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陆连缱绻似的眯着眼睛闻徐风间的头发，大手还止不住的顺着光滑的长发摸。 徐风间睁眼无语地看他。 陆连先笑了，“你别说，你这头发真让人喜欢，又香又柔顺的。” 徐风间没说话要挣开他，陆连没放，“昨天让你给我舔，你没舔现在补回来，抓紧的。” 陆连说着，故意把大腿张开，锁住徐风间的整个身体，把下半身压向他的小腹部，轻轻地一下一下地点， 见徐风间没动静，陆连语气温柔地在他耳边催促到，“老婆快点。” 徐风间觉得陆连……很奇怪。 他突然这么温柔是什么意思？为自己昨晚操鸭子感到惭愧么？他怎么可能惭愧？是他自己当着我的面把人带走的，他要是真感到惭愧那才有鬼了。 徐风间想起来昨晚陆连昨晚抱着那个小鸭子笑意连连的样子，一大早上的一股烦躁就又涌起来了，把人推开，“我不想做，滚开。” 陆连“啧”了一声，“你怎么那么难哄啊？” 徐风间翻了个白眼，你哪句话在哄我了？神经病。 虽然嘴上说着拒绝，但徐风间已经在心里准备好了陆连又要强硬来的准备。 但陆连像是妥协了，“那行，不做就不做，你老老实实让我抱一会儿。”说完就又摸起徐风间的头发来。 徐风间心里诧异了一瞬间，但很快明白过来，估计是昨晚和那个鸭子大战到天明，所以现在欲望也没那么强烈吧？ 徐风间现在全身环绕着陆连的体温和味道，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一想到昨晚陆连和那个鸭子的战况，心里更不舒服了。 他看着陆连眯着眼睛一脸满足地吸他的头发，爱不释手地摸他的头发的死人样，心里冷笑着想要去做一件事。 过了很久，陆连还打算流连碾转在徐风间的头发，被一阵手机来电暂停了。 徐风间推开他，“我爷爷给我打电话了，别摸了，让开。” 陆连闻言乖乖的放开了人，让他去捞手机， 徐风间拿起手机，在床上坐了起来，笑着说:“喂，爷爷，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陆连也坐了起来，大张着腿，双手从后面环抱住徐风间地整个身体，把自己的前面紧紧地和徐风间的后面贴合抱着，下半身还故意蹭了蹭徐风间的屁股蛋， 徐风间一边回爷爷的电话，一边稍微转过头去瞪了陆连一眼， 陆连收敛了下半身的动作，重新直起身体，鼻子下巴又开始在徐风间的脑袋上流连。 徐风间接着接着电话，脸色突然一变，“你又进医院了？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老毛病也是病啊！ 你等着，我去照顾你。哎呀，你请了护工我也得去……” 陆连觉得徐风间和他爷爷说话的时候还挺像个没长大的小孩，但听到他的爷爷进医院，也开始有点紧张起来。 徐风间挂了电话之后，陆连也识趣地放开了他， 徐风间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陆连，我这几天可能不会来住了，你也听到了，我爷爷住院了，我要去照顾他。” 陆连点了点头，说一句“好。”然后问起爷爷的情况，“你爷爷还好吧？” 徐风间微微颔首，“没什么事，老毛病了，每次犯的时候比较辛苦就是。” 陆连越是表现的体贴温柔，徐风间就越是感到奇怪，他为什么不和自己争辩几句非要自己在这里住下？他为什么要关心床伴的家庭成员？ 徐风间想了几秒，接着突然开口说，“陆连，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爱上我。我不喜欢你。” 陆连的表情又像是突然晴天霹雳，接着大声反驳他，“你没病吧你徐风间？你又突然说这个干什么？” 徐风间这才感觉正常的陆连回来了，“你今天太反常了，你不需要这么关心你的床伴，对你来说，我和你昨晚睡的那个鸭子没区别，希望你记住。” 陆连听罢，几乎是睁大了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拳头握得很紧，他心里一阵窒息感传来，他知道的，徐风间和昨晚那个鸭子根本就他妈的不一样，但他说不出来是哪里不一样， 所有的答案都指向了一个内容:他在乎徐风间了，他爱上徐风间了。 但这怎么可能？自己只喜欢一个人，那就是堂哥。 矛盾的心情让陆连欲语却无言，他对着徐风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如说，他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徐风间没有理会他，说完就去洗漱然后匆匆离开了。 ……徐风间去了一趟医院，确定爷爷只是右手的抓握功能又因为之前做的脑部手术恢复不完全而受限，现在又来做康复治疗而已， 顿时松了口气，和爷爷聊了一上午的天，陪他训练，中午吃了个饭，爷爷到时间休息了，就让徐风间回去了。 徐风间出了医院之后，第一件事不是回自己公司继续盯紧项目加紧赚钱还陆连，而是去了一趟理发店。 徐风间到了常来护理头发的高级理发店，脑袋里想了想陆连看到他之后的表情，扬起嘴角笑了笑， “徐总需要什么服务？” “你好，麻烦帮我剪个短发。” …… 徐风间的长发留了很多年，留着无非也就是觉得自己长发比短发要更有魅力，更好看。 但要是陆连喜欢，那就留不得了。徐风间讨厌陆连那副迷恋自己头发的模样。 留了一头干爽短发的徐风间回了自己和爷爷一起住的家，这几天不是去医院陪着爷爷康复训练，就是在去公司的路上， 和陆连合作的项目启动了，加上之前也已经在做的策划，徐风间几乎又回到了连轴转的工作状态，他需要快点促成项目，拿到钱还给陆连。 所以这几天里他没有一天是在凌晨三点之前上床睡觉的。 徐风间丝毫没有要和陆连联系的想法，也一点没有要重回他那住的意思。 然后陆连今天就给他来电话了，先关心了爷爷，“爷爷怎么样了？” 徐风间回答:“没什么事了，你有事？” 徐风间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再次说过那番话，陆连会是什么表现。 陆连犹豫着说，“那你今天能回来吗？” 徐风间想拒绝，转头一想，自己和陆连已经算是很久没上过床了，估计是这家伙又想要了， 伸手纠了纠自己的短发，他倒是还挺想看看陆连对着他这头短发，还能不能硬的那么快， 而且上次那个预算的事还没说清楚，徐风间就回答道:“行啊，我现在就去你公司找你，正好谈点事情。” 陆连明显开心了起来，“好。”接着想到什么，说:“你不用敲我办公室的门，按照你的习惯来就好了。” 徐风间挂断电话，还是对陆连不再趾高气昂的态度觉得不舒服。 …… 徐风间是再多看了一份文件才过去的。 陆连也坐在自己的办公室翻看文件，听到办公室的门开的声音，知道是他，正看到一部分挺关键的东西，一时间也没有从文件里抬起头， “徐风间，我还以为你事挂断电话就来，怎么过了这么久才……” “你头发呢！” 陆连抬起头看到眼前人，几乎吓得站了起来， 多看几遍才真的确定眼前的是徐风间，接着从办公桌绕出来，“徐风间……你有什么想不开的？！” 陆连简直像是可惜得要跺脚。 他确实可喜欢徐风间那一头长发了！ 徐风间如愿以偿地笑了，“换个发型换个心情，你惊讶个什么劲。” 陆连表情像是要发火又不好发，诡异极了。 “算了算了，短发……也好看！不过以后别剪了。” 徐风间心里冷哼，他们俩有个屁的以后。 接着陆连清清楚楚地看清来人的黑眼圈。 陆连把人抱着，徐风间坐在他的大腿上。 徐风间也没有拒绝。 陆连大拇指的指腹想去抚摸一下徐风间的眼眶，徐风间偏头躲开了，陆连把他的头扭回来，大拇指指腹摸了摸他的眼圈， “黑眼圈这么重，你公司最近很多事要忙吗？” 徐风间“嗯”了一声，不想过多回答， 可不是忙着呢嘛，忙着疯狂赚钱回血还你的债。 接着陆连话题一转，确定道:“你今晚是答应了跟我回家的啊。” 徐风间故意用短发扎了扎陆连的下巴，“知道。” 然后陆连有些心虚地说，“我堂哥今天带着他那对象要来看我。” 徐风间眉头一皱，接着表情鄙夷，果然，怪不得这几天陆连既不来打扰他，也不敢强硬，说话都温柔了许多， 原来是暗恋的堂哥要来自己家，怕自己一个人在人家成双成对的阴影笼罩下显得可怜， 所以自己也需要有一个让他看起来也是“幸福”的对象。 徐风间很快从陆连腿上站起来，“放心，我会配合你的，不会让你在你堂哥面前看起来那么可怜。” 陆连像是被说中了，紧紧地闭着嘴。 徐风间摊开文件，“别废其他话了，说说这个预算这里，陆家是怎么想的吧……” 两人没再聊过其他，就着工作的事情一直交谈到下班。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发现陆连的堂哥和他的对象已经在陆连的别墅里等着他们了。 徐风间礼貌地打了打招呼，两人都征征地看着徐风间愣了神，因为——太好看了，哪怕是短发。 他堂哥很快先回过神来，笑着打招呼， “不好意思没怎么提前打招呼就过来啊，我是陆连的堂哥，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你和他一样叫我堂哥就行！” 倒是他那堂哥的对象还一直盯着徐风间看，徐风间不舒服地感觉到那眼神暗含着色情，接着笑着开口: “我姓蒋，叫我老蒋就行。” “徐风间。” 徐风间看了眼陆连，表情别说多精彩了，既有着还对堂哥浅浅的喜欢，又对那个老蒋敌视， 虽然不知道这个敌视是因为人家是他堂哥的老公，还是因为刚好他看自己的那个色情赤裸的眼神。 四个人寒暄了一下，就一起吃了晚餐。 陆连的堂哥一直给他的对象夹菜，看起来是很听他那对象的话，很顺从，“老公你吃这个。” 陆连的脸色铁青，但一直保持着忍耐和礼貌。 徐风间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眼陆连的堂哥，如果说他那对象普通，那其实他也特别不到哪里去，徐风间也摸不透陆连是看上他堂哥什么了。 但徐风间感受得到，他的堂哥确实对于陆连喜欢他，一无所知。 同时他那对象似乎是注意到陆连的诡异。 上一次陆连回家说是要和堂哥和他那对象，结果又回来为了操自己赶了回来，所以这也算是四个人第一次见面。 陆连的心里很不舒服，他明明该为堂哥主动来看自己感到开心的， 但是他现在全程都因为那个色情的普通男人总是把目光流连到徐风间身上感到胸闷。 就好像在这个空间里，他霸占着他喜欢的堂哥，同时还觊觎着是他的人的徐风间，而自己被彻底排除在外。 一顿饭很快吃完，本来陆连堂哥也就是在他的老公强烈要求下才来的，说什么非得见一见陆氏集团的话事人。 平日里他其实也和陆连不太熟，虽然是从小一起长大，但陆连总是有在躲在他的感觉，他也就不强求。 两人很快就离开了，上车的时候，蒋生对陆俨笑着说，“宝贝，你那堂弟看你那眼神不太对劲啊？” 陆俨奇怪道:“哪里不对劲？” 蒋生心里似乎盘算着什么，低头亲了亲陆俨的额头，这是这个傻逼蠢货最喜欢他做的动作，“没什么，我们回家吧，我想上你了……” 陆俨脸很快红了，顺从地上车回家…… 别墅里只剩下陆连和徐风间，陆连像是危机解决，态度又开始蛮横起来，“你刚刚给那男人夹菜是什么意思？！” 正准备起身洗漱的徐风间挑了下眉，他刚刚也就是他的堂哥一直夹不起来那块鹅肝，徐风间就帮他夹了， 没想到他堂哥说是夹给他老公的，示意徐风间夹到那个碗去， 徐风间也没什么可避讳的，就把鹅肝夹到人家老公碗里了。 结果陆连现在因为这个要发脾气？徐风间心里冷笑了一声，怕不是根本不是因为这个生气， 纯粹是因为自己看见从小喜欢到大的堂哥在人家面前服服帖帖，看不得人家恩恩爱爱的，自己一肚子火，就想抓他来当替死鬼，把气都撒他身上吧？ 徐风间想到这一层更烦了，陆连以为自己是谁？他徐风间又是谁？ “你他妈别给我没事找事。” 陆连一听更恼了，上前大力地抓住他的手腕，“我没事找事？你没给他夹菜？！” 徐风间用力地要甩开，“你有病吧你！放开！” 陆连:“我放个屁！”接着就不管不顾的又抓着人的脑袋开始亲。 徐风间被他亲的含含糊糊，“嗯……唔，你……陆连！唔……唔，”徐风间牙齿找准机会，咬了一口陆连的嘴唇， 陆连吃痛地放开他，大吼一声:“徐风间！”接着用大拇指指腹划过自己的嘴唇，出血了。 徐风间呼吸起伏地说，“你他妈刚吃饱饭，我们两个人嘴巴都一股味道，你亲个屁啊？！” 陆连像是被气死了，徐风间在这种时候还在和他说着，计较着这些鬼事情！他是正常人吗！ 陆连把人抱起来，“行！我们俩现在就一起去洗漱洗澡，老子要干你干到天亮！” 徐风间反抗，“陆连，我他妈的没说想做。你又想来强的？” 陆连没回答，抱他的手更紧了，脚步越来越快，身体里透出来的凶狠和怒意也越来越强， 徐风间叫他没回答，更烦了，“我他妈没说想和你做！你自己受你堂哥的气，你不会去找他？你把气撒我身上干什么？！” 陆连阴冷地告诫他，“你最好闭嘴别提我堂哥，不然只给自己增加麻烦。” 陆连把人抱到自己那个房间里的超大浴室里，开始剥人的衣服， 同时把台面上徐风间的蓝色电动牙刷递给他，“不是嫌有味道吗？抓紧刷吧。” 然后一边脱一边又看了一眼塞在徐风间嘴里的蓝色电动牙刷，说“以后换成黑色的。” 对于陆连又要强硬来的做爱，徐风间没什么好气，徐风间把嘴里的牙刷拿出来，吼出心里真正的想法，“我和你有个屁的以后！” 下一秒陆连就被激的用大手止不住用力地捏住徐风间的下巴，像是要把他捏碎，“我说有就有！” 徐风间的脸痛的扭曲，但同时对于陆连说的以后，感到有些惊讶，陆连想要和他有以后？什么样的以后？无止境的床伴……还是别的？ 无论是哪一样，他徐风间都不会答应。 陆连轻易地就把人整个脱光，见徐风间还没有刷牙的动作，陆连又拿起徐风间的领带把人绑住， 徐风间眼睛睁大，他最讨厌强迫式的羞辱，尤其是被人固定着无法动弹自主的感觉， “你他妈的！陆连！别绑我！我他妈的说过再有下一次我不会放过你！” 陆连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你先想想我今晚会不会放过你吧。” 陆连拿起一管牙膏，先把徐风间抱进浴缸里，然后自己从后面环抱住他，特意把越来越硬的物件杵在他的尾椎骨，“你不乐意自己刷是吗？老子帮你刷。” 陆连把牙膏挤上电动牙刷去，左手掰开徐风间的嘴唇，撬开他的牙齿，右手按下电动牙刷的开关，开始在他的嘴巴里乱搅。 在徐风间看来，这个动作没有任何的色情，就仅仅是陆连让他感到被控制，被随意摆弄的无助感。 陆连薄荷味牙膏挤的太多，徐风间的嘴角很快受不了辛辣感，想要吐泡沫，嘴上忍不住发出难受的声音，“嗯……唔，我、要吐……” 陆连看他眉头紧皱，就把乱捅的电动牙刷抽出来，让徐风间顺着浴缸边沿，吐到外面去了，徐风间受不了的低下头用泡着他们俩身体的热水漱了漱口， 眼睛里一片赤红，“陆连，你恶心死了！” 喝了一口浴缸里的水，徐风间的洁癖让他心里真是恶心、难受死了。 陆连本来没想这么做，像是找到让徐风间难受的法子了，他把电动牙刷往浴缸里的水洗了洗， 徐风间见状就要站起来，不肯再泡在这缸水里，陆连把他按了回来，然后徐风间就看见他， 还是拿着他那把电动牙刷，重新把牙膏挤上，“你不是说我也有味道吗？你刷过了，轮到我了。” 然后陆连就把刚刚徐风间用过的牙刷塞进自己的嘴里，开始刷了起来，还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表情。 徐风间:“……你他妈的真的好恶心……” 陆连不知道为什么，他虽然知道自己是要这样来让徐风间的洁癖感到恶心， 但他却突然想知道，会不会有一天徐风间会觉得谁用他的牙刷却不恶心？ 看着徐风间一副恶心他到极点的表情，陆连心里竟然感到一丝失落和悲哀， 这个人永远不会他吧？ 徐风间像是放弃挣扎了，“陆连，你真的不觉得这样不讲卫生，心里很膈应吗？” 陆连把泡沫吐掉，把牙刷洗干净，重新放水，笑呵地回答，“我想到能膈应你，心里就一点也不觉得膈应了。” 但其实陆连平日里虽然没有徐风间洁癖的那么严重，但对于用别人的牙刷这种正常人都觉得恶心的事当然也觉得膈应， 但想到这个牙刷是塞进徐风间嘴里的，心里的占有欲高过了一切， 而且徐风间向来哪里都是香香的，上面这张小嘴是，下面那张小嘴更是，他有什么好膈应的？ 徐风间见他肯讲卫生重新放水，以为他玩够了，“陆连，你恶作剧够了吧？放开我。” 陆连手里抓着电动牙刷回，“我够什么够？我说了我要干你干到天亮……” 徐风间突然插话说:“你在把你堂哥的气撒我身上吗？” 陆连心中的火气又开始上升，他不知道徐风间为什么总是要这么不知死活地提他堂哥，明明自己都已经平和下来了，他每次都非得把自己激怒。 而且今天关他堂哥屁事啊？他就是看徐风间给那个死人男的夹菜不爽才惩罚他！ 徐风间以为陆连的怒火是因为自己说中了，他突然一点也不想等到还清陆连的钱再来谈这些了， 陆连是个正常甚至是在事业上算是聪明的男人，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好好谈谈，好好提前结束这一切呢？ 徐风间试图让陆连先冷静下来，但让陆连的欲望冷静下来之前，是要先说到在意的事情，所以徐风间提起了他的堂哥。 徐风间努力保持语气和缓，“陆连，我们谈谈吧，我和你都是正常男人，床伴关系是互相愿意，现在我们……” 陆连心里更火了，徐风间又不愿意了？又要和他提离婚是吧？！无名火在陆连身上乱窜，他直接重新坐进浴缸去，从正面抱住徐风间，大手从后面绕过去，把人的屁股抓通红，抓着屁股用力稍微把人抬起来一点， 硬是要把粗硬的肉棒直接死命捅进去， 徐风间惊讶了一瞬，他不知道陆连的突然暴躁怒火从何而来，被绑住的双手双手用力推开陆连， 但他的挣扎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反而让陆连更火大， “啊，陆连……没有润滑，什么也没做，进不去的！”徐风间痛得想咬陆连被热水沾湿了坚硬的肩膀，他也确实咬了。 陆连看着徐风间也被热水沾湿头发，眉眼，皮肤，觉得好看极了，同时也更气了，这个被他大肉棒捅的一副疼的让人怜惜的人，不是他的。 陆连心里无法满足的征服欲开始汹涌而来。 但陆连不会知道，这一次会是徐风间最后一次和他做爱了。 他之后很长的时间里，既没有办法让徐风间愿意和他做爱，也再也没有任何借口能强制徐风间和自己做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