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让它停下(马车)
转眼又是十天过去,秋意渐浓,封止与萧信然一路北上,官道边上种了大片大片的红枫。 在乘着轿子前往下一个驿站的路上,封止毒发了。 莫真没有来。 这次没有,以后更不会。 封止在之前的千里相寻中知晓了这个结果,心中没觉得意外,只是毒发时的疼痛加剧了。 封止就着酒服下了春药,还未等他的友人开口,他便自荐枕席,在这算不上狭小的轿子里脱下了衣服。 他的身体很白,衬得轿外的枫叶更红。 萧信然注视着封止,静静观察着剑客的身体变化。好似被一点点渲染出了颜色,剑客的皮肤上浮出情欲的红,殷红色的乳尖渐渐挺立起来,连同身下软软的肉茎一起,慢慢变得坚硬。 萧信然看着,伸出手指碰了碰,封止被他冰冷的指尖激了一下,整个人弯着往后躲了躲,旋即觉出了舒服,又挺着胸蹭上来。 萧信然用手指一点一点拨弄着,轻轻的捻动,然后小心的拉扯。 这样的力气虽然温柔却远远不够,封止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只得把胸膛挺得更近,希望他用指甲轻轻的掐。 “哈……嗯……信然……” “嗯。” 封止在邀请,萧信然视而不见。 他甚至连那一点点轻柔的玩弄也放弃,转而触摸封止高瘦却强健的身体。喉结,手臂,小腹,大腿,他抚摸的力度非常和缓,却依然让封止浑身肌肉紧绷,如临大敌。 “信然,别光摸我。”封止再受不住,阴茎硬得好像一根火棍,上头的小口往外流着清液。 他被情潮折磨得实在难耐,见萧信然一点儿也不急,只得忍受着那双冰冷的手触摸自己的痒意,伸手去摸萧信然的阴茎。 他摸了两下,自情欲中回过神来。 封止僵直着身体看萧信然,炽热的手上残留着友人下体处的触感。 凉凉的没有温度的一大团软肉。 他没硬。 封止没了温度,像是一下被人从欲海丢进了冰窖里。 “凝之,你摸摸它,多摸一摸它就硬了。”萧信然似有所感,将剑客的手再次捉回来放在自己裆部,怂恿封止弄硬自己。 封止隔着布料在上面揉弄了一会儿,那软东西果然生出骨头一般立了起来。封止用手指为自己扩张,一点一点抽插,把紧致的穴口开拓得可以容纳那根巨物。 萧信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坐在那儿。 封住想了想,转过身去背对他,扶着萧信然的阴茎慢慢坐了下去。 “啊……” 巨大的性器碾过叫他欲仙欲死的地方,封止立时被操得软了身子,坐在上头大口大口喘气。 他不动,萧信然也没动。他的友人伸出手去摸他的阴茎,动作依旧轻得很,用指腹在小口上慢悠悠地打转儿。 封止被刺激得软成了一摊泥,蜷着脚趾扭来扭去。 “别……别光玩儿我,动一动啊,信然,动一动。” 要不是萧信然的东西还在他穴里埋着,封止甚至以为他是来观光的。 “啊,对不起,凝之的身体反应太有趣了,一时竟然忘了正事。”萧信然笑着扯谎,轻轻将吻落在封止的后脖颈上。 “凝之想要快一些,还是慢一些,重一些,还是轻一些?”他一边说,手指一边在肉茎上流连。自小口里沾了精液,一点点抹在剑客紧绷的小腹上。 封止被他折磨得快要死了,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重一些,信然,快点!” 萧信然笑了,下身没动,单手玩弄剑客,右手去拿路上吃腻了的糖豆。 中指与拇指合拢,向外狠狠一弹,拇指大小的糖豆被加了十足的力道,如暗器般掠过封止直飞了出去,重重落在还在吃草的马的马屁股上。 嘶~! 骤变突如其来,骏马吃痛,两个蹄子瞬间离地,对天嘶鸣几声,不管不顾地朝前冲去! 轿子被马匹带着翘起一点,轿头忽然离地!封止被惯性推到萧信然身上,失去了支点,毫无准备地重重坐了下去! 友人的大腿与他的臀肉相贴,肉茎整个埋入穴中,钉得严丝合缝。 旋即骏马飞驰,车架快速向前,整个轿子摇摇晃晃。穴里那根阴茎在他身体里七搅八搅。 “哈呀!” 封止瞬间被操射了,脑子一边空白。车轮碾过一颗拳头大的石子,封止被颠得整个人向上,阴茎被他吐出大半,还要向上时被萧信然扶住了腰。 旋即又是猛地坐下,刚刚射了精的地方又一次硬起来,后穴处被操得发起了大水。 “信然……信然……哈……不行了……快让它停下……别……别这么操我……你来动,别让它!” 封止被刺激得满眼是泪,口中俱是呻吟。 萧信然坏抱着他去摸他的乳尖,两只指头轻轻将殷红处捏住,不需要动,摇晃的车架就能帮他叫剑客呜咽着乞求。 “信然,别弄了,让它停下!” 封止几次刚刚射精又被强制高潮,整个人沐在情欲与疼痛里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想,哪里像了,吃到萧信然阴茎的时候,他竟然想起莫真!他的友人惩罚他一样用如此刺激的方式操他,弄得他时时刻刻心惊胆颤,又一不小心爽上九天! “停下!” “好像不成。”萧信然说。 “凝之,你坐在我身上,我站都站不起来,又怎么去牵缰绳呢。你暂且忍一会儿,马跑累了,轿子就会停了。” “哈……不成……不成……你你快出去!别操了,快停下!”封止几次想要站起身体,将那根折磨他又让他舒服的硬东西从身体里拿出来,却浑身酸软使不出力。 车架没有规律的摇晃着,阴茎在他穴里搅了又搅,好几次封止被操得飘上云端,下意识夹紧了屁股,便听底下的萧信然深吸一口气。 “凝之,又不是不给你,咬这么紧做什么。” 封止满脸通红,唯恐自己夹紧时马车晃动,不小心伤了他,只得分心将穴口放松,让那里一直保持着舒张的状态。 在情欲的折磨下还要留存理智,实在太累。久而久之,他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重量,结结实实地坐在了萧信然腿上。 马车颠簸着渐渐驶入一片美丽的红枫林,受惊的骏马被美景抚慰,终于安静,渐渐停下了脚步。 封止整个人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身体因为高潮不断痉挛。 萧信然抱着他的腰,让他慢慢吐出那根已经射过两次的阴茎,帮助剑客转过身体,叉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 然后,他像是在这场拙劣的情事中忽然记起了温柔一般,舔上剑客红艳艳的嘴角,给了他一个动情而又缱倦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