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新雪染尘(颜射)
春药的药力还未起效,封止就与莫真吻在一起。疼痛让他忍不住颤抖,情欲却叫嚣着告诉他,他要面前的这个人,他要和他很近很近,近到没有空隙,近到埋入身体。 此时此刻,唯有欢爱才能止住思念和寂寞,他像是一条快要被噩梦折磨得干死的鱼,他要他的精液来止渴。 “莫公子,抱抱我。” 他极为迫切地噬咬魔教教主的嘴唇,终于出师般尽其所能的撩拨着,他用牙齿衔起莫真下唇的软肉,又去吮吸他的舌头。 他像中了世间毒性最强的春药,疼得冷汗直流,也要伸手抚摸面前的人。 从那样特别的,骨相刚毅却平平无奇的脸孔,到莫真的下巴,莫真的喉结,到莫真从不曾在他面前展示的胸膛,到小腹,到魔教教主还未被情欲撩拨起来,就非常可观的下身。 他伸手去抚弄那根曾经进入他身体不知多少次的巨大东西,冰冷的手指前所未有的卖力。 魔教教主今日的心情原本很是不好,被他撩拨得亦是意乱情迷。 “阿止今日真是馋。”莫真笑着说,一把抱住他的腰。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莫真比封止要高一点,并不许多,两人合在一起时,胸膛相贴便能听见心跳。 怦怦,怦怦。 说不上谁的心跳更快些。 下身抵在一起,剑客赤身裸体,浅色的阴茎抵着莫真身上黑色的布料,顶端流出的清液将魔教教主的黑色绣金纹衣衫打湿,落出一片淫靡的水痕。 莫真向前顶胯,两个人的东西合在一处,一个在里,一个在外,隔着并不粗糙的布料摩擦。 剑客显然硬得更快些,在还未缓解的毒发的疼痛中情潮涌动。他伸出手去摸他们的阴茎,一只手不够便两只,手指交叠将欲望扣在一起。 它们贴得很近。 近到彼此可以感到对方的温度和脉搏。 封止合着手指,配合着因为常年练剑满是厚茧的虎口,一下又一下抚弄着。 “莫公子,亲我。”他说,好似是命令,又像乞求似的。 莫真的底下的阴茎瞬间充血,他想,即便剑客的嘴唇再诱人自己也不该嘴对嘴给他喂春药。春药苦涩的味道还停留在舌尖,残留的药效叫他如此兴奋,心痒难耐。 他一手抱着剑客的腰,一手按在剑客的后脑处,疯狂的予他想要的亲吻。 心上人薄唇微张,含苞待放,不需要他使力撩拨,便亲自打开大门。 一探进去就被柔软的舌尖勾住,那东西像是一条滑溜溜的舌,又像是小岛上才能吃到的无骨的乌鱼,它吮吸着他,蛊惑着他,将他引向口腔更深处。 莫真在那根舌头的迎接下,非常热烈地一寸又一寸参观驻足,从红色的湿润的软肉,到白色的坚硬的牙齿,再到窄窄的,因为吞咽口水张开又锁紧的喉口。 他要紧压着那人的后脑,牙齿碰着牙齿才能探进去,那个洞口好像一口没有操过的穴,那样腼腆羞涩的拒绝着他。 也勾引他。 封止的喉咙被他舔得很痒,一痒那里就收起来,收得连嘴唇都闭合都抗拒。可是封止抚摸他阴茎的动作没有停,他的心上人一边卖力地想他再硬些再舒服些,一边被他恶作剧似的接吻弄得泪水直流。 莫真从舌尖的浸入中忽然理解了魔教长老们酷爱口交的乐趣,在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剑客耳边轻声说:“阿止,我想让你帮我舔一舔。” 怀里的剑客愣了愣,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下意识去舔他的唇齿,莫真见状侧了侧头。 试了几次都被魔教教主躲开,封止终于明白过来,耳朵尖红得像是滴了血。 他垂着眼睛没有动,连摸着阴茎的手也如烫伤般缩回来。两个人的东西已经硬得不能再硬,即便没有了手指的束缚,依然高高地挺立着。 剑客抿着嘴唇不说话,脸上的表情变得颇不自然。 这个要求似乎太为难他了。 莫真想着,轻轻笑起来,去亲封止的额头。 他想说,阿止不喜欢,那就不做了。 可是剑客微微曲起膝盖,跪在了冰凉的地面上。他的鼻梁很高,鼻尖碰到莫真炙热坚硬的欲望。 莫真举高临下站在那儿,从他的角度看去,封止贴着他的下身闭了一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盖住泪眼朦胧的眼睛。对于怎样舔舐这件事,心上人似乎非常认真地在想。 莫真不由得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随即觉得自己这般急色,和他看不起的那些靠下半身思考的凡夫俗子也没什么两样。 这人怎能如此魅人。 顶着一张清冷脸孔,时常在说拒绝的话。身体却那样诚实,诚实得没有一丝秘密,诚实得大敞四开,供人享用。 实在过了头。 莫真想着,愈想愈是情动。 再看封止时,剑客已经伸手去解他的玉制腰带,玉是羊脂白玉,配在黑色的衣服上,黑白分明,水头足且润。 封止解了很久,手指似乎在抖。 顶上的男人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笑意和情欲把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塞满了。 封止觉得有些难为情,又觉得被他注视着非常心安。 腰带终于被解了下来,他没有为莫真宽衣,而是将手探进了男人的裤子里。剑客用不再冰冷的手指在里面摸索寻找,那东西一枝独秀,一下就被寻到。 他把莫真的裤子往下稍微褪了褪,那根狰狞粗壮的肉茎就自己弹出来。 硬却有弹性的东西蹦出来,重重打了下他的脸。剑客白皙的脸颊立马通红一片。 不是疼得,是羞的。 莫真看见心上人抬起头看自己,嗔怪似的。 他想要道歉,又想再来一遍。 不光想用那里打他的脸,还想让阴茎擦过他长而柔软的睫毛,在他殷红的嘴唇上画圈。 “我……不怎么会,莫公子,要是不舒服,你记着跟我说。” 剑客小声地说着,自口中探出一段小舌。 舌头是红色,阴茎是狰狞的紫黑色。舔在上面不怎么相配,看一眼却叫莫真连魂都没了。 “啊……” 封止听见头顶男人低沉的喘息声,更加努力地舔弄着。莫真的性器很干净,生得粗大,茎身却笔直,上头有青筋突突跳着,脉搏似的。 封止想,真好,自己做得不懒,好歹是舒服的。 他由上到下舔弄那根叫他欲仙欲死的东西,出奇地不觉得脏,不觉得厌恶,只是一点又一点舔着。 还是有些腥咸的,却并不至于反胃。 他想着,忽然被还在动情的男人拉起来。 莫真朝舔着自己龟头的剑客瞧了一眼就差点儿射出来,他呼吸急促,嗓音沙哑,断断续续地说:“阿止,地上凉,垫个东西,别那么跪着。” 剑客不理他,改舔为吮,张开口将它含住。 莫真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按着剑客的头,在他的嘴里轻轻动了动,等喉口习惯了外物撞击的时候,不管不顾地重重操了进去。 封止紧紧抱着他的大腿,嘴巴大张着含着他的性器,他的喉口因为他的侵入抽搐着收紧,绞得他又爽又疼。 他看见剑客在这样半是强迫半是主动的口交中流出眼泪,泪水晶莹的挂在眼睫上,好似树枝上的新雪。 莫真连忙从他口中退出来,还是来不及,射到了他的脸上。 精液将那张冷冽的脸孔涂得勾人又落魄。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心想,大事不好,这下新雪染尘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