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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园春》。人道得诗,胜如得官……金张许史浑闲,未必有功名久后看。算南朝将相,到今几姓,西湖名胜,只说孤山。象笏堆床,蝉冠满座,无此新诗传世间。” 说完了感慨道:“想不到你我竟 * 然投缘至此。” 宋疏桐:“……” 啊,完全听不懂,好高深的样子啊。 她不过顺口胡诌几句,他居然回应的这么有文化有深度有内涵。 宋疏桐觉得,这个人虽然出身江湖,身上没有匪气,倒有几分书生气,看来有钱人家教育孩子都是文韬武略一起抓的,人文教育也没拉下。 反正这个话题是聊不下去了,宋疏桐觉得说多了容易露馅,她看见他一直喝酒,便担忧道:“你别喝了,你喝这么多,等下还飞得起来吗,万一飞着飞着掉下去怎么办呢,会不会摔下去。” 谢初静看着她:“你在担心我。” 宋疏桐理直气壮道:“我担心的明明是自己的小命!” “哦。”谢初静不置可否地垂眸,继续喝酒。 宋疏桐脾气上来了:“你别喝了。” 她还得靠他下去,还得靠他回家,酒驾违法,乘客有权反对! 谢初静依旧不理她。 宋疏桐感觉到□□裸的轻视,她气得上前去夺他酒壶,动作一急脚下瓦片打滑,她一个趔趄,最后谢初静和他的酒囊都没事,她自己先摔下去了。 “啊----” 说时迟那时快,谢初静敏捷得腾飞跃起,跳下去一个回旋转身就将她抱在了怀里,两人一起落在了下面一颗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上。 宋疏桐吓得魂都快丢了,拼命地搂着他的脖子。 事出突然,谢初静又急着救人,辗转腾挪之间,他抱住了她,却被树杈挂掉了面具。 谢初静下意识想伸手去够面具,又想起怀里还抱着宋疏桐。 算了,择日不如撞日,顺其自然吧,这样也挺好。 他索性转过头来,把正脸对着她,露出一张清澈的笑颜。 第56章 56 蓦然间, 一张俊美非凡的男子面孔出现在宋疏桐的鼻子前面,更可怕的是,这张脸不仅好好看,还好熟悉! 宋疏桐瞬间呆住, 顶着谢初静的脸, 像电影镜头给了放大变慢的特写, 她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连一向引以为傲的嘴皮子的不利索了:“你、你你, 居、居居然是,谢谢谢谢……” 谢初静温柔把她安稳安全地放下来,扶着她站好, 微笑轻声道:“不用谢。” 宋疏桐犹自惊魂未定, 不过还好她反应敏捷, 立刻献殷勤道:“太子殿下, 我发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谢初静迷惑:“什么意思?” “你之前杀人放火的事啊。”宋疏桐说完信誓旦旦表忠心:“你放心,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别人绝对不知!” “呵。”谢初静无奈冷笑一声,她看清他的容颜,知晓他的身份, 甚至现在还靠在他的臂弯里站着, 结果她脑袋里第一件事想到的事情居然是这个! 谢初静真的气急了,于是他收紧了眼角,像一只夜里出来觅食的猎豹, 凑近了宋疏桐的耳朵边, 面无表情道:“死人不会说话,孤杀了你,就不用担心这个了。” 亲眼目睹过谢初静杀人 * 有多么干脆利落的宋疏桐顿时惊恐万状地抖起来:“千万别, 别啊。太子殿下,你下次出来行侠仗义,需要普通百姓大众配合行动的时候,我是还有用的。” 谢初静依旧眯着眼睛冷冷看她 。 受到生命威胁的宋疏桐抖如筛糠:“你想想,我上次配合的多优秀啊。我胆大心细,我入戏快,我台词稳,我还特便宜。” 谢初静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你是忘记自己收了多少银子了么,整整三千两啊,够请八个戏班子唱十回堂会了。” 宋疏桐:“……” 她硬着头皮又为自己圆场道:“那可能这方面不算太便宜,但是我戏好啊,装什么像什么,我机灵,我反应快,我还可以自编自导自演,你看那天贼道士们都被我骗得团团转。” 谢初静心头那点怒意都被她这副又怂又嘴硬的模样逗得烟消云散,强忍笑意道:“可你话多,特别多,特别呱噪!” 宋疏桐:“……” 她很想辩解一下这是个优点,但是出于惜命,又不太敢。 最后她把心一横,肉疼道:“大不了,我把那三千两退你嘛,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殿下何苦杀我呢,我是个好人,杀我算是造杀孽,对你的福运也不好嘛。” 谢初静嘴角翘起:“既然如此,那孤考虑一下。” 说完他伸手一拎,像拎着一只小猫咪般,又把宋疏桐带上了钟楼房顶,不再理她,继续喝酒。 终于痛快表明了身份,谢初静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但是这样的坦荡地以真面目示她,让他有些心虚又有些欣喜,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 往日相处的种种画上句号,以后要怎么办呢,该以何种方式继续相处下去呢? 谢初静觉得事情不大对,主要是宋疏桐的反应,并不像他当初预想的那样,他以为她该趁此机会向自己表达倾慕之情,纾解相思之苦,可她并没有。 这种短暂的迷惘让谢初静一口又一口地喝着壶里的酒。 宋疏桐被摆在边上,像一个道具,她很想溜走,可是这地方太高了,她根本下不去。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坐在高处,最是开阔凉爽的地方,宋疏桐却觉得身体越来越闷热,情绪逐渐烦躁,坐立不安。 谢初静注意到旁边扭来扭去的宋疏桐,他淡淡道:“你能老实一点么?” 宋疏桐用手心揉揉发烫的脸蛋:“不能,太子殿下,人有三急。” 谢初静一眼识破:“你在骗我。” 宋疏桐否认:“我没有。” 谢初静也不说话,就是用眼睛直直地看着她,他的眼睛非常漂亮,黑眸像是在清泉中涤洗过般干净纯粹。 宋疏桐被他这种似要穿透人心的眼神看得受不了,举手投降道:“好吧好吧,我有。英名睿智的太子殿下,你老人家继续喝吧,我坐这看月亮好了。” 由于力量强弱过于悬殊,智取失败的宋疏桐不情不愿嘟囔道:“可是今天并没有月 * 亮,也没有星星。” 谢初静勾起嘴唇,露出一个浅浅的笑:“话怎么又说回来了。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可是有你。我总觉得,你是个有过去的人。” 宋疏桐百无聊赖地托着腮帮子:“殿下这话说的有意思,谁没有过去呢,过去反正都过去了,再怎么想也回不去了,还是向前看吧,剩下的日子一天天来了。” 谢初静抬手又喝了一口酒,喉结微动咽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