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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和睦(纯H 角色扮演play,校服挨操,口交深喉,镜子)

    楚人隽靠着墙,摸了燕枝玉的火机出来点上烟,眯着眼看窗外深黑火红的夜景。

    水声响动,他眼里泛起笑意。

    他这半年来笑的次数空前多,心情愉悦。

    指节轻磕抖了抖烟灰,他买的和燕枝玉一个味道,夹杂果味的雾小小萦绕在窗边。

    神。

    他算不上信神,他信他自己。

    不过信不信又有什么区别呢,真或假是没意义的,他也不追求真假。他正抽着烟,正等着被他一眼看上的小先生洗澡,然后做些世上最亲密的事。

    忘了带项圈,可惜了。

    楚人隽风衣中有条领带,材质硬挺不失柔软,长时间的性爱中磨不痛漂亮的脖颈。

    他有些期待仲夏。

    拍掉脑子里那些前言不搭后语的想法,吐了口烟雾。

    他放了首歌,不是大提琴或钢琴,也不是任何殿堂中演奏的高雅音乐。温和颓废的女声在房间里显得空旷又无处不在。

    他闲的没事心里扒着歌的谱子,百无聊赖,颇觉得自己像古时候等老爷临幸的妾身。

    索性坐到床上,单看着透明磨砂的浴室隔间。

    燕枝玉出来时便看到男人靠在床头的样子,他有些羞窘,心下庆幸收拾行李时带了浴衣,如今能系的严严实实让他不太尴尬。

    “很漂亮,我的小燕同学。”

    “……谁是你同学,名副其实的老师站在你面前呢。”

    他偏过头不看他,脸上浮起红晕,心跳加速。

    楚人隽故意不张声,只看着他吞云吐雾,端的好不轻松。

    半响,燕枝玉认输。

    他到楚人隽侧,稍作犹豫后上了床跪在对方面前,手指停留在浴衣上下不定决心。

    楚人隽早有准备,从自己箱子中提前拿出了套校服放在床头。

    ……校服?

    变态!

    燕枝玉噔噔两下下了床,离他离得远远着深呼吸,手里还搂着那套四中的夏季校服,颜色橙白,颇具少年意味。

    “…主人,别,别闹我……”

    他话虽这么说,却不可控制地联想到师生一类禁忌之事,脑子里登时浮现出自己穿着校服挨操的样子。

    ……操,硬了。

    他妈的智商跑哪儿去了啊啊啊,燕枝玉你冷静你是大学老师你三十了你要成熟稳重不要被轻易诱惑你不是高中生了你冷静你真的冷静点儿我求你。

    他头垂下去紧贴着怀里的校服,把脸埋得严实不让对方看见,似乎温度滚烫,红的不成样子。

    越想越硬。

    楚人隽显然看到他下身被顶立起的丝绸,轻笑一声,让燕枝玉不由得更臊。

    他眯着眼讲唇靠近烟,表情轻松惬意。没什么笑意,只有温和的无声命令。

    燕枝玉闭了闭眼,他似乎腿根软肉都颤抖起来,紧张地将挺立的乳头与淡色的肉棒展示给楚人隽。紧接着微抖着手将校服展开换上。

    ……这套校服和他从前那身样式相同,换上时恍惚间真以为自己回到了青涩无忧的某个中学时代。

    校服薄且凉,套上那一刹那他几乎就感受到胸前摩擦的痒意与情动,肉棒顶端恰好冒出腺液抵在小腹上。

    燕枝玉身量比楚人隽查到的照片中相比抽高了不少,长身玉立骨肉匀。手挡着半边脸,身形微不可查颤抖着。

    楚人隽心情奇好,向他招招手。

    “过来。”

    燕枝玉步子都有些不调和,顿着爬上床,相当乖的姿势跪在楚人隽腿间,上身微靠向楚人隽,似乎是讨赏。

    “……主人。”

    手拍了拍燕枝玉的脸后随意地揉了把对方的头,解开西裤唯掏出涨大的紫红肉棒,燕枝玉下意识含上去,却被对方戳弄上还带着水汽的脸颊。

    腺液在脸上留下水痕,肉棒拍在脸上微有痛感,燕枝玉却因此肠肉收缩几下。

    他轻抓着床单的手微抓紧,抿着唇老老实实挨了几下。

    羞耻……然而穴肉泛起痒意。

    “乖小狗,好好伺候。”

    燕枝玉第二次被叫小狗,倒是接受良好。

    他俯下身含上龟头,很快润亮硬挺的前部。空出只手手扶着肉棒,侧过脸表情颇为认真地垂眼舔弄,任由淡的腥涩气味充斥口腔。

    楚人隽时不时抚摸他头发,一言不发。

    燕枝玉稍微有些挫败,舔湿柱身后复又吞进龟头,努力放松喉咙深吞。

    他皱起眉,抓着床单的手改成抓着校服下摆,泛起的呕吐感逼起他眼泪欲落不落。

    楚人隽身上穿的偏正装,头发随意扎在脑后,看起来倒真像他老师。

    隐秘的背德快感密密麻麻占据心头,他不知不觉卖力起来,脸上都气短着泛红,吞吃肉棒时喉间的水液带起咕唧声响,细小而清晰。

    他脸上沾染的腺液似乎成了强力的催情剂,身上的校服让他有些难耐,不由得挪了挪腰。

    楚人隽把他动作尽收眼底,拍拍他脸示意起来。

    燕枝玉跪坐起身,薄唇红的不成样子盖着黏腻的水光,与肉棒分离时牵扯出的口水还淌在他下巴。

    校服被他抓的微皱,楚人隽抚掉他手,把人抱起来去到房间里立式穿衣镜前,他早在那儿放了椅子,扶手上还搭着他那条价值不菲的领带。

    “今天不打你,好好叼着。”

    他把燕枝玉搂在怀里,让对方面朝着镜子打开双腿,撩起校服让好学生咬在嘴里。

    “好学生记得别掉出来,不然回去玩烂阿玉,听话。”

    语气亲昵温柔,楚人隽对他没下过重手,燕枝玉心里并不怎么害怕。

    挺立的肉棒隔着裤子得到抚慰,校服裤内侧稍有些粗糙。楚人隽力道并不轻柔,叫燕枝玉又疼又爽,闷哼出声。

    “唔……”

    他皱着眉抓紧扶手,口水微打湿口中校服,有些挡不住的顺着下巴淌下来。

    “怎么硬成这样……同学真骚。”

    燕枝玉想反驳,然而他戴着眼镜,裤子前端濡湿的一小块面积叫他看的清清楚楚。

    “没……唔!!”

    含糊话音还未开讲,他愕然挣扎起来,肉棒隔着裤子忽然被用力攥紧龟头让他疼的倒吸冷气,下意识就向后逃去,赶忙抓住那只做乱的手,眼里攒起层水却没松开嘴里叼着的衣服。

    他呜呜咽咽回头,喉间喘着气声示意楚人隽松手,却被楚人隽亲了亲唇畔。

    “这儿可还硬着呢,别乱动。”

    镜子里穿着校服的学生被老师揽在怀里撸动肉棒,两条腿都打着颤,眼里含着泪窝在男人怀里,还咬着校服上衣,露出未消散的吻痕掐痕及挺立的肿红乳珠,看着是爽极的模样。

    燕枝玉几乎真要哭出来,他不算纯粹的痛,痛感夹杂着爽意他却偏偏被限制着不能射精发泄,身上出了层薄汗缩在楚人隽怀中。

    挨了十多分钟折磨,楚人隽终于大发慈悲叫他半脱了裤子垂在脚腕后又把人揽在怀里,肉棒依旧高挺涨红,磨了十多分钟,如今还叫燕枝玉觉得疼着后怕。

    楚人隽抚摸他性器时依旧有细密刺痛,他委屈着了,死活含着泪不肯掉。

    他羞窘,不想看镜子里淫乱之人。

    臀缝底下紧挨着温度稍热的粗硬肉刃,楚人隽摸了把贴合处,沾了满手清亮水渍。

    湿淋淋的指尖碰上露出来的嫩红红豆又掐又揉,上下一齐的快感爽的燕枝玉脚趾都意图蜷起来。

    他有心思躲,然而画面就在眼前,躲也躲不了。

    被贯穿的一刹那疼痛蔓延全身,疼的燕枝玉咬紧口中校服,闷哼声止不住提了速度。

    “呜……嗯哈……”

    他讲话含糊不清,镜子里的人后穴一下子吞吃进根粗大的肉棒,燕枝玉几乎要震惊,看着窄小的肉穴简直算是轻易绞进型号不符的性器。

    或许得益于注意力被分开的缘故,疼痛走的比以往每次都快,取而代之强烈的快感蔓延小腹席卷全身,爽的他头皮发麻止不住流下涎水。

    “唔唔……哈嗯,慢,慢点……”

    说话格外费力,他手指抓紧扶手,看着镜子里紫红肉刃在穴中抽插的糜丽场面。

    抽插时带起四溅的水液林林落落溅到楚人隽西服与他腿肉上,他爽的头脑发蒙,咬肌有些酸痛。

    楚人隽一记深顶让他又痛又爽地惊呼出声,嘴里长时间咬着的校服没了限制直接落了下来挡住半边小腹,皱起的一团被口水洇湿颜色稍深。

    “真该罚。”

    楚人隽心满意足,勾着唇替他抚了抚湿透的前摆。

    “唔……啊啊!别太快了!!别……主人呜啊!!”

    他脑子不清醒,叫楚人隽明里暗里引着真觉得自己现下是个学生,哭哭喊喊来回叫着老师主人。

    “老师……呜啊!!别顶了哈啊,好疼……老师别顶了呜嗯!”

    他说着疼,却流了满脸的眼泪涎水,惨兮兮的结果性器还兴奋吐着水儿。

    “主人……阿玉喜欢……呜嗯!哈啊主人……!”

    楚人隽速度稍缓,将那条纯黑的领带系到燕枝玉脖子上,松垮缠了两圈后稍用力拽着后颈处领带,强迫燕枝玉稍抬着头看镜子里满面泪痕的自己。

    “……不行!要射了……别突然那么快呜哈……好难受,阿玉被操的好难受呜嗯……”

    承受方性爱时通常讲不出清晰的话,燕枝玉急促喘息着绷紧腿部肌肉受着极乐,他说话稍有些口齿不清,听起来柔和又乖顺,句子的语调全凭着主动方抽查的动作来决定。

    他忽然绷紧脚尖,大腿都开始打颤。

    燕枝玉彻底讲不出话来,喉间喘息加快,精液一瞬间尽数喷溅在他腹上脸上,他双眼失神似乎身体都掌控不了,下意识靠近楚人隽怀里。

    肠肉痉挛着咬紧肉棒做挽留,湿润温暖夹得人舒适不已。楚人隽低喘着将手掌在他腿肉又缓缓上移在他胸膛小腹将精液涂抹匀开。

    燕枝玉实在没力气,又加上楚人隽刻意引导,他腿一软就跪爬在地上,上半身深陷下去,脸埋在手臂间平息快感余韵。

    还没等他喘口气,脖颈上领带便传来牵引力迫使他高扬起头,燕枝玉与镜中自己不过分米之隔。他眼镜被楚人隽摘下去,然而依旧看的清清楚楚。

    穴肉紧夹着的肉棒又开始抽插,燕枝玉只能跪着将身子贴在冰凉的镜面上,一瞬间覆盖的凉意激起他乳首复又挺立,快感未平便被迫着承受新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分不清到底是痛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

    “呜啊老师……慢点操,我受不住了……哈啊好胀、好胀唔慢点……”

    楚人隽没什么好心思,他又拉进手中领带,叫燕枝玉除了彻底跪在地上外没了任何支撑点,头高高昂起,一时间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呜哈不行……嗯啊……!!”

    氧气稍稍稀薄讲不了话,他一切动静——喘息或哼声,都凭着楚人隽的快慢而来,腰背深陷下去凹出显眼的腰窝,叫楚人隽手卡在那处得了更好的借力点。

    他迷迷蒙蒙看着镜子,不受控地急促喘息着。

    ……

    欲望之火长盛不衰。

    “真的要听……?”

    他神色晦暗,看不出纠结,只是苦于如何表达。

    楚人隽把他揽在怀里,“嗯,讲多久都没关系。”

    燕枝玉吞咽了口啤酒,皱眉温吞:“我不太会讲这些来着,就,太别扭了。”

    他们刚躺进床上,楚人隽揽住他腰身,轻声问他怎么捱了那么些年痛苦偏还是不怕。

    他怕的。然而他不会剖真心,因此这方面表达能力几乎是匮乏,言语磕磕绊绊。楚人隽看过不少他课上侃侃而谈的录像,和现在半天吐露不出一句完整话的样子对比鲜明。

    他总觉得像旁人讲述痛苦是件极其丢人的事,然而对方是楚人隽,他不舍得拒绝。

    “那你听完不要讨厌我,没人愿意听旁人诉苦的,你是傻子。”

    楚人隽只抚他腰身,耳鬓厮磨,“你不算旁人,我哪会讨厌你。”

    ……

    燕枝玉埋头进他颈窝,闷声:

    “我多少能做到分明之类的,当时他们做那些事的时候我其实没什么感想,就,只记得疼啊屈辱之类的。不过我分得清,那几年的痛苦是他们给的,和你无关。我不会把他们带来的影响牵扯到你身上。”

    他能做到日复一日深刻心理的仇恨,他做不到永远铭记身体的痛苦。

    生理痛苦是会随着日子而模糊的,燕枝玉记得当时濒临灭顶的绝望,但记不清具体有多痛了。

    似乎刻骨铭心。

    他被骂过贱货婊子,头发上沾过口水,自己的物件也差点被人玩烂,唯一好事儿是没被人操过。

    “如果没有出现你的话,实际上我也不会去尝试这些。是因为你我才敢去接触,我相信你尊重我。”

    楚人隽碰他尿道那次他心里怕的要死,他当时手指甲紧卡着肉,出了满心的汗。

    但是他身边的人是楚人隽,楚人隽不会让他难过。

    “你们是不一样的。你会和我接吻,会牵手,也会彼此很放松着相处,这些对我来说是很快乐的事。”

    燕枝玉的自尊心相当高,他要永远平等,他要爱。

    燕知生把他当宠物。

    他现在有些庆幸:如果燕知生当年给了他个牵手或安抚,他说不定会彻底放弃仇恨,送出自己的心脏再用为数不多的一辈子跟在燕知生身边,真做个任人操弄的婊子。

    幸好他没有。

    “你是爱我的,这一点就够了。只要你爱我,我就能从所有事情里得到快乐,更不用讲我也爱你。”

    他没正儿八经讲过爱,话出口时还有些红了耳尖。

    楚人隽耳中,夹杂的告白真是相当好听。

    他心疼燕老师心疼的紧,于是缠绵悱恻在他皮肤上落下轻吻。

    “我疼你……我疼你啊阿玉,我疼你……”说再多话没有意义,告诉他他爱她是最好的安抚。

    来来回回几句,燕枝玉心中喟叹。

    ……真好,能拿苦难换个心疼,也算值了。

    他从前不屑于干这类事,如今竟然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