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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的共同场合

    随着木亦离的实力的增高,功法也修炼得越发娴熟,而除了凌修云以外的其余几个人也渐渐放开了催眠,明白了自己承欢他人身下的羞耻。

    几个人都是天之骄子,一开始也妄想先离开缓解身体的变化,再回来报复木亦离。

    只可惜,他们受了功法的好处,也同样受到功法的挟制,不到三天,便一个个地流着骚水回头求木亦离继续赏他们大肉棒吃。

    一直在旁静待发展的木亦离自然先是鞭子藤条和戒尺轮番上,把四个小屁股打得又红又肿。

    再用玩具又把他们几个的身体各个敏感部位玩了好久,硬是把一个个的,情欲挑起却又不满足他们。

    最后才在一道道哭着求饶求肏声中,把肉棒轮流插进四个又紧又红的小屁股里面。

    短短三天不到就真香,四人皆是内心羞耻不已,但又满足于被精液塞得满满的后穴,只能心里劝自己都是为了自己的实力提升。

    由于这一个个天之骄子都是刻意避着人回去找的木亦离,本以为自己也够荒唐的,没想到,有一天,木亦离把他们都聚齐了。

    地方就是木亦离的洞府,他把自己的洞府与一个私人秘境相连,内里建造了富丽堂皇的宫殿。

    面面相觑的几人一脸迷惑还不知道等待他们进入的地方,已经可以算得上一个淫乐窝了。

    毕竟,这里面除了供木亦离休息吃饭的房间,其他都是用来玩弄他们几个的。

    有挂满玩具的调教屋,也挂满刑具的惩戒间,甚至还有可以供六人同玩的特制床。

    不过,一个个望着和自己一样早已扬名的脸,现在也是和自己一样脱光的身体,高高翘起等待鞭打承欢的屁股,反而都松了一口气。

    这也出现了神奇的一幕。白日里,他们是彼此分为正派和反派的敌对之人,夜间却是或者合作或者对抗,只为得到木亦离的肉棒和精液。

    当然这些都不足为外人道也。

    他们都曾明白了自己作为性奴的处境,但催眠却没有解除。

    他们都知道了自己与其他人一同雌伏于一个男人身下,也知道主动掰开自己的屁股去接纳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在穴内驰骋是羞人的,不能再让人知道的。

    但他们早已离不开了,反抗只能带来难挨的痛苦和情欲的挣扎。

    所幸,还有个修行的遮羞布。没错,他们都是在修行,而且,他们的修为确实提高了。

    当然,木亦离玩他们的地方也不是很固定,五人也因为他们自身要处理的事物就有很多,也不是每天都要过来。

    像今天这般来了三个人都已经算是少见的了。

    魔尊因为前一天的挑衅直接被发配到了打屁股机那里,皮拍一百下,戒尺一百下,再加上鞭子藤条随机抽打,直到木亦离满意了才停下。

    这点惩罚于凌修云来说不算什么事,只是折腾了一些,疼痛什么的,他早就学会了享受。让他比较担心的是穴里塞的那个黑色的东西。

    不知道这次是喷水还是长毛,木亦离之前给他往屁股里塞的各种玩具的功能,可是让凌修云既开了眼又受尽折磨,简直又爱又怕。

    可别被打的时候,把这东西推得更里面。凌修云默默祈愿,事情还是朝着他最不想面对的方向走去了。

    似乎被木亦离设置过了一般,鞭子和藤条争着往他的臀缝处打去,黑色的按摩棒也随之进得更深。

    这次不一样,是不知何时,也不知何处突然乍起的小凸起,只是砸一下就立马缩回去。

    力道不轻不重的,若是正好砸到敏感处就是一阵舒爽,若是其他地方,便也只能是隔靴搔痒了。

    而交给宁柯的任务是一把短剑,比匕首略微长些,手柄处正中间竖着镶嵌三颗鸽子蛋般大小的红宝石。

    短剑未开刃,也因此宁柯可以拿着剑锋一端用剑柄在穴内抽插驰骋。

    宝石比穴肉更鲜艳,但因粗糙棱角而早早流出的淫水却给宝石添了一层润泽的光。

    剑柄的粗糙可以在蹭过敏感点后带来快乐,随后就是因长度不够而带来的无法抵足深处的空虚。

    宁柯感受到了,没有更粗更长的肉棒在穴内任意驰骋的不适,但也知道,这是修行,这是于他功力有大好处的修行。

    “苏守你回来了?”

    苏守今日是出去义诊的,小狐狸以前没见过,也跟着去凑凑热闹,然后回到了木亦离的洞府里,就看见眼前这一幕。

    “嗯,一诊结束了,近日就没什么事情了。”就他对宁柯的了解,这个爱剑如命的家伙应该不会这么坦然地拿剑插自己的。

    “宁兄这是在修炼吗?”苏守脸上带着笑,试探着问道。

    修行于他们几个而言,如今也算是个黑话了。

    “是在修炼。”趴着不便与苏守说话,宁柯运用灵力控制着短剑进进出出,自己爬起来继续和苏守说话。

    “前几日受了伤,所以新学了一个提升方法,木兄说比给你的药都有用呢。”宁柯不知当初他未服下的药的功力,还在笑着解释。

    而一旁的凌修云听到“药”这个字,整个身体都僵直了,直到身后的傀儡又一鞭子甩到他屁股上,才把他的思绪拉回来。

    想当初他可是因为偷吃丹药才开启了被打生涯,屁股现在还在鞭子底下挨着呢,现在回忆起来都是一把心酸泪。

    更不必说,后来木亦离在和他玩各种角色扮演时给他喂下的各种春药,涨乳药什么的,回忆起来就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畏惧。

    但凌修云不愿意承认的是,他现在想起这些,不仅仅是羞耻又害怕,还有潮湿的后穴和被插到深处的渴望。

    “对了,木兄让你回来进去找他。”苏守沉着脸,手里顺着毛挼着睡着的小狐狸。

    宁柯手一抢,就拎住小狐狸的尾巴,“白泠留下,他还有任务。”给苏守指个方向,就走到凌修云身边,还摇醒了小狐狸。

    顺着宁柯指的方向,苏守走进里间,未看见人影,走进仔细一看,才看见一人躺在床上,而木亦离不知所踪。

    美人身披袈裟,只余一抹香肩外露,静静地侧躺在床上,眼睛半开,却不复往日神采。

    他的脸上只留下泪珠干涸的水痕,红唇犯肿,一看就知道被亲得很厉害。

    刚经历完一次高潮,无奈躺在床上休缓的,正是无功。他看见苏守过来,也只是瞟了一眼,依旧一动不动。

    休息够了,才起身侧坐在床上,袈裟从身上滑落,锁骨处,胸前,小腹和背上的青紫,让人一览无余。

    两人这样面对面站着,对比确实明显。无功瞧着苏守身上衣物干净整洁,仪态端方的样子,轻声一笑。

    就这副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句翩翩佳公子的模样,谁能想到身底下是在受着什么呢?

    这屋子里的每一个人,谁都知道,面上越正经,身上挂着多少淫具,也就越多。毕竟,这是他们谁都体会过的事情。

    “你身上应该挂着不少东西吧?还受得住吗?”到底是心怀大爱的佛子,即便被木亦离折腾至此,也不忘关怀他人。

    苏守脸上依旧带着得体而温柔的笑,“没事,习……(惯了)”状似无意地回复,转念想到什么,立马停住了。

    “你也清醒着?”无功点点头,深呼吸几口,才鼓足勇气把袈裟全部拨开。

    他的下半身满是脏污,精液粘在腿间和阴毛上略显干涸,阴茎收缩成一团,只有龟头处还残留着一点白精。

    等无功转身向他展示,苏守这才看见他后穴里的黑色双头龙,也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苏守也呼了一口气,他自己清醒着在另一个也清醒的人面前脱衣服展露出来,还是要做些心理准备的。

    这大概就是木亦离的恶趣味所在了,一群人一起的性爱之中,总有人是要清醒着明白自己与他人一起,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

    清醒地在众人面前展现自己的淫荡,还是糊涂地沉浸在情欲之中,究竟哪一个更好一些,苏守无法做出选择。

    不过就算有选择又能怎么样呢?无法反抗也不受控制,终究最后还是要脑子迷糊地求着人肏进自己的最深处。

    衣服脱完了,苏守看着现在的自己,扯了一个难看的笑。

    他的衣服内里是真空的,没有穿任何的亵衣,铜制的金属乳夹钳住两枚殷红的乳头,底部挂着两个不大不小的铃铛。

    也因着这两个铃铛,苏守平日里的言行举止都被拘着,却平添了一份克己复礼的忍耐时的美感,勾得人只想把他从端方的模子里拉出来。

    往下肚脐下方贴上了一道花纹,底下是一笔一划楷体写的“医奴”二字,屈辱藏在身下,一旦被发现,等待他们的可能就是身败名裂。

    其他几人的身上也贴了这些,只是花纹字样和位置有些差别,总归都是他们成了木亦离身下性奴的代表。

    像是无功,就是贴在臀缝里的。平常脱光衣服也不易瞧见,掰开屁股却能发现“佛子”二字,正常的字样却羞辱性十足。

    既是要用双头龙,穴里的那个按摩棒就该拿出来了,手拿在柄上却不受控制地抓住按摩棒抽插起来。

    无功不用想便知道这是木亦离在捣乱,跪在床上伸手要扶木亦离,却不想,他穴里的双头龙也横冲直撞起来。

    腿一软,手没接到,反而在向下摔倒时胡乱抓住乳夹下的铃铛,并把它飞速扯了下来,直把苏守刺激得又痛又爽地叫出声来。

    “呜,嗯,抱歉,苏守,嗯哈,都怪,哈,都怪木亦离,那个混蛋~”无功话音刚落,穴里的双头龙就像是表达不满似的直往敏感点重重捣过。

    害的无功只得再道歉求饶,让一旁的苏守看得一面呻吟一面笑。

    屋内的两人还未顺利用上双头龙,而屋外却是另一番景象。

    就在之前苏守进屋之后,宁柯也成功地摇醒了白泠,又停下了机器,让凌修云有了片刻缓和的余地。

    “小狐狸,衣柜里第三个包裹内的东西是你今天要用的。还有你,趴好别动,一会我给你上药。”

    宁柯嘴里突突地说出一长串话,把白泠推向衣柜处,又手忙脚乱的找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穴里还插着一柄短剑呢。

    “你,你要给我涂的是什么药?”凌修云在药这方面吃了大亏,很怕自己又因此吃苦头。

    “木兄留下的,我也不清楚是什么药。”凌修云听完这话也放弃挣扎了,什么药都涂上吧,也无所谓了。

    宁柯给凌修云涂好了药,小狐狸也蹦蹦跳跳地回来了,看上去很是喜欢木亦离给他准备的衣服。

    只见他内里没有衬衣,身上只裹着一层红纱,透过纱衣,曼妙的躯体若隐若现。纱衣的袖口处都挂了铃铛,让活泼的小狐狸跳得叮当响。

    但当宁柯推出木亦离准备好的机器时,刚刚还十分开心的小狐狸立马又蔫了。

    这也是一台自动打屁股机,不过是供多人使用的,最有趣的地方大概就是它的随机性,不知道下一个被打到的,会是哪个位置上的屁股。

    他们五个曾一同被绑在机器上,惶惶不安地听着周围人的呻吟或惨叫,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会不会轮到自己。

    而这次是他们三个来面对这个机器了。

    “我才被打完那么多次,屁股都是紫的,还要陪你们玩这个?”凌修云感觉自己的屁股更疼了。

    自从遇到木亦离,他的屁股就一直又红又紫,就再也没白过,他也再没能正常坐下过。

    “这得看运气。”宁柯思索了一番,很认真地回答道。却气得凌修云快吐血了,也确实,他在木亦离手上运气就从没好过。

    而一旁的小狐狸煞白了脸,他平日受宠,不怎么挨打,挨打也常常是巴掌,因此很不耐痛。

    果然在架子上,小狐狸的痛哭声与铃铛声齐飞,其中偶尔夹杂着宁柯的闷哼,凌修云少见的运气好,没怎么被打过。

    只是,木亦离那个混蛋给他准备的药到底是什么玩意啊?为什么他的屁股又辣又痒的?

    等到木亦离回到家中时,外屋的三人,小屁股皆被打得又红又肿,其中凌修云最严重,看上去再打一鞭就要破皮了。

    而内屋的两人早已累得背靠背坐着,任凭穴内的双头龙自己震动。

    少见的这五人都来了,今晚会是个美好而充实的夜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