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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板子挨藤条肿屁股的小壮A们吃上小爸的宵夜/老夫老妻的情趣

    “去,把藤条拿来。”穆青用板子戳了戳儿子臀峰上的肿肉,疼得人抖了抖,赶紧提起裤子要去拿家伙。

    不穿裤子时只觉得疼,穿上裤子才发现屁股已经肿了一大圈,反正一会儿还得脱,穆天没忍心把内裤也提起来,随便把篮球裤拉好,内裤就这么挂在大腿根上拖着脚步走。

    肿肉摩擦衣料的感觉已经不陌生了,穆天没心思顾什么害羞不害羞的,就想着赶紧打完了回屋里躺着,可当从他老爹书柜上把那根柔韧光滑的细棍子取下时,屁股上仍反射性地抽了抽。

    “爸...”父亲还站在原地,穆天就这么有些滑稽地磨蹭着走了回去,双手把刺手的藤条双手捧在胸前往前一递,耳根子发烫地小声说了句:“您打吧...”

    “站好吧。”穆青冲墙壁方向扬扬下巴,倒没有疾言厉色的语气。

    穆天蔫头搭脑地归位,有些小心地脱下裤子,把臀峰上已经带了点青印的屁股露出来,余光看到父亲站到穆修身后去了,藤条换这家伙先挨。

    穆修就怕这种细溜溜的家伙,当藤条点在臀峰上时后背汗毛都支楞了起来,一张帅脸皱在了一起,强忍着放松臀肉。

    “咻~啪!”“欸咿...”

    柔韧的细藤条快而尖锐地落下,两瓣臀峰上迅速横亘起一道清晰的肉棱,穆修叫疼的声音都变了,两条大腿难耐地痉挛起来,缓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穆青倒不急着落鞭,等男孩屁股重新放松下来后才再次把藤条压了上去,手起鞭落,另一道纤细的肿痕精准地挨着前一记肉棱暴起,肿得最高的地方油皮几乎变得透明,仿佛碰一碰就要破溃了一般。

    板子大面积的钝痛与藤条尖锐集中的疼痛各有千秋,刚挨完一顿板子的屁股已经够疼了,锋利的藤条再笞打在肿肉上,如利刃般将皮肉划破,伤上加伤的滋味对于尚未经过太多磨砺的十六岁小伙子来说也是难捱极了。

    身后皮开肉绽的疼痛从一道逐渐连成一片,穆修疼得头皮发麻,甚至产生了屁股已经被打烂的错觉,好容易忍下十记抽打没捂着屁股逃跑,用胳膊擦了擦额角流下的汗水。

    换穆天挨揍了,身旁的叫人心惊胆战的声响再次钻进耳膜,藤条划破空气的裂风声比落在屁股上的声音更刺耳,可明明抽肉的声音不大,杀伤力却是空前。

    穆天显然也被疼坏了,两下就被抽得双腿打弯,脑袋抵墙直哼哼,眼角带着可疑的水光,像只受伤的大狗子似的。

    叔爷爷不愧是当教官的,比自家老爹还厉害,父亲要教训人多是抄起个家伙什儿劈头盖脸就给你来一顿,哪有这么多花样...

    自己的屁股还疼得七荤八素就忍不住瞎想,穆修忍不住偷瞧隔壁穆天的屁股,想要确定这样锐利的疼痛究竟是不是把屁股抽得皮开肉绽了。

    挥舞的藤条暂歇,穆天已肿得老高的深红色屁股上,一道道狰狞暴起的肉棱整齐排列,虽然清紫淤血正在不断浮起,却看不出殷红破溃的地方。

    穆修这才意识到又该到自己挨揍了,大着胆子回头看了看,哆哆嗦嗦地冲穆青说:“叔爷...屁股好像..真要烂了...”

    “屁股扛揍,离破还远着呢。”穆青把这小子被汗湿透的脑袋摁回去,话里带上了几分揶揄的语气:“平时你爸教训你的时候,你也这么多话?”

    这一句把穆修可给问住了,满头冷汗地把伤痕累累的屁股往外顶了顶,抱定必死的决心苦着脸道:“您打吧...就求求您一件,打完别和我爸说这事,行么...”

    “这事儿你说了算我说了算?”穆青挥起藤条就是一下,正正抽在男孩臀腿相接最敏感的地方,疼得穆修干嚎了一声,再不敢耍嘴皮子了。

    最后十记责打,穆青索性一边两下轮着揍,力道虽轻了些,却不可避免地重复抽在旧伤上,疼得两个男孩直跳脚。

    无论如何,惩罚总算是结束了,穆青手中偃旗息鼓的藤条在儿子挺健的后腰上点了点,提醒他俩完事了:“赶紧睡觉去,明天可没假放。”

    屁股上疼得像被掀了层皮,伤痕重叠的之处更是水蛭钻肉似的疼,俩小子嘶嘶哈哈地提起裤子,做了好几秒心理建设才把裤腰拎上去,呲牙咧嘴地垂着双手,互相对视了一眼,还是穆天先开了口,声音发哑地问:“爸,那我俩..先回房间了?”

    “回去吧。”穆青吁了口气,就跟在两个步伐不大灵便的小子身后出了书房,就闻见挑高客厅里传来的一阵阵食物香气。

    俩倒霉小子晚上一块儿睡,饥肠辘辘地回了房间,穆青穆青腆着大脸顺着香味就下楼了,果然看到换了身居家服的爱人挂着格子围裙在厨房里忙碌,已经到装盘这个步骤了。

    林泽邱这么多年一直清瘦,看背影就带着读书人不羁的风骨,此刻囿于厨房倒腾柴米油盐,却也有股说不出的性感。

    “揍人揍累了吧?可真不容易。”林泽邱总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一碟炒牛河“哐当”一下撂在丈夫面前,三分气七分调侃,扭身又回去准备其他两盘:“要喝东西自己倒。”

    穆青目光锁在那人秀气的背影上挪不开,看他细白的手腕摆弄着食物,炒河粉,现炸的叠成小山的肉串香肠,看着跟夜宵摊上卖的一样。

    “那个我没份啊?”穆青指指炸串,严肃起来能吓哭小孩儿的脸挂上了些相当违和的无辜。

    “有的吃就不错了。”林泽邱上了他个大白眼,又从冰箱里取出一大罐冰果汁放在托盘上,跟着油香扑鼻的食物一块往二楼端去了。

    屋子里两个同号大男孩刚剥了个精光,惨兮兮地准备轮流洗澡去,被哐哐的踢门声吓了一跳,赶紧围了条浴巾,由屋主穆天来开门。

    “你俩饿了吧,吃点夜宵。”小爸爸端着个托盘走进来,穆天赶紧接过上头的大果汁,不知道怎么鼻子一酸,眼前朦了一片。

    “林老师您真好!”穆修闻着香气屁股都不觉得疼了,腾地起身接过托盘,摆在小叔叔书桌上,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谢谢小爸...”穆天声音发哽,自然瞒不过小爸的耳朵,林泽邱心疼儿子,却也知道这顿揍不冤,伸手捏了捏人大耳朵,冲两个简单到傻气的大小孩嘱咐道:“你俩记得喷药,别硬扛,今晚这事跟谁也不用提,小事一桩,明白了?”

    ”明白了小爸。”穆天认真地点点头,泪也收回去了,手里被小爸爸塞了串炸肉,下意识就咬了口,突然才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那个,小爸...您真经常去那个酒吧么?”

    “也不算经常吧,”林泽邱一屁股坐在床沿,自己也择了串肉来吃,看着两个裹着浴巾站着吃东西的大高个儿,眯了眯眼睛:“老实告诉我,你俩怎么知道那儿不用查身份芯片的?”

    “小天儿说那天正好听到您打电话来着...”还不等穆天回答,穆修就没头没脑地抢答。

    “臭小子,耳朵还挺尖。”林泽邱哭笑不得,想去揪他俩耳朵,忽然想起方才这俩笨蛋被穆青揪得耳朵通红的样子,住了手。

    今天在家蹲了一天,安顿完两个大小孩也没觉得太累,林泽邱踱步下楼,穆青还原地不动地坐在餐桌旁,在灯光下显得五官更深邃了。

    “还没吃呢吧?”穆青冲他摆摆手,桌上整整齐齐吃了一半的炒河粉摆在碟子里,边上还有挂着水珠的冰啤酒,一看就是刚倒出来的。

    林泽邱失笑,不客气地坐到人大腿上,屁股往人胯下蹭得更紧了些,调侃道:“这是我手艺变差了,还是你胃口变小了?”

    “这是心疼你,自己做的好吃的自己吃不上。”穆青嗓子发涩,这么多年了,还是禁不起爱人的一点撩拨,哪怕隔着薄裤,那弹软的屁股仍旧勾得他立刻硬了起来。

    “别贴得我这么近,油腻腻的。”林泽邱低头吃东西,被丈夫的热气吹得直缩脖子,笑嗔了一句。

    “擦过嘴了。”穆青从一侧探出身体,抓起桌上的啤酒灌了一口,突然捏过爱人细巧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还没来得及被口腔捂热的啤酒还带着泡泡,清凉地窜进口中,林泽邱哼哼唧唧地喝下口味变得不怎么样的啤酒,在丈夫欲更进一步时推开了对方的脸。

    “一晚上了都跟我这么厉害,是不是又欠收拾了?”穆青喑哑地咬着人耳朵说话,威胁意味满满。

    “肚子饿,等我吃完了再说。”林泽邱这么多年早吃透了他这套,可仍会被那老流氓似的霸道震得心窝子发颤,故作镇静地夹了片牛肉,满意地放进嘴里。

    啤酒喝不醉人,肚子饱饱喉咙里带点汽,微醺的状态最有意思,林泽邱坐在丈夫硬邦邦的大家伙上吃到酒足饭饱,平时清明的目光也带上了些不一样的意味,深深吸了口气,脖子向后仰了个小角度,直勾勾盯着男人轮廓清晰的下颌角和鼻梁。

    “这么仰着该吐了。”穆青把他脑袋正了回去,就这么从身后将人抱了起来,像抱只不大不小的体格正好的毛毛狗,走了几步才把他翻过身来面对面抱好。

    他俩体格差得这么大,力气也悬殊得很,偏偏这男人又爱揍人,躲也躲不开,可恶得很。

    林泽邱借着根本算不上上头的酒劲,露出小小的犬牙咬在这仗势欺人的男人颈侧,也不真舍得咬重了,像只喜欢和主人玩闹却没什么分寸的小狗。

    穆青总不自觉把爱人和小狗联系起来,课堂上侃侃而谈时像只执行任务的聪明边牧,放肆时又像发小疯的哈士奇,倔强时像不肯回家的秋田犬,趴在自己腿上时又像弱小而乖顺的马尔济斯。

    “林小狗儿。”穆青这么想着,嘴上便忍不住这么逗他。

    “穆老狗子。”林泽邱不甘示弱地回嘴,脸上还得意地笑了笑。

    好欠收拾,又好可爱。

    穆青将人扔上了大床,宽衣解带,眼看着林泽邱在蓬松的床上弹了弹,很快跪坐起来,在自己要压下来时反客为主,坐在了自己下腹上。

    “穆青,你一把年纪了,还是这么坏。”林泽邱主动压上丈夫的身体,塌腰翘臀脊背纤韧,像一只线条流畅的野生花豹,眼底带着挑衅的火光,不自量力地想掌控眼前过于强大的猎物。

    穆青饶有兴味地凝视着爱人,知道他最喜欢借着酒劲撒疯,牵着人小手摁在自己身下,笑着问:“那泽邱今天自己动?”

    “美得你。”林泽邱哼了哼,眼睛半眯着问:“蛋先生新开的【法西斯情人】父子篇,【国王的养成系omega】你收藏了么,就让我自己动?”

    “明天再收。”穆青诧异地挑挑眉稍,说:“那我们在那篇文里再见了?”

    “知道就好。”林泽邱用额头撞了撞丈夫,小狗似的嗅了嗅空气,道:“一股夜市摊儿的味道,还是先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