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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江既漾捏紧了酒杯,语气不稳,“没有到半小时。” 许锦程倔强道:“那又怎么样?” 江既漾竟有一丝挫败,“程程,你知道我最讨厌……” “你最讨厌被人威胁,被人逼着做决定,我都知道。”许锦程拿回主动权,缓缓说,“可我就是做了,能怎么办?” 江既漾语塞。 酒吧昏暗热闹,他们两个在其中格格不入,面对面站着对峙,沉默间,喝醉酒的赵莞中摇摇晃晃站起来,扶住了许锦程。 他搭手的动作太自然,江既漾瞬间瞪大眼睛,咬牙道:“不要碰他!” 许锦程残忍地说:“哥哥,你不碰我,自然有其他人来碰我;你不来爱我,还有许多人来爱我;你怪我逼你,可是喜欢一个人,当然希望能得到他的回应,与其这样不上不下,你不如一口回绝了我,我好去爱其他人,你说呢?” 江既漾终于失控,上前拽住他,把他拉到自己身边,赵莞中失去支撑点,趴到凳子上,笑了笑。 他含糊道:“小程……说得对。” “他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江既漾咬牙切齿,“他怎么会知道?要是我不来,你真的打算和他睡?” 许锦程说:“对,要是你不来,我俩现在已经开好房了,你不是不在乎吗?那我和别人上床关你什么事?” 江既漾还在克制:“我们认识六年,我有责任……” “不要和我说你有照看我的责任,”许锦程打断他,“虽然我叫你哥哥,可是我们有亲戚关系吗?不过是因为我喜欢你,我们会认识六年吗?你拿这套来糊弄我,太敷衍了。” 江既漾僵硬到像雕塑:“可我不能……” “不能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因为我胁迫了你?为什么?”许锦程笑了下,“难道我先追你就比你卑贱吗?让你下意识把我抗拒成这个样子,我只是想让你喜欢我,不是逼你杀人。” 他扶起赵莞中,问:“赵叔叔,你愿意和我做.爱吗?” 赵莞中神志不清,却下意识揉了揉他的手。 他已经不必问答案了,笑了笑,冲江既漾道:“你看,你弄的伤,却要别人来心疼我,哥哥——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赵莞中个子挺高,他架他起来有点吃力。 两人蹒跚往门口走,已经有了段距离,身后突然传来江既漾的声音。 “我要是不在乎,我要是不喜欢,我会来吗!”江既漾吼道。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以这种方式。 酒吧里的音乐也盖不住他的声音了,所有人都往他们的方向看,许锦程顿住,许久没有转身,他把赵莞中往某个座位上一放。 回过头去,却是笑得灿烂。 江既漾绷着脸站着,拳头紧紧攥住,他被失意、愤怒、嫉妒充斥,冲垮了“克制”这道大坝,情绪犹如决堤的洪水,稍不注意就把他淹没了。 而许锦程的笑脸,让他在洪水中得以喘口气,矛盾与挣扎一扫而空,他迫切需要许锦程这道“氧气”。 许锦程跑过去,紧紧扎进他怀里。 不知是谁带头鼓起了掌,还有人吹口哨:“兄弟,别吵了吧,看你们半天了,赶紧把人带回家哄哄,我们迪都快蹦不下去了。” 两人都没有理他,许锦程捧住江既漾的脸,狠狠吻了上去。 这个吻又凶又猛,带着数不清的委屈和期待,许锦程咬破了江既漾的嘴唇,他懵了片刻,生硬地回应,手搂住怀中人的腰,还有点发抖。 “我就知道。”许锦程轻轻说,他描绘江既漾的五官,笑弯了眼睛,“哥哥怎么可能不喜欢我?” 恋爱 “哥哥,我们现在算是谈恋爱了吧?” “……嗯。” “那哥哥亲我一下好不好?”许锦程得寸进尺。 自那天过去,两人又是一星期没怎么见面,见面也都是在校园里,公共场合,他什么都不好做。 江既漾推说他忙,许锦程表示理解,给他空间让他冷静。 但是他最不能理解的,是江既漾的保守。 要说他们以前有婚约的时候,没少见江既漾身边有人,据他看过的原和通过他上次和他姐吵架得知,江既漾不仅有经验,并且经验丰富。 可是他们在校园里相处,连点恋爱的气氛都没有,江既漾不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手,也不会把他拉小树林里这样那样,他总不能厚着脸皮说想这样那样吧? 好不容易让他逮到次独处的机会,自然要加倍讨要回来。 江既漾耳根潮红,声音有种故作平静的紧张,“你能不能坐好?” 许锦程整个人都歪在他身上,还抱着他的一根胳膊,闻言凑到他嘴边闭上眼睛,“那哥哥要亲我吗?” 须臾,江既漾硬着头皮亲了亲他,蜻蜓点水般一吻,还没感受到什么就没了。 许锦程不满,半睁开眼重重亲回去。 江既漾似乎想给他回应,又不知道该怎么给回应,许锦程整个人窝在他怀里,觉得他手都不会放了。 他心下奇怪,这完全是生手的反应,难道江既漾以前只打.炮不接吻? 这更奇怪好吗。 原来他以为这种怪人只存在于别人的口中,没想到真让他遇见一个。可一想江既漾不让别人碰他嘴唇,却让自己乖乖亲,他又有种诡异的兴奋。 亲了没多长时间,江既漾终于开始回应他,嘴唇吸了两下,许锦程顺着他打开的牙关伸舌头进去,感受到虚揽住他腰的手臂瞬间紧绷。 他嘴角扬了扬,也使劲抱住他的脖子,像要嵌进他的身体里,心中有股巨大的满足感。 调戏了没几下,江既漾反客为主,紧紧抱着他,把他往后压,两人斜躺在沙发上,许锦程半个身子都在外边。 感受江既漾压他的重量,他推了推,有点喘不上气。 江既漾抬起头,嘴唇亮晶晶的,裹了一层口水,看不出丝毫的费力,甚至往下亲他的下巴。 爱运动的人肺活量果然不会太差。 再亲下去就要擦.枪.走.火了,许锦程倒是没什么意见,江既漾却停下来,趴在他身上平息,摸摸他的手,说:“对不起。” 许锦程满脸的疑问。 “我知道你家教严,做这些要承受家里的压力,”江既漾道,“你不用那么主动,我们已经确定恋爱关系了,我会负责。” 许锦程比刚才还懵。 他记得里压根没怎么描写过两人的紧密戏,一是江既漾不喜欢他,二是他以为两人这僵硬的关系,写亲密戏奇奇怪怪的,可没想过,原来江既漾还是个保守派? 那他还在外边约? 这他妈不自相矛盾吗? 他一时无从吐槽,想了半天没想出说什么,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