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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 按照高大柱夫妻俩的建议,在医院洗干干净净地再出来——把晦气留下。 听说过有人出狱的时候会用桃枝拍打肩膀,没听说出院要洗了澡把晦气留在医院。 问题并不在于这里,回家也总是要洗的。关键是两人都吊着一条胳膊,洗澡不能自理。今天来接两人出院的,偏偏是李清芬和汪雅梅。 一点忙都帮不上。 张野甚至怀念儿时,被李清芬按在盆里强行洗澡的时光。 俩妈把儿子们丢在这里,一起去办理出院手续,俩儿子现在对坐在床边,大眼瞪大眼。石膏上的保鲜膜都裹好了,就是不能痛痛快快地上战场。 很尴尬。 记得有一天半夜,张野和汪凝讨论能不能洗澡,那个时候还没想到这层。 “你洗过公共浴池吗?”张野问了句废话。北方人大都进过公共澡堂。 “洗过。”汪凝说。 张野就是个二百五,忘记了问这个问题的初衷,不过脑子地命令道:“以后不许去。” 汪凝:…… “呃,毕竟不卫生嘛。”张野立刻补了个蹩脚的理由。 明明都心知肚明的事,还要不断地找台阶。 李清芬进来取东西,见两人还没去洗澡,急道:“我说你俩还愣什么呢,一群人在大富贵等着呢,还不快着点!真是的,磨磨蹭蹭,你太爷请回客容易么……” 李清芬巴拉巴拉数落着,当妈的一点体会不到儿子的娇羞。 两人不约而同站了起来,张野带着点将赴刑场的恐慌。两秒后汪凝走进卫生间,张野比他多迟疑了一秒,也跟着走了进去。 毕竟死不了,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张玉堂说过,不几天就要出团,这一走不知又要几个月。张野和汪凝一人少一只手的这个情况,至少还得俩月。 这些时间里,张野要充当汪凝的右手,汪凝也要充当他的左手。 他想这些的时候,还有点甜甜蜜蜜的感觉,毕竟谁也离不开谁。到了实际操作,先怯了场。 关上了门,张野靠在门上,听着老妈在外头翻箱倒柜,也不知找什么东西。 心里很慌。 张野不是怯场的人,小时候跟着周阔海票戏,演出时面对过成千上万的观众,不过是一群乌乌泱泱的人头。 但是,成千上万的人抵不过一个汪凝。 思绪万千时,汪凝忽然朝他伸出手来,张野惊了一下,居然闭上了眼睛,像埋头的鸵鸟那样。 他感觉到汪凝的手探进自己的腰和垂着的胳膊之间,心跳如擂鼓一样。 下一秒咔一声轻响,汪凝插上了门栓。 原来是锁门。 不是锁门还能干嘛?张野自己问自己。 汪凝很快给出了答案。 “我帮你脱?”他问。 作者有话要说: 求移步专栏,包养新文 第48章 红人 卫生间锁上的门,把所有的尴尬和暧昧都关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充斥了每一个角落,压得人喘不上气来。 李逸臣,教教我这时该怎么做! 张野在心里呐喊。 汪凝见他不答,又要伸手—— “慢!”算了,什么事都有第一次,习惯就好。张野紧张的时候总会先清清嗓子,“咳咳,我自己来。” 病号服的衣扣单手就能轻松解开,张野想缓解一下气氛,边解边说:“你看我动作熟练吧,跟胳膊折了好多年似的。” 汪凝皱了下眉,“别胡说。” “……哦。”他勉强笑了下。 张野脱下了上衣,没再动弹,看着汪凝。 汪凝脸上冒出个问号。 “该你了。”张野提醒了一句,他是个讲究公平公正的人。 一分钟后,两个赤膊之人相对而立。下一步,该脱裤子了。 脱裤子不容易,不管是从动作难度上,还是心理承受上。 又是一阵该死的沉默,张野终于忍受不了自己娘们唧唧的矫情,突然喊了句:“帮我!” 把汪凝吓了一跳。 汪凝看着他自己把裤子退到□□,一屁股坐马桶上,抬起了脚。 汪凝帮他把裤子抽了下来,他也这么帮汪凝脱下裤子。只剩下最后一步,两条CK都觉得不好意思。 刚刚的豪情壮志只停留了一小忽,张野还是怂了。 这次是汪凝受不了了,洗澡脱个衣裳已经磨磨唧唧耽误了十分钟。他什么也没说,探手去勾张野的内裤,张野猛地捏住了他的手腕。 “给我留条内裤……好不好?”张野抬眸看着他,眼神和声音里都有哀求。 汪凝凸出的喉结滑了下,片刻后他松了手,转身打开花洒。 他试了试水温,说:“可以洗了。”声音很低,像有颗粒在嗓子里摩挲。 氤氲慢慢升起,掩盖住暗昧,朦胧里搅不清缱绻旖旎。温度也渐渐高了起来,使人燥热。 张野背身站在花洒下,努力适应着。水流兜头而下,湿了每一寸肌肤。汪凝在身后给他擦洗,很仔细。 虽然隔着浴巾,他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汪凝的手掌,从自己耳根滑到脖颈再到后背,最后到腰身。 张野胸口起伏越来越快,喉间干燥得难受,在流水的声音下抑制着喘息。水也浇不灭胸中愈发炽烈的火,倏地按住了他的手:“别动。”声音哑哑的又有些崩溃。 汪凝停住了动作,“怎么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安静,张野垂着眸,水流把他长长的睫毛打地一颤一颤。 汪凝意识到时,他的目光便一直落在别处,静静地等。 某个瞬间,他们认为时间就此静止。 张野松开了手,低低地说:“我帮你。” 很多时候,汪凝不像张野那样有许多小心思,外在上也比张野坦然许多。 在张野开口之后,汪凝觉得还没洗干净,又给他擦了一遍,张野无语地忍着。 那人就是这样心无旁骛地认认真真。 换汪凝的时候,他举起两条长臂抵在墙上,背部稍弓。水顺着脊沟流淌,胳膊和脊背上的线条顺畅自然地展现在张野面前。没有夸张的肌肉,但每一处都很紧实。肩宽腰窄,不厚重、也不单薄,是少年人独有的身板。 张野舔了下发干的唇角,觉得在他身后更令人难捱。不是他忍不住要多想,你喜欢的人,就这样站在你的面前,你还要去碰他。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还不到十八…… 张野的手没出息地颤着。 汪凝侧了下脸,无声催促了一下。 张野伸出手,摸上去时才察觉自己没用澡巾。他仓惶地戴上澡巾,在汪凝背上搓了几下,显得很潦草。 “能认真一点吗?”汪凝说。 张野:…… 或是没有经验,或是心神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