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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影帝的剧中play(下)

    【蔺非第一次见周绎铭是在自己的新婚之夜,他不知对方只是自己的小叔子,并不是他的夫君。】

    【周绎铭如他期待的一般俊朗,待他也温柔,就在他沉浸美妙的梦幻时,现实竟如此不堪。】

    【最背德的纠缠始于最不该的开始,可蔺非却只能与自己的小叔子共沉沦。】

    本来应该是第一幕的新婚之夜的激情戏,由周绎铭,蔺非和骆满灵的一致决定,放在最后再进行拍摄。

    因为当时“蔺非”性爱的状态是幸福的,放在最后两个人的身体会更契合。这当然是蔺非和骆满灵的想法,对于周绎铭来说,无论什么时候,他与他们的身体都是契合的,但少数服从多数。

    剧组特意为这场戏租了一条长街,一顶花轿,又仿建了一套四合院,又请了无数群众演员,戏从蔺非在家的准备工作开拍。

    【大庆王朝封建而又等级森严,丈夫对妻子的颁布家规并可在其违背时惩罚,对身为同性的男妻的要求只会更加严格。】

    婚嫁嬷嬷帮蔺非先用红绳束住身体,既不影响行动,又足够吸引丈夫的美观,这是藏在婚服之下的。

    然后嬷嬷又拿出了一箱情趣用品,这是蔺非身为男妻的陪嫁,蔺非今天要选一个带上,其他的都放在陪嫁箱里,方便丈夫以后使用。

    【妻子的嫁妆大多属于自己,只除了这个情趣用品箱属于丈夫,丈夫使用其中的任何物件妻子都不能拒绝。这是大庆流传千百年的习俗,更是大庆的法律规定。】

    “这……这也太羞人了吧?”这是蔺非的台词,也是他的真实内心想法。哪怕剧本都记在了心里,再遇到这种情形还是会羞耻,好在这一幕戏本身就要他这一副情绪,否则就要辛苦重拍了。

    “新人不必羞,嬷嬷我告诉你,是个新人都要经历这一遭的,别害臊。”婚嫁嬷嬷笑得一脸喜庆,“要是不会挑,嬷嬷给你挑。”

    戏中的“蔺非”确实不会挑,但戏外的蔺非却因此吃了不少苦头。哪怕拍的是色情片,骆满灵的要求也非常严格,所以要求“蔺非”在婚礼上表现出惊人又诱惑的淫荡。

    而要把剧里的“蔺非”表现得身体十分淫荡,莫过于淫水直流。所以,需要新婚之夜衣服脱下,他的淫水就湿漉漉地一直流,抬起屁股就要能看见把婚裤也要沾湿一大片。

    这种表现力光靠蔺非的身体自然是做不到的,但骆满灵也不愿意减少自己作品的视觉冲突与表现力,他想不到办法,就偷懒地把这个问题丢给了周绎铭。

    周绎铭没办法,只能和蔺非找过去才有的性玩具一个一个试验过去,看看哪一个能让他的身体更兴奋。

    首先是玉势,它算不上大,只是插进去正好会把穴堵住,淫水出不来,而且玉势比较滑,而蔺非的表演动作又要跪又要走的,万一拍摄中途掉了,后续打扫换新之类的事可就麻烦了。

    当然,更重要的是玉势无法让蔺非表现出骆满灵想要的淫乱场景,周绎铭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地用玉势把蔺非玩得射了尿,然后遗憾地宣布它被淘汰掉了。

    角先生的作用与玉势差不多,只是前头的形状怪异,抵到深处肏弄时可能会有独特的快感。蔺非本来已经觉得不用试了,结果还是被周绎铭强硬拉着玩到了高潮。

    贞操锁就更不必说了,前面后面都是被堵住了,蔺非已经看出周绎铭不是真的要实验用具,而是借着试验玩弄自己罢了,干脆也不提其他,大大方方地把贞操锁带在身上。

    然后他就后悔了,后穴被贞操锁附带的按摩棒堵住,走路坐下都有作用,带动前面把被锁住阴茎也一直又痛又涨。

    偏偏这不仅能挑起欲望,还能阻断射精与撒尿,完全没想起来这回事又喝了许多饮料的蔺非忍了许久尿意,只好为了解开周绎铭提什么要求都先答应了。

    贞操锁因为需要一直把人锁住,虽然臀肉被绑住勒出肉看上去很性感,但新婚之夜就使用贞操锁不太合常理,反而更适合后续“蔺非”发现了“周绎铭”真实身份的剧情使用。

    所以周绎铭开心地放弃在这场新婚戏上使用贞操锁,而是增加到后续剧情上。

    缅铃是最后一个试验的性具,蔺非没见过这个,还挺好奇地放在手心玩,发现它会响,飞速扔在桌子上,然后又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重新拿到手心观看。

    因为是古铜色的,看上去锈迹斑驳,有些脏,蔺非本来还有些抗拒把这东西塞进自己的穴里的,但被周绎铭强压着就放了进去。

    或许是缅铃不如前面几个大,又或许是只要不堵住,蔺非就淫水非常多。这个效果符合了骆满灵的要求,最终就定下了缅铃。

    但终归戏里的蔺非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只能沉默着点了点头,然后就毫不知情的按婚嫁嬷嬷的推荐选了一套铃铛,带上了脚环铃铛后,脚一摇一摇地就叮当作响。

    还剩下一个缅铃,婚嫁嬷嬷只交代他在花轿里自己塞进穴里,不能塞得太里面看不见,也不能掉出来,寓意不好,这个度要靠蔺非自己把握。

    蔺非沉默地点了点头,害怕被人看见似的把铃铛紧紧握在手心。这时周绎铭也在房门口做了淫诗和一些婚后保证,已经被放了进来了。

    蔺非的红盖头已经盖上,只听得见对方温朗的声音看不见人,摄像从低下仰拍拍下了他羞红的脸。

    随周绎铭进来的人又说了些吉祥话,周绎铭也没见着蔺非的面,他身兼两房,替堂兄,也算替自己娶了蔺非。

    自己见不着面虽然可惜,但他心里也不愿其他人看见,只是笑着把蔺非扶进了轿子里。

    等到蔺非入了轿,旁边的另一个化妆嬷嬷这才把婚嫁嬷嬷拉到一边发问。“你这老货心真脏,哪有第一次选这个的?这不是害得新人婚礼就发骚吗?”

    只可惜东西已经选了,也没有回头的规矩,只能把自己的老搭档拉过来问问。

    “这种事哪能是我自作主张啊?”婚嫁嬷嬷瞟了对方一眼,这才悄咪咪地说了一句,“这是周家那边的要求,你别多嘴。”

    “夫家的要求啊?那这新人以后……”未言之意,尽在两个嬷嬷要看好戏的猥琐表情里了。

    花轿是八抬大轿,人抬着绕街一圈,边走边向四周散铜钱。坐在轿子里的蔺非也随着轿子上下浮动。

    【足间的铃铛在婚乐的唢呐声下算不得显眼,却依旧让蔺非听得清清楚楚。怀着羞涩的心情,这才把盖头一端掀起盖在上方。】

    【蔺非把手里的缅铃放在耳边,试探着摇一摇,却诧异地发现,“它真的会响?”那塞进穴里走路时万一动了响了,会不会被人发现?还好还有足铃,可以用作借口。】

    【又放在手心移到面前仔细观察,缅铃是古铜色,它的一面是简单的雕花,上面写着“百年好合”四个字,而另一面竟然是春宫图的雕花,蔺非看明白了后立马合上手。】

    光羞耻也不行,这东西注定要带进穴里的。蔺非半伏在座垫上,拎起婚服上袍,裤子向下半拉,只露半片屁股。

    后穴因婚前准备足够湿润,缅铃被他飞快地塞进穴里,穴口只能看见一个古铜色圆形,然后蔺非就飞快地半蹲着穿好裤子,将红盖头重新盖好。

    花轿依旧一上一下,铃儿声依旧,只是现在蔺非已经分不清是是足间的铃铛在响,还是他的穴里的缅铃在动。

    终于到了周家门口,蔺非在轿子里等待周绎铭将三支箭射到轿顶,这才被人扶下了花轿。

    后穴的缅铃随着步伐在在穴内翻滚,铃铛开口部分刮在穴肉上,蹭得更痒,淫水因此大发,铃铛也被淫水冲得叮当响。

    这声音蔺非听见了,不自觉地改成小步子行走,速度很慢,周绎铭听见铃声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笑着停下等他。

    新人进夫家首先拜堂,其次受教,最后才是入洞房。夫夫二人一拜拜天地,二拜拜高堂后的第三拜与众人所知道的夫妻对拜不同。

    在这部戏里的规矩,则是丈夫先站起来用挑杆将新人红盖头挑开,然后坐在高堂旁的第三张椅子上,男妻对丈夫实行跪拜,意为婚后将重以妻身。

    蔺非跪在红色地毯上,双手交叉放在腹部上,对着周绎铭跪倒在地,额头贴在地面,塌腰向下,屁股高高翘起,向丈夫露出浑圆的臀部,也是今后周绎铭享用的地方。

    这样的姿势不仅向丈夫展示了自己的臀部,更是向其他人也展示了优美的曲线,自然少不得众人的指指点点。

    “瞧着这新人裤子都湿了,以后可要辛苦新郎官了啊!”周围的人对着蔺非潮湿的屁股议论蜚蜚,对周绎铭接下来新妻教育的内容也是各种各样的建议。

    蔺非原本听见别人瞧见自己的裤子被淫水沾湿了已经足够窘迫了,万一还要在他们面前受教的时候再出了什么状况,那岂不是要被调侃一辈子?

    就在他心里碎碎念许久,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就听见了一句来自上方对自己屁股模样的夸赞,蔺非知道这是对他满意的意思,却也耳朵根都红透了。

    然后又听见一句,“新人脸皮薄,就不让他露在外面受教训了。烦请诸位亲朋出去等候了。”

    蔺非抬头,看见周绎铭笑着朝自己眨眨眼,心中感激,然后立马回了一句,“妾谢夫君怜惜。”

    他的回答得真挚又迅速,丝毫不给任何人反悔的机会。毕竟在自己丈夫面前出丑和在一群人面前出丑是不一样的。

    当然,此刻的他真情实感地以为这是丈夫对自己的怜惜,全然不晓,在他马上脱下衣服跪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被自己的小叔子周绎铭欺负一辈子。

    周遭人也知道这是新郎疼新人,调侃了几句就陆陆续续出去吃酒庆祝去了。

    等众人都出去了,周绎铭这才把蔺非扶起来,坐在椅子上。漂亮的眉眼带着笑意,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看得他都要硬了。

    “第一次打外面会听着,我不能手软,你要是忍不住就哭出来。放心,不会笑你的。”半蹲在蔺非面前,把他额头沾的灰轻轻掸掉。

    蔺非乖巧地点了点头,他是知道新婚规矩的。况且,周绎铭看上去挺温柔又合他的眼。“我懂的。”

    “婚前应该也都挨过,你自己选一个能挨得住的吧?”蔺非在一众藤条,鞭子,板子之中,选中了戒尺。

    “就这个吧,我以前课业学得不好时被先生用这个打过。”蔺非的表情很坦然,大大方方地看着周绎铭,似乎一点都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你知道婚礼上要挨打的是屁股吗?”见蔺非点点头,周绎铭也就不客气地接过戒尺,眼色幽暗,不再准蔺非有拒绝的权利。

    “跪久了会不方便走路,卧在椅子上,不许再动了。”

    蔺非知道规矩,也知道这是为自己好,顺从地先脱掉裤子,再将婚服上袍拨到两侧,跪在周绎铭刚才坐过的椅子上。

    双手握住椅子的靠背,脸侧着趴在手背上,膝盖弯曲,臀部高高翘起。

    即便蔺非并没有用手把穴撑开,周绎铭也能清楚地看见他冒出的大股淫水。“自己把屁股掰开。”蔺非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听从。

    戒尺把臀肉拨开,露出穴口与冒头的缅铃,戒尺抵在缅铃上向里戳,缅铃刮着穴肉进得更深,不痛不痒的,却让淫水流得更多。

    蠕动的肠道与淫水并没有如愿,反而又把缅铃推出冒了头,蔺非正为它的蹭动穴肉的奇怪快感觉得不适应。

    然后,第一下就打在了冒出天的缅铃上,也打在了被扒开露出的穴口上。周绎铭的力道很大,缅铃的豁口都有些变形,更不必说直面戒尺的穴口有多痛了。

    蔺非骤然被打,还愣了一下,然后皮肉的疼痛在身上绽开,泪水一下子在眼睛内弥漫,屁股被打是这么痛的吗?

    这时也忘了新人为表顺从只能哭不能叫的规矩,一声吃痛的叫声就嚷了出来,声音不大不小,也不知有没有传到门外人的耳朵里。

    “今天你能叫吗?嗯?”周绎铭的声音很冷,言语之下的斥责也很明显,戒尺也再次落了下来,这次打的不是穴口,而是横向打了两边臀肉。

    蔺非也想起来自己坏了规矩,若是新婚之礼还未完成就遭了丈夫的厌,可就连同自己家的其他人也惹人耻笑。

    “妾错了,请夫君责罚。”蔺非停下认错,声音很大很干脆,但谈起责罚却不情不愿的,只才被打了两下就受不了了,万一惩罚再被多打,岂不是要痛到坐不下来?

    “加罚五下,自己报数。”戏是有时间限制的,周绎铭哪怕想玩,也不能增加太多,所以只说加打五次屁股意思一下。

    “一!二!三!”连续的三下都如刚才一般打在了穴口,力道也一次比一次大,痛感一次比一次热烈,蔺非的报数声也一声比一声响,好似要用声音稀释被打的痛苦。

    然后两下分别一左一右打在臀部两边的屁股肉上,蔺非紧忙报完这两下的数就咬住唇忍下接下来急促的鞭打。

    只是看打屁股可能没什么趣味性,所以周绎铭加快了速度,戒尺与臀肉亲密接触,白皙的肌肤染上了瑰丽的红,由浅而深。

    屁股原本漂亮的曲线也因为频繁被打变得肿胀,丰腴的臀肉更加圆满,手摸上去又热又软,周绎铭顺从心意地捏了几下,如愿听见蔺非吃痛的抽气声。

    中途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周绎铭又恢复了刚才的频率再次用戒尺打蔺非左右两边的屁股,偶尔也会打在大腿根部。

    “呜……嗯,呜,夫君,夫君,好痛……真的好痛。”蔺非一向敬业,但被连续打了四十来下,实在受不了,想求饶也只能说一些原剧本里没有的台词。

    否则这出戏再因为台词要重拍,他不觉得自己的屁股能再挨一次打。

    周绎铭听明白了这是真的受不了了,按戏里的人设,貌似有些宠溺地说了一句,“真是会撒娇。”语音未落却又狠狠连冲屁股被打得红肿处抽了三下。

    “最后一下了,忍住了。”这一下很反常地只是轻轻拍在尾椎处,蔺非感受到了最后一打,这样轻的拍打还有些不敢置信,又反应了一会才软了腰,半跪坐在椅子上哭出了声

    “好了好了,受教礼还差最后一步就成了,不哭了。”蔺非止住,脸上写满诧异,喏喏问出声,“还要挨打吗?”

    看他问得可怜又可爱,周绎铭笑出了声,手一拎自己坐到了椅子上,让蔺非趴在自己的身上,故意逗他,“万一还要再打怎么办?”

    “不打了,呜,不打了。”戏外的蔺非即便情到深处也是淡淡的,但戏里的“蔺非”却是可爱的,软糯的,爱娇的。周绎铭喜欢戏里的“蔺非”,不枉他费力出了这场戏。

    周绎铭抚着蔺非的头,曼斯条理地答应,“已经打完了,只还差最后一项要做。”说着就把戒尺插进了蔺非的穴里。

    戒尺算不得粗,只是扁平的形状边是边,棱是棱,插进穴里正好撑住穴肉杠在两边,周绎铭手拿在戒尺的一边在穴里抽插,把缅铃撞得来回进出。

    而另一只手正好在蔺非屁股上揉捏他被打得红肿的地方,蔺非被揉得很痛,但揉完后肿胀处又消散了许多,也只能为了屁股早一点好忍着。

    “呜,嗯……拿出去……戒尺,拿出去。”找到敏感处戒尺的棱角便故意蹭在那一处,淫水顺着戒尺流出穴口,滴在周绎铭的虎口处。

    “好了好了,拿出来了。”周绎铭将戒尺抽出来后向旁边甩了甩,把戒尺上与手上的淫水甩落到地上。

    然后再拿到蔺非的面前,示意他礼成了,戒尺上面还依稀沾着一些蔺非连成丝的淫水,羞得他歪过头,一点都不敢看。

    “我先把你送进洞房,再去把戒尺拿到外面给大家做个见证,你去在洞房等我,可好?”

    依照流程该是如此,蔺非顺从地点点头,周绎铭一把将他横抱,几个转弯就把他带进了洞房。

    把人放在床上就等不及似的喝了交杯酒,又为蔺非找了一些吃食垫肚子,又找了几本书防止自己走后对方无聊,准备好一切这才和蔺非交代了要出去待客。

    蔺非换了个姿势,跪坐在床上,减轻一些屁股的压力。看见周绎铭临了要走时拉住他的衣袖,低着头犹豫了许久,又怕他觉得自己太过淫乱,只好小声含糊道,“早,早点回来。”

    “好,知道了,我会早点回来的。”周绎铭笑着拍拍他的头,然后才出了门回到拜堂处,拿帕子包着戒尺一端带去供众人观赏。

    周绎铭走后,蔺非一人待在洞房也是无聊,就随便拿了一本刚才自己夫君留下的书,说不得还能有些共同话题。

    然后就看见书上两人交合在一起,后面的每一页都是这样的图画,只是姿势与场景的差别。

    “这人……怎么全是这种书?”嘴上批评着把春宫图拿给自己的周绎铭,手上不仅没有把书合上,还一张接着一张地翻页,眼睛也一动不动地盯着这些从未见过的图片。

    “这些姿势能做到吗?掰成这样腰会不会断掉啊?”蔺非自言自语,看见其中一个简单的姿势还特意尝试了一下,结果当然是失败了。

    尝试不成功那就放弃,完全没有意识到周绎铭把书给他的意图可不仅仅是让他看。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许久,蔺非看得仔细,连周绎铭回来了都没有发现。周绎铭也是不怀好意,半倚在门边笑着看了他好久,然后手指扣在门板上敲门,笑着询问,“看得开心吗?”

    蔺非听见声音,赶忙把书合上扔在一边,眼睛无辜状地眨了眨,还欲盖弥彰地反问,“你在说什么?什么开心?”

    “没什么,问你今天结婚开不开心。”周绎铭也不想把人惹毛,笑着走进屋子,坐在蔺非的身边。

    “缅铃是我帮你拿出来,还是你自己排出来?”蔺非点点头,看见周绎铭只着自己的大腿,然后就抱住他趴在他身上。

    “这是我给你选的,感觉怎么样?”周绎铭把人抱在怀里坏笑着,一点不担心对方羞恼怪罪他。

    “原来婚嫁嬷嬷是听了夫君的要求啊,这东西可把我害苦了!”蔺非把脸埋在周绎铭怀里,抱怨了一句。他原本还以为是他自己身体淫乱,没想到这其中也有丈夫故意的缘故。

    “哦?怎么害苦你了?说来听听?”说着就拨开蔺非上衣衣袍,手指伸了两截进蔺非的水穴,勾在两边一下就带了出来。

    “就是下面一直流水……”再多的感受蔺非可不愿再说了,又想起了大庭广众被看见,嘟囔了一句,“还害得我被笑话。”

    “原来是这样啊~都怪这个缅铃,下回我们不玩这个了。”至于玩其他的会有什么影响,就不是现在可以告诉他的了。

    两人聊着聊着衣物就褪了个干净,周绎铭将蔺非压在身下,屈膝抬腿变化直接就肏进了那张水穴,若是蔺非能在上方看着,就会发现这是他在春宫图第一页上的姿势。

    渐渐地,他的脸也如同春宫图上的人一般迷茫而又沉溺在快感之中,身下变化的姿势也如被他翻过的书页一般。

    直到蔺非晕过去,精液从穴口流到鲜红的婚床床单上,才为他奇异的新婚之夜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