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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车8囚禁,遥控跳蛋,上药指奸,带项圈给儿子口交

    白秦睡到第二天自然醒,不由得感慨已经多久没一觉醒来就是上午十点了,退休真好,儿子不捣乱就更好了。

    白念筝不见人影,新官上任应该很忙才对,上要管顾公司下要看着不安分的家伙,估计还得应对长辈族老抛来的各种难题,按当初白秦的忙法,别说做爱,睡觉都是奢侈事儿,还不敢睡死,生怕梦里被割了喉咙。

    他坐起身,除了屁股火辣辣的痛以外,还感觉脚上不太对劲,掀开被子一看,镣铐圈着脚脖子,中间连着条铁链,长度只能正常走路。

    他冷静地盯着脚看了两秒,下床开始搜查房间,昨天他回来只是检查了房里有武器的地方,今天白秦揪起枕头,发现床头和床板的缝隙处塞着东西。

    他手一探,拎出来一个项圈,连着铁索,另一头看样子钉在墙上。

    白秦塞回去,托着腮,陷入沉默,平生头一回对自己的育儿方式产生了怀疑。

    床头柜上摆着牛奶、面包和字条。

    ——房间里装了监控,父亲大人好好休息,想吃什么让保姆姐姐做就好,床头柜里的礼物一定要带好,不然我会很伤心啦。

    啦个大头娃娃,这崽种就差没把性奴养成计划拍脸上了。当然,他暂且没这个胆,暂且,等国内外平复下来,白念筝在位子上坐稳了,白秦要是还没跑路,那就是真的叫天天不应了。

    给个巴掌喂颗枣,软硬兼施这套对别人有用,对白秦有没有用要看他心情,就算是现在看似被动的处境,对白秦来说也就是陪小孩玩玩情趣游戏。

    如果现在白念筝对他的限制与禁锢是违背了她的遗愿,那他该离开吗?如果身为家主的白念筝非要将他留下,他又该留下吗?

    他的家族教会了他如何谈生意,如何照顾家人,如何杀人,如何握枪,这些构成了他前二十三年的生活,直到遇见她。

    在那之后,他还没等到她教他什么叫“像个普通人一样自由自在地活”,她就永远地离开了,最后由他教出来的孩子,果然也无法成为正常人。落到现在这样被儿子憎恨报复,也是无可厚非,自作自受。

    白秦不是多愁善感的人,这些问题慢慢想也不急,反正现在的日子也不差。

    慢条斯理地解决了白念筝留下的早饭,白秦好奇白念筝口中的“礼物”是什么,拉开了床头柜。

    润滑和无线跳蛋。

    见过不知多少大风大浪的白秦把小小的震动玩具掂在手上把玩,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腹诽就这?

    他压根没介意监控后白念筝是不是在看,往跳蛋上抹了润滑就岔开腿送进红肿的小穴,那里昨晚被白念筝折腾得够呛,本来就是初承人事,狗崽子还从头到尾一股要操死他的劲儿乱撞,得恨他恨到什么地步了。做到后面爽是爽,痛也是真痛,白秦塞进去的时候还碰到了边缘,疼得皱眉轻嘶一声。

    体内多了个异物,不妨碍走路,白秦正打算穿衣服,这才发觉一个问题。

    昨晚两个人做完就睡了,因而直到现在白秦还是裸的,现在这样也没法穿裤子。

    白念筝百分百是故意的,只要他想出去——如果可以的话——就必须裸着下身。

    养出这么个狗东西白秦只能认命,幸好秋天里不至于热,穿好上衣后从衣柜里翻出件长款大衣,只露出一双小腿,趿拉着拖鞋试着打开门,没锁。

    门口两个人都是白念筝的心腹,同属白家支系,虽然白秦已经不是家主,白念筝对他的态度也很暧昧,但只要白秦没死,没人敢怠慢他,都是恭恭敬敬低头躬身,目不斜视。“老爷。”

    “嗯。”白秦没什么反应,惯常淡漠的上位者气势,让人不由自主小心翼翼起来,其中一个属下酝酿了下措辞,对他说,“别墅以内您可以自由行走,不会有人来打扰您,如果您觉得闷,可以到外面走走,但一定要有人随行,现在形势很乱,必须以您的安全为最优先级。”

    这人没明说,但白秦知道这都是白念筝的意思,点点头,暂时没什么兴趣去试探这个“外面走走”的范围有多大,鬼知道是不是白念筝挖了坑给他跳,转身去了书房,铁链随着走路在廊上碰撞回响,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

    两人目睹着白秦修长从容的背影,明明没有一点动怒迹象,常年身染血腥居于高位的压迫感却在不声不响间散发,没有一点禁足中的憋屈愤懑,他从房里出来时,若不是锁链发出声响,他们几乎恍然以为一如往昔,差点脱口而出一声家主。

    白秦的随和淡漠,对旁人来说就是要毕恭毕敬地揣摩心思;白秦的佛系也是真的,前提是对面顶得住这尊大佛,真肆意妄为起来脑袋都不知道怎么开的花。

    白秦捏住书房门把,看似正常开门,实则力度大得出奇——刚才在那两人面前,体内的东西突然剧烈震动,他猝不及防差一点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还好似乎只是要给他个下马威,很快就歇了下来,他这才步履如常地走到书房。

    虽然拿捏人的方式很普遍,但很有效,换个人被这样来一下就又气又怕又心惊了。看在这一下确实很“惊喜”的份上,白秦心里给了个比及格高一点的分数。

    书房门用白秦指纹加虹膜解锁,白念筝成年以前进来过无数次,如今放心地把这里留给他做私人空间。

    他进了书房,确认没有任何隐形监控,枪和保险柜都呆在原地没被动过,确定了白念筝没进来搞过手脚,才抽出一本书放到另一侧,如是重复几次。

    墙应声而动,书房绝对隔音,白秦不担心被听见响动。

    他顺着暗道走下去,后院的阳光洒在他脸上。

    白秦坐到花园椅上摆弄茶具,今天是出太阳的天气,空气明朗,他戴上眼镜,翻开揣下来的书,桌上温着一壶水,水里浮着跳蛋。里面很可能带着体温检测,白秦取出来套上保温膜丢进水里时都格外谨慎。

    岁月静好。

    直到日头西落,白秦才从书房回到卧室。

    白念筝忙了一天回来,打开门就看到白秦侧躺在床上小憩,高大的男人膝盖半弯,呈无意识半蜷缩的形态,脸上淡淡的疲惫是因为什么,白念筝心知肚明,看见父亲流露出从来不会有的柔软表情,对这种将一整个人控制在手中的感觉感到非常兴奋。

    他攥着药膏轻手轻脚地爬上床,白秦睡前脱了大衣,白衬下边空空荡荡,两条细长的腿就这样敞在外边,白踝上漆黑的镣铐充满了诱惑感,稍稍调整视角就能看到半个饱满挺翘的屁股,父亲哪里都锻炼得很好,哪里都能让白念筝鸡儿梆硬。

    白念筝吞了吞口水,两只手掰开两团白面馒头,其间藏着的花蕊就羞答答地展露了真容,在他没轻没重的折磨下从粉嫩的一条缝变成了殷红的小洞,肿着小嘴向他抗议,肉穴里能隐隐约约看到白色的小球——

    “白念筝。”

    白秦睁开眼,正好目睹了白念筝的痴汉视奸。

    他压根没睡,表现出的状态是根据跳蛋的震动次数调整的。上午一直安安分分,中午时不时震动,中午到下午持续震动,三至五点不间断剧震,白秦估摸是自己懒得出去吃午饭,白念筝催他吃饭,他一直不出来,便被当成了抗拒。

    白念筝被抓包了也不慌,正好从后面抱住白秦撒娇诉苦,“秦,我好累,你也不疼疼我。”

    “累了就睡。”白秦看上去没力气陪他瞎闹,白念筝滑开手机,打开微震模式,白秦的喘息明显加重。白念筝笑着搂住他的劲腰,一只手握住他半勃的性器,边撸边在他耳边低嗓说荤话。“这都是我学到的,人的身体会被欲望支配改变。你看,昨天还哪里都很青涩,现在只是稍微玩一玩后面,就情不自禁地站起来了,你今天射过吗?靠的前面还是后面?”

    白秦不吱声,白念筝两根手指沾着药膏涂抹穴嘴,清清凉凉的化散开,紧接着捅进后穴,那里吃痛地缩了一下,白念筝捻住跳蛋环,白秦以为他要拿出来,白念筝手指凭着感觉往里推,让跳蛋直顶住腺体,同时上调了一个震动幅度。

    “——!”白秦浑身僵了僵,张口无声,五指攥住床单,露出丝丝隐忍神情。白念筝的手指还在穴里细心地上药,仔仔细细照顾到内壁的每一个角落,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慰他的性器,仿佛对白秦正经历的快感折磨一无所知。

    白秦不是很想被疯狂盘问为什么没一直带着“礼物”,他在书房干嘛,他是不是真在书房,一想到那个被女人连珠炮诘问出轨似的场景就头疼,干脆就这样半真半假地演了,反正小孩爱看。

    白念筝喜欢今天的父亲,虽然掐他脖子的白秦令他着迷,可这样处于弱势的白秦才让他有种绝对掌控的感觉,他很高兴,高兴地在白秦耳边柔声说,“不想回答我也可以,以后秦就不用站着进书房了。原来你这么变态啊,喜欢在我的属下面前被玩到高潮——”

    狗崽子。

    把自己骂成老狗的白秦在白念筝视野里沉默了一会,汗水打湿鬓发贴在颊侧,性感诱人,良久才缓缓开口,“撸了一次。”

    “欸?没玩后面吗?”白念筝惊讶的样子让人想给他一拳,指节在白秦体内弯曲,看到白秦手指绷紧地攥着被单笑得更灿烂了,“难怪秦的骚洞这么湿,还紧紧地吸着我不放呢。”

    这狗东西的骚话还会自动升级,跟他得寸进尺的能力一样先进。

    “我知道你饿了一天了,先忍一下吧,”药膏小半管被挤入穴道,跳蛋机械嗡鸣,炽热的性快感和冰凉的膏药相碰撞,还有手指无休止地捣乱,弄得股缝间一塌糊涂,始作俑者还自然地无缝切换称谓“善解人意”地夸张挖苦,“父亲大人的水太多了,就不能忍一忍吗,药都没办法涂了,很浪费啊。”

    白秦真的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刚经历过不太快乐的性爱以后单靠跳蛋放置半天,能不能让人变软,结论是年轻人面皮薄有羞耻心的会软,真要有半天调教对谁都立竿见影的产品,他第一个买下来进到色情市场,利润随便想都赚翻天。

    至于骚话什么的,羞耻心淡漠的白秦自动免疫,但该演的还是要演的,免得圆不回来,他拧起眉头,压抑嗓音,“适可而止。”

    “您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诚实。”白念筝轻笑,倒是听话地抽出手指停了震动,依然没取出来,拉着白秦坐起来。

    然后,从床头扯出了一段链索,连带项圈一起。

    白秦:“……”

    白念筝欣赏着他排斥的微表情,抱着他柔声细语,“只是个玩具嘛,跟跳蛋没区别。”

    白秦这回真皱了眉头,他不喜欢这玩意儿,“拿走。”

    白念筝一直在笑,笑里带着点失控,“为什么?您不想陪我玩了吗?”

    他或多或少能察觉白秦在演,跟拿根稻草逗小孩似的,他感到被父亲轻视了,内心阴暗扭曲的火熊熊燃烧。

    他嘴角挂着微笑,附在白秦耳边,“是啊,如果我不是她的孩子,您早就不耐烦了吧,我除了姓白,长得像我母亲,还有什么资本对您任性呢?”

    话语疯魔而悲嘲。

    白秦知道这孩子一直对这两件事有怨念,但他确实是在养白家的继承人,哪怕白念筝不混黑道,他也会继承家族企业成为家主,地下生意则会在白家内部竞争选出领头人,同样以家主为尊。他更不理解白念筝对他母亲的怨念从何而来,若是怨白秦透过他看他母亲,长得这么像还不让看着怀念就很强人所难。

    白秦默不作声地任项圈扣上脖颈,配对的手铐将双手拘在身后,然后被扯着锁链弯下腰,正对着他裤裆帐篷。

    罢了,他不是个好父亲,他欠他的。

    白念筝眼看着他的父亲沉默地咬开他的裤链,咬下内裤,释放出昨晚在他体内驰骋的雄兽。少年人的阴茎肉色偏粉,看着干净青涩,却已具备了征服他人的资本。

    白秦张嘴含住硕大的龟头,熟捻地舔吻沟槽。

    这个男人活了四十年,不知对多少情人这样做过,技巧娴熟无比,舌头跟蛇一样灵活滑动,时不时含进嘴里,吃得渍渍作响,用手挑逗根部两个囊袋,白念筝舒服得要命,同时嫉妒心又起,揪着男人的头发往喉咙里粗暴顶撞。

    白秦干呕了两下,随即调整姿势接纳,龟头一次次顶入咽喉,里面紧紧含着他,爽得翻天。白念筝拽着男人头发,让他狗一样跪在床上为他深喉,光是看到白秦这样的姿态他就快兴奋到疯了,他高傲矜贵的父亲俯下身的模样,让他想起昨晚白秦也是这样跪伏着颤着腰承受他的顶撞,肉棒一次次肏开紧得要命的雏穴,老男人的技巧丰富多彩,却是第一次雌伏于亲生儿子身下,还以屈辱的姿态为他吞吐阴茎。

    白念筝兴奋极了,将跳蛋震动调到了最大。

    “呜——?!”白秦浑身绷直,那一刻下意识的挣扎身体,不知是过量的快感冲击还是想要反抗,白念筝则变本加厉大开大合地撞击,浑然把白秦的嘴当成了第二个小穴,眼里跳跃着疯狂的火光,仿佛要将目所能及的一切焚尽。

    白秦的手本能挣扎,阴茎硬得难受却无法抚慰,在撞击间磨蹭被单,他克制住腰身不扭动摩擦身下床单,嘴角津液淌到白念筝裤子上。他听到白念筝粗喘着,笑意斐然地说。

    “在您射出来前,我都不会停哦。”

    前列腺的刺激固然剧烈带感,但光靠刺激前列腺就能高潮的人不多。

    白秦勉强能行,还是在开苞的时候被白念筝翻来覆去地折腾下才射了一次。

    白念筝的目的很简单,想看他像下贱的妓女一样拼命扭动腰肢,蹭着床单自我抚慰。

    而正因为他的目的过于暴露,白秦才只用一条腿就把他抵在身下,重重的啃咬他的肩胛锁骨,阴茎抵着白念筝的阴茎相互摩擦,浑身都是被疼爱过的痕迹,肢体被锁锢,脖颈上还戴着别人所有物的象征,仍能用残存的余地逆转局势,目光冰冷地打量他。

    白秦再随性,也是条随性的头狼,跟所有的白家人一样,血是冷的,肉是毒的,骨头是狂的。而他是白家的领头人,是一群疯子中的翘楚。

    白秦兽类寒冷的目光激起了白念筝骨子里的叛逆凶性,白秦愈是高傲,他愈是执着于拖他入泥,白秦淡漠,他便花样百出逼他神情丰富多彩,白秦不可亵渎,他偏要将他翻来覆去打上自己的烙印。

    他没想到到现在白秦还有力气压得住他,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这是他的父亲,他无比崇爱的父亲,若他是轻易就能被改造成金丝笼雀的,那就不是白念筝所认识的父亲了。

    正因如此,他才要更加拼命地成长,成长到能拥抱他,占有他,禁锢他,改造他,毁掉他。

    他抱住白秦堵住他的嘴,与他激烈交吻,两手裹住两根阴茎努力套弄,回想着白秦是怎么取悦他的敏感点的现学现卖,到这里,他们才有点正常性爱的模样,唾液交换,争相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

    白念筝的学习能力不是盖的,加上前列腺快感的无限刺激,白秦无意在这方面非去比什么,喉中漏出一声低低呻吟泄了精,从局子里折腾出来跟纪凌打了一架再跟白念筝打过然后被折腾了两天,今天还没怎么吃东西,铁打的身子骨也熬不住。

    白秦模模糊糊昏睡过去,睡前最后一个念头是这小崽种还有点良心没碰他后面,肿得没眼看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