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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番外/一顿回锅肉对着镜子抽皮带/光屁股冲到对门小叔家求救

    穆城没再说话,抱手岔腿坐在椅子上,沉默地看着眼前小屁孩们折腾——一群人把陈诺大熊猫似的团团围住,换衣服还怕被他看见似的拉起布帘,仿佛他不是那个被自己早已里里外外看光吃透了的男孩。

    相对于男人过于高大的体型来说,漫展免费提供的折叠椅显得相当局促勉强,看起来岌岌可危,穆城在感到凳子即将坍塌的时候起身,走到那群在他看来无论年龄和个子都是“小孩儿“跟前,目光只落在最正中那个已经换回常服,眼睛下方哭得一片乌黑的男孩身上。

    “今天不跟我回去,以后也不用回来了。”穆城道,脸上波澜不惊,却让人丝毫不敢怀疑他说的话。

    尤其是陈诺。

    用一言九鼎来形容他的老古板男友虽然听起来夸张,却也不可谓不贴切,穆城还从没有和自己说过这么狠的话,男孩一时愣住了,狼狈的小花脸皱了起来,在十几秒后再度放声大哭。

    这话确实重了,要再劝陈诺不回去就和劝两人分手一个意思,身旁的好友们也不敢说话了。

    自打认识以来,他们都能看出陈诺有多爱这大他十五岁的老男人,也知道这老男人天天上学下课接来送往地对他有多上心,一身名牌行头也都是“老家伙”给的——陈诺是孤儿,能找到这么个又当爹又当老公的男人不容易。

    可再怎么说也不能打人呀...!

    “你厉害啥呀!诺诺离了你还活不了是怎地!”艾里回过神来,比好友还不服气,一副要跟人干架的阵势,像只对着藏獒瞎吼的泰迪犬。

    穆城眼睛根本没往他那儿瞧,对着弱小的爱人只叫了一声:“诺诺。”

    这样亲昵的称呼里包含太多的回忆,是出差回来喊出的第一个词,是问他想吃什么时的关切,是安慰他没考上梦想中的国家音乐学院时的温柔,是在床上满满的情欲,也是在要教训他时的严厉....

    陈诺又没出息地破防了,梗噎着小声对几个朋友说:“我还是回去吧...今天太对不起大家了...”

    “有事随时找我们,别怕麻烦,明白吗?” 千秋很有大哥风范地拍拍陈诺的肩膀。

    “嗯...”陈诺点点头,被好朋友们的“义举”感动得又是眼眶一热。

    才刚走出包围圈,陈诺就被抱起来贴进个坚实滚烫的怀抱里,这感觉很熟悉,大腿被托着,腰被环了一圈,陈诺下意识地两手搭上男人的脖子,脸蛋埋在肩头,不想自己的狼狈样被任何一个人看到。

    走出化妆间,会场仍旧一片喧嚣,方才一名高大的男人把把帝释天当众扛走已成为话题,如今那男人再度出现,比一般人强壮许多怀里还抱个娇小的男孩,很快成为了全场瞩目的焦点,陈诺闭着眼睛甚至想把耳朵也堵住,好屏蔽掉那些例如不时钻进耳朵的议论。

    “那个男的真的很像擎天柱诶....”

    “哇体型差太萌了!”

    “刚才他真的很霸道,把人一扛就走!”

    “正主天降,回去要被爆炒了吧?”

    “那个该不会是他爸吧?”

    “开玩笑,哪有这么年轻的爸爸。”

    “也许人家再床上就叫爸爸呢?”

    “这回磕到真的了....”

    ..............

    男孩白皙的耳根子都红透了,直到四周清净下来,穆城抱着他来到地下停车场,陈诺才闷声问道:“一会回去,你是不是还要打我....?”

    “会,轻不了。”穆城摁开自动车锁,把人扔进后座,毫不避讳地回答。

    “我不要..挨打...”陈诺躺着蜷缩起来,声音瞬间梗住,艰涩道:“我已经...很疼了...回去...你不许再打我...”

    “你和谁说不许?”穆城从后视镜里看了男孩一眼,见他面对靠背,一只小手正轻轻隔着裤子蹭屁股,模样很可怜。

    这话又凶又冷,陈诺重新放声大哭。

    两人住的洋房公寓是穆成退伍挣了第一笔钱后就买的,一幢楼就四层,一梯两户,对门住的就是自己的小叔穆青,两家都是一楼,各自有个独立的后院,为方便来往,两个小院的篱笆中间还开了个小门。

    车停稳了,又回到熟悉的地界,穆沉等了许久看身后人没动静,叫了声:“下车。”

    陈诺抱着娃娃缩成一团,无谓抵抗道:“你答应...回去不打我...就下...”

    “我可以在这里就打你。”穆城道,抬手就要解皮带,陈诺从不怀疑他男人的话,再不敢磨蹭,屁滚尿流地爬出来,刚到车门边上就被穆城一把扛起,直到客厅里才被放下来。

    “脱裤子,跪好。”穆城解了皮带在手中对折,指了指沙发靠背,多一丝商量的语气都没有。

    “呜...别打我....”到了家陈诺就没胆量和他倔了,可让他自己摆出挨揍的姿势还是太需要勇气,抹着眼泪站在原地捂着屁股不肯动,还在侥幸地想要不要上去抱抱穆城撒个娇,兴许对方就心软了呢...

    “三,”

    可还不等他动作,男人如夺魂咒般的倒数就想了起来,他曾当过兵,严厉起来的时候总不自觉带上部队里的那套,吓得陈诺三两下把裤子脱了个干净,正要往沙发上趴的时候屁股上挨了一下,疼得他腿脚打弯向前一冲,立刻不解又委屈地回头看向强大到可恶的老男人。

    “先去洗脸。”穆城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一张小花脸,放下命令。

    洗脸就洗脸,为什么先要抽一下呢....

    陈诺委屈极了,拖着脚步去浴室,两瓣在漫展上被抽到肿得老高的屁股可怜兮兮地随着脚步扭着,肉都挤到了一起,看起来十分勉强。

    男孩的背影娇小柔弱,细脖子圆肩膀,穆城两手一对就能将那一把小腰掐满,拇指还能扣在一起,四肢纤细却不干柴,像长长的玉藕节似的饱满,圆翘的屁股对比起身体比例不算小,肉嘟嘟胖呼呼的,和细腰形成鲜明而优美的曲线。

    陈诺真的太漂亮了,漂亮得男人想将他锁在笼里,一寸皮肤都不叫旁人看到。

    “再磨蹭就换藤条了。”“啪!”穆城像个强壮残忍的奴隶主,跟在磨洋工的小奴隶后头又是一皮带,横亘两条依旧白皙的大腿根,鲜明的红道道很快浮了起来。

    “哥!!呜...”陈诺疼得尖叫,左右揉着伤处,像只被鞭打而快速奔跑起来的小马驹,顾不上屁股后挤压的疼痛冲进浴室里,边哭边摁卸妆油,洗了两次才把妆卸干净。

    陈诺抬头一看镜子,穆城正立在他身后,拿起块干净的毛巾往那张重现清纯的脸蛋上糊了一把,掰过身子让他背对镜子站好,大手压在头顶把他脑袋一拧,对着镜里的男孩道:“仔细看看,不听话的后果。”

    镜子中映出的大红屁股格外醒目,肿的像刚出锅的馒头,陈诺眼睁睁看着男人粗壮的胳膊高高扬起,皮带破风而下弯出骇人的弧度,最后生生烙在自己的皮肤上,打得肿到不利索的臀肉仍狠狠晃了晃。

    胳膊被拽的死死的,身后的皮带疾风暴雨般落下,站着的姿势本来就让肿痛的臀肉压力增大,再度被皮带鞭打哪还扛得住,陈诺蹦跶着大哭,屁股上大腿上像接二连三被火蛇燎过了一般,躲着转了半圈就瞥到镜子里的自己,柔韧的黑皮带追着把臀肉抽扁,臀侧一片是被皮带头抽出的月牙型紫痕,屁股看起来厚了一指不止。

    “呜....你欺负人..!呜...”屁股要被抽烂了,肩膀也像被捏碎了,陈诺哭得撕心裂肺,趁男人松了力道时蹲到地上,像个被狠狠惩罚却依然不受教的赖皮孩子。

    “呜....你为什么...这样...”陈诺哭诉,他也乖乖来洗脸了,可为什么还要这样羞他揍他,更别说刚才在漫展上当着这么多人面打人,同学们这下都知道自己被打屁股了...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哭得厉害,要不是浴室地板太冷硬,他恨不能一屁股坐上去打滚。

    “起来!”穆城不吃他耍赖皮这套,口头命令没起效,将人捏着后脖子拎起来,押犯人似的往客厅押。

    “不打了....呜...别再打我了...”陈诺被迫摆出低头认罪的姿势,眼泪扑簌簌掉在地板上,跟着脚步滴了一路。

    穆城将他掼回沙发上,跪倒着伏在靠背上,皮带点上屁股,声色俱厉地问:“为什么挨打?”

    “因为...呜...你不让我..出cos...呜....”陈诺害怕,可心里是有气的,脑袋被迫别在沙发靠背上,艰涩地回答。

    这答案不能说全错,可却答不到点子上,穆城知道他在赌气,顺着他的话道:“对,知道我不让,却还要明知故犯,一百下。”

    “!!”以穆城的力道,五十下都能让他屁股青紫半个月,更别说还是打在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上,一百下什么概念陈诺根本不敢想,刚要回头哭诉抗议,就见男人正拉开胳膊扬起胳膊,二头肌隆起富有力量的线条,还不等他反应,连续三下狠戾的皮带就抽了下来,从腿根到臀峰依次向上,平平整整在红屁股上压出三道白痕,在皮带离开逐渐回血,浮起越来越深的紫印,皮下的淤青也慢慢透了出来。

    “啊呜!!!....疼.....”陈诺发出破音的惨叫,捂住屁股坐到腿上。

    “再躲?”穆城对那委屈透顶的可怜样仿佛视而不见,皮带照手就抽,脚心手背都无辜受责,疼得陈诺甩着手护在胸口,哭得更伤心了。

    “为什么...呜...这么打我...我就是喜欢...喜欢出cospy怎么了...呜...我就是...穿少点...怎么了!....呜...我又没干嘛...这么多人呢...为什么偏偏我...我不行....呜....”

    陈诺抱着被抽肿的小手,满腔的委屈终于喷薄而出,他不想再悖着意认错,不想再因为怕疼而哭喊“下次不敢了”,不过是做了大家都会做的事,为什么自己就要被这样管得死死的呢....

    “袒胸露屁股,跟别的男人又搂又抱,你还挺有理?!”

    穆城本已经消下不少的怒火重新被拱起,将人一把掼倒在沙发上摁趴,可怜的小屁股如案板上的肉般翘着,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身后的皮带再次劈头盖脸地落下,比刚才的更狠更急,已经红肿的屁股很容易就能打出淤血,厚实的头层牛皮配配合可怕的力道,每一下都在肿到僵硬的屁股上留下新的瘀伤。

    皮肤就这么丁点儿大的地方,每块肉都不知道反复挨过多少皮带了,陈诺哭到失声,中间一截身子被大力压制动不了,只有头尾能咚咚捶沙发,却根本不能减轻屁股上的剧痛:他能感到皮肉被抽出淤血,过一会淤血又被打散,钢针扎滚油浇似的疼痛让人恨不能昏死过去。

    “不打了...呜....别打了...我错了.....”不管真觉得错了没有,“我错了”三个字已经成了口头禅,在挨揍的时候不自觉的就会喊出,可穆城像个除了“原则”什么都听不到的聋子,或是从男孩嘴里“我错了”听多了产生了免疫,皮带依旧以十下一组地落在臀腿上,打得皮肉五彩缤纷。

    陈诺疼到理智尽失,剧痛之下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突然在身后压制的力道稍松时滚下沙发,四肢并用地爬了几下,趔趄地起身,连裤子都顾不上穿,光着屁股就冲出花园,推开去往小叔家的篱笆弹簧门,大哭着拍打那扇玻璃后门。

    穆青不在家,只有他的伴侣林泽邱在,平时和这小自己快十岁的“侄媳妇儿”相处甚佳,听到院里的响动走出来,一眼看到这个光屁股的小孩就明白了,赶紧开了门把他迎进来。

    “泽邱哥救救我...呜....穆城要打死我了!”陈诺一下就扑到人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腿都疼得打弯。

    清瘦的林泽邱被他扑得一个踉跄,将人一把搂住,目光瞥到男孩身后的伤处吓了一跳,把人带到沙发上趴好,屁股到大腿根一片紫到发乌的伤凄怆刺眼。

    “我受不住了...呜...哥你别送我...回去...”陈诺抬起哭得通红的脸蛋,眼睛都快肿到睁不开了,哑着嗓子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