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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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喻如他所愿,在闻欢的服侍下脱掉裤子,靠在床头看小狐狸把衣服叠好放在一旁,像只灵巧的宠物那样爬到床上,但没有丝毫动作。 闻欢明白上位者的意思,也清楚自己的身份,这场交欢是他自己求来的,祁喻的所有反馈都取决于自己的表现。 他来之前是做过润滑的,可那也过去了好几个小时,闻欢没有把握自己下面那张小嘴还能把祁先生那么大的东西吞进去,更何况是对方完全没有给他润滑剂的情况下。 闻欢轻咬了唇,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可怜哀怨地看了主人一眼,终于用手指刮下了脸上半干涸的白色液体,放进嘴巴里吮吸干净,又伸出一点嫩红的舌尖像是刚刚吃祁喻胯下性器那样从指根舔到指尖。 明明是勾引人的做派,眼角眉梢都带着媚态,可那双始终看向祁喻的眸子却是清澈的,衬得眼尾那颗泪痣更像把明晃晃的小勾子。 小狐狸精,这么勾引人,这要是换了旁人,指不定哪天就要被男人肏死在床上。 “唔嗯……” 不是祁喻夸张,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闻欢已经把三根手指舔得水光淋漓,打开双腿,一只手撑着后仰的身子,当着祁喻的面把湿淋淋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小穴。 小孩儿手指纤细,但扩张做得一丝不苟,动作间,祁喻甚至能看见内里鲜红的腔肉,与白皙的指尖形成鲜明的视觉冲击。 配上隐忍而欲求不满的呻吟,祁喻刚发泄过的性器硬的发疼。 “过来。”祁喻声音低哑,在自己腿上拍了拍。 闻欢会意,膝行过去分开腿撑在祁喻身侧,舔湿了手掌在身下硬挺的物件上撸动了两下才扶着它挤进自己的穴口,身体被一点点撑开,许久未经过调教的身体异物感明显,那炽热的温度明显不同于以前那些冰冷的器具,甚至还能感受到嵌在身体里的部分血脉的跳动。 刚刚装出来委屈忽然具像化了,尽管闻欢知道自己不该矫情,男孩子是没有贞操可言的,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他控制不住,又不敢让主人看见,只好搂住祁喻的肩膀凑过去黏黏糊糊地撒娇。 “唔…先生好大啊……插的小欢好舒服……嗯……” 清亮的少年音带着哭腔浅吟低喘,尾音婉转勾人,闻欢床上的所有事情都是有人专门教过的,如何谄媚讨好,如何摇尾乞怜,他每一样都学得很好。 祁先生果然没有怪他,只是掐着他的腰把性器完全挤进了紧窄的穴道,顶端微勾的性器一寸寸碾磨过敏感的肠道,像是要把自己身体里每一丝褶皱都撑开熨平。 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闻欢努力放松着身体,试图接纳上位者所有的施与,撑着颤巍巍的腿在祁喻身上耸腰起伏。 “好深啊……肚子要被撑坏了…嗯先生……”闻欢一边仰着脖子小声呻吟,一边拉着主人的手去摸自己几乎被顶出形状的小腹,用硬挺起来的小乳头在对方身上乱蹭,哭得可怜兮兮却放荡得没边。他现在只盼着能把对方勾引得忍不住把自己压在床上才好,毕竟他才刚挨过打,这么一通折腾下来腿早软得没了力气。 祁喻从来没见过什么人能把清纯和放荡这两个相矛盾的词结合在一起体现的如此淋漓尽致,尽管看出了小孩儿的心思,但还是会不可避免地被撩出火。 “小骚货。”祁喻揽着闻欢的后腰,把掌心按在小家伙白皙的小腹上,果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感受到了来自体内地冲撞,他挺腰用力狠肏了几下,小孩儿扶着他的肩膀小声喊疼但很乖的没有挣扎,祁喻捏了捏他硬起来的小肉棒,“疼还这么爽?” 闻欢红了脸,其实熬过最初被破开身体的疼痛,后面就只有肠壁摩擦产生的酥麻快感,就算被肏得再狠再疼,被调教惯了的身体依旧能从痛苦中寻找快乐,祁先生明明知道的…… 好在对方也并没指望他回答什么,把他的小肉棒玩硬了就翻身把闻欢压在身下,丢下一句话:“不许射。” 这个要求蛮不讲理,但这并不是身为主人的祁喻要关心的,他的小宠物三番五次的勾引他,这一点惩罚不算什么,更何况,他还想要看看这小家伙隐忍着要哭不哭的样子有多漂亮。 祁喻握着小孩儿纤细的脚踝把他透着淡粉的膝盖叠在肩膀上,就着湿红的腿心一插到底,闻欢都来不及感受背后鞭痕被压迫的痛就被刺激得条件反射地拱起了腰,然后紧接着臀肉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躲什么,放松。” 闻欢赶忙道歉,乖乖地自己主动抱住腿,努力放松身体迎合着身上人的动作,祁喻肏得又深又狠,硕大的顶端碾过肠道中每一处敏感狠厉地撞在柔软的最深处,胯骨和臀肉撞在一起啪啪作响,闻欢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捣烂了,下腹酸麻一片,快感不断积累,可受伤的臀瓣又疼的真切。 两相交织在一起,又疼又爽,闻欢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性爱,激烈到让他完全想不起以前学过的做爱技巧,太奇怪了,明明那么疼,可为什么他会觉得很舒服,小腹里热得像是要融化掉。 “嗯啊……先生!太深了……顶到了……要被操坏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闻欢哭着求饶,他还记得祁喻不许自己射,可他控制不住性器里汩汩流出的腺液,他早就习惯了用后面高潮,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肏射的,他苦苦哀求,“轻一点…别顶那里…求您了……会射出来的……” 过往的经历让闻欢不敢不听话,他是不想射的,可快感潮水般把他淹没,叫嚣着要溢出来,闻欢绷紧了身体去抵抗,连脚尖都蜷缩起来,可祁喻偏偏还是要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撞。 闻欢忍不住想,祁先生是不是故意想要惩罚自己,所以才找了这样的由头,可自己本来就是该随他处置的呀? 然而容不得他细想,濒临高潮的快感就让他连腿都抱不住,他不敢去碰自己的性器,只好用手指讨好地蹭主人的袖口:“先生……小欢真的忍不住,您、您……把它锁起来好不好……求您帮帮小欢……” 小孩儿那张漂亮的脸哭的眼尾鼻尖都泛了红,可祁喻不为所动,反而顶的更重,每一下都摩擦着敏感点撞进深处,小孩儿被吓坏了,小穴也跟着绞紧,祁喻在他濒临高潮的前一刻用拇指堵住了小孩儿翕张的马眼,兀自享受了片刻肉穴里卷裹吮吸的紧致侍奉,才又发狠地操弄几下,终于射进了闻欢身体里。 “射吧,不罚你。” 微凉的精液打在内壁,闻欢不受控制地缩了缩穴口,整个人都发颤,高潮被强行打断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很想听话,可身体却不听使唤,上位者刚刚发泄过的性器还没有抽出去,闻欢只能难为情地把脸埋进膝盖小小声道歉:“对不起,我射不出来……” 但最终他还是射了出来,只不过是在浴缸里,还弄脏了主人的手。 看着那只伸到面前的手,闻欢乖顺地伸出舌头一点一点把上面的白浊舔干净,性欲和控制欲都得到满足的祁先生比平时冷厉的样子温和了许多,闻欢小心翼翼地搂住上位者的脖子,把脸埋进对方的肩膀。 身后传来打火机的声音,是祁喻点燃了一根香烟,但并没有推开他,于是小孩儿得寸进尺说了句逾矩的话。 “小欢喜欢先生。” 一点烟灰落在闻欢的肩膀上,带着些灼热的温度,他听见祁喻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这一句喜欢,说的人并非真心,听的人不以为意,但闻欢仍要说出来,因为被圈养的宠物,只有爱上主人,才不会痛苦,才会有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