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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说!朕让她们进宫是为了牵制那些老东西,堵他们的嘴。朕发誓,一根手指都没动过她们。” 宋疏继续喝茶。 “明个儿就让她们全部出宫,或者你想怎样,直接杀了行不?” “……”宋疏瞪了他一眼,“与她们无关。” “那你为何不愿给朕做皇后?”桓帝暴躁了,背着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你果然不爱朕,你非但不爱朕,你甚至都不喜欢朕!” “是的没错。”宋疏起身拽住他的袖子,胡乱地把他往外推,“就是因为不喜欢你,没别的。” 好不容易又把人撵走了,宋疏跑到桌边咕嘟咕嘟喝茶,然而,茶盏遮掩下的脸颊微微红了。 ……这只蠢狗。 宋疏揉了揉耳根,窗外忽然传来了一阵特别的竹笛声。 他微微一愣,似是想到了什么,面上的绯色褪去,眼底很快变得冷静。 飞身登上废殿的一角,宋疏果然瞧见了一个眼熟的男人。对方身着最普通的侍卫服装,气质样貌卓然,此时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听闻四皇子在宫中如鱼得水,深得桓帝宠爱……怎么,莫不是乐不思蜀,已经忘记国君交代的任务了?” 第59章 宫廷盛宠(4) 桓帝虽说摸不透宋疏的心思, 但心甘情愿被人吊着,推拉之间甚至觉出了几分趣味,乐此不疲地用各种方法讨好他的心上人, 和沉浸在情爱之中的毛头小子没什么两样。(看啦又看网) 只是没多久之后, 一盆冷水就浇到了桓帝头上。 他在各处安插的暗卫机缘巧合下发现了宋疏与某一侍卫来往甚密, 稍加追查,便探清了那人的身份, 是西昌王的手下。也就是说, 宋疏极有可能是西昌安插在他身边的棋子。 其实, 质子本就不是什么干净的身份,更何况两国前些年刚刚交战, 关系僵硬,桓帝被爱意冲昏了头, 冷静下来才知道自己把别国家的质子放在这个位置有多离谱。 他甚至求他做自己的皇后。 如果宋疏真的是怀着目的才接近他,桓帝能够想象, 自己的一腔真情在对方眼里是多么可笑。 暗卫跪在地上向他一一禀报,声音平静无波,而桓帝双眸紧闭,龙炮下的手掌紧紧攥住漆金的扶手, 青筋暴凸,关节苍白。 …… 宋疏这日沐浴完,衣服尚未系好, 头发还带着湿意, 绕过屏风抬眸一看,便瞧见了立在大厅中央的男人。 不论衣着, 便是那高大伟岸的身形便知道来者何人了, 宋疏停下脚步, 想起来那日对方对他说的话,神情稍微有些不自在,手指拢了拢松散的衣领。 结果男人倏然转身,俊美面容上的阴鸷深沉让他微微一愣。 “陛下?” 桓帝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偏浅的眸此刻黑云笼罩,一寸一寸如同刀子在身上剐,不疼,但仿佛要将他剥光。 宋疏皱眉,攥紧了衣领,被男人的气场震慑得不自在。 很快,那目光化为了实质,男人抄起他的腿弯把他抱了起来,三两步扔到了内殿床榻上的。 “你做什么?” 磕了一下有点酸,宋疏扶着后腰皱眉看他,然而男人依旧一言不发,胡乱扯开了腰带,就向他压了过来。 “唔……” 高大的身形可以把他整个儿覆盖,激烈的吻铺天盖地而来,短短几个回合就把他亲得头晕目眩,微张着嘴巴任由对方舔吸那截软舌。 不对啊,他们不是……还没和好吗? 宋疏被摁在床铺狂亲,脑袋晕晕,甚至下意识开始回应。 桓帝深深地看着怀里的温软美人,眼底风云涌动,他稍显粗鲁地撕他的衣裳,埋下头肆意妄为。 “我还没同意,不许这样。” 宋疏实在是莫名其妙,推开他的脑袋想要问个清楚,结果反倒激怒了男人,他越是挣扎他越是强硬,直到把宋疏惹恼了,踢了一脚男人精干的腰肢,然后转身要跑。 他现在只剩一件雪白的外袍披在身上,背身看过去就是纤细的腰和挺翘的tun,墨发如水波荡漾,影影绰绰,全是诱惑。 床榻很大,桓帝解自己的玉带,由着他跑了一截,就在宋疏堪堪蹭到床边的时候伸手捉住他细瘦的脚踝,用力向后一拽――随即覆身贴上去,张嘴咬住他的后颈。 “放开我!”宋疏被他弄得打了个寒噤,侧过脸冷冷瞪他,“尉迟霄,你是不是又发疯了?” 桓帝的动作微微一顿。 尉迟霄。 不知多久没有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三个字了,全天下无人配,无人敢。 所以这个质子如此大胆,怎可不给他一点惩罚,要他知道帝王的厉害。 桓帝把宋疏捆住了。 柔软的缎带缚住手腕固定在床头,浅色的布料只能遮住一半光线,朦胧中还是可以看到男人的影子,然半遮半掩反而愈发焦灼。两条tui还能动,被男人握着把玩,从足尖到膝盖,然后压上,吞进去。 “唔嗯……啊……” 眼泪瞬间从眼角溢出,宋疏屏住了呼吸,然后在心里狠狠骂他。 混账。无耻。狗皇帝。 若不是念在他有病,非揍他一顿不可。 但是宋疏心里清楚,即便桓帝在最疯癫的时候也不可能伤害他。 只会把他折腾个半死。 澡算是白洗了,浑身都湿透了,他那味清冷的白梅香因染上杂质变得暧昧浓稠,丝丝缕缕从垂纱的床铺往外飘。终于尽兴的男人从身后把他抱进怀里,贴着他的后耳说话。 “抱歉,朕不该不征求你的意见,就擅自宣布封你为后。” 此时桓帝的声音比平时更沙哑低沉,听得人耳骨酥麻,宋疏闭着眼平复呼吸,闻言轻轻哼了一声。 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过来,理顺他鬓角的发丝,桓帝起身在他汗津津的侧脸上亲了亲,“后宫已经解散,亦不会再有女眷进宫。朕会慢慢等你,即便你不愿意嫁,朕也等你一辈子。” 无所谓。 后宫和子嗣无所谓,是西昌的奸细也无所谓。 既然来到了他身边,便无论无何都不可能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