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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 不就是喷句脏嘛,在亲妈那里受了一肚子的气,又堵车堵成这样,喷脏实属正常。 不过,以后江白泽可不能给他带了,她可不希望自己优秀可爱的儿子变成满口脏话的暴躁老哥。 40. 禽兽 这么禽兽的嘛! 迈巴赫一路走走停停, 半个小时后才抵达江家。 洛栀跟着江怀荆进到客厅,就见到江怀荆浑身戾气恨不得毁天灭地的样子,这样的江怀荆, 狼崽子是似的,阴冷、凶狠、暴戾、厌世, 望之令人胆寒。 这绝不是洛栀第一次见识到这样负能量爆棚的江怀荆,婚前一年,婚内五年,哪怕两人交集不多, 洛栀也能时不时地窥伺到这个男人极少展露在人前的一面。 洛栀印象最深的是, 前年的夏天,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江怀荆裹挟着浑身湿气匆匆而来,浑身上下都染着暴躁的戾气,他恨恨地盯着她,眼神像是最毒的眼镜蛇,一副要将她撕碎的阴毒表情。 洛栀有点发怵,生怕这个男人一个不爽就家暴她。 他倒是没家暴这种不良嗜好,无非是扯着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 一通宣泄, 洛栀累到极致地睡下,却被外头轰隆隆的雷声惊醒。 雷声太大, 她有点怕, 一时半会儿睡不着,便也彻底清醒过来, 另半张床却是根本没有江怀荆的身影,他的手机却搁在床头柜上。 那时候的洛栀,对他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感情的, 这样电闪雷鸣的深夜,江怀荆不在,她禁不住起身前去找他。 她把三层占地面积一亩多的豪宅翻了个遍,都没见到江怀荆,最后还是去了顶层的露台,才见到他。 那一夜的天气很是诡谲,一道道紫电撕破漆黑天籁,紧接着,带来雷声阵阵,整个北京像是有妖怪在渡劫一般各种电闪雷鸣。 江怀荆身上白色的丝质衬衫睡裤被雨水浸得湿透,他在暴风雨里饮酒,然后又把酒瓶狠狠摔碎,他光着脚行走着,细碎的玻璃渣割破他的脚底板,血液一路蜿蜒,又被暴雨冲刷干净。 男人状若癫狂。 洛栀隐约窥伺到了这个男人不为人知的疯狂一面,却也知道这一面绝不是为了自己,甚至是,自己不过是造成这一切的帮凶之一。 她说不出的失落和难过,只能转身离开,装作这一切从未发生过。 甚至是后来,偶尔见到他这样暴躁的浑身冷戾的样子,她都是装作没看到的。 这会儿,洛栀也只是悄然地咽了口口水,转身,轻手轻脚地往楼上走去,务必不吸引某个大魔王的注意。 江怀荆神色阴郁得可怕,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就见到洛栀漠不关心的抽身离开的身影,他心底阴翳之感更甚,他冷冰冰开口:“洛栀。” 洛栀小心肝狂颤。 江怀荆本就不好招惹,这种阴暗版本的江怀荆,处理难度绝对五颗星。 江怀荆从牙缝里磨出两个字:“过、来。” 洛栀身体被冷风吹了似的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不过她也明白,都引起大魔王的注意了,再躲后果凄惨,识时务者为俊杰,洛栀转身,乖巧温顺地往江怀荆走去。 江怀荆探手,直接扯了洛栀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洛栀知道,每个人心情不爽都有自己的宣泄途径,有的打游戏有的做卫生有的KTV唱歌,大魔王心情暴躁的时候,他的惯例手段就是啪啪啪啪啪啪,一通啪啪啪啪他就好了,然后若无其事地忙自己的事业。 江怀荆现在,就是一种我很生气我需要泻火我要啪啪啪啪的状态。 洛栀有点无力吐槽,却也自知躲不过这一劫。 男人却探手,将她整个的拥入怀里,头则搁在她的肩膀上。 他抱得很是用力,似乎是想把怀里的女人融入骨髓一般。 洛栀给箍得身体都是疼的,她也没敢喊疼,任由男人抱着,等着他后续……扒她衣服的动作。 可事情的发展有些超出洛栀的意料,江怀荆维持着这个抱着洛栀的动作五六分钟,也没干什么,而是慢慢平静了下来。 洛栀没被啪,有点惊愕,禁不住低呼出声:“不做吗?” 完了,又觉得自己简直智障,这种话也说出口。 江怀荆心情确实极度不爽,一肚子邪火,但是抱着洛栀,抱着自己想要的东西,慢慢就调整过来了。 妈的,反正计划快成功了,他再忍忍就是了。 陡然听到洛栀这骚里骚气的问话,江怀荆惊了一下,紧接着,唇角翘起,他松开她,手勾着她的腰,语气带了几分懒散和戏谑:“你想白日宣…淫啊?” 语不惊人死不休! 洛栀:“…………” 你才想白日宣…淫,你全家都想白日宣…淫。 洛栀耳根都染了薄薄的红,她瞪着他,道,“光天化日之下,做个人可以么?” 江怀荆刮了刮后槽牙,带着点痞气地回击:“要做个人的是你吧!是你先朝我耍流氓的!” 洛栀扬了扬眉:“动手动脚抱来抱去的是你吧!这才叫做耍流氓,OK?” 江怀荆镇定自若地辩驳:“开口就问我‘不做吗’,你还有理了。” 洛栀一梗,无法反驳。 这事儿,她确实不占理,可这不是口误嘛! 但是,她是不会承认自己口误的,显得自己在示弱在服软,“啧,谁让你以前那么禽兽,每次心情不好就扯着我做。” 江怀荆这方面确实不太厚道,他其实压力挺大的,和江嘉荟每次交锋更是负能量爆棚心态崩得可怕,这种时候,他都会来找她,每次看着她,看着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他就能重新调整好心态。 至于啪啪啪,不过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跟她相处,没有爱情,只有性,好像只有床上的颠鸾倒凤才能证明两人有所牵连。 当然啦,他不会跟她探讨这些,只调侃道:“合着你现在锻炼出了条件反射了,只要我心情不好,就想和我做了!” 洛栀只觉得这话,又污又骚。 敲尼玛,他俩怎么扯到这种危险的话题上的。 但是,又莫名地想和他争论明白,毕竟洛小栀这种玩文字的,语言技术还是很强的,她质问道:“你这一次怎么良心啊?!” 啧,不再欺诈她的剩余价值了,简直就是难得良心荆。 江怀荆笑笑,骚话张口就来:“诶呀,连着和你做了几晚上,我现在被你榨干了,一滴都不剩了。” 洛栀:“…………” 实践证明,和男人就床上这事儿争辩太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