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摇尾狗(下)
白凝轻轻“嗯”了一声。 她微微仰着头,一手牵着裙摆,一手按在少年钻进她胯下的黑色头颅上,男孩子的发丝细而 软,磨蹭到花户时,带来的感觉酥酥痒痒,令她又想躲,又舍不下。 钻进她阴道里的舌头无比灵活地勾舔刮弄,引出一波又一波春液,白凝低低喘着气,低下头来 看他。 跪趴在她面前的少年身材很瘦,背后绑着大大的奶油色蝴蝶结,腰身紧紧收着,看起来和女孩 子真的没太大差别。 她弯下腰,重又将手指塞进他身体里,相熙佑敏感地扭了扭屁股,吸着花穴的嘴里发出“唔唔 嗯嗯”的欢愉声音,对她的侵犯十分受用。 白凝的手进入得越来越深,肠道与阴道不同,是直直的一条管道,四周的肠壁也是基本光滑 的,这么窄的地方,她插进去三根手指,他竟然也吃得下去。 白凝想起相乐生的手。 他对她的二次开苞计划已经接近成功,前前后后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从刚开始的简单灌肠, 到拉珠抽插,再到最小号的按摩棒,他确实如他保证过的那样,循序渐进,耐心十足,给足她 适应的空间。 前几天的夜里,相乐生温柔细致地做了大半个小时的扩张工作,终于将一根大号按摩棒插了进 去,虽然那根按摩棒的尺寸与他的性器还有着一定差距,但到底是看见了胜利的曙光。 结束之后,她浑身是汗,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却还是把她搂在怀里,用手指伸进去,又细细探 索了一回,不知道摸到了哪个位置,竟然引得她哆嗦了一下,连声喊停。 相乐生来了兴趣,箍住她踢打的动作,对着那里戳戳按按,同时把性器插进阴道,操干了不过 几十下,竟然弄得她喷了水。 白凝回忆着相乐生当时的动作,在少年的肠壁上细细摩挲。 似乎洞察了她的意图,相熙佑主动迎合着,引她来到一处细微的凸起,嘴里含着一大包淫液, 含糊不清地道:“姐姐……按下去……” 她应声落下指腹,重重碾压过去,少年立刻抽了抽,快活到不行地紧紧握住她光裸的大腿,舌 头也不自觉地用力一个深顶,舔得她腰肢一软。 被少年舔得差不多,白凝及时推开他,从箱子里拿出他所说的双头龙,在他的解释说明下穿戴 在裙下。 细细的绑带环绕雪白的腰身,螺旋状的仿真阳具一点点塞进体内,她因强烈的异物感而微微蹙 眉,贞洁又放荡的模样令少年眼神越加幽深,口水滴滴答答流出来,又被他“滋溜”一下吸回 去。 空虚的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她摸了摸相熙佑的头,他立刻十分乖觉地调转过去,两手撩着宽大 的裙裾,晃着挺翘的屁股,毫不扭捏地求操:“姐姐……快插进来……我已经饥渴难耐了……” 白凝扶着假阳具的根部,让尖硕的龟头对准少年后面的小小入口,因这荒诞而有趣的性转体验 而肾上腺素激升,纤腰用力,一点点插了进去。 破开紧窄肠道的同时,阻碍力转变成后推力,作用在白凝体内的那一根硬物上,令她难耐地和 相熙佑一同呻吟出声。 “啊……姐姐好大……爽死了……姐姐用力点儿!”相熙佑是从来不在乎什么脸面的,抱着不怀 好意的恶劣念头,甚至主动扭着屁股往后面撞过来,彼此取悦,互相伤害。 “啪”的一声,超出他意料的一记巴掌狠狠甩在他臀上,女人双腿微软,手掌按在他腰上借 力,教训道:“是我操你,不许乱动。” “呜……”相熙佑委屈巴拉地伏下身子,抱住面前的抱枕,尾巴耷拉在沙发垫里,像只蔫巴巴 的猫咪,“我知道错了,姐姐别生我气……” 白凝咬着牙,一下一下操干着面前的少年,刚开始的动作颇有些生涩莽撞,后来便掌握了发力 技巧,渐入佳境,干得少年淫声浪叫。 墨绿色的裙子,衬得女人肤白似雪,长发散乱在胸前,有几缕钻进浅浅的沟壑里,被细汗打 湿,更添性感。 她微眯着漂亮的眸子,眼底的光晕散成迷离的一团,裙摆提到腰际,白嫩的腿心插着根长长的 双头阳具,一头深入花穴,另一头钻进她面前跪着的少年体内,一前一后的动作间,柔嫩的花 户“啪啪”拍打上男孩子蜜色的臀,腿间有淫液蜿蜒而下,一滴一滴浸湿地板。 相乐生进门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么一副限制级的活春宫。 乍一看底下那人身上的少女打扮,他惊出一身冷汗。 他是放任白凝纵情玩乐没错,可白凝……是什么时候变弯的?! 内心惊涛骇浪翻涌不息,他勉强维持住表情不崩,重重咳嗽一声,惊醒浑然忘我的两个人。 被白凝操得欲生欲死,相熙佑的右手钻进裙摆下方,快速撸动着性器,本来就濒临高潮,被这 么一吓,直接喷了出来。 他哆哆嗦嗦着,一边射精,一边身体僵硬地回过头,看见五哥那张瘟神一样的脸,更是毛骨悚 然,连滚带爬地脱离还带着他肠液的双头龙,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伸出尔康手:“五哥,五 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第二百八十五章黑猫白猫(主角H,相乐生X白凝X相熙佑3P前奏) 那是哪样? 又不是娱乐圈,总不能说在读夜光剧本吧? 更何况,两个人衣衫不整的这模样,和捉奸在床,也差不多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嫂子在操他,而不是他在操嫂子。 可是,以相乐生刻板守旧、冷面无情的性格,谁操谁有区别吗?真的有可能因此饶过他吗? 相熙佑越想越怕,满脑袋汗水哗啦哗啦往下流,按在地板上的十根手指哆嗦着,已经脑补出自 己被五哥大卸八块丢进鱼塘里喂鱼的悲惨场景。 如果他喊三哥过来救命,能不能保他一具全尸啊? 殊不知,看见女装大佬的脸,相乐生悄悄松了一口气。 只要白凝的性取向没有变,对象是谁,和他有没有血缘关系,都不过是细枝末节。 和西装革履的男人坦荡对视,白凝毫不慌乱,嘴角勾出温柔的笑容:“老公回来啦?一起 吗?” 相熙佑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 她她她、她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更令他大吃一惊的是,相乐生竟然轻轻点了头,表情也逐渐缓和下来,温声道:“我洗个澡就 来。” 相熙佑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俊俏的脸上满是震惊与困惑。 就算是见过无数大场面,脸皮厚比城墙,今天晚上受到的冲击,依然超出了他的心理负荷。 相乐生洗得很快,腰间围着浴巾走出来的时候,看见少年依然傻乎乎地坐在地上,裙子皱巴巴 地挂在身上,弱小、可怜又无助。 白凝已经取下情趣用具,正用微波炉给他热饭。 男人撇下弟弟不管,走到她身后,拥着她的腰贴上去,在柔嫩的颈侧深深嗅了一口。 白凝回过头,和他缠绵热吻。 修长的手指顺着细腰滑到臀缝里,暗示意味十足地撩拨了几下,相乐生声量放低:“老婆,择 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心知肚明他指的是什么,白凝耳根微红,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也就点了头:“嗯……可是我怕 疼,你记得慢一点。” “没事,正好有小佑做技术指导。”相乐生宽慰着她,打定主意榨干相熙佑的剩余价值。 相熙佑终于渐渐回过味儿来。 五哥根本没有出差,他被嫂子摆了一道。 抓到自己和嫂子亲亲密密地做着那种事,五哥竟然还能抱着白凝你侬我侬地说情话,也就意味 着,他们俩根本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保守正经。 也太能装了吧!!! 不管怎么样,相熙佑切切实实地意识到,他梦想的3P,终于要来了! 他精神一震,胆子也肥起来,挤进开放式厨房里,没脸没皮地嚷嚷:“姐姐,我也饿了,也给 我口吃的好不好?” 相乐生皱着眉瞪他一眼:“你穿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还不快去换了?” 相熙佑缩缩脖子,暗自嘲讽了一番五哥的过时品味,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把小洋装脱下,自己找 了件相乐生的睡袍换上。 他从卧房里走出来的时候,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将白凝抱在米白色的橱柜上,扯落她一侧的吊 带,把白得晃眼的奶子噙在口中,“啧啧”地嘬弄着,挑逗得女人娇声呻吟。 窄瘦的腰身卡在女人双腿之间,一条薄荷绿的蕾丝内裤摇摇欲坠地挂在左侧玲珑的脚踝上,男 人的手探进毫无遮拦的裙底,技巧娴熟地操弄着早已淫水泛滥的甬道,惹得美人媚眼迷离,雪 白的脚趾难耐地贴在他后背上蹭动。 相熙佑狠狠咽了一口唾液。 发泄过一次的鸡巴也在一瞬间变得梆儿硬。 饭菜已经热好,微波炉发出“叮”的一声。 白凝娇喘吁吁,搂着相乐生的脖颈提醒:“乐生……嗯……可以吃了……” “好。”男人哑声回答,旋即扯落腰间浴巾,线条漂亮的人鱼线尽头,茂盛毛发里粗硬的阳物 傲然挺立,熟门熟路地钻进湿漉漉水津津的贝肉里,在穴口处来回磨蹭着,沾满花液,准备开 动。 “你……不是这个……”白凝红了脸,耳朵听到少年急促奔过来的脚步声,身子敏感地一哆嗦, 主动吸住凑过来的龟头,吧咂吮了一口马眼。 相乐生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将她的小穴插得满满当当,“咕唧”一声,充沛的淫 液被巨物挤出来一大包,发出腥甜的香气。 在紧致的甬道里缓慢抽送了几下,相乐生将白凝抱起,躲开少年跃跃欲试的手,冷声道:“不 是说饿了?过去吃吧。” 美色当前,谁还有心思吃夜宵? 相熙佑不死心地跟着哥哥来到浴室,看着他把白凝扒光,抵在墙面上狠操,动作越来越激烈, 整个人像是看到一大车肉骨头却啃不到的饿狗,抓耳挠腮的,眼珠子乌亮乌亮死死盯着两人的 交合处。 被人这么看着,白凝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还没坚持五分钟便开始小腹发酸,阴核绷紧,遭肉棒 凶猛抽插的阴道更是痉挛抽搐,雪白的藕臂抱紧相乐生,娇声呜咽:“乐生……老公……我不行 了……要到了……” 男人清冷的眉目间渲染上一重深浓欲色,故意折磨她似的缓下动作,咬着她耳朵问:“想不想 让小佑和我一起操你,嗯?” 白凝的身子剧烈地抖了抖,把脸埋进他颈窝,不敢应声。 相乐生却知道,她不说话,等同于默认。 他压下心中翻涌的酸意,终于松了口:“小佑,把淋浴打开。” 相熙佑大喜过望,连忙将花洒握在手里,调试好水温,小心翼翼地淋向白凝的身子。 浑圆的肩膀、不断晃动的奶子、被相乐生顶撞到发红的细腻后背、纤细的腰肢,最终停留在正 处于紧密交合状态的下体。 敏感部位被热水冲刷着,本来不算太迅猛的水流这时候却变成剧烈的欢愉与折磨,白凝紧绷着 腰身,箍在男人背上的双腿缠得更紧,嗓子因欲望而变得沙哑:“老公……老公快一点儿……给 我……” 在相乐生紧托着她臀瓣的两只手之外,第三只手摸上她的胸口。 白凝睁开眼睛,透过濛濛水雾,看见少年亮到发光的眼睛,和他一点一点凑过来的嘴唇。 他一手拿着花洒,另一手熟练地揉动着她布丁似的白乳,粉嫩的舌尖钻出来,灵活地绕着她的 奶尖舔了好几圈,然后猝不及防地狠狠一吸。 “啊!”白凝尖叫一声,大股透明的水流从阴道里激射出来,泄到头脑空白。 相乐生及时撤出性器,低头看着绯艳的花朵盛放到极致,潮吹出的液体尽数浇在他性器上,淅 淅沥沥淋了好一会儿,这场景足以令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狂化为狼。 相熙佑也看见了,明明是在雾气氤氲的浴室,嗓子却干得要命,喉结一个劲地滚动,实在忍不 住,偷偷解开浴袍,高挺着的性器悄悄在她滑腻的大腿上蹭。 毕竟是积威深重的五哥,又是正宫,他再胡闹,也不敢在相乐生爽够之前作死往白凝穴里插。 等白凝缓过这次格外强烈的高潮,相乐生重又入进去,这次倒没有刻意延缓时间,干脆利落地 将她送上第二次高峰,然后低喘着气尽数射给了她。 黏稠的白精顺着两个人的交合部位滴滴答答地往外淌,他侧过脸衔着她滚烫的耳垂吻了又吻, 这才抬起眼看了看相熙佑,命令道:“你去主卧,把衣柜最上面那个银色的箱子拿过来。” 相熙佑“哎”了一声,快手快脚地跑过去拿东西,十分好奇地当着夫妻俩的面把箱子打开,看 着里面分外眼熟的工具,眼睛亮了亮。 这题他会啊! ———————— 不管黑猫白猫,伺候好白凝就是好猫。 第二百八十六章晚开的盛花(相乐生X白凝X相熙佑3PH,二合一大肥章, 不喜勿入) 在相乐生的授意下手脚麻利地准备好灌肠工具,相熙佑一手捏着润滑油,另一手去摸白凝挺翘 的臀,正打算帮她做扩张,却被男人冷声喝止。 令弟弟坐在马桶上,相乐生将体软如棉的白凝递到他怀里,半蹲在她身后,手指摸上紧紧闭拢 的后穴。 相熙佑掰着白凝的腿往两边分了分,好让自己的性器和她无缝贴合,因这费尽千辛万苦而得来 的亲密接触激动得鸡巴乱跳,一手揉着她的乳,一手捉着她的腰,神采飞扬的俊脸带着淫靡的 艳光,柔软的唇凑过去吻她。 还没亲到唇角,后面的男人便半站起身,弯着腰搂住女人滑腻的肩膀,将她往后揽了揽,横插 一杠把到了少年嘴边的肉夺走,捧着她沾满水意的脸,吻得缠绵又霸道。 身前是一直当弟弟看待的青葱少年,底下还塞了根他长长的鸡巴,坚硬的龟头正好压进贝肉, 抵着刚刚高潮过的阴核,不停散发热意,熨烫得她通体酥麻。 身后是和她同床共枕过无数个日夜的亲密爱侣,他自私又宽容,温柔又强势,温热的胸膛紧紧 拥抱着她,抹了厚厚润滑液体的手指正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往她的隐秘处钻。 说不清是羞是耻,是害怕是期待,无数种陌生的情绪掺杂在一起向白凝袭来,本来已经开发到 接近成熟的后穴突然紧张地绞缩在一处,箍得相乐生寸步难行。 “老婆,放松……”男人松开她的唇瓣,在下嘴唇轻轻舔了舔,眼神和言语双重安抚,“别 怕。” “姐姐,你别紧张呀。”啃不到红唇,相熙佑退而求其次,低着头一寸一寸舔过她的嫩乳,将 口水涂得到处都是,手指轻揪着半硬的乳粒把玩,给她做心理辅导,“姐姐是第一次走后面 吧?我第一次的时候也可紧张了,等真的插进去的时候,才发现根本没想象中那么疼,甚至还 有点爽呢!” “嗯……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的……”白凝皱着眉和他说话,注意力分散,肠壁微微放松,立 刻被相乐生趁虚而入,捣进去大半根手指。 “唔……老公……”白凝的身子下意识往相熙佑怀里躲,被他牢牢抱住,两手托起乳球往上推 挤,粉嫩的舌尖一并卷过两颗挨得极近的乳珠,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她,里面是坦坦荡荡的 情欲。 “话是这样说没错,我知道姐姐没有前列腺嘛,可是我见过很多女人通过这种方式也可以达到 高潮呢,不试试怎么知道一定不行呢?”清脆的少年音吐字清晰,语气无害又非常具有说服 力。 见白凝的身子确实有了放松的迹象,相乐生难得看这位混账弟弟顺眼了些,给了他一个肯定的 眼神,示意他继续。 “姐姐……”相熙佑将嘴唇凑近白凝的耳朵,声音软下去,“待会儿弄干净了我和五哥一起伺 候你好不好?我插你前面,五哥干你后面,我们俩一起往里顶的时候,姐姐一定会爽到哭出来 的……” 白凝被他描摹出的景象刺激得呼吸加促,心跳紊乱,连后面什么时候进了两根手指都没察觉。 她摸了摸少年光滑俊俏的脸,又去抚摸他柔嫩不输少女的嘴唇,相熙佑张开唇瓣将她含住,尖 牙在白皙的皮肤上轻轻磨了磨,像小狗小猫和主人玩耍时的动作,是不带任何威胁的亲昵。 紧接着,他又伸出了舌头,一根一根慢慢吮过去,在指节上涂满亮晶晶的口水。 白凝嘴角挂着迷离的笑,配合着相乐生的动作放松身体,另一只手去玩少年胸前粉色的肉粒。 灌肠结束的时候,相熙佑本就不强的自制力已经在白凝媚骨天成的勾引下濒临溃堤。 他右手扶着性器根部,正打算趁相乐生不查偷偷插进穴里,冷不防身上一轻,鸡巴插了个空。 相乐生用宽大的浴巾将白凝兜头裹住,抱往卧室。 相熙佑不高兴地皱皱眉毛,又生怕自己捞不着肉汤喝,紧紧跟上。 两男一女跌进松软的大床里。 相熙佑色胆包天,摸了把白凝柔嫩的屁股,提议道:“五哥,要不让我先帮嫂子通通路?我的 鸡巴没你的粗,等嫂子适应好了之后你再……” 他的声量越来越小,最后在相乐生冷漠眼神的注视下,默默咽了回去。 相乐生扔给他一个避孕套,下颌微点,示意他躺最下面。 吃人的嘴短,相熙佑不敢有意见,乖乖将套子撕开戴在鸡巴上,仰躺在大床正中央,眼睛不灵 不灵地看着风情万种的女人,口腔中分泌出充沛的涎液。 白凝跨坐在少年身上,微抬起腰,一手扶住性器,对准花穴入口,缓缓往下坐。 即使不回头,她也能感知到身后有两道火热的视线紧紧跟随着她的动作。 和包括丈夫在内的两个男人3P,另一个男人还是丈夫的亲堂弟,这样惊世骇俗的行为,说给任 何人听,都会令对方目瞪口呆吧。 可放在如今的他和她身上,却似乎变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白凝知道,他理解她,他接受她,他愿意无条件纵容她。 她对他,也是一样。 这种互为倚仗、互做帮凶的感觉,比放浪性交本身所带来的刺激,还要美妙得多。 紧致的小口将整个龟头吞下去的时候,相熙佑忍耐不住地叫了一声。 他对相乐生一直怀着某种深重的畏惧,虽然开玩笑试探过想和五哥五嫂一起“相亲相爱”,却 从没想过会有真正实现的这一天。 他又害怕又期待,浑身的细胞都在疯狂叫嚣尖叫,天知道他已经多久没有体验过这种在生死线 上跳跃狂欢的感觉。 好紧,好热,好滑。 相熙佑觉得,自己的口水一定已经丢脸地淌下来了。 他两手撑床,打算挺腰把自己更深地埋进去,却被相乐生冷冷瞪了一眼。 那意思非常明显。 老实躺着,不许乱动。 相熙佑委屈巴拉地停下动作,眼睛着迷地看向他和白凝的结合处。 漂漂亮亮的花骨朵含住蘑菇头,正在一点一点往下吞噬。 他的鸡巴是深红色的,比她的颜色深上几个度,这么看过去,就好像…… 好像一根又硬又长的药杵,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地捣进花心,打算把她碾成甜烂的花汁似的。 相熙佑连眨眼都舍不得眨,就这么贪婪地看着她将自己的性器整根吃了进去,嫩穴坐上阴囊的 时候,因极度的兴奋差一点儿没喘过来气。 相乐生挑在这一时机蹂身而上。 他从后面紧紧拥住白凝,指腹顺利地顶进已经扩张过的后穴,在柔韧的肠壁上轻轻摸索,徐徐 深入,很快,第二根、第三根也滑了进去,一同配合着,把小小的腔道往四周撑开。 白凝发出难耐的呻吟声,说不出是痒是麻,阴道也做出应激动作,蠕动着,收绞着,把初次造 访的陌生性器紧紧锁在体内,折磨得相熙佑眉目紧皱,偏又不敢放肆动作。 “姐姐……嫂子……啊啊你夹死我了……哥……哥……你让我动一下吧……求你啦……”相熙佑从来 就不是能吃苦能忍耐的性格,立刻不加掩饰地发出恳求。 他哥哥姐姐嫂子的一通乱叫,平白给本就旖旎迷乱的气氛刷上更浓重的禁忌感。 “不行。”底下的两人一旦开始激烈性交,势必会干扰相乐生的计划,因此,他残忍无情地拒 绝了弟弟的哀呼。 不仅拒绝,他还非常不客气地提要求:“继续帮她放松。” 白凝的身体虽然已经放松到很软的地步,后穴里也软乎乎热绵绵地一下一下吸吮着他,可毕竟 是第一次,他还是担心自己会弄伤她。 相熙佑噘着嘴,十分不高兴,却还是听话地手指下探,去揉湿漉漉的贝肉里躲着的小肉核。 “嗯啊……老公……”前面被占得满满当当,倒衬得后面空虚难忍,白凝甚至想让相乐生就这么 插进来,却又难抵本能的惧怕,便转过头去看他,想要寻些心理安慰。 相乐生立刻做出回应,低头亲了她一口,又哄她道:“小凝,叫哥哥。” 他这么一说,气氛就更加奇怪起来了。 就好像……是嫡亲的兄妹弟三人,在近亲相奸似的。 白凝一阵恶寒,无语地瞪他,男人却终于忍不住,挺着粗长的性器顶进她臀缝里,来回磨蹭几 下,龟头抹上淫液与滑腻腻的润滑油,抵在后穴跃跃欲试。 “乖妹妹……我要——进去了——”他这样宣告着,手指后撤,在入口处将花瓣一样的皱褶撑 到极致,然后松开,龟头便在这间隙穿刺进去,冠状沟恰好被小穴卡住。 “嗯……”夫妻两个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相熙佑被夹得忍无可忍,挺腰往上狠狠顶了一下,阴道酸胀,带动得后面的异物感愈加明显, 白凝心生退缩之意,扭动着身子往前趴,想要将相乐生可怕的性器推挤出来。 相乐生深谙“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自然不肯让她逃脱,高大的身躯紧跟着她 往前,同时狠狠剜了相熙佑一眼,斥道:“不想做就滚出去。” 相熙佑心虚气短,双手做出投降姿势:“哥,我错了,我错了……可嫂子实在太紧了,夹得我 鸡巴都要断了……哥,不是我说,你那玩意儿太大了,嫂子又是第一次,怎么吃得消啊……只怕 要见血……” 白凝回过头,看见相乐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塞进肠道口的坚硬龟头停顿了一会儿,竟然真的 有抽出去的意思,便咬了咬牙,小手伸到背后去拉他。 相乐生立刻握住她的手,紧了一紧,整个人也从非要占有她后穴的狂热欲望里清醒过来,低声 道:“小凝,要不算了……” “我没事……”眉角有汗水滚落,白凝闭了闭美眸,攀着男人的大手安慰他,“乐生,别出 去,我……” 她红了脸,软软道:“我想要你……” 万道血液奔涌,千条神经震颤,相乐生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翻腾的情绪。 “好。”他哑声说着,和她十指相扣,合成亲密无间的拥抱姿势,性器缓慢温柔地撑开、入 侵,在所过之处的每一寸肌理上,烙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 白凝大口大口喘着气,拼命放松身体,容纳他的巨大,和性交截然不同的陌生异物感,在他试 探性的小幅度抽送中,终于渐渐演变成殊途同归的痒麻和快感,令她渐入佳境。 男人冲撞的幅度越来越大,进入的深度也越来越深,好像生来就是为了以各种形式彼此交配似 的,白凝默契地扭动着腰肢,每一下顶弄,都恰到好处地给予她和他同样极致的刺激,令他们 渐趋癫狂,鱼水交融。 满的,胀的,疯狂的,极乐的,永无止境的。 女人扭腰摆臀,在迎合后穴里快速操干性器的同时,也套弄着安静蛰伏在阴道里的肉棒,令少 年终于苦尽甘来,大声浪叫。 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与满足感彻底夺去白凝的神智,令她俏脸通红,表情迷乱,丢开了如影随形 的矜持,露骨的淫浪之语毫无心理负担地一句句抛出来,叫得相乐生心神动荡。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3P。 分属于不同男人的鸡巴分别塞进她前后两个洞里,把身体深处最欲壑难填的空虚彻底填满。 她往下坐,长长的肉棒直顶宫口,相乐生的性器也在同一时刻贯穿后穴,两根鸡巴隔着薄薄一 层肉膜挤压、撞击,无差别地扫荡过所有的敏感点,令她的灵魂直冲云霄。 她往上挺腰,相乐生便从背后抱紧她,给予她支撑与安慰,薄唇也吻过她不断渗出汗水的后 背,性器抽出,给她喘息的空间,从龟头到茎身再到根部底下坠着的阴囊,沾满了油润润的汁 液,耀武扬威着,积蓄下一次冲刺的力量。 他完全配合了她的节奏,将主动权拱手奉上,却又在这场性爱中彰显着不容忽视的强烈存在 感。 他操着她,她操着躺在底下的少年。 这远胜于普通性交的快乐,似乎是罪恶的,是淫乱的,是有悖于伦常与道德的,是我等凡人所 不应该享受的。 可是,浮世百年不过须臾,人类渺小无异蜉蝣,谁又能说,忠于本能的欲望,贪图极致的享 乐,就一定是错误的呢? 或许是因为夙愿得偿而太过激动,或许是白凝柔软妩媚的身体太销魂,或许是五哥那偶尔沉沉 扫过来的目光太过瘆人,总之,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今夜的相熙佑大失水准,坚持了十几分 钟便射了精。 见他缴械,相乐生将白凝抱离疲软的性器,换了个姿势,面对面抬高了她的腿,架在肩膀上, 继续插进后穴。 女人的肠道已经被彻底操开,撑得发胀的肠壁渐渐感觉到前几天晚上一样的酸痒,发出了娇嗲 的呻吟声,给了男人信号,相乐生立刻将手指插进阴道,前后夹击着,弄得白凝迅速喷了水。 浑身乏力的相熙佑呆呆地看着白凝第二次潮吹的美景,右手撸动不争气的阴茎,打算快点恢复 过来,好再度加入大战。 相乐生伏在白凝胸口,舔着她白生生的乳,粉艳艳的奶尖,眼角余光扫见他,犹如见到什么碍 眼的垃圾似的,冷声道:“怎么还不走?”?????? 卸磨杀驴,也不是这么个杀法儿吧?! 相熙佑张了张嘴,敢怒不敢言,磨磨叽叽地爬下床,恋恋不舍地对着床上娇吟不止的白凝看了 又看,这才气哼哼走回客厅,穿好女装,提着那一箱几乎没怎么动过的压箱宝贝滚了出去。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第二百八十七章快乐猎杀 夙愿得偿,相乐生难掩兴奋,抱着白凝做了大半夜,终于餍足,在她后穴里射得酣畅淋漓。 白凝意识恍惚,依稀记得男人动作轻柔地给她清理身体,又小心撑开被他干得发红的肠道,指 腹一寸寸检查过去,低声问她有没有受伤。 她困得要命,幅度很小地摇头,最后嫌他啰嗦,还嘟囔着埋怨了几句。 男人也不生气,安慰地亲了亲她的唇角,将射进肠道深处的白精一点一点抠弄出来,又给她上 了消肿止痛的药膏。 一直等到第二天,见白凝确实没有出现什么不适症状,相乐生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他神清气爽,看什么都顺眼,听见白凝提出殷家女儿过来暂住的事,自然满口答应下来。 至于小佑会不会将昨夜发生过的事到处乱说,则不在夫妻二人的考虑之中。 相熙佑再怎么无法无天,内心对相乐生还是十分惧怕的,好不容易偷了回腥,藏着掖着偷偷高 兴也就算了,若是让别人知道,不但有可能令相乐生活活扒掉他一层皮,更是彻底绝了再亲芳 泽的可能性,他脑子又没毛病! 他倒是乖觉,可相乐生为人最是睚眦必报,斤斤计较。 哄白凝开心是一回事,弟弟居心不良妄图挖墙脚是另一回事。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月内,相乐生暗地里煽风点火,巧做手脚,联动了各方亲戚的力量,给相 天成介绍了十来个家世良好人品端正的名门淑女,又借孙庚茹之口,说动了二伯母那颗想抱孙 子的心。 长辈亲自出面,押着相天成一个个见过去,直气得相熙佑上蹿下跳,焦头烂额,偏又找不出幕 后是谁指使。 不过,就算他能猜到相乐生身上,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捏着鼻子认怂。 这边玩得热闹,白凝那边,也终于抽出空闲,将收奴一事正式提上日程。 相乐生说到做到,果然亲自陪同。 晚上十点,夫妻二人一起来到罗仪推荐的酒吧。 酒吧名叫“脱壳”,地点确实颇为隐蔽,门口的招牌光线黯淡,设计文艺,乍一看很难猜出里 面做的是什么营生。 白凝上身穿着黑色的真丝衬衫,下搭金色亮片短裙,挽着相乐生的手臂进了门。 男人依旧是黑衣黑裤,衣领和袖口边缘却缀了一点金边,和她十分含蓄地交相辉映。 迎面是一面巨幅彩绘,用诡魅暗黑的笔触画着许多人像。 无脸的男人抱着浑身浴血的赤裸少女;女王牵着“大狗”,做狗的男人蒙着眼睛堵着嘴巴,四 肢伏地,小腹下方的阴茎隔着薄薄的遮羞布兴奋高耸;兴高采烈围观的人群中央,皮肉雪白的 女人悬挂在半空,身体被绳子捆缚成扭曲的姿势,旁边站了个挥舞着皮鞭的高大男人,脸上带 着的面具惨白中透着猩红…… 画面的中央,写着一句话: “脱掉伪装,我们坦诚相见。” 侍者很快迎过来,态度殷勤地请他们就座。 其实,撇去颇富视觉冲击力的彩绘和十分符合SM主题的各种装饰摆设,这家酒吧和普通的清 吧也没太大不同。 细想也不奇怪,毕竟是正规的营业场所,尺度过大容易遭到取缔,更何况,经营者也要照顾误 入此间的普通客人和猎奇打卡的观光客。 两人挑了个角落坐下,侍者端上来个小托盘,上面是一副锃亮的银白色手铐。 用手铐相连,一是情趣,二是宣告所有权,劝退对他们感兴趣的搭讪者。 相乐生挥手谢绝,点了两杯鸡尾酒,听着台上穿皮衣执皮鞭的女歌者吟唱攻气十足的欧美歌 曲,陪白凝物色合适的猎物。 俊男美女,兼之气场强大,两人甫一进门便吸引了许多客人的注意。 本来还顾忌着他们举止亲密,不敢贸然行动,看见男人拒绝了手铐,不少人便跃跃欲试起来。 瞄准相乐生而来的女人们还未靠近他三米之内,便被他冷漠的眼神逼退。 找白凝攀谈的男人倒是能凑到跟前说上两句话,一旦露出想收她为奴的意思,就会无一例外地 收获美人讶异的眼神,紧接着被相乐生冷言驱走。 也有不少寻主的奴找上她,到这时候,相乐生的毒舌技能便全面开启。 “年纪太大,老胳膊老腿的,你要是把他玩骨折,还得带他看伤。”这是他赶走一个精英范的 成熟大叔时给出的解释。 “口味太重,到时候他哭着喊着求你赐他圣水黄金,或者干脆守在卫生间,求你直接在他嘴里 解决……”他还没说完,便被白凝一脸膈应地做出手势喊停。 连续拒绝了七八个,白凝不由正色看他,面露狐疑。 “老公,你是不是故意的?”打着保护她的旗号,行阻碍之实。 她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心。 “怎么可能?”相乐生有点心虚,立刻矢口否认,振振有词,“老婆,你只是玩票性质,不适 合找太有经验的M,最好是年纪小一点、刚涉足这个圈的,调教起来比较有意思。” “真的?”白凝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真的。”相乐生理不直气也壮,眼睛往四周逡巡过一圈,看见刚走进门的一个白衣少年,捏 了捏白凝的手,指给她看,“老婆,你看那个怎么样?” 白凝看过去,眼睛亮了亮。 说是少年,但年龄怎么说也在二十岁往上,只是骨架高瘦,皮相白净,一双眼睛清澈无垢,像 懵懵懂懂的小鹿,身上毫无世故之气,显得分外单纯天真。 长得漂亮,气质柔弱,简直如同一张质地精良的白纸,确实是上上之选。 男孩子颇有些拘谨,挨着吧台的边缘坐下,耐心听侍者推荐了好半天的菜单,在侍者的建议下 点了最贵的酒品,接着便抱着手机格外认真地看起来。 他盯了屏幕许久,直到屏幕灭掉,又有些惊慌地重新解锁,看来是借由手机缓解自己来到陌生 环境的紧张情绪。 白凝生出几分喜欢,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打算主动出击,又回头看了眼相乐生。 “去吧。”相乐生对她微微颔首,面上并无不悦之色,“我在这儿守着。聊得合适了就带出去 玩,车里有工具,隔壁有酒店,明天早上我去接你;不合胃口的话,随时喊我。” 白凝粲然一笑,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她坐到少年身边的时候,少年感知到陌生人的接近,紧张地打了个哆嗦。 他惶惶然地转头看她,被她眼底的好奇与笑意摄去魂魄,讷讷不知作何言语。 白凝放软了声调,温柔无害:“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是不是走错了?”不动声色地卖个 好,同时试试对方深浅。 少年犹豫了一会儿,方才紧绷着嗓子回答她,声音虽然干涩,却仍能听出是好听的:“我……我知道。” 第二百八十八章五十度灰(白凝调教,微H,3600字) 说完这句话,少年便自悔失言,咬了咬唇,低下头喝酒。 偏狭长的凤眸里倒映出幽暗沉寂的灯火和墙壁上悬浮的魅妖,欲望蛰伏于晦暗中蠢蠢欲动,一 如他挣扎的内心。 容貌与身段皆无可挑剔的女人似乎被他的沉默寡言扫了兴致,闲闲地托着腮,绘着缤纷落英的 指尖轻轻叩击面前的玻璃樽,发出清凌凌的响声。 她喝掉大半杯酒的时间内,少年酝酿了无数次,打算开启一个她感兴趣的话题,却又紧张到惶 恐,不知从何开口。 眼看着她拒绝了一个儒雅男人的搭讪,理了理裙摆,打算跳下高脚椅就此离开,他终于忍不 住,轻声询问:“您……您有兴趣收奴么?” 白凝终于感兴趣地正眼看他,点点头道:“有,你之前认过主人吗?” 得到少年的否定回答后,她更添一分满意,又问:“你确定你有做M的倾向吗?” 少年用力点头,白皙俊秀的脸上,淡粉色的唇瓣形状完美,令人生出索吻的冲动。 经过简单了解,白凝得知他的名字叫做燕阑,刚刚大学毕业,之前有过几次找主人的经历,运 气却不大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成功。 少年显然被白凝温柔可亲的表象所迷惑,不大确信地问她:“您真的是S吗?” 白凝被他逗笑,斜着眼撩他:“试试不就知道了?” 犹如初次下山历练的美女蛇,因着修炼根基过硬,连一分的道行都没使出来,便顺利地将涉世 未深的少年诱拐出门。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过头往相乐生的方向看了一眼,男人对着她鼓励地笑了笑,做了个打电 话的手势。 他是在告诉她,玩够了以后,记得联系他。 燕阑好像真的被不少人坑过似的,敏感又脆弱,带着点儿警惕站在距离车子两米远的地方等 她,见她提出个银白色的小箱子丢给他,这才信了几分。 他抱着箱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往旁边的五星级酒店走,羞耻心逐渐上线,头埋得越来越低,又 将白色风衣的帽子兜头罩上,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从容不迫地开了间套房,白凝刷了房卡走进门,高跟鞋的细跟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响了几声,坐 进松软的沙发里,看向仍然局促站在门边的少年,微微皱了皱眉:“基本的常识,你明白的 吧?” 燕阑显然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面红耳赤着握紧了箱子把手,嘴唇嗫嚅着,十分放不开。 白凝耐心告急,说出的话温和又无情:“后悔的话,随时可以出去。” 女人青丝高挽,眉目端丽,身材纤秾有度,从进入密闭空间的那一秒起,周身收敛着的气场便 悄无声息地往四周弥漫开来,渐渐形成有如实质的威压,令少年陷入迷乱,一身人类的皮摇摇 欲坠,快要裂开。 看见她有些不耐,燕阑立刻慌了神,将箱子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双手微颤着去脱身上的衣 服。 纯真赤裸的羔羊一点一点显露真形。 白色的T恤下,修长的骨骼被略显纤薄的皮肉覆盖,两块锁骨如同天使之翼,振翅欲飞。 再往下,是急促起伏的胸膛,暗示着主人不平静的情绪状态,两颗小小的乳粒呈现健康的粉红 色,像是从未被任何人使用过,不断勾动着白凝心中的恶念。 他的腹肌并不明显,削瘦的身躯中间,是圆圆的肚脐眼,像孩童稚气天真的眼睛,就这么懵懵 懂懂地望着她。 “继续。”见少年的双手羞涩地停留在裤腰,白凝把玩着鲜红的口塞,手指圈着红绳绕了一圈 又一圈,懒洋洋地命令道。 箱子里装的,是相乐生给她置办的全套道具,东西并不多,口塞、手铐、项圈、皮鞭,很适合 入门使用。 对付燕阑这样的初学者,完全够用。 被她手上的风景所迷,燕阑的手指轻轻颤抖起来,努力了好几次,终于成功将扣子从扣眼里剥 出。 他弯着腰,脱掉长裤,又微微哆嗦着褪去内裤,半硬的性器便如此仓促地和渐显女王气质的白 凝打了照面。 性器也是粉红色的,圆圆的龟头怯怯地从包皮里探出个脑袋,小孔里流出点儿涎液,立刻被燕 阑慌慌张张抹去。 一丝不挂的少年脱去了自尊与羞耻,匍匐在地,一点点爬到白凝面前。 堪称动作轻柔地帮他戴好口塞,少年的嘴巴被迫大张,舌头委屈地蜷缩在角落,出于生理本能 分泌出的口水也咽不下去,滴滴答答地顺着嘴角流下来,颇为狼狈。 上一秒还是温柔,下一秒却突转暴戾,白凝将血一样鲜红的项圈套在少年纤细的脖颈,拽着绳 子往跟前用力一扯,少年受惊之下,立刻顺着她的动作低下头去,脖子被勒得火辣辣的,灼痛 感噼里啪啦烧遍筋骨,使半硬的性器在一瞬间勃起充分。 他重新抬起头,眼睛里饱蘸着欲色与痛苦,像酷暑最闷热时分突然浇下来一场雨,雨点极大, 砸在身上好似冰雹,既疼痛又因这久违的甘霖而感到说不出的快活。 他很喜欢,喜欢到浑身颤栗,喜欢到放下了所有的拘束与防备,口中发出“唔唔”的低叫,像 条狗一样挨着她的膝盖,毫无章法却又热情洋溢地蹭来蹭去。 “乖狗狗。”白凝被他的反应取悦,毫不吝啬地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抬起嫩白的手摸他的发 顶。 第一次的调教,不过是彼此认识,互相熟悉而已,她无意做出太过激的举动。 她需要充分认识他的身体与反应,他需要快速熟悉她的风格和喜好,接着,两个人便可以坐在 平等的位置上,认真思量要不要和对方缔结一段长期主奴关系。 用鞭子手柄玩了会儿他的奶头,玩得他脸颊潮红,呼吸急促,白凝又命他转过身,鞭尾轻轻扫 过他紧闭的后穴,刺激得少年低声呜咽。 她牵着狗绳带他爬去浴室,冷水浇了他一头一脸,又指挥少年坐进浴缸里,一边用开到最大水 流的花洒冲淋他的敏感部位,一边欣赏他眼尾艳丽的红色和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不得不说,人类都是美色至上的动物,即使并没有太多施虐欲望亟待发泄,看着美少年在自己 面前摇尾乞怜、哭泣求饶,浑然不觉自己被玩坏了的表情有多诱人,多能刺激别人施以更残忍 的凌虐,这美景已经令白凝深感满意。 她残忍地调着水温,一会儿冰凉一会儿滚烫,蹂躏得少年身上的肌肤红一块青一块,等到浴缸 里的水满得溢了出来,这才关掉开关,解开口塞。 “喜欢吗?”她居高临下地问他,除了双脚被水浸湿,全身上下衣着依然整整齐齐。 燕阑急喘了几口气,才从过于强烈的快感中抽离出来,眼睛亮晶晶地看她,眼神里已经多了些 方才没有的仰慕与热情:“喜欢……您……” 他还没说完,白凝猝然发难,捏着他的脖子把他仰面按进水中。 空气被隔绝,肺中残存的氧气在燕阑下意识的挣扎中更迅速地离他而去,他惊慌地挥舞着手 脚,折腾得水花四溅,忽然感觉到一只柔嫩的小手探进水下,握住了他一直坚挺的性器。 她掐着他脖子的手渐渐卸去力道,流于形式地控制着他,宣示自己的掌控权。 水下的手却轻而易举地扼住了他另一道命脉,将他当成一张新做好的乐琴一样,娴熟地调试着 动听的音色。 白凝垂着眼睛,睫毛上沾了少年溅出来的水珠,一滴一滴落下去,在水面荡起小小的涟漪。 除此之外,风波渐渐止息,燕阑已经同意了她如此过分的对待,四肢重新沉入水底,眼睛紧 闭,身体紧绷,像是死了一样。 只有阴茎越来越激烈的跳动和持续不散的高温,证明他还活着。 窒息高潮。 对死亡的彻骨恐惧、看不到明天的忧伤、走投无路的绝望、颠倒放纵的疯狂,这一切的一切犹 如几万根针同时扎向少年浑身上下四十三对神经,令他无声地哭喊着,尖叫着,身体剧烈地痉 挛着,伸展着,在掌控他生死与苦乐的女人手里,喷射出大股大股精液。 少年的初精又多又浓,幸好是在水里,白凝来回划了两遍水流,亿亿万个子孙便化作奶白的游 丝,四处飘散。 她算好了时间,不致玩出什么意外,看见燕阑慢慢从水中爬出来,双目失神,脸色因窒息与射 精而泛出樱桃一样的红色,漂亮得不像话。 白凝微微笑了。 在这样绝对碾压的交手里,燕阑终于推开了他一直不得其门而入的新世界。 他握住她恩赐过来的手,狂乱地亲吻着,热切地膜拜着,将五根手指翻来覆去舔了无数遍,又 把她的手贴在他脸上,仰头求她不必宽容,对他方才胆大包天的反抗给予公正的惩罚。 这是他想要认她为主,所应该表现出来的诚意与觉悟。 他求得恳切,白凝自然不好拒绝,便将少年的双手紧紧缚于腰后,命令他跪在卫生间角落冰冷 的瓷砖上,认真反思过失。 第二天早上,白凝却遇到了一个超出她预料的诡异状况。 她并非睡到自然醒,而是被暴怒的喝骂生生吵醒的。 伴随着音量极大的吼声,还有重重撞击门板的闷响。 白凝迷糊了一瞬,系好腰间的睡袍衣带,穿着拖鞋下了床。 她打开卫生间的门,燕阑刚刚助跑两步,正打算蓄力冲刺,冷不防撞了个空,来了个华丽的前 空翻,在地板上跌得四仰八叉,软趴趴的性器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 白凝还没说什么,他先吃了大亏一样地调整姿势,背转过身将性器藏住,只余一个光溜溜的屁 股,脖颈艰难地扭成一百八十度回头瞪她:“看看看看——看什么看!也不怕长针眼!” 他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的打扮,一脸不屑,冷哼道:“呵,好厉害的女人,什么时候给我下的 药?又是一个觊觎我的英俊与多金,想要色诱我的心机女是不是?哼,竟然能够躲开我的保 镖,神不知鬼不觉把我带到这里,确实有几分本事。” 白凝锁了眉,看智障一样看他。 燕阑已经察觉到自己的逻辑漏洞,沉思片刻,道:“不对,如果是色诱,我应该躺在床上,就 算我在药物作用下依然坐怀不乱,你也该装作好事已成,脱光了衣服躺在我身边,借此漫天要 价,怎么也不应该把我捆起来,丢在卫生间吧?” 他瞪着白凝的脸猛瞧,又从她的脸转到她的身子,忽的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想另辟 蹊径,出奇制胜,给我留下更深刻的印象对不对?” 他邪魅一笑,明明是一样的脸,却像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似的,酷炫狂拽地说出玛丽苏霸道总 裁文经典台词:“呵呵,女人,恭喜你,你确实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