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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俏的下巴紧绷,还想再问。 还没开口,许锦程的手机又响了。 许锦程拿出来一看,又是向中,他完全没脾气了,但是由于刚才的误会,他坏心眼的不想在江既漾面前接电话。 于是他把电话静音,塞回口袋,状似苦恼道:“对象太粘人也不好,你说呢?” 江既漾这次很快答上来,似乎没觉得什么不对,附和说:“嗯,很不好。” 其实许锦程是在影射他。 许锦程暗自发笑,然后又醒悟——两人这是在干什么?复盘旧情吗? 他跟江既漾颔首,“我就先走了,你随意。” 江既漾还想再拦,不过这次他反应快,侧了侧身体便绕过了他。 回去读书室拿了书本,许锦程出门就接了向中电话,依旧没什么大事,那边腻着他要他快点回家。 他安抚几句,挂掉电话。 笑意还没完全消散,他视线撞在了一个人身上,向书成在他不远处站着,看见他之后,冲他招了招手。 许锦程心想,他来的倒是时候,还没去找,自己就送上门了。 两人去了学校附近的咖啡馆。 咖啡馆里气味香甜,装潢复古,向书成先是替他点了杯奶茶,自己要了杯美式,然后就坐着不说话了。 许锦程和他交集不多,并不了解他,自从他姐姐婚姻出了问题,他对这个姐夫就戴上了有色眼镜。 因此他说话绝不算友善,慢慢道:“你怎么知道我想喝奶茶而不是咖啡呢?” 这算挑刺,向书成也不和他较真,勉强笑了笑,“那我让服务员给你换。” “不用了,服务员也不容易,别折腾人家了。”许锦程说,“你找我来干什么?” 向书成面露苦涩,“小程,我知道你现在对我印象不好,不过我……还是想来恳求你,劝劝你姐姐吧,她已经一个月没回家了。” 许锦程说:“光我姐姐吗?我可带了向中向简一个月了。” “我知道,还有孩子。”向书成忙说,“可是根源在你姐姐那里,你能不能帮我劝劝她?我……我绝对没有出轨,这件事我在查了,求她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许锦程看他模样憔悴,想来这一个月也不好过。 然而他姐姐这一个月就好过了吗? 他没有心软,以一种柔软但是冷漠的腔调,说:“你们之间的事情,我这个当弟弟的也不好插手是不是?有些事情总得我姐姐自己做决定。” 向书成哀求:“小程,我很爱你姐姐。” “当然,爱不是假的。”许锦程点头,“但是,谁知道出轨是不是真的呢?大家都是男人,我理解你,所以,我不会帮你,哪有弟弟帮着别人害自己姐姐的呢?” 向书成用手捂住眼睛,深吸了口气。 他看起来,其实比起之前狼狈极了,西装好像也没好好熨烫过,有些发皱,实在是不体面。 他知道,自己在许锦程这里,是寻不到什么出路了。 都说劝和不劝分,尤其是离婚的家里人,可是许锦程态度坚定,非常坚定,摆明了不会帮他。 这一个月里,据他所知,许锦程除了照顾他姐姐,照顾孩子之外,确实没做过帮两人和好的行为。 他是在纵容许锦绣? 向书成咖啡一口没碰,站起来走人了。 独留许锦程一个人继续坐着。 他端起来喝了两口奶茶,垂着眼不知想些什么,奶茶的热气氤氲了视线,他思绪飘出去很远,最后定格在面前突然出现的手上。 那只手他很熟悉了,梦里梦见过,现实里玩弄过,十指交缠过。 江既漾在他面前坐下,另叫了杯咖啡。 许锦程想问“你到底要干什么”,出口却成了:“你很闲?工作不忙吗?” “不忙。”江既漾看着他,视线很专注,“你在想什么?我觉得你很难受。” 许锦程说:“我才不难受呢。” “我都听到了。”江既漾想摸他的手,终究是忍住,很克制地摩挲了下指尖,“其实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已经几个月了,他始终守口如瓶,许锦程也没再想瞒着他,干脆承认,“另一个和这个差不多的世界,两个世界差不多,除了同性恋不能结婚。” 江既漾又问:“是……之前的许锦程自杀那段时间,你过来的?” “是,当时我正在睡觉,睡醒就发现世界变了。”许锦程叹口气,“所以不要再问我之前那个许锦程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江既漾点头:“这不怪你。” “当然不怪我,”许锦程觉得他安慰人的手段很拙劣,笑了笑,“反正已经分手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江既漾眸色渐深,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还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是许锦程没想到的,可是对他来说,分手了就是分手了,分手了还说什么喜不喜欢? 他的固有思维就是这样,或许这是他为数不多遗传到父母的地方。 一个非常固执的自我坚守。 他没有回答,甚至躲开了江既漾的视线。 好在江既漾也没有继续问下去,没得到答案,似乎并不怎么伤心,几个月的沉淀,让他对来自“许锦程的伤害”快产生抗体了。 他像个迫切讨好大人的小孩,把上桌的咖啡端到他面前,淡淡说:“我听到你说不想要奶茶,那就喝这个吧。” 许锦程有些狐疑。 “仔细想想,我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不平等的位置,你一直哄着我,确实是很累。”他说,“这段时间,我很痛苦,总觉得被你骗了,不知道自己爱的是谁,可是刚刚我应该是想清楚了。” 许锦程皱眉:“想清楚什么?” 他并不想听谁的忏悔,尤其是江既漾。 这段关系开始的是不平等,江既漾的态度与他的欺骗,两者压根不能混作一谈。要怪江既漾冷漠吗?是,他是冷漠,那是因为他身为拒绝者,对追求者所表明的最基础的态度。 要说他混蛋吗?他也挺混,欺骗虽说不得已,那也是欺骗,更何况,他追人是图一时爽快,招惹完人之后的后果他想过吗? 他从来没想过。 再者,尽管不想承认——他所处的世界,所待着的躯壳,所拥有的爱情亲情,全都不属于他。 这些东西并不虚假,世界是真实的,他是真实的,感情是真实的。 只不过它们都属于“许锦程”,不属于许锦程。 亲情他可以接受,环境他也可以适应。然而爱情是具有唯一性的东西,肉.体上他不追求纯洁纯粹的唯一,但是精神上呢? 江既漾本来也不是他的。 他已经预感到江既漾要说什么了。 果不其然,江既漾说:“让我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