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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刚想犟嘴说“不是”, 可一抬头,就对上谢阆含了笑意的眼睛,将我满腹的掩饰给堵了回去。 “替礼部尚书寻物、给都察使的独女合婚、为大理寺卿的府邸看风水、去太仆寺测算天象气候……你昨日卯时就出了门,没去司天监上值,却忙到了酉时才回去,你告诉我,你难道不是去做这些吗?” 我匆忙避开眼神, 出口的话却没什么底气:“同僚之间的寻常走动而已……” 我感觉谢阆轻轻地叹了口气。 “应小吉,承认你是为了我做的那些事,就那么难吗?” 我咬了咬嘴唇。 的确,那些事全是为了谢阆。 自谢阆在青州将傅容时“无意”放走之后,我便一直担心朝中会有人拿此事做文章,于是我趁着昨日休沐,去京中相熟的朝臣府邸全跑了一趟,目的就是为了探探朝中的口风,同时也借着无偿为他们起卦的由头暗中帮谢阆说了几句话。 我算卦的名气本就不小,如今再经了荧惑守心一事,不知内情的官员们见我一句话就将稳坐首辅之位多年的王平拉下了马,便对我的本事越发信服,多数倒也愿意给我个面子承了我的人情。 可我原本没想让谢阆知道。 但事已至此,我也不愿说谎,便只能扁了扁嘴,承认道:“是,是为你做的,但我怕你知道了之后觉得心里不舒服,就不想告诉你。” “不舒服倒是没有,只是有些发愁。”我睁大眼看他,却见他眼尾微微一弯,眸子里似含了春风,“愁我该怎么回报你。” 我立即道:“不用回报,你不是救了我吗?”还救了好几次。 “不行,”谢阆摇了摇头,“得郑重。” “多郑重?” 谢阆故作烦恼地思索了片刻。 “我想了想……” “……怕是只能用我自己回报才够了。” 我怔在原地,仿佛以为自己幻听。 “哈?” 谢阆弯了弯眼睛。 “提亲你说哪日好?是送到你的新落成的宅子还是司天监?聘礼是按照古礼、还是新朝的规矩?王羡方才说,他的聘礼能堆满司天监的屋顶,我得比他多,或许可以试试将凤沽河环绕一圈……?” 他每说一句,便朝前走上一步,离我也更近一步。 我下意识地后退,舌头也开始打结:“提、提亲吗?这……这是不是太着急了些?” 这、这、这…… 虽说自青州回京这几日中,我同谢阆对于我们之间的关系已心照不宣,可毕竟这一路事忙,总也没有时间能将这事捋捋清楚。 谁能想到谢阆一上来就炸了个最大的炮。 仗还没打,话还没放,哪有一上场就摘敌军首领脑袋的? 这他娘的也太……太让人把持不住了。 谢阆弯着腰,凑近我的脸,暖热的气息打在我的脸颊上,低沉带着磁性的嗓音刺得我的耳膜。 “要是再不着急,我怕你就要被人抢走了。” 心跳攀升,我的脸颊瞬间烫了起来。 就像烧熟了的蟹,我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红得透透的。 你们知道,我自来就是个容易被皮相所惑的肤浅姑娘,谢阆这么一通话,我哪里还想得起来什么矜持,只恨不能立即就去国子监给我们未来的孩子先报上名。 当然,理智还稍微残存了那么一指甲盖。我忍住心头狂喜,低声道:“哪有那么多——” ——我的狂喜被马匹嘶鸣、近在咫尺的啸声打断。 “快让开!都快让开!” 伴随着车上马夫惊惶的大喝,街上行走着的人们凌乱地逃向道路两边。 我一转头,看见那匹正直直朝我怒奔而来的骏马。那马四蹄疾奔、双目通红,显然是受了惊吓控制不住。而我此时正站在道路中间,离那惊马高高跃起的马蹄不过三尺而已。 我只感觉到腰上被人一揽,紧接着那狂暴的马便擦过了我衣摆。我感觉到疾速的风卷起了我的头发,我与马车之间相距不过毫厘。 谢阆的动作极快,他将我拽到道边之后,立即提步追着那失控的马车而去,瞬息之间便跃上了马车。 片刻之后,那马车在谢阆的操控下,终于停了下来。 见谢阆独身一人制服惊马,道边的民众纷纷拍手称快。更有见到他容貌出众、或是认出了他的身份的,耳边传来的称赞便更大声了。 而我还呆愣着。 直到谢阆回到了我身边,连问了我好几声我有没有事,我才渐渐从方才的动乱中转回神来。 “我没事,就是吓着了。”我赶忙开口。可一低头,却见到谢阆的衣袖撕裂了一个不小的口子,露出里边被擦伤的手臂来。 丝丝缕缕的血点出现在结实的小臂,虽然只蹭破了薄薄的一层皮,出血也不多——却也足够触目惊心。 我抖着手摸了摸伤口边缘,一粒血珠缓缓渗出来,沾上了我的手指。 谢阆的声音传进耳朵:“不过意外而已,明日这伤口便长好了,你别担心。” 我点头“嗯”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不再看他的伤口,脑子里却不断浮现那句话。 【我俩的八字相冲到……只要相互靠近,就迟早会有一方受到伤害。】 谢阆笑了笑,继续开口:“那刚才说的……” “等你出征回来再说吧,”我挤出一个笑来,将他的话截断,“我突然想起,我师父让我今夜回司天监值守,我已经迟了。” 说着,我小跑两步上了马车,就那样走了。 没看见谢阆骤然一暗的眼神。 * 到了崇礼门之后,我连规服都没换,穿着一身常服就冲进了司天监。 我想,我从书里学的天道规则,总也能从书里寻到破解的法子。 我盯着司天监里七层楼高的书橱,下定决心。 从月升到月落,我一直坐在书橱旁,我手边堆积的古书越来越多,手中的蜡也越烧越短。我的食指被磨破了,没有功夫擦,在书页上拈出了一道接一道的血印。值守的师兄们一个接一个地劝我,我却仿佛什么都听不见,只能看清书上的文字。 我一夜没阖眼,越看书神智就越清醒。 我想得清楚极了。 我先将这司天监里的存书全看一遍,若是找不着法子,我就去白云观,将观里的古籍也都翻一遍,若是也没有,我便去龙虎山,听闻那里的观阁香火盛、藏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