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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介意带伤作战。” 洛栀:“……” 拜托你做个人,谢谢! 江怀荆调侃了两句,便认命地先帮她把鞋袜脱了,接着脱她的裤子:“衣服湿成这样,你不难受吗?” 洛栀死死揪住裤腰:“不难受。” 江怀荆低低笑出声:“有什么好矫情的,我又不是没看过,别说看了,还亲过。” 洛栀给这骚话骚得耳根都红透了。 江怀荆见她羞恼,顺势在她耳根吮吸了一口,耳根是她的敏感点,他用力一吮,她身体酥麻,连反抗都有气无力了。 江怀荆把怀里小女人折腾得软弱无力抵挡无能,这才把她那半湿的裤子给脱了。 只不过,衣服刚脱,她身上仍然沾着湿气和水汽,江怀荆懒得去拿干燥的毛巾,便直接拿了抽纸,替她把身上的水汽擦干,这才把她放进温暖干燥的被窝。 都谈过离婚了,两人竟又这样腻歪到了一起。 饶是洛栀,也忍不住心底骂了一句狗男女。 她和他,本来都是很有底线很有原则的人,却总是莫名其妙地把界限混淆,然后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厮混在一起。 洛栀悲哀地闭上眼。 最后,上衣被脱掉,内衣扣被解开的时候,洛栀更是陷入了极端自厌。 她觉得自己贱……得可怕。 她其实知道他想做点什么的,520嘛,全天下都在啪啪啪,他不啪不正常,他甚至准备了礼物,他甚至吻了她,哪怕结果和预期背离,他俩谈了离婚,他出了车祸,他们最终出现在医院病房里…… 但在她给他洗完澡,在她撩起他身上的火之后…… 他不宣泄一波,也说不过去。 他俩之间,仅存的,不就是这点身体的契合么? 她唯一的用处,不就是泄…欲么? 72. 死心 她依旧没有学会,对他死心。…… 洛栀觉得自己太过悲哀, 满心绝望,满嘴苦涩,偏偏身体酥麻一片, 这具被江怀荆调…教出来的身体没节操得可怕,她推拒着他, 组织起了反抗:“别,这里是医院……” 江怀荆低低笑出了声:“你小点声就没事。” 那嗓音,像是浸透春水的沙,性感、低沉、沙哑、撩人, 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洛栀控制不住地失陷,偶尔清醒, 只觉得既委屈又可怜,她不过是来医院探病,最后却是被江怀荆拽着在医院刷下限。 江怀荆但凡对她有半点尊重也断不会至此。 偏偏男女力量悬殊,她连反抗都无力,甚至是这时候的反抗只会被当做欲拒还迎。 最后,洛栀彻底放弃挣扎,咸鱼一样瘫在床上。 算了, 随便吧,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洛栀自暴自弃地想着。 预期的并没有来…… ………… ………… 事毕, 洛栀眼神迷离、眼眶鲜红、檀口微张着看着身侧的男人。 啊啊啊啊江导竟然在医院里给她…… 洛栀满脑子都是难以置信, 最初的怨念早已经抛到九霄云外了。 江怀荆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笑谑道:“哭成这样, 有那么爽吗?” 洛栀恼恨地瞪他,骂道:“一边去。” 自以为凶巴巴的口吻,因着情…欲, 绵软无力,猫儿呜咽一般,透着股妩媚和娇俏。 江怀荆细细地吻过她的背和脖颈,温柔至极地讨好着她,带给她最极致的感官体验。 洛栀缓过那阵,嗓音微哑地问道:“你怎么不直接做啊?!” 问完,不等江怀荆回复,洛栀自己炸毛了。 啊啊啊啊啊我怕不是个智障吧,居然问这种问题。 床上的她,给某人弄得,大脑有些缺氧,智商不在线,各种口无遮拦。 江怀荆把小女人往怀里搂,嗓音低哑地反问:“想要了?!” 洛栀:“……” 卧槽,江导你怎么这么狗?! 但她也知道这种事情过后问出这问题无异于在暗示自己欲求不满,洛栀是失智了吧,才会有刚才那一问,她又气又恼,头埋在枕头里,自闭得不想说话。 江怀荆看着小女人各种娇羞和可爱,岑黑双眸愉悦地微弯。 所以说,两个人好好过不成么,干嘛要扯到离婚这种话题,听着就不爽。 江怀荆宠溺地在洛栀发丝上亲了亲,然后起身,下床。 洛栀感受到身边男人的离去,脸蛋这才从枕头里钻了出来,然后,她便看到,不久之前一副车祸过后行动不便只能靠人搀扶的江怀荆,单脚干脆利落地往盥洗室蹦,要多灵活就多灵活,要多灵巧就多灵巧。 洛栀:“……” 合着刚才那惨状,全是装的。 不过,刚进行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洛栀对江怀荆冷不起来,而且单脚的江怀荆,看着怪惨的,万一脚下一滑摔到了也不好,她裹着被子坐起,关切地询问道:“你要干嘛啊?还是我来帮你吧!你腿断了就躺好静养!” 江怀荆转头,轻笑道:“刷牙!” 洛栀:“……” 狗男人!!! 洛栀哪里控制得住,抄起枕头就扔了过去。 江怀荆接住,笑着扔了回来,而他则单脚蹦到盥洗室,真的是去刷牙了。 洛栀躺回被窝,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太阳穴隐隐作痛,他妈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明明已经下狠心决定离婚了,最后竟又搞到床上去了。 满满都是余情未了割舍不下的意味。 洛栀注视着盥洗室的方向,实在猜不到江怀荆究竟为何这样,他不是喜欢乔慕么,和自己这样厮混在一起又算什么。 洛栀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江怀荆为何这样,而夜已深,欲望过后人又懒散疲惫,她上下眼皮在打架,努力撑着不睡,却又控制不住地沉入黑暗。 江怀荆洗漱完毕,重新蹦了回来,发现洛栀已经睡了,医院灯光病态苍白,女人侧脸恬静温柔。 他掀开医院薄被,躺好,把小女人往怀里搂。 他不想离婚。 也不知道该怎么挽留。 好像彼此给予的,只有身体的欢愉,所以,想谈和,也不过是用性…爱这样拙劣的手段讨好她,以缓和两人冷硬的关系。 江怀荆按灭室内灯光,低低地在洛栀脸颊上亲吻,冷冽微凉的薄荷味牙膏让洛栀睫毛抖了两抖,她刚入睡,睡得不沉,听到动静又醒了,寂静的夜里,洛栀听到江怀荆叹息一般的声音:“栀栀,我们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洛栀心尖一颤,本来昏沉困倦的脑袋立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