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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稚婚前第一顿惩罚/学会乖乖趴好挨皮带乱逃被摁腿上发刷抽屁股

    机车直接开回单元楼下,刹车声在深夜里有些刺耳,戴瑞将人直接载回了家,跨下车便把小个子男孩一把扛上肩头,大长腿一步顶三步,几步便回到了位于二楼的家中。

    这不是许稚第一次来戴瑞家了,他一直觉得这套小房子挺好的,干净整齐功能齐全,两个人住起来一定温馨,不明白为什么大伙如此向往那些空荡荡的大别墅。

    可此情此景下,这套温暖的小房子却给了他莫名的压迫感,也许是未婚夫昭然的怒气,也许是两天后就要举行的婚礼,许稚的心境骤然转变了。

    戴瑞将人放在玄关,脱了挺拔的军装外套,走到沙发边上时,腰间的武装带已经对折握在了手中,喝令道:“给我过来。”

    男人从未对自己如此疾言厉色过,许稚目光畏惧却挪不开地盯在那条漆黑光亮的厚实皮带上,拖着脚步挪过去,垂头丧气地站在威慑力十足的男人身前。

    “脱裤子。”戴瑞看着知道自己肩膀的娇小男孩,言简意赅地命令。

    “哥...!”虽说已经注册,虽说知道婚后就要做羞人亲密的事,可许稚仍从脸蛋红到了耳根,又急又羞,护着裤腰声音都哽住了:“呜...不脱行么...”

    “要我替你动手?”戴瑞挥起皮带照他屁股就是一下,抽得许稚一个趔趄,哭得更厉害了。

    他已经是自己的丈夫了...在丈夫面前光屁股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屁股上热辣辣的,许稚偷瞄了一眼戴瑞神色不明色俊脸,不断在心中说服自己,他的羞赧甚至超过了要挨揍的恐惧,磨蹭着把解开裤扣和拉链,手又不肯再动了。

    爱人瑟缩踟蹰自然可爱,可明令执行却不配合也叫人着恼,戴瑞不耐地又狠狠抽了他一记,严厉简短地低吼了二字:“脱下!”

    沉重而中气十足的命令让许稚狠狠一凛,下一秒便脱下了外裤,松垮垮地垂在膝窝上,露出包裹着浑圆肉臀的白色平角内裤.

    这是最后一层保护了,许稚从未在任何一名alpha面前赤裸过身体,说什么都不肯脱下来,放声大哭道:“哥...呃呜...就这么打吧...呜...不脱了...好么...”

    “你是不是我的人?”戴瑞捏起男孩细嫩的下巴,话里话外都带着alpha与生俱来的骄傲与优越感,一字一顿地问:“不是小稚求着哭着让我娶你,说自己每一寸都是我的、每时每刻都要乖乖听话,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眼前的男人有些陌生,暴虐又带着志在必得的野心,许稚害怕得发颤,可omega的天然属性又为这样的强势动情,轻轻咬了咬下唇,终于把内裤褪了下来,含羞带臊地卡在大腿根上,仿佛这样还能遮些羞。

    胖乎乎的雪白圆臀就这么暴露了出来,像个美味诱人的大糯米团子,松紧裤腰卡在腿根,将屁股托得更肉嘟嘟了,上头已经添了不少绯红,是方才几下警棍几记皮带给抽出来的。

    许稚身型纤弱,平日穿着也偏好宽松,唯独身后两团肉肉这么饱满圆呼,又嫩又水灵,颤巍巍地一看就是欠收拾,戴瑞也是第一次看到爱人光溜溜的小屁股,下身无法控制地胀大了起来。

    “哥...你打轻点...呜...”许稚不自然地挡着身前软趴趴的小雀儿,他不懂,也没心思注意男人的变化,他只知道方才隔着裤子挨打都疼得揪心,屁股到现在还热辣辣的,若是这凌厉的皮带结结实实往光裸的皮肉上抽,更不敢想象是番什么滋味。

    “趴下。”戴瑞敛起自己的心猿意马,皮带不轻不重地抽在两团圆肉上,揍出潋滟的臀浪。

    许稚绝望地扭头,试图从未婚夫脸上找到几丝松口的迹象,最后以失败告终,边抹眼泪边认命地平趴在沙发上,脸蛋埋在交叠的小臂上,全身微微打颤。

    这是两人交往以来戴瑞第一次动手,除了教训不知好歹婚后逛酒吧的臭小子,更应借此立下规矩,戴瑞俯身,往人小肚子下塞了个枕头,厚实的武装带搁在颤巍巍的小屁股上,严肃道:“打你一百下,今天的规矩也是以后的规矩:挨打自己脱裤子摆好姿势,可以哭可以喊,若是敢挡敢躲的话就重新打,明白了么?”

    “!!”冰冷的皮带叫人汗毛倒竖,许稚也不知道一长串话听进去了多少,瑟缩着屁股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明白了...呜哥...求你轻点...呜...”

    戴瑞瞳孔一缩,凌厉的皮带高高扬起,在空中打出刺耳的响鞭,紧接着连续三下狠急的重责,迅速将肉嘟嘟的小屁股砸出深深的肉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咻啪!”....

    娇嫩的光屁股脆弱得很,刚开打就是急风骤雨的三下狠抽哪里扛得住,许稚只觉皮肉被生生撕扯挣裂,什么规矩都顾不得了,两腿直直一抻,小手向后捂住屁股,不管不顾地揉,悲戚地仰头大哭。

    “疼!...啊呜...疼...轻点...哥你慢点...呜...”

    “这三下不算,手拿开。”

    男人不轻不重地抽了那两只不老实的小爪子一记,声音冷得吓人。

    “不...呜...哥...我不挡了...别重打...呜...”拉琴的手太宝贝了,许稚吓得赶紧收回,死死攥紧脑袋前的抱枕,小屁股哆嗦着重新摆正,无助地哀求。

    爱人从后脑勺都透出乖巧和讨好,戴瑞轻吁了口气,心中记下了九十七这个数,皮带点了点男孩软嫩的小臀,再次严厉地责打上去。

    许稚屁股白嫩,前三下皮带已经在奶白色皮肤上留下了三道相互交叠的深粉红痕,再次开揍时屁股勉强有了准备,男孩浑身绷得紧紧的,生生又抗了几下,最后再也忍不住那可怕的力道踹起双腿,小屁股越揍越往沙发背上靠,身体斜斜地支棱起来了,身前的小雀儿垂头丧气地哆嗦着,

    “再躲?”“啪!”

    几下抽打都揍在了臀侧,皮带头落在沙发靠背上响得可怕,戴瑞被他的不老实搅恼,一皮带抽在男孩的大腿侧,只这一下就打出了一道青印。

    “啊!!...对不起...呜...我知道错了...”许稚号啕大哭着迅速趴回来,小手想伸不敢伸,畏惧地请求:“哥...呜..我能不能揉揉...呜...求你...”

    “忍着。”戴瑞将他畏缩不前的小手挡住,许稚果然只敢抖抖屁股和腿想释放一些疼痛,老实将小爪子缩了回去。

    这小子乖得叫人无法下狠心,可又确确实实犯了大错,戴瑞点点他的大腿根作提醒,下一秒凌厉的皮带便再次狠狠烙了下来。

    “呃....啊呜....”身后撕裂热辣的疼连成一片,紧接着被新打下的皮带搅碎短暂的平静,许稚咬住枕角堵住自己的哀叫,只因他想起现在夜已经深了。

    屋里充斥着皮带鞭打软肉的噼啪脆响,男孩的呻吟低抑可怜,夹杂着脚丫咚咚踹在沙发上的声音,鲜红的皮带印在快速而严厉的抽打下连成一片,屁股很快被揍成了深红色,深深浅浅的新印压在旧痕上,交叠之处开始出现了紫色的淤血,连带着雪白的大腿都浮起几道刺目的紫红,是许稚疼得受不了时往前挪屁股被打中的。

    帝国军人的力道大得可怕,充血的屁股一圈圈肿大,敏感的皮肉先是被打到麻木,可毫无间隙的打法很快又让疼痛又上一个台阶,再度变得忍无可忍。

    许稚疼到后背被冷汗浸湿,哆嗦间大腿根的嫩肉猛地挨了记狠打,脑袋里绷紧的神经瞬间崩断,短促地尖叫后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了几步,捂着屁股跪坐到沙发角,再也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哭了出来。

    “哥!!太疼了呀...呜...屁股烂了就...就参加不了婚...婚礼了...呜...”

    一共只打了四十七下,许稚却觉得已经挨了几百下都不止,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小流浪动物缩在角落,抬起被泪水蒙糊的双眼,看着沙发前居高临下强大到叫他害怕的男人,声声凄切地哭求:“哥...我乖的...我知道错了...呃呜...饶了我求你...哥...戴瑞...我再也不敢了...呜...”

    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戴瑞蹙起眉心,他知道自己压着力道,肯定没把人打到受不了的程度,自己坐到沙发上将人拽过来往腿上一带,红紫充血的小屁股再度翘在了最方便责打的位置。

    许稚力气哪敌得过身强体健的戴瑞,更别说他也不敢真挣扎,可怜巴巴地又被摁在了男人硬邦邦的大腿上,这回连双腿都被夹住了,腰被紧紧箍着,只有屁股能上下小幅度地晃晃,绝望的情绪油然而生。

    “你第一次挨打,哥就不追究了,好好记住教训。”戴瑞抄起茶几上摆着的实木发刷,是更方便近距离责打的工具,宣布道:“还剩五十三下,好好受着。”

    “呃呜...求你慢点...呜...哥...轻点...”硬邦邦的触感接触到敏感肿胀的皮肤,许稚货真价实地打了个寒噤,喉咙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嘤叫,只敢求对方别再像刚才那样劈头盖脸地痛打自己。

    戴瑞未置可否,收紧桎梏爱人的手臂,挥起与omega男孩手掌般大小的发刷,重新将叫人胆寒的疼痛施加在可怜的小屁股上。

    “啪!”“啊!”

    硬物揍在已经打肿的屁股上声音又干又脆,掀开表皮再把淤痛狠狠砸进肉里,与柔韧厚实的皮带完全不是一个疼法,许稚再次疼得大叫,肌肉反射性地高高扬起小脑袋,泪花四溅。

    男人强壮的臂肌在执勤时穿着的紧身黑T恤下线条毕现,娇小的omega少年毫无反抗的空间,鲜明的体格差让这场惩罚看起来格外残忍,刚才一顿皮带揍得小肉臀喧腾红热,肿大得均匀,而发刷这样的硬物打出的是瘀伤,已经带伤的屁股很快结了硬块,挨打挨得最狠的臀峰肿到晃不起来。

    板子六下一组,左右开工地落,不快不慢速度均匀,每一下都能让受罚者充分体味疼痛,每一下都在肉屁股上打出一圈紫中带青的板花。

    “啊求你!停一停....呜....先停一停...哥...”许稚疼得头皮发麻,两只小爪子在空中无助地挥舞却始终不敢向后伸,最终紧攥住男人的裤腿找到了归宿,费劲力气地求道:“ 哥..让我揉揉...呜...揉揉好么...受不住了...”

    这是第三组板子,戴瑞将发刷搁在男孩的后腰上,大手盖在那被打到烫手的圆臀上,低声道:“说,为什么挨打。”

    戴瑞经年操练的大手粗糙坚硬,揉在被抽得肿胀敏感得起了鸡皮疙瘩的皮肉上并不好受,许稚浑身颤抖,既要抵御屁股上摩擦的杀疼,又强定心神组织语言,哽咽着说:“呜...因为...我去酒吧...又过了...呜...门禁...”

    “为什么不告诉我?!”军区的规矩爱人肯定知晓,这是明知故犯的错误,更不必说注册结婚后还敢出入那样叫人不放心又妒火中烧的地方,戴瑞的大手施力往僵硬的臀肉上摁,像展开另一场惩罚,言辞俱厉地问:“那样鱼龙混杂的地方是你们该去的么?”

    “啊!我不知道...呜...我也是...第一次去...”许稚疼得哀叫,屁股上的僵肿像被摁碎了,不敢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怕你...呜...我怕哥生气...不让去...呜...”

    “怕?!”“啪!”

    “现在怕不怕!?”“啪!”

    ”没去过也没听过?”“啪!”

    ”有多少omega在酒吧里被下药!”“啪!”

    “被捡尸!”“啪!”

    “不然我们夜巡是为了什么?!”“啪!”

    这一审火气又上来了,戴瑞边训边揍,板子落得越狠,发硬的僵肿一块块叠着肿大,小屁股打到晃都晃不起来,打成不均匀的绛紫色。

    求也求过了认错也不管用,皮带的锐痛与板子的钝痛两种滋味都饱尝了个遍,许稚疼得脑袋里只剩个“疼”字,糊里糊涂哭号着连求饶也忘了。

    客厅的窗户没关,屋里的动静传到了左邻右舍的耳朵里,这样的响动在军区里算不上什么新鲜事,却依旧让每一个听到的已婚omega屁股一紧。

    伤最重的地方仿佛再打一下就要破皮了,五彩斑斓的屁股刺着眼睛,戴瑞最终还是放过了他,改用巴掌劈头盖脸地打完了最后十五下,一场严苛的体罚才算结束了。

    软糯的身体拱在自己腿上,男孩在忍受疼痛时无助的扭动既可怜也诱人至极,臀侧不断磨蹭着军裤下最血气方刚的地方,戴瑞难以避免地硬了,胀大得夸张的大鸡吧顶住男孩的小腹,不叫人注意都难。

    许稚本来还哭得厉害,哪怕挨完了打仍在打着抽抽,臀肉一抖一抖地缓不过来,哪知身下硬邦邦的家伙越来越精神地鼓起,许稚吓了一跳,赶忙屁滚尿流地爬起来,却顺势被男人仰面朝天地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