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H） 好乖

    宋令欢半跪着拽住了地上游蛇似的银链子，力道顺着绷紧的链子传到男生脖子上。

    “过来。”

    拖长的音节带着那人特殊的咬字习惯，或许是初见便沾染着情色肉欲，秦修便不由自主地觉得他的每一句话都有着更深意味，短短两字，上下唇一碰，口齿间一滚，再吐出后就裹上了暧昧的糖衣。

    宋令欢倒是不知道对方所想，他只是又拽了拽链子把秦修扯得往后跄踉几步，在对方回望过来，居高临下自带压迫感的视线里弯眼笑了下。

    “乖一点的孩子会有奖励哦，比如……自由？”

    窗外的滂沱大雨盖过他的尾音，宋令欢好整以暇地跪坐在地，仰头看着男生的脸，阴影将五官刻出锋利的棱角。

    他看着这张脸上的神色变化，看着那副总是戒备紧绷着的躯体在他面前伏下。

    嘴角骤然吊起，上扬到一个夸张怪异的弧度，然而在秦修察觉之前，那扭曲笑容便被宋令欢掩住，只露出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

    他撑着地板靠近了秦修，男生支起的左腿动了动，忍住想要躲避的意愿，任由穿着吊带裙子的少年挤进两腿间，手臂顺势攀附上来，嘴巴凑到他耳边低语。

    “好乖。”

    衣服面料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温凉的手指顺着秦修的后腰扣到了他的肩上，动作间弄掉了白裙细细的肩带，带着胸垫的料子立刻又往下坠了几分，露出右边大半胸膛。

    秦修看了一眼后便动着喉结移开视线，本想看向地板，却又被少年腿根露出的白色吊带袜夺走注意力。

    ‘靠。’他在心里暗骂一声。

    丝袜面料很薄，根本盖不住下面的肉色，接近腿根处的袜沿勒出肉感，奶白色的蕾丝吊带往上没入裙子，隐约能看见一点露出来的内裤。

    粗略看看，和吊带袜还他妈的是同一套。

    警校生的理智开始摇摇欲坠。

    注意到秦修的视线焦点，宋令欢很是上道地捉起男生的手放到了自己大腿上，已经冒出一层薄汗的炙热掌心大半覆在丝袜上，只剩一点直接贴在那一小块裸露的皮肤上。宋令欢被对方的体温烫得颤了下，看上去像是主动撞进秦修怀里。

    “好烫。”说完，宋令欢还在男生的耳边吹了口气。

    “……闭嘴。”秦修红着耳朵瞪了他一眼，修长的手指勾起袜带猛得弹向他的腿，见少年吃痛地皱起脸后得意地挑了下眉毛。

    “嘶……”宋令欢低头咬住秦修的下唇，贴在他后背上的手狠狠扭了下，在他启唇痛呼时溜了进去，舌尖扫过秦修的上颚，耳边听见他骤然急促的呼吸声。

    手掌顺着白丝后移，只包住小半个屁股的内裤被秦修拨到一边卡在股沟，一只手用力地转圈揉捏着软嫩臀肉，另一手摩挲着宋令欢的后颈，气息紊乱地互相交换着唾液。

    “进步很快嘛。”趁着换气的空档，宋令欢后仰着头说道。

    秦修不置可否，掀起眼皮看了看已经一脸春色的少年，眸色一暗，扣着他的后颈再次低头吻了上去，仿佛饿了几天的人叼着块肉死活不放。

    “！！！”

    干涩的后穴突然塞进了半节手指，宋令欢吸了口气，拽着秦修的衣服往上一窜，刚插进屁股里的一点手指就被吐了出去。

    刚说出一个你字，胸口摇摇欲坠的布料就被扯了下去，高热的气息一阵阵扑在胸口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秦修盯着送到眼前的小奶子看了几秒，揽住怀里人的后腰，伸出舌尖轻轻扫过那凸起的小点，每舔过一次对方就跟着一抖，头顶上同步传来小声的低吟。

    秦修抬眸盯着着宋令欢的脸，那顶还坚强固定在他头上的假发正巧垂下一缕，羽毛似的蹭着秦修的脸颊，凉凉的、痒痒的。

    ”咕咚。“秦修吞咽口水，怀着莫名心绪，在宋令欢湿润恍惚的视线中贴上那片苍白的皮肤，张嘴含住。

    吸吮、舔咬、拉扯……

    男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玩弄同性的乳头，将人玩得如同窗外暴雨里扑扑簌簌乱颤的树叶，不断呻吟呜咽。比起想象中女性的胸脯，嘴下这处根本谈不上柔软，稍稍用力鼻梁都能撞上皮肤下的肋骨，但那小小的奶尖却有让人上瘾的韧劲，硬要说的话像软糖，嚼着嚼着能爆出果酱的那种。

    宋令欢被玩得全身发热，半勃的性器把裙子顶起一个小角，在秦修的小腹上轻轻磨蹭，顶端腺液弄湿了那小片布料。被抢走宠爱的屁眼开始寂寞缩合，带着里面的肠道也又痒又热。

    他扭了扭屁股，伸手拽着吃得津津有味的男生的头发，面色不善地说道：“你是刚出生三天的婴儿吗，这么喜欢吃奶？”

    秦修仰着脸嗤笑一声，眼神下压扫了眼被咬的红润的凸起，意有所指。

    “那你也产点奶喂我啊。”

    “嗯……那你努努力？”

    秦修扯扯嘴角，哑着嗓子说了声好。

    ＊＊＊

    战场转移到了床上，宋令欢的腿弯挂在秦修的手臂上，晃晃悠悠的，胸口被他的舌头舔的湿漉漉，两个乳尖硬得像小石子，又烫又疼，还敏感得不行，连一丝呼吸擦过都受不住。沾满了润滑液的手指顺畅地在屁眼里进进出出，弄得他止不住小声叫唤。

    等到滚烫的鸡巴插进来，宋令欢的呼吸都暂停了一瞬，说实话还挺痛的，毕竟几天没做了，男生也没什么技巧，更不懂体贴，没等他适应就大开大合地闷头大干。

    大概弄了十几下后，肠道就被磨得没了脾气，躺平歇菜地成了个鸡巴套子，钻木起火的热度从屁眼一路烧到脸上。

    宋令欢偏头望着窗外的雨，嘴里喊着无意义的字节，假发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掉了，硌在肩胛骨那里又扎又痒。

    奶子又被牙齿叼住了，另外一个被指甲刮着，爽痛爽痛的。

    眼神虚虚落在那片还贴在窗户外的叶子上，宋令欢的一部分思绪开始游离，像个旁观者，趴在床沿看着这场性事。

    ‘爽吗？’

    宋令欢听见他问。

    ‘大抵是爽的吧？’

    稍微翻了翻记忆碎片里的打码相册，结果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和那么多人上过床，看上去好像挺爽的。

    但是这些都隔了层布，他回忆不起当时的感受，也不想记起。

    都说人会经历两次死亡。

    第一次，肉体死亡；第二次，被最后一个记得的人遗忘。

    宋令欢死了无数次，又被遗忘了无数次。

    可是因为系统的存在，他自己都忘了，这片墓地上竟然竖起了这么多‘宋令欢’的墓碑。

    ‘真让人伤心。’

    ‘所以，至少得有个人记住我吧。’

    手指穿过另一人的黑色短发，宋令欢看进那双抬起的眼睛里，捧着他的脸，喃喃道。

    “你喜欢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