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莅临演出现场/车中摁腿上硅胶条抽屁股/一连三场一场五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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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音乐会要挨着这么一个压迫感十足的alpha坐,穆言若不满地撇撇嘴,试图将注意力全部投在台上的小爸和音乐里。 VIP座位宽敞,每个座椅间有半身的间隔,更别说身旁男人稳若泰山,并没有一丝一毫越矩恼人的动作。 这是个相当绅士,挑不出毛病的“邻居”,可穆言若不知为何格外介意这家伙,佯作自然地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大眼睛一斜,再次偷瞄了对方一眼。 舞台上灯光转换,正好一缕光束朝他俩扫来,穆言若便清晰地看到了对方的模样。 确实有点儿帅呀... 男人英俊凛然的侧颜如雕塑般一动不动,不同人种的外貌叫人赞叹的同时也带来新鲜感,穆言若心脏砰砰直跳,赶快收回目光,轻轻出了口气。 陈诺款款退下舞台换衣,台上的主持人正在进行票号抽奖,身后第二排又响起了窸窸窣窣往来过人动静。 这都演了大半了,怎么还有人刚来? VIP席的观众总是迟到,这感觉就像大家都不重视小爸爸的表演似的,穆言若再次不满地蹙起眉心,刚想回头瞪一眼来人,肩上就搭来了一只有力的大手。 “臭小子。” 耳畔响起最熟悉不过的低沉男声,穆言若打了个激灵,差点没惊叫出来,树懒似的慢吞吞回头一看,果然是自家老爹那张万年冰山似的脸。 “爸!”穆言若瞪圆眼睛做了个嘴形,得到了老父亲扬扬下巴、示意他好好欣赏演出的回应。 回到舞台上的陈诺换了身轻盈洁白的小西装,覆眉的前发也被梳到了脑后,完全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秀美的五官,竟有点儿花嫁的味道。 每次重新上台前,陈诺的目光总会第一时间落在前排的小儿子身上,二人相视一笑。 而这一次,陈诺美好的微笑在看到儿子后排那个高大的男人时瞬间凝滞,连向舞台下鞠躬的动作都多停了几秒。 这一眼好似二人第一次在舞台上看到彼此的情景,只是此时的穆城换上了一套质地精良的深灰色西装,不似那身整肃的军装般凌厉,却依旧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 他没想到丈夫会亲临现场看他的演出,尤其在门票都是预售的情况下,这说明丈夫和小儿子一样,在票开售后就进行了预定,“预谋”已久。 哪怕做好了一回家就被摁着痛揍一顿的准备,可当真在舞台上迎面撞上丈夫时,陈诺的心脏仍狂跳不止。 若不是有着多年的登台经验,他肯定要自乱阵脚,陈诺不易察觉地深吸一口气,脸蛋再次挂上那无懈可击的微笑,在钢琴前坐下,抬起纤白的腕子,碎玉流水般的琴声再次从那柔软的指尖流淌开来。 穆城眼底只剩下舞台上那个小小的身影,他不大懂音乐,并不能完全理解每一个音符的含义,可男孩意气风发的可爱模样却深深烙印在了脑海中。 演出结束,陈诺不出意料地在化妆间门口看到了长身而立的丈夫,笔挺的西服装扮,少了些军人气场,竟有些久居人上的贵胄气质。 陈诺心下一惊,无法不联想到二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同样在后台,同样的表演结束,一名素未谋面的alpha军官因自己粗心的失误,劈头盖脸地教训了自己一顿。 之后,自己成了军官的妻子,有苦有甜的却安然无恙的生活便如此这般过了二十多年... 百感交集的酸涩蓦然从心口涌了上来,陈诺脚步顿了顿,还没走到化妆间门口,穆城便两步上前揽住了他,语气一如往常般平静:“我让小沉过来把若若接走了,明早他还有社团活动,不能睡太晚。“ 作为日理万机的上将,还能时常记得儿子学校里的活动实属不易,也足见穆城对两人唯一的omega儿子的疼爱,陈诺点点头,心中多少有些忐忑,尽量自然道:“我换好衣服也就好了,妆也不浓,回家再卸吧...” 穆城的大手拂过爱人下半场换造型后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一种自己正在饲养一只油光水滑小水貂的错觉。 几分钟后,陈诺带上门,从化妆间走了出来,换回了来时方便穿脱的运动套装,配上贵气十足的小背头,有种特殊的可爱。 弹琴弹久了有些腰酸背痛,陈诺好容易换下束手束脚的正装,正转头扭脖子地伸展身体,又双手伸向天空左右抻了抻腰,看起来有些憨态可掬。 外人眼中的陈诺高雅秀美,看在男人眼中却是憨憨钝钝的,像只刚学会走路的小毛狗儿,穆城上手握住小毛狗的后脖子,不轻不重地捏了捏,酥痒微疼激得陈诺打了个激灵,哼哼唧唧叫了声:“哥..别捏了...” “累不累?哥抱你。”穆城展开双臂就要使力,陈诺吓得手心抵在人胸口,推拒道:“这里人还太多了...万一有人过来...” 照理说演出结束,负责人会过来招呼慰问一下,顺道谈一谈明天的演出安排的... “老板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穆城不由分说地将人抱起,大手垫在男孩屁股下,听不出语气道:“票既然已经卖出去了,明后两场演奏会照旧。” 那这三场演出后呢?难道丈夫已经替他解约了么... 陈诺提心吊胆地听着,穆城的话却戛然而止,迈着大步朝后台出口走去,皮鞋声沉稳地踏在地板上,一路不时与路过的工作人员点头示意,像慰问手下忙碌的将士般自然,反倒闹得被抱在人怀里的陈诺羞红了张嫩脸。 方头阔脸的黑色轿车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室外微凉的夜风将陈诺发烫的脸蛋吹凉了些,少了些窘迫,却因即将与丈夫进入密闭空间而重新紧张起来。 “冷了?”怀中人轻轻打颤,穆城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却装作无意地随口问了句。 军牌轿车的车门自动打开,带着沉郁皮革气息的空间露出神秘的面目,陈诺撑起脑袋,下巴上的粉底在丈夫肩头留下了淡淡的粉痕,小声否认道:“不、不冷...“ 后座开着照明灯,与驾驶座中间已经升起了挡板,这让陈诺立刻浮现起不美好的回忆,再强作镇定的脸蛋也挂上了惧色。 爱人还覆着妆容的脸蛋像粉桃似的,虽与素颜相较分不出哪个面貌更漂亮,却有另一番精雕细琢的韵致。 穆城抱着人坐进宽敞的车中,在那暖色的光线下凝视着陈诺的面容,食指在那一对带着修饰痕迹的柳眉上轻擦了擦,指腹便沾上了些棕褐色的细腻粉末。 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陈诺一直觊着丈夫的脸色,大眼睛在那张冷峻的脸上扫过,目光闪烁。 穆城是相当英俊的,时间的磨砺为这张浓眉长目、轮廓分明的脸上增添了许多成熟与包容,比过去一味的冷毅更叫人安心。 “哥...你穿西装很好看的...”陈诺抿抿嘴,主动夸奖丈夫让他耳根子微微发烫,绯色从略施薄粉的面颊下透出,像晚霞蒙了层薄雾,美得氤氲含蓄。 这既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也是故意讨好对方说的,陈诺试图让车内的气氛不要凝得吓人,上了淡色唇彩的小嘴也像抹了蜜。 “场合不同,不能总穿着军装。”穆城是个不受夸奖的,有力的胳膊圈在那一把细腰上,不论爱人说什么都喜怒不露。 “哥,你生气了...”陈诺心脏砰砰跳,垂下眼睑躲开丈夫灼人的目光,屁股下意识地缩了缩。 “不许做的偏要做,哥能高兴得起来?”穆城剑眉一扬,扬手往男孩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屁股拍了一掌,不轻不重,声音却响亮得很。 隔着毛圈运动裤,屁股刺麻麻地一片热辣,陈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第一反应就是讨饶,双唇微颤着求道:“哥...别在车里打...” 话音刚落,身体便是一阵天翻地覆,屁股被摆在了熟悉的位置,下腹卡着丈夫硬邦邦的大腿,眼前变成了柔软的驼色皮面,方便穿脱的松紧裤腰此刻成了猪队友,叫狠心的惩罚者轻而易举就拽了下来,露出鲜荔枝似的嫩屁股。 弹性十足的裤腰卡在大腿根,把男孩丰满的臀肉推得更高了些,胖嘟嘟地在手边耸动,绝对是世间最诱人的景致之一。 陈诺完全没有知道自己屁股究竟多可爱的兴趣,此刻只悔得恨不能咬了自己的舌头,暗骂自己好提不提地非说挨打的事,这下惹得巴掌上身,还是在前头就坐着司机的情况下,好像自己是个不需要尊严和面子的顽童。 “明天...呜...明天还、还要表演...”巴掌还没落下陈诺已经红了眼眶,费劲地半撑起上身,扭过头来,拖着哭腔哀求。 后背旋即被摁了回去,男人五行山似的大掌以无法对抗的力量制住爱人单薄的上身,又将他两腿压在膝下,转眼间就成了最熟悉、也最叫人害怕的姿势。 “哥允许你将三场音乐会演完,但诺诺也要承担相应的后果。”穆城从置物盒中袋中取出一条两指多粗、形似戒尺,质地却密实柔韧的黑色硅胶条,连着手柄的设计一看便知它单调的用途,是军校中最近针对低年级生新采用的惩戒工具。 “一连三天,一天五十下,明白了么?”爱人的小手无助地往身后探,穆城顺势将那只小爪子攥紧了手中,反剪在背,硅胶条在水嫩的臀峰上拍了两记,以作警醒。 “呜...不...”屁股还没受疼,陈诺已经货真价实地哭了,刻意压低的哭声哀婉缠绵,他不知道丈夫要用的什么家伙揍自己,只知道绝不会比巴掌好挨,刚刚从观众的掌声中获得的成就感瞬间被委屈和失落淹没。 “呃呜...求你...演完再打...呜...”陈诺全身筛子似的抖着,他不敢哀求不打,只求丈夫能网开一面,至少能让惩罚延期两天,而不是像眼前这样不留面子的责打。 要顶着肿到发硬的紫屁股在台上连弹两个小时,这滋味陈诺根本不敢想象。