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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逞强。” 眼前是茫茫的雪,身旁是沉默的恋人,许锦程滑动雪仗,身体先是在一个小坡上滑了几步,而后慢慢滑了下去。 才开始速度还能控制,许锦程整个人很放松。 后来他停在原地,对着上方的江既漾笑,江既漾目光前所未有的柔和,正要赶过来,倏而面色僵住,叫了声:“躲开!程程!” 许锦程一愣,没来得及扭头,一道身影裹着寒风朝他撞来。 如愿 被撞倒的一刻,许锦程还没反应过来,他整个人歪倒在地,被带着往坡下滑了有几米,右臂被撞得钝痛,撞他的人和他叠在一起,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幸亏穿得厚。 两个声音从不同的方向传来,一个是江既漾的,另一个是陌生的中年男子,他们各自喊:“程程!”“老婆!” 许锦程才发现撞他的人是个女人。 很快有人来分开他们,江既漾完全失了镇定,给他卸掉护目镜,摸他的脸反复确认:“摔疼了没?摔哪了?” 许锦程还懵懵懂懂的,被江既漾一问,顿时一股后怕,要哭不哭的,“手腕和脚腕都疼。” 江既漾蹲下身给他检查,捏了捏他的脚踝,又揉他的手,发现没事后,松了口气。 转头见那对夫妇在看,顿时火从中心起,把许锦程护在身后,冷声道:“技术不好就避着点人,出了事对大家都不好,您说呢?” 那对夫妇彼此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其中撞人的太太歪头瞅了下许锦程,又看向江既漾,问:“你是……小漾吧?” 江既漾对这声音莫名耳熟,皱眉道:“您是?” 那女人直接把护目镜摘掉,一双颇具韵味的美目微弯,江既漾一惊,“伯母。” 这下子,连许锦程也觉得她眼熟了,可是死活想不起来她是谁,他刚经了一遭吓,现下还迟钝的很,竟然漏了怯。 他带着陌生与怀疑的目光正好与江既漾对上,江既漾一怔。 恰好这时那女人身后的男人出声,“许锦程,连你爸妈都不认识了?” 这是白霖和许东晟! 许锦程的脑袋嗡鸣作响,尽管他早提前看过照片,可真人与照片终究是有差距的,两人又裹得十分严实,别说是他,就算见过人的江既漾一时都没认出来。 但他身为亲生儿子,没道理连父母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这次可露馅儿了! “爸、妈,”思绪纷纷扰扰间,许锦程保持镇定,甚至装出丝委屈的埋怨,“可不是,多少年没见了,唉,居然没认出您二老。” “死小子,你敢说你妈老?”白霖揍了他一下,许锦绣的飒爽完全遗传于她,她没有富太太的温婉,相反,性格十分洒脱强势,“你俩怎么回事?我听绣绣说,你们都解除婚约了,怎么还在一块呢?” 是,许锦绣知道两人解除婚约,但不知道两人又和好了。 许锦程一直没告诉她,一个原因是许锦绣不同意,还有一个比较隐秘,他本就没打算和江既漾长久处下去,告诉之后,除了平白添堵,还有什么用? 不过这种理由是万万不能拿出来说的。 许锦程只含糊说:“我们还没特别稳定呢,就没告诉我姐。” 白霖才不管他这个那个,她至目前,连儿子进过医院的事情都一无所知,可谓是真正的无事一身轻,雪仗一挥,“算了,我们确实难得见面,儿子,来陪我练练滑雪。” 许锦程深受其害,求助似的看向江既漾。 照平常,江既漾早该解救他于水火,可是对面是他目前得罪不起的人,眼观鼻鼻观心,放任白霖将许锦程拖走了。 许东晟和他留在原地,目光停在妻儿身上,话是对着江既漾说:“我妻子退休后,我便不再让她知晓任何糟心事,可我却是一清二楚的。” 由于平常许锦程并未表现出任何创后应激,对他也伶俐粘人,江既漾险些忘记他曾伤害过他。 初时并未任何愧疚,如今想起,忽然觉到些内疚心疼。 面对许东晟,也是心虚。 “年轻人折腾是正常,可有时,过了那个度就不好了。”许东晟说话不急不缓,颇有些施压的意味,“小江,我这个父亲虽不能时时刻刻守在儿子身旁,但该有的保护一样不会少,还望你怜取眼前人。” 江既漾看着许锦程在雪地里畏畏缩缩的前行,耳边是许东晟暗藏锋芒的话,心中悸动,承诺道:“我会的,伯父。” 鸣金收兵时,天色已经昏黄。 许锦程晃晃悠悠,搂着江既漾走,他还处在一种兴奋的状态——虽说是第一次见这个世界的亲生父母,但他仿佛已经和他们很熟悉,尤其是白霖。 白霖和许锦绣不同,前者是个大龄玩伴,后者才像个母亲,她俩位置似乎颠倒了,可是那都是许锦程没体验过的亲情关系。 他都很喜欢。 这一夜与前两夜不同,江既漾在雪谷里重新订了民宿。 民宿是客栈形式的,许锦程还有点新奇,他们的行李早已被送入房间,进门后,两人一前一后洗了个澡。 许锦程先洗完,趴在被窝里玩手机。 原本他是不喜欢旅游的,试试发现其实还不错,这其中有多半的功劳属于江既漾,他对自己清楚的很。 江既漾出来时,就见他头发还湿着,已经把枕头晕湿一片,板着脸把手伸过去,用毛巾给他擦头。 他见许锦程还是玩的入迷,有种被忽视的醋意,故作不经意的问:“你玩什么呢?” “ID啊。”许锦程脱口而出,又觉得不对劲,结巴着解释,“就是个记日志的软件,Iing diary的缩写,我看别人写的有意思,就翻着玩。” 江既漾记得他出来时看见许锦程的手指在动,或许是在评论?他没有在意,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做。 他想,他今天算是见过许锦程的父母了。 两人最近相处,他也自认为是比较稳定的。 于是他揽了许锦程的肩膀,尚且潮湿的身体挤进被子里,去亲他的脸,下定决心般,道:“程程,我们做吧。” 许锦程才开始给吓一跳,觉得自己听错了,反问说:“你说什么?!” “我觉得我们,可以迈出新的一步了。”江既漾抿唇,其实他也很害臊,以前都是许锦程主动,他压根没什么经验,“不要怕,我会慢慢来。” 可关键不在于他慢不慢,而在于许锦程早已没了体力,他叫苦不迭,全身还酸痛着,推拒江既漾的靠近,“哥哥……我觉得我们回去也是一样,我今天好累……” 江既漾见他抗拒,不知怎么,心头燃起把火,捏住他的下巴就亲,喘息的间歇,轻轻咬着他的唇,“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