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不操算了(磨穴)
怕么? 封止点点头,又摇头,摇头,复又点头。被束缚过的手腕上没有红痕,乳尖的刺痛渐渐消失,慌张和恐惧在见到萧信然之后很快消失无踪,成了落了地的,触手可及的依赖幸福。 该怎么形容当时的感受呢? 飘忽的,悬空的,从万丈高崖上反复跳下般失重。 “我……他给我的感觉好陌生。” “只是陌生?” “他的背影很像你,他们叫他萧舒淮,他穿着你在江南时喜欢穿的青色衣服。可是,他让我觉得好害怕,让我觉得,我从来不曾真正认识你,我见到的你都是假的。” 他说着,后知后觉地出现了委屈的情绪,将头埋在萧信然颈弯里反复磨蹭。 “你明明易容出了门,为何又在妓馆里抛头露面?你的内力恢复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有,那个少年和你如此熟识,你大多时间都和我在一起,又是何时见他的?” “而且……他的武功虽然好,明显照你差远了,我怕……我怕……” 萧信然亲吻他的眼皮,替他说了后面的话。“你怕我隐瞒你,不信任你,你怕我的伤好不了了?” 他轻轻笑着,在封止唇上点了一吻。 “我的傻阿止,不会的。我已经让肖三去请落先生,他到了,我的内力就能解开了,不会有任何折损的。” 封止闻言松了一口气,用腿去缠他的腰,他的下身离了床被,底下的阴茎早在被玩弄乳尖时就硬了,此时直挺挺立在腹部,与萧信然半勃的阳具反复摩擦。 “真的么?那就好,那就好,哈……信然……快点操我,操我啊。”他去咬魔教教主的耳朵,怂恿着他,想要结束这场香艳的问话。 萧信然被撩得火起,哭笑不得。 “这就完了?” “啊?不……不然呢?” 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魔教教主摇了摇头,伸手去捏剑客触感细腻的臀肉,食指和中指在入口处来回揉弄,却不着急探入。 他的动作轻柔细致,情色得不得了。封止初尝情事就栽在他手上,如今爱他如狂,哪里禁得住这些? “你快进来啊!” 剑客眼角通红,急得快要哭了,直将屁股往他手下送。 萧信然这才把手指放进去,里面又软又热,昨晚刚做过,现在又紧致了。 “如果刚刚在房里的人是我,我也可能这样——啃咬他的舌头,一边捏弄他的乳尖,一边在他身体里探索,他也会像你一样馋,绞着我的指头不撒手,说不定还会叫我的名字,说些淫乱下贱的话,哭着求我快点儿操他。” “嗯?凝之,你怕不怕?” 他表情玩味儿,指腹在封止的敏感点反复打圈,音色低沉暗哑,与其说是在恐吓,倒不如说是在调情。 封止眼角微红,张了张口,却被萧信然一把捂住了嘴巴。 “凝之,我说话的时候,你里头缩得更紧了。” 萧信然一向喜欢逗弄人,在泣冥山时封止便领教过,只是后来两人之间发生太多事,除了以“莫真”的身份出现时,他的挑逗倒收敛很多。 封止被他说的脸颊红透,不知是羞是气,萧信然用手把他插得魂飞天外,此刻又恶劣地堵着他的鸡巴。 “凝之,你看,小阿止跟着我的动作摇头晃脑,精神得都流口水了。” 魔教教主眉宇有笑,打定了主意要吊他胃口,扩张好了也不进去,用龟头在封止的穴口处反复磨蹭。白皙的鸡巴被他撸得油光水滑,憋得紫红也不准射,把封止磨得快疯了。 “唔……嗯……你进来!把手……手拿开!” 封止在他身下扭成了麻花,紧紧抓着床上薄被,手背处已经爆出青筋,眼角的泪把床褥都阴湿了。 “别再弄了!” 抵在后面的阳具又热又硬,好像根烧红的铁棍,明明萧信然也想做,干嘛非要衣冠楚楚的旁观他,看他笑话?! 那人分明是他替身,“萧舒淮”出现的消息还能瞒过他这个魔教教主吗?自己在茫然不安、满心困惑的时候,他又在哪儿?还不是倚在柱子上看他难堪? “萧信然!” 封止已经到了发怒的临界点,若说最开始是委屈,之后便是空虚,是迫切,是无法忍耐。 他难受的要死了,哪管是真是假,是在床上还是其他地方,他憎恨被萧信然忽视的感觉。 别人怎么忽视他都可以,萧信然怎么行呢? 封止嘴唇紧抿,鸡巴涨得紫红,后头被萧信然开垦出了一个松软的、容人进入的小口,他哭得真好看,也真让人心疼。 “嗯?怎么了?”萧信然俯身去吻封止额头,吮去他眼角的泪。偏偏不进来,禁欲得跟什么似的。 他就是故意的! “你到底操不操我,不操就算了!” 一向绵软的人也有了脾气,封止不顾命根子还在萧信然手上,一把推开他,拿了衣服,光着屁股翻身下床。 他赤着脚走了两步,没见萧信然追上来,心中腾得火起,折返回去,将运筹帷幄的魔教教主重重压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把萧信然的衣服全扒了。 萧信然此刻没内力,自是案板上的鱼肉,只有接受调戏的份儿。更何况,他家阿止好容易硬气一回,多些花样也不错,他乐见其成。 “凝之你在做什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吗?” 萧信然躺在床上看封止,这个角度也不错,若封止再往上些,只需他略微探一探舌头,就能含住殷红的乳头了。 心上人下腹处有液体的痕迹,亏他的阿止下床时走得气势汹汹,竟是刚转身就背着他射了。 萧信然伸出手想摸摸黏糊糊的小阿止,却被剑客躲了过去。 “别碰我!”剑客的语气冷冷的,本来相当严肃,偏偏声音沙哑,眼尾红得绮艳又情色。 “好好好,我的阿止生气了,不碰不碰,我就在这儿躺着。” “风水轮流转,这次换你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