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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在走廊上(自插)

    清晨时分,天边泛起鱼肚白。

    也不知是怎么睡的,萧信然愣是在并不宽敞的床上把自己掉了个个,原本抵足而眠的好友此刻呼吸平稳的睡在距离自己不到一拳的地方。封止甫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屋中的陈设,而是萧信然那副俊美到不怎么真实的五官。

    女娲造人存了私心,实在对他过于偏袒。

    “凝之……”也不知那样看了多久,萧信然皱着眉头似睡似醒,翻了个身从平躺变成相对,手臂不自觉地搭在了封止腰上。

    剑客的身体立刻就僵硬了,条件反射般想起与魔教教主欢爱后的漫长温存。

    索性萧信然不是莫真,不会把阴茎埋在自己体内一整晚,醒来后又不知疲倦的操弄他。

    身边的友人换了姿势后就又睡了过去,呼吸渐渐平稳。封止就这么与他面对面躺着,觉得自己前些日子实在和莫真做的太多了,以至于脑子中没有别的,总是能想到那些事情。

    如原定计划,今日启程。

    两个人策马很快,带上小倌儿之后就变慢了。萧信然倒也没有说什么,不说也不问,由着封止买了顶素色的轿子。

    轿子是封止在城里能买到的最好的,仍然比不上萧信然之前坐着的那顶,好在他脾气好也不挑,骑马行,有轿子坐也不懒。

    就这么一路磨磨蹭蹭,走了两天才到了下一座城。

    封止已经快二十日没有毒发了,连他自己都觉得久得不可思议。原本用来“解毒”的小倌儿被萧信然当成了赶马的小厮,可怜那一身好容易养白的皮肤,两天下来快要被晒成了庄稼汉子,俨然已经爆皮。

    找到落脚之处时已近黄昏,三人坐在一起吃饭。这座城比之前的那座要小一些,菜色不多,味道也不见得有多好,胜在食材新鲜。

    吃饭时他好像看见疑似魔教教主的人影一闪而逝,但只看见一道残影,追出去也来不及,他就没有多想。

    舟车劳顿,吃完饭三人就各自回了房间。封止沐浴后头发没有干,虽然困倦,依然没有睡觉,把怀里揣着的金锁和画像拿出来看了一遍又一遍。

    金锁的花纹是牡丹,上面的周字是普通的楷体。画像有很多张,显然作画的时间不一样,有的画工稚嫩些,有的则略显成熟,上面的男子星眉剑目,虽然英俊却远远不像萧信然那样俊美惊艳,不能单凭一张脸就声名远扬。

    眼看就是江南了,可江南那么大,芍药对自己家乡的描述如此含糊,究竟怎样去找呢。

    封止想着想着身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那感觉像是好端端走在路上猛地被人砸了一锤子,全身骨头同时碎了一地,他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咣当一声倒在地上。

    也许是太久不曾毒发,这次远比前面几次都要疼痛,叫他难以忍受,猝不及防。

    几乎想也不想,他掏出怀中备下的春药,丢进了自己的嘴里。

    一粒不行就两粒,两粒不行就三粒。直至浑身燥热难耐,阴茎耸立,身体的疼痛逐渐被缓解了下来。

    “呵啊……”他扶着椅子站起身来,阴茎因为这样细小的动作被衣物摩擦了几下,快感登时传入他的大脑,让他不由得呻吟出来。

    他闭了闭眼睛,身体的敏感被春药放大了无数倍。他想要伸手自渎,却又清楚的明白这没有用,得要男人插进来才行。

    他住在二楼,萧信然在隔壁,小倌儿在走过长廊后下楼梯的第三个房间里。

    那距离一点儿也不远,此刻却犹如天堑,让他靠近如登天。

    早知就不该让他住在人字房,封止强忍着欲望,披上一件宽大的外衣,戴上兜帽,一点点挪出房门去。

    长廊上没有人,只是每间屋子的隔音并不好,二楼是天字房,价格贵很多,因此没有住满,整层楼只有他跟萧信然。

    他不能叫他看到,就算封止愿意告知萧信然自己毒发的事,至少也要在正常清醒的情况下,而不是现在。

    他的里裤早就湿了,封止碍着那盛大的情欲,也碍着萧信然出色的听力,非常勉强的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他穿着宽大的白色袍子,浑身上下抖个不停,右手扶着墙壁,左手死死抓着自己硬挺着的阴茎。

    那里实在太敏感了,走路时布料的摩擦简直是世间最甜蜜也最残酷的刑罚,他用手指固定着它,即便不再颠簸,头端依旧不断往外渗出清液。

    太想射了,想到疼痛难忍。

    操自己,谁能来操操自己啊。

    强烈的欲望将他的理智冲得几近溃散,封止路过萧信然的房间时无数次想要推门而入,却又用理智控制住了。

    那是他的朋友,即便要向男人求欢,谁都可以,决计不能是萧信然。

    他一步又一步挪着,裤子已经湿的不行,皮肤都燥热起来。

    “呵啊……嗯……”声音从口中一点点泄出来。萧信然的屋子里传出一点动静,他努力咬紧牙关。

    双腿因为抖得太厉害不能继续行走,封止没有任何办法,在宽大衣衫里面的手探入里裤,抹了一把阴茎上渗出来的清液,伸进后穴里抽插。

    有吱呀吱呀的声音,萧信然似乎是觉得闷,把窗子打开了。楼下有新的客人,刚进门正在跟老板询价。

    “哈……嗯……”两根手指探进去,在里面慌张的寻找着。那个地方呢?那个被阴茎一顶就会舒服得几乎失去理智的地方呢?

    封止很急,他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衣衫不整的在随时都会有人出现的地方自渎,可是不行,他站不起来了。

    谁来操操他啊,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手指毫无章法的在里面搅动着,封止觉得自己很累很累,整个人软成了一摊泥一样没有力气,他把第三根手指放进去,然后是第四根。

    被撑满的感觉短暂的缓解了一会儿没有被阴茎满足的空虚感。楼下询价的人住在了人字间没有上来,可容不得他松气,又来了一个人。

    不能再这样了。

    封止用手指又快又狠的操着自己,他进的非常深,最宽大的手掌处都捅了进去。

    “啊!”手指进去时终于碰到了那块敏感的软肉,他忍不住呻吟出了声,随即马上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太舒服了,太爽了。就是这样的,这样深深的,粗壮的,狠狠的操他。

    “嗯!”前面终于射了出来,将他罩在最外面的衣服都打湿了。

    短暂的放空时间里,他听见楼下有脚步声传来,哒哒,哒哒。

    他忙不迭站起身,阴茎射了一次还是那么硬,后穴离开了手指寂寞难耐,不甘心的张着小口呼吸着。他浑身是汗,头发是湿的,脸颊红得不行,腿也没什么力气,更要命的是,他的衣服已经湿了,那外衫本就不厚,湿了就透出里面的样子。他握着自己的阴茎,射了一裤子的样子。

    脚步声更加近了。

    封止下意识拔了束发的玉簪,握在手里。

    “嗯……”在屏息等待的时候,他的裤子比刚才更湿了一点。

    封止下意识看向离自己最近的,萧信然的房间。

    扣门还是不扣门?这副淫态,被他看到好些,还是被其他不相识的人看到好些?

    脚步声已经近到几步之遥,那人从楼梯处上来,走上了这条昏暗的长廊。

    来人的视力似乎并不怎么好,没有对于靠在墙边勉强站着的封止表现出一丝惊诧和注意,只是慢慢往前走着。

    “嗯?”即将走到封止身边时,那个人的嘴巴被一只湿漉漉的手紧紧捂住了。

    “别说话,帮……帮我。”封止说着话,不见那人挣扎,也不见他回答。那人的嘴唇在他的手掌里弯起了一个弧度,是笑的。

    封止对这样的情景完全无法理解,也许是因为惊讶,也许是因为他身上的情欲如同蛊虫一样在蚕食他。

    “呵,啊……”他挂在那人身上大口大口呼吸着,原本用来捂住那人嘴巴的手已经没力了。

    来人并没有推开他,更没有惊慌失措地夺路而逃,他站在那里,握着封止湿漉漉的手,伸出舌尖舔弄他的掌心。

    男人的声音性感而又低沉。

    “阿止啊,几日不见就渴成了这个样子,该拿你怎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