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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空,刑止心惊胆战,最后落到车顶时险些把自己脚扭了。 总归是一个不少全下来。 刑止松了口气,有些颤抖的握着余妄的手,这人埋在他颈窝,能感受到呼吸平稳。 “情况怎么样,往哪边开?” “九点九点,那边有个楼看着情况不错。” “行,走。”简单几句讨论,他们确认了下面的方向。 余妄往回看了一眼,那些异种还在追,但已经构不成威胁。 “宝贝儿你怎么回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刑止看着他,问道。 一向骄傲自矜的眼睛满是担忧。余妄低着头,捂着额头。 “余妄临时掉链子了?” “不是队长要把锅甩给余妄吧?” “不是,是我,我好像,有点不舒服。”余妄沙哑着嗓音,“可是,现在没事了。” “不舒服?是不是队长又对你做什么了?” “我看到了,刚刚队长对余妄动手动脚了!” “不……”余妄语气莫名。 刑止探身,让车里的人递了药箱,没理会别人的浑话:“跟上次一样?” 上次似乎也是这么个情况,两次也好不到哪儿去。 刑止撩起左手衣袖,露出小臂的绷带。从上面下来的时候肌肉太用力,还没愈合的伤口又崩开了。 红色从绷带上段一直延伸到下端。 疼。 alpha队长思索着,背对着小队员。 “嗯。”余妄闷声回答,“对不起。” 自家的Omega不宠着难道要骂吗,不可能的,下不了口,再说了这麻烦的是自己,也不是别人。 刑止全当这是甜蜜的负担:“没什么大不了的,别道歉,下次撒娇记得抱紧点,其他一切都好说。” 后果他还是承担得起的。 “这撒娇也只有刑队能承受了吧。” “是啊,别羡慕。”刑止笑道,“强者之间的爱情你们不懂。” “……我不懂。” “所以你现在是真没事了?”刑止弄好药水,然后开始拆解绷带。 “没事了。”他道。 “没事就好,余妄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你就告诉我们,真的,你觉得我们是愿意失去一个队员还是愿意大家都平平安安回去?” “队长说得对,我们不是养不起一个闲人,别太勉强。” “我不……”余妄下意识想要反驳。 “两次了。”唐明哲突然出声,打断他,“接下来的时间余妄跟着四队,四队暂停任务。” “你确定?”周峰问他。 “确定。”他道。 二队队长的话语不容拒绝,余妄猛地抬头,却看到背对着他的刑止。 绷带上沾着刺眼的红色,随意放在旁边,就被风带走了。 刑止也愣了一下,手中动作顿了顿:“一个小队都暂停?恐怕有点影响吧,” “不然余妄还是继续给我带着,大家照常行动?” “刑止,把你的私人感情放下。我们现在在A-P,余妄分化成Omega你要带着他去做诱饵吗?”唐明哲声音冷静,“还是说你想跟他一起死?” 唐明哲话有些难听了。 “我觉得唐队说的有道理。”吕阳接话,“余妄要不然还是留下?” 源头是他们不想再失去队友。 刑止还在思考,直到余光里出现人影。手中的药膏被余妄接过,覆盖在已经清理过的伤口上,一点刺痛,很快被冰凉镇压。蜿蜒的疤痕有更多的地方裂开,渗着血,隐隐可以看出受伤时的骇人之态。 余妄垂着头:“抱歉,我…又带麻烦了。” “诶,也不是……” “余妄你别这么想。”几个Alpha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小队员动作轻柔,几下就给他处理好。 刑止觉得这事也有点难办,刚刚余妄跟着他们是因为三四队在接应,怕外面遇到什么问题,才把余妄喊走的。专门把他留下,虽说是让四队看着保护人,但一下子失去几个战力还是有点吃亏。 “你不觉得你这个指令有漏洞吗?”刑止回答,“认真思考不夹杂个人情感问题。” “万一我们离开,四队遭遇了什么,无法应对怎么办?” 刑止真怕余妄觉得他们要抛弃他,毕竟,他除了发情时,其余时间根本没露出过自己的情绪。一个人要经历什么,才会是这样的性格? 听余妄语气,应该是觉得内疚。没帮上忙还得劳烦别人保护他,这有关一个执行队队员的心态问题。刑止心疼,刑止觉得他才刚刚跟小宝贝有点缓和,不能让他难过伤心。 刑止握住他的手,看着余妄的眼睛,像是在对他承诺什么:“这样吧,可以让他们呆在远处支援,如果有什么意外走远一点就行了。” “你这一下等同于把人革职,是不是不太好?” “折中一下,考虑考虑,不行的话我也不反对。” 他当然知道唐明哲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担心紧急情况下,因为余妄而影响他们。所以干脆放远一点各干各的。 “也行。” “可以。”他们想了一下,同意了。 话音落下,刑止好像感受到被他回握了,很轻的力度。 “好了,别难过了。虽然你马上就不能跟我一起行动了,但任务完成后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刑止笑了下,继而又夸张的叹了口气,“真舍不得你。” “队长,又不是生离死别,戏收着点呗?” 余妄撇开了眼睛。 刑止歪头,强硬闯入他的视野,清明的黑色瞳孔内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 余妄似乎是无奈了。 目光所及只有对方。 “那你们是羡慕了?” 耳麦中一阵骂骂咧咧。 …… 车辆在遗迹中行驶,来到他们看好的‘小洋房’。 这里没有虫卵,只有利于他们的掩体。 然后,他们开始寻找高融合度样本。 废墟中还是不常见到异种,直到他们换了营地的第三天。 第38章 畸形样本 这一觉睡得有些沉了,意识在无边黑暗漫游,最后被物体倒塌的声响赶到一堆,隐隐约约的,还伴随着身下建筑的细微颤动。刑止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睁开眼,早晨天蒙蒙亮,几个队员正站着东张西望。 “什么动静?”他起身问道,伸着懒腰往外看去。 二楼阳台栏杆的缝隙被植物遮挡完全,视野拔高的时候,远方地平线的光晕尤为吸引人。 那声音一瞬即逝,正赶上人还没清醒的时候,一时间也不大好区分到底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不知道。”最后守夜的是秦虹,他在并不宽敞的地方往后退了两步,“我一直盯着呢,没发现什么啊。”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