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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你工作台承载不起吗?”她迷惑问道,“我会注意的。” 她以为是让她不要乱动。 哪知压下来,看着并不高大的男人也如山倾,何况现在的他逐渐褪去了从前的单薄,已是完全的成年男人体型。 “啊!”一声女人的尖喘。 男人光裸背肌下探出一张红彤彤的脸,正拼命往外喘气,男人还穿着平角裤,正享受着女人赤裸身躯被他体重按压住的贴实感。 没有过亲密伴侣以及性晚熟,让他像婴儿一样喜爱和她肌肤相蹭。 他下半身在女人阴阜处蹭动,胸口与女人丰乳相压,她水滴一样的两乳被他压成两个垫子。 尖叫完,她又回到他身下,接受他的唾液交换,胸口好闷好闷,就像在游泳,亲十秒,就要换一次气,每次唤气都大喘,如濒死亡。 “没......没水了。”她艰难地侧过身,手往下摸,摸半天没摸到,男人长臂一伸,精准替她摸到水,她赶紧头悬外,让男人的亲吻落在颈项,自己大口大口喝水。 不行,为了后面,怎么都得补充体力。 她总算明白了,那句“压着你”怎么跟许愿一样郑重,以前那是嫌她心脏不好,都对她省着力气用,现今知道她已无碍,选手要露出真实水平了。 脚心手心顿时发热,情不自禁又灌了一口,啮咬就伴随着那口水的咽下,一路捕捉,她呛了几下,发出娇喘。 不一会儿她就被咬得嘤嘤低叫,那声音是哭是埋怨是催促是想解脱而不得解脱,是心甘情愿被欺负,是忍无可忍的呼救。 他喜欢咬人,含着圆润关节拨弄,手肘尖被他啃咬,她刚看清,下一刻他又窜到腋窝下,鼻尖都埋了进去。 她脸红上加红,那是汗腺丰富的地方,距离他上次用水管冲她,已过那么些时间了,他却盛爱她身体味浓的地方,以舌尖为她舔弄,清洗。 不,他不是那种喜欢重味道的人,他连太浓郁的食物香味都要回避。 他只是喜欢名叫“王含乐”这款“食物”的味道。 她眼里闪过恶作剧的光,手在湿润的下体抹了抹,指尖悄悄来到他鼻侧,就见那颗毛茸茸脑袋像狗闻到肉骨头,一点点亲过来,她已指根并拢放肚脐,他便跟到肚脐来,含住指尖。 “哈哈哈——”她爆发大笑,手在他臀上拍了两下。 沟壑下端毛绒头颅抬头,不明所以,纯真又迷人,汗湿的头发甩开水滴,泼溅到她脸上,她伸出舌,舌尖轻触就近的汗滴,即被她吸取。 他眸色氤氲,亲吻寸寸向下,越过毛丛,在里面用鼻尖顶了顶,下一刻她顶端的小珠就被含弄。 伊甸园 伊甸园 空间里又荡出那惊耳的水泽声,分开的修长藕腿不断蹬动,昏暗光线让那中间的皮肤积出一攒攒细小蜂巢似的玉色盈泽。 是男人的颈背,正俯首于两条普通色泽的长腿之间。 没有杨碟的肉体压迫,她又恢复一贯本色,隐忍不叫了,只是两腿夹着那颗头颅不断摩挲,让他不由自主深探,又无法更深。 双腿间抬起一张五官深刻的脸,惯常抿着不说话的唇乃至挺直的鼻尖都沾染湿漉,清澈的眼神此时蒙上激色。 喷洒在两腿之间的呼吸要她彻底打开。 “够了。”她突然说,“我不要了。” 布满红潮的成熟女人脸上有一抹决绝的狠色,抽离已视作比沉溺更重要。 前一刻还夹缠的丰腿,冷漠踩上雄兽的肩膀,要借力蹬开,借力起身。 来了,耍他的屡试不爽招数——囚禁她四天,她怎么可能不借机报复他? 回应她的是,埋头,一记长舔,从珠子至会阴。 她心中尖叫。 釉色汗湿的手牢牢按住肉弹长腿腿根,手掌撵着汗液刷至腿弯,用力下压,她被迫双腿大开,将沃土平原中的秘沟都张大开来。 “喂!” “我说可以了!可以了!” “听不懂吗?我说可以......” 喘息配合着骂骂咧咧,还有自娱自乐的嘻嘻声。 “......半年不见,去进修了?” “别问我怎么看出来,以前你技术可烂了哈哈哈。” “是不是有老师倒贴?” “食蚁兽吗你?舌头这么.......” 话越多,越换来下面更多花样的攻击,损人者渐渐自食其果,失音不说,还被舔弄啃噬到嘴唇发白,她抗拒,绞着那篷液体不缴,却更诱舌深入。 丰肉长腿交叠在男人背部中下截带起皮肉的凹槽,他釉色不轻易示人的皮肤是昂贵的,但被她故意廉价践踏,双排肉槽滑雪似的延展向臀沟,随着他弓身前送的动作,脚趾推松裤腰松紧带,露出有点可爱的臀。 穴里塞得更狠,她就脚掌抵着那内裤松紧带踩,直至舌头覆住穴弹动,唇贴住阴唇摩擦,那内裤没绷住“刷”地蹬离臀峰,露出两坐山丘。 他慢慢爬上来,内裤还挂在臀下 趁这机会,她试图坐起。 没反应。 她又尝试屁股蹭蹭后退。 他慢慢四肢着地跟上,雄兽的身躯支着饱涨的欲望,不是慢,是势在必得。 再退就是悬崖,慌不择路的她控制不了转身跳下木台的冲动。 那就遂他愿了。 这人有后入的癖好。 她的把戏太多,曾让他应接不暇,有点无力招架。 这四日见证她哭泣,见证她卸下面具,见证她无能为力之下,现出了本来面目,像一张薄纸,摊在他面前。 她本性乐观,但这乐观包括面对死亡。 偷偷藏起食物,倒掉食物,没有任何意义,除了求死。 一个人心理能量消退,会导致她做事不会设成功为目标,相反,她还会预设失败。 半途而废会频繁发生。 长此以往,一到了危急时刻,她会率先放弃,因为生存意志也是心理能量之一。 就像现在,回避和他做,她在预设和他不会有结果。 他不得不调动全部注意力,稍有一点移神,敏感的女人就会察觉,不取信于他,进而挣脱。 男人最敏感的物体正在被吮吸。 耳畔嗡嗡作响,血液加速往下身汇去,好半天才听到被他压在墙上的女人说话。 “喘......喘不过气......” 他慢慢抽出,女人赶紧双手梗在墙和胸之间,拒绝再当压扁的壁虎,努力抬起下半身,本意是抵挡他的压入,却不自觉摆成邀请进入的姿势。 他确实又狠狠压入。 软管破开堵塞通道的粘腻水泽声。 他感受着她胸腔的承压,光滑背脊与他胸膛到腹下皮肤无一不紧贴,以至于他微松压迫力,她胸腔自主弹了他身体,皮肉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