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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马上给你还回来。你要是不愿意就说一声,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我等了一会。 毫无动静。 我勾唇笑笑,伸手就打开了妆奁。 我们应家是三代清流,换句话说,往上数三辈都是穷鬼。我这么能挣钱的姑娘都沦落到偷……啊呸,借玉佩来带了,更何况是我娘亲。 这妆奁之中的首饰,不过只有寥寥几样普通的钗子链子,没瞧见玉佩的影儿。 我翻了两遍,正打算收起贼心的时候,突然在这妆奁的最底层发现了一样东西。 一条翠玉项链,坠子是鎏金片儿裹了小玉佛,莹润圆滑。 ——这是我三岁时娘亲从嫁妆里拨拉出来给我带上的链子。 ——也是几个月前出门瞻星时,我院里失窃、朱明失踪当夜,跟着我那两根二钱银子打包的簪子一块不见的链子。 53. 宫宴 “令郎欲求一道赐婚。” 万寿节。 惯来宫宴, 有前朝□□之分。 天子王侯官员前朝设宴,嫔妃命妇女眷后宫坐席。 我虽然是个破例在朝上得了一官半职的姑娘,但不过就是个九品的漏刻博士, 还没资格上前朝的筵席,于是便年年都混迹在后宫女眷之中吃席。 如今正值盛夏, 御花园草木葱郁、荷香四溢, 间有嫔妃女眷来往行走, 端的是一副夏日仕女交游好图景。 我行走在人群中央,被姑娘们裙下袖间卷起的香风激得喷嚏阵阵,试图寻找秦簌簌的踪迹。这娘们也是奇怪, 方才在宫门口时还扯着我不放, 言辞郑重地说一会要同我说一件大事,这转眼进了宫闱,却不见了人影。 我穿梭过无数后妃, 同二十余位娘娘行礼寒暄, 几乎都要将这御花园转了一个圈,还没找到人。 都给我走饿了。 此时筵席还未开始, 御花园中只有些点心供应。 我也懒得管秦簌簌那厮到底去了哪, 反正我得先来几口甜食。 我刚拿了一块甜糕放进嘴里,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脆生生的叫喊。 “小吉姐姐!” “嗯?”我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糕食, 转过头去,正见到一个软白的矮小影子灵活地连钻三个裙底到了我面前。 “小吉姐姐!”她又喊了一声。 我笑嘻嘻地蹲下身,准确抱住俯冲过来的漱玉长公主。 “哎呀,公主又长高啦。” 漱玉长公主是官家的独女。 说是长公主,其实上边有三个哥哥。据说官家当年卯足了劲想要个姑娘,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小漱玉。漱玉长公主出生不到一个时辰,就被亲封为长公主;满月宴刚过, 就得了形同藩王的仪制俸禄。 要不说人和人真是不能比。 我刚出生的时候奶水都喝不饱,人家漱玉已经可以在五个奶娘中任选口味了。 “本宫要荔枝膏、间道糖荔枝、还有滴酥鲍螺。”漱玉牵着我的手,扬着下巴对身侧的小太监吩咐,“一会端到那边亭子里,本宫要与应博士说说话。” 瞧着漱玉一副小大人的庄重模样,我觉得有点好笑。 小太监颇为难地开口:“公主殿下,大娘娘前两日刚吩咐了,说不让殿下吃甜,要不牙该坏了……” “哪有这事!”漱玉抢先喝道,脸颊微微泛红,“再说也不是本宫吃……”她抬了抬头,瞅我一眼,声音小了些,“……应博士饿了。” 我:“???” 倒也没有饿到要吃三份甜食。 我憋着笑,轻扯了扯漱玉的手指头,冲她挑了挑眉。 漱玉扁了扁小嘴,避开了我的眼神。 “你赶紧去弄,本宫与应博士有要事商谈,”漱玉装模作样,毫无心虚地清了清嗓子,“对了,再加一份生淹水木瓜。” ——过分了啊。 我给长公主留了面子,等到那小太监走了、四周无人之后,才开始表达我根本不需要那么多吃食的意见。 “一会筵席就要开始了,你吃得了那么多吗?”我拉着漱玉走到御花园边缘的凉亭里坐下。今日的日头虽不算大,晒久了却也感觉有些头疼。这凉亭正建在水边,习习凉水掠过水面穿过亭子,感觉身上的热气须臾之间便没了。 “没事,”漱玉一屁股坐上凳子,“我正长身子呢,我吃得下。” 我笑着点了点她的嘴唇:“不怕牙坏了?” 漱玉咧开嘴呲起来,露出嘴角两侧的两道牙缺口给我看。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乳牙坏了我还会再长的。” “诡辩还挺有理,”我好笑地给她斟茶,“公主现在不多注意着,以后长了新牙说不准也要坏。” “偶尔吃吃甜就行,吃完了记得漱口,”我指了指自己的腮帮子,“我就是爱吃甜,如今牙不好,时不时的牙疼。” 漱玉瞪大眼:“怎么长大了也会牙疼吗?” “长大了就不是人了?”我将茶水推给她,“长大以后再牙疼,就没有新牙能换了,所以趁着年纪还小,要尽早改掉吃甜。我就是前车之鉴,小时候的毛病没拔掉,到了如今,一旦不慎吃多了甜,这陈年的毛病就发起来了……” 说着说着,我又觉得没趣。 我这浑身上下的毛病就像是连在一根筋上似的,明明在说牙疼,却总感觉意有所指。 我呼了口气,看向正乖巧端茶喝的漱玉,又道:“茶水也别多喝啊,小心夜里睡不着。” 漱玉瞪我:“你们大人怎么这么多毛病。甜食不能吃,茶水不能喝,像爹爹,用膳的时候都得被人盯着不能多吃了哪道菜……这样还有什么劲啊。” 我耸了耸肩:“大人就是毛病特别多。” 所以过得也特别不开心。 和漱玉说了会话,话头就又转向两年前我救她的事情来。 “我听人说,你现在睡觉殿里还点着灯,官家还特意拨了八个宫人给你轮流守夜?”我开口问。 “我害怕啊,你们都不能体会。我那时候才多大一点小孩,就自个儿在那井里待了三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可太吓人了……”她舀了一大勺木瓜块放进嘴里,腮帮子都鼓了出来,仿佛还在压惊。 “那也不至于用那么多宫人吧。”我手肘撑着下巴,看着漱玉的小嘴咂咂地嚼,“那井里有什么吓人的?就是黑了点?” “可不是黑的事!”三下两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