头,还维持着被内衣崩住的扁平。 “好可爱,好想舔。” “......你在跟谁说话?” “你,我在替你说话。” “.......谢谢,不过我自己可以说话,先把裤子脱掉。” 镜头往下,圆润的手指擦过蓓蕾,撩向更加紧实的腹部,就在转下坡路的那瞬间,蓓蕾开了,顶端盛放,镜头给了清清楚楚的一眼,就不再流连,按照命令往下,让纳入盛开蓓蕾的眼都转换不过视线,条件反射将手机拿近了看。 放在裤腰上的手顿住,“能不能不要脱?” “要脱。”用的好久没听过的坚决语气。 她乐滋滋地撑起身,把手机放一边。 “单手脱,我要看过程。” 她愣了愣,又拿起手机,躺回去,抬腿踢掉一根裤管。 “好了。” “你当应聘小蛮的马戏团吗?” 指的她的行为像搞杂耍的,或者是小丑。 镜头往石膏上晃荡过去了一下,立即又移向含着一只手形状的内裤部位。 “什么?那死猴子真辍学去当猴大王了?怎么管的?书念哪一级了?” 对面人忍不住搓眼角,就不该跟她说节外生枝的话,距离远真的拿她没办法! “能不加个‘死’字吗?镜头倒回去。” 移回胸。 “.....往下。” 内裤。 “......” 她伸长脖子望手机,觑见对面脸色不对,有关闭通话的征兆,镜头这才乖乖移到包裹成木乃伊的右腿。 “可以说了吗?” 肯接她的电话,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目的——了解她身体这次具体损伤程度。 “就半空中摔下来,已经出院了。” “多高?” “两三层楼吧,再高我就不敢上了,非常有先见之明。” 屏幕里英俊的男人捧场笑了,“昨天摔下来,今天就可以出院,你又在拿身体做实验。”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你以为我想吗?我他妈还不是为了......” “为了什么?” “到底做不做?” “不做。” “哟呵,你还跟我犟上了?我告诉你,今天是最后的机会,你好好考虑,别急着回答,我倒数十下,不做以后也别想做了,十、九、八、七......” 数到“三”时,清晰的警报声让手机上两副面孔都愣住。 她奔到窗边往外望,嘴上念“自作孽不可活”,猜测的是枪战引来了警察,或者是抢劫的事被警方侦破了,不想被牵连的她,抱的是跳窗的打算,正好把石膏给摔碎。 一眼就望到门前停的红蓝爆闪灯警车,几名身穿制服的人立在别墅门口,让王含乐石膏没碎梦先碎——跳下去只能正好被警车带走,想想看,深更半夜临检跳窗的人,不正是扫黄打非重点整治人群么。 奇怪的是警察并没有破门抓人的意思,有名制服人员从别墅内走出来,没走几步,突然转头,看过来的方位正好是王含乐所在的窗户。 四下里还是黑的,他怎么可能知道窗边有人? 因为他不是普通人。 那警员已钻入车后座,警车在黑夜中闪着红蓝光扬长而去,王含乐没看清楚他的脸,但已知道他是谁。 玩伴 玩伴 “你们手到底伸了有多长?” 麦肤女人被推撞到墙上,抬起的脸恼羞成怒,却并没有还手,她将双手背于背后,竭力控制住身体反应。 王含乐觉得自己像小学三年级在厕所霸凌同学的太妹。 事实上她确实是。 “警察都有你们的人,你和韩宗麒这些年在做什么?还有多少人被你们输送进去?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一根指头抵着王含乐胸口,阻止她再靠近。 “不管他们是去当警察还是当艺人,还是给人当宠物,你只需要知道一点,没人强迫他们。” “当警察怎么了?要是我跟你说,在你想都想不到的地方,韩宗麒也送了人进去,你会做什么?去找他吗?他巴不得你落他手上,好捏住你的人。” 王含乐的人,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