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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学老师是几年前跑掉的老婆(办公室play)

    沈轶回国了。

    做为国外知名大学生物科技领域的博士,学成回国,被一流学府高新聘请,除了科研任务,他只用给本科生上一门基础课。

    清瘦的身体被禁欲的银灰色西装包裹,面容清贵而冷冽,正在一针见血的点评作业和布置新的任务,底下有人哀嚎,被沈轶一个眼神就瞥了回去,就像高山上流淌的冰雪水,还未靠近就已经冻住。

    沈轶简单说了下节课的预习,冷淡的眼神往教室里扫过,学生大多数在翻书和抱怨,极少数玩着手机,还有几个小姑娘在偷拍。

    那种被窥探和侵占的感觉仍然存在。

    沈轶皱着眉,突然察觉到身体里深埋的东西在震动,他想尖叫,但这是在教室,底下坐着的都是他的学生。

    他在为人师表,而非淫乱地卖笑。

    沈轶细长的指节攥着书,强行忍耐着一波又一波被亵玩的快感。

    直到下课铃响他才稍微清醒,拿起书率先走出了教室,看起来高冷不屑,实则是落荒而逃。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的内裤全湿了。

    谁都不知道讲台上看起来神圣不可侵犯的老师,究竟有一个怎样放荡淫乱的身子。

    除了一个人。

    林藉从教室后门露面,看了眼刚刚沈轶站立的讲台,勾起唇往办公室走去。

    他不仅知道那个老师有多软多浪的身体,还知道他有多么绝情刻薄的心肠。

    沈轶几乎是逃回的办公室,顾不得其他人怪异的眼神,他一路扶着墙,双腿在激烈的刺激下异常酸软,骚穴被持续的电流击打,忍不住一阵阵痉挛,他一进去就再也撑不住,捂着肚子跪倒在地。

    “啊~不要了,求求您……”他艰难地抓出包里的手机,打开一个APP,向上面置顶的人发出求饶的话。

    “贱狗的骚穴要烂了,主人,求您饶了贱狗吧,啊啊啊——”陡然加大的电流让沈轶尖叫出声,他浑身哆嗦地泛起一层红色,屁股摇得又骚又浪,一阵急喘呻吟之后,他缓缓跪了起来,垂眸看地上的痕迹。

    那是他的骚水,打湿了内裤,沁在修身的西裤上,在地上擦出模糊的印子。

    “爽吗?小骚货。”

    手机上收到一行字,沈轶的脑子里自动播放一道声音,轻佻不屑,还带着些得意的莽撞。

    “爽,谢谢主人,贱狗很爽。”他的声音沙哑,冷清,却掩饰不住其中的骚浪。

    “啧,谁能想到衣冠楚楚的沈老师,是个喜欢穿着丁字裤,在屁眼里塞跳蛋上课的变态呢?”

    那边直接发来了语音,沈轶不猝防点开,粗俗鄙夷的话从优美动听的嗓子里说出来,他仿佛被滚烫的烛泪烫到,嘴唇打着颤,腰肢摆得性感又淫乱。

    “是的,贱狗是变态,喜欢被人看着发骚……”

    林藉在门外看着监视屏,几乎要捏碎手机。

    他多想冲进去,把那个人狠狠压在身下操一顿,鸡巴插在他的骚穴里,把精液全部灌进他的胃里,把尿淋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都充满自己的味道。

    他想把沈轶玩烂,操坏,肏傻,然后带回家关在逼仄的地下室,做一个精致的禁脔玩物。

    林藉握拳,深深吸了口气,短短几分钟,沈轶已经发来了一堆卖骚的话。林藉冷笑,命令他,“把领带取下来,蒙住眼睛。然后戴上手铐,双手放在脑后,冲着门撅起屁股。”

    沈轶被汹涌的快感折磨得神志恍惚,以为那人要玩羞辱放置,照做后才意识到不对,他的手铐慌乱之下根本找不到打开的按键,身后却已经被一个高大的身影覆了上来。

    沈轶瞬间浑身冰凉,不可控地发抖。

    网调的对象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大学老师在办公室被人奸淫,无论哪一个都是社会性死亡,沈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跟身后的人谈判。

    “你是Lin?我们可以约现实,但是请不要在这儿。”

    林藉把玩着朝思暮想的身体,精致漂亮的锁骨,柔韧纤细的腰肢,浑圆挺翘的屁股,还有……

    他一把扯下沈轶几乎湿透的裤子,挺腰狠狠刺进了那湿濡温热的后穴,因为之前激烈的电击调教,里面又热又紧,好像会放电,沈轶的肉棒一进去就被媚肉层层包裹,舒服得差点直接射出来。

    “嗯啊!”

    沈轶骤然被粗暴侵犯,骚穴被狠狠地破开填满,里面的跳蛋更是被捅进不可估量的深处,他张着嘴喘不过气,只觉得头晕想吐,窒息的感觉阵阵上涌。

    这人,未免也太大了。

    “老师,好巧,又遇到你了。”林藉说。

    林藉满意地感受沈轶从僵硬到柔软,最后食髓知味地吸吮起他的阴茎。

    “认出我了吗?小老师,你可真骚,靠鸡巴认男人。”沈轶服软,但林藉不愿意让他好过,抽出阴茎,鞭打他的穴口。

    看那个软媚的小口冒着黏腻的汁水,喷洒在敏感的龟头上,像开了一口温泉,想插进去听听那咕噜咕噜的声响。

    “婊子。”林藉恶狠狠地骂。

    温热的身体贴着冰冷的水泥地砖慢慢变冷,林籍再次抬脚踩在沈轶的腰臀,留下带泥灰的鞋印,重叠在红痕错落的漂亮躯体,强势地在沈轶身上重新烙下伤害。

    沈轶剧烈地挣扎,被一次次粗暴地镇压回来,他的脸贴在脏兮兮的地面,眼泪早就弄湿了领带,糊了满脸黏糊的液体。

    他嗅到空气里无声的阴冷和愤怒,只是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林籍踩着无力反抗的他,仿佛在踩一条苟延残喘的狗。

    “老师,熟悉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也是这样,赤身裸体,脏得像条野狗,还恬不知耻地求我操你。”

    听他说起过去,沈轶才恍然大悟,他出国前在一个私立贵族高中当了半年的老师,勾搭的人中可能有这个人。他被踩住脸说不出话,只在心里骂林藉,不知道谁像狗,当初他一招手就屁颠屁颠跑过去了。

    得不到回应,林籍不爽地看了他一会儿,觉得沈轶身上的白肉实在是碍眼,晃的那么骚,那么勾引人。

    他抽出沈轶裤腰上的皮带,狠狠地挥了下去。

    “啪啪嗖!!!”

    “啊呃——”

    “小声点老师,这里不比A中大门口,被人看到您就身败名裂了。”林籍冷眼忽视沈轶的挣扎,继续嘲道,“当然,老师的身子这么贱,屁股骚得直摇,怕是围观的人越多,越兴奋吧?”

    林籍的脚在沈轶后颈轻轻磨挲,鞋底冷硬的纹路刮着嫩肉,很快磨出一片红。皮带雨点般落下去,不挑地方,像是纯粹的泄怒,每一记都抽得沈轶颤抖晃动,不住往其余地方躲,却被林籍的鞋死死钉在原处,所有的竭力反抗显得徒劳而狼狈。

    沈轶不寒而栗,喉间发出低沉压抑的哼叫,他死死咬住唇,黏腻的津液混着血蜿蜒在嘴角滴落到地面,再摩擦到他脸上,眼里不停地冒出生理性泪水。

    他快熬不住了。

    见面不到半小时,他被屈辱地剥光衣物,露出斑驳淫乱的身体接受践踏和抽打,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让他难堪害怕,却轻而易举地唤起了他的回忆与渴求。

    沈轶不再反抗,冷俊的脸在地面擦过,他张嘴吻住了林籍的皮鞋,细细舔了起来。

    又不是没玩过,和奸总比强奸好受。

    没一会儿,身后的鞭打果然停下,林籍一直踩在他脖子上的脚也松了力,沈轶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先说点好听的哄哄林籍。

    “呵,老师,您也太天真了。”林籍慢条斯理地松了领带,在沈轶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把他抱了起来。

    “我早就不是三年前,您一颗糖一个吻就哄得晕头转向的傻小子了。”他用恭敬温和的口吻,脸上却挂着阴冷嘲弄的笑。

    “不过老师还是一样的骚,这样都能勃起,是不是屁股里的跳蛋不够大,老师才爽不起来呢?”

    林籍一口一个老师,动作却没有半点尊重,反而狎睨色情。他将沈轶抱到沙发上,用他自己的和沈轶的领带将沈轶的两侧手脚分别绑在一起,下体敞开,露出白嫩的臀缝和嫣红的小穴。

    穴口瑟缩着吸着一根黑色的线,林籍勾着末端的线,狠狠一扯,跳蛋旋转着破开媚红的嫩肉蹦出来,透明的液体从穴口喷出来,溅了林籍一手。

    “老师,喂你吃点粗的东西吧。”

    “肏我,把我的腿松开,我可以架在你的腰上,让你操得更舒服,”沈轶舔了舔唇,看林藉没动静便继续诱哄他,“或者把我放在你腿上,我可以撑着沙发自己动,你可以掐我的腰,扇我的屁股……”

    “谁说我要肏你了,骚货,没了男人的东西就活不了是不是?”

    林籍冷笑,把一根黑色按摩棒捅进他的嘴里,恶狠狠地说,“不乖的小母狗不配吃鸡巴,只能吃这个。”

    沈轶被突然插进来的按摩棒噎住,眼珠都隐隐翻白,咳了半天才缓过来,抗拒又愤恨地看着林藉。

    他向来这种路口成人商店买的劣质玩具没什么好感,况且林籍手里的一尝就知道是刚开的包装,一股垃圾塑胶味。

    林藉抽出按摩棒,沈轶已经尝到从喉咙里涌出来的腥甜,他狼狈地往后缩了缩,想离即将失控的林藉远一些。

    他身上火辣辣地疼,哪怕被这样粗暴残忍的对待,他被遮掩的性器已经半勃,穴口发痒流了很多水,沈轶难堪地闭嘴。

    他蒙着眼睛,有些委屈,一张脸动了情也是冷冰冰的,不悦地抿着唇,哪怕是约调对象,也不能这样啊!

    林籍的委屈不比他少,他心心念念了人几年,大学也考的这人的母校,可沈轶根本记不得他。他现在还经常梦到他和沈轶第一次做,他羞涩的像个误入伊甸园的小孩子,磕磕绊绊的,在老师的“教导”下才学会了怎么草男人。

    .

    沈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喘了会儿,再次探身去舔林藉的性器,这次林藉没有推开他,只把手放在他脖子上,不轻不重地按压着。

    只听见办公室里暧昧的吸吮和吞咽的声响,林藉突然有些暴躁,他不可控制地想,老师这些年,是不是又教会了别人,在他身上作恶。

    林籍越想越生气,使劲按着沈轶的后颈往里面插,沈轶呜咽一声,喉咙里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动,挣扎间把领带弄掉了,林籍看他的眼神知道他又在骂自己,迎着他的目光凶狠地用性器堵住他的口鼻,让沈轶无力到翻白眼才松开。

    深喉带来的快感是不可估量的,伴随着轻度窒息,林籍感觉自己处在一团温暖的漩涡里,四周都是细小的触手热情地吸吮着他的东西。

    林籍怀念这种感觉,看沈轶在一旁干呕,扯起他的头发,不管不顾又要冲进去。

    他像个流浪许久的孩子,迫切要回到温暖的地方去。

    沈轶被迫用最脆弱的地方接纳他滚烫炽热的凶器,落在嘴里,像一团噼里啪啦的火焰,烧灼着他的喉管甚至肺部。他被林籍这种粗暴并且毫无技巧的活塞运动弄得狼狈不堪,每次喘息时想说话,都被林籍以为他缓过来了再次残忍插入。

    他的嘴仿佛林籍盛放残暴欲望的容器,说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沈轶记不清自己被攥着头发操了多久,他的嘴角内侧裂开口子,唇舌被鞭挞至麻木,喉咙肿到吞咽唾沫都是火辣难以忍耐的疼痛。

    真他妈的是像被狗日了!

    沈轶红着眼睛急喘,眼尾浓稠到化不开的一抹艳色剜着林籍,林籍呼吸一紧,刚射过的肉棒又有萌发的趋势,他负气沉声说,“别勾引我,说了不给你下面吃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